清穿之貴妃有喜了 888,四爺又想要體驗剝核桃了
“主子,您放過琥珀姐姐這一次吧。”
琉璃和夕兒見狀趕忙跪在楊綿綿面前替琥珀求情。
他們三人自伺候主子這么久以來,還沒有哪個人受過主子的責罰。
可是今兒主子竟然要責罰琥珀。其他兩人自然是不愿意看到的。
“不,主子還是懲罰奴才吧。”
并不是琥珀不稀罕琉璃和夕兒的求情。她知道主子心里憋著氣,若是懲罰了自己,能讓主子舒心,那么她愿意接受懲罰。
以后她們依舊是無話不談的主仆。
“哼,將琥珀帶下去,杖責五十。”
楊綿綿這會兒是氣急了。人這一生氣便容易沖動。所以楊綿綿這會兒是沖動得很。
所以這五十大板下去,就算不死也要重傷,甚至可能留下隱疾。
可是面對夕兒等人的求情,楊綿綿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呢,反而琥珀自己站了起來。隨著兩個小太監走出了寢殿。
琥珀也不等小太監,直接從一旁端來一把長凳,自己親自趴了上去。
“主子,不要啊,五十大板會將琥珀姐姐打死的。”
夕兒一臉驚恐的望著楊綿綿,五十大板呢!一個成年男子都要躺上半個月。
更何況琥珀姐姐只是一個弱女子。再加上整天伺候主子并不會做什么粗重的活,說起來比那些宮外的格格也差不了什么。
可是就算是這樣,在第二是板子下去的時候,琥珀的臀部已經滲出了一絲絲血紅。
夕兒著急的不停的在翊坤宮的寢殿里進進出出。她希望主子可以饒了琥珀,又希望琥珀能夠堅持住。
屋里的楊綿綿在聽到院子里一聲聲的木板打在肉體上的聲音,以及琥珀的悶哼聲時,已經后悔了。
并示意小太監,開始行刑。
兩個小太監無奈。只得開始,不過在他們打琥珀的時候,冒著被責罰的危險,將打下去的板子力道減去了一半。
因為他們同處于翊坤宮當差。琥珀雖然為人嚴謹,但是只要不涉及主子的話,待他們也是極好的。所以小太監們不必商量,兩個人同時悄悄減了力道。
如今的琥珀趴在長椅上滿頭都是虛汗,整個人臉色蒼白的可怕。
“二十九,三十……”
外邊兒一邊打,還有太監一邊在報數。
她剛剛實在是太氣了。可是這琥珀也是個死腦筋,都不知道求一下她,要不然這會兒也不會被打了那么多板子。
“主子,不能再打下去了。琥珀就要暈了。”
琉璃從楊綿綿身后的窗戶就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情景。
“快停下,主子自己饒過了琥珀,珊瑚,珍珠,你們快帶琥珀去后邊兒瞧一瞧。”
此時的琥珀已經徹底的暈了過去,不過已經保住了性命。
而琉璃卻不敢離開這里,因為他還要伺候楊綿綿。
“停下吧!”
最終楊綿綿嘆息一聲。低著頭擺了擺手。
琉璃見狀趕忙跑了出去。
“嗯!”
楊綿綿點點頭,隨后又坐回軟塌上。
“如今內務府的名單出來了。你也收拾收拾,明天就出宮吧。”
當琉璃吩咐完外邊兒之時的時候,回到寢殿,卻見楊綿綿站在窗戶邊兒上。
琉璃明白主子心里定然也是擔心琥珀的。
“主子放心,琥珀只是暈了過去。”
“不要說了,你們都退下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楊綿綿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今天打了湖泊他心里不好受,再加上琉璃明天就要出宮了,楊綿綿到一時有些失落,所以她想一個人靜一靜。
“那主子休息一會,奴才就在門外,主子有什么需要,就叫奴才。”
讓琉璃出宮,楊綿綿心里是舍不得的。可是琉璃在宮外還有未婚夫,她不能耽擱了。
“主子”
琉璃還想說什么呢?卻被楊綿綿直接打斷。
琥珀不離開自己也好,畢竟她和琥珀是有感情的。再說琉璃,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沒有必要這么傷感不是嗎?
楊綿綿想通了之后頓時覺得心情好了許多,這心情一好嘛,她就容易餓。
看看外邊兒的天色,也該到了用晚膳的時候。不過讓楊綿綿奇怪的是,這個時候魯格哈和格桑雅不是應該回來了嗎?
琉璃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安慰楊綿綿。可是說的越多。說不定主子心情反而更不好,所以琉璃覺得自己還是少說多做。
等琉璃出去了之后,楊綿綿反而躺在床上睡不著,主要是她剛剛才睡醒,就這么一直的躺在床上,盯著床頂。
直到月華初上,宮女們已經點燃了屋里的蠟燭,楊綿綿這才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算了她真是越來越多慮了。
聽得楊綿綿心里一陣反胃。好家伙,平常見和她說話也不這樣啊。甚至還是一副霸道的御姐模樣。
可是怎么和四爺一說話就成了蘿莉了呢?實在是太作了。
可是奈何人家四爺喜歡呢,不僅不覺得格桑雅這般說話有什么問題?甚至還喜歡的不得了。
怎么她都沒有聽到聲音呢?
“皇阿瑪,皇阿瑪,你都好久沒有來看雅雅了。”
就在楊綿綿想著是不是該傳琉璃進來問一下的時候。便聽到外邊兒格桑雅,嬌嬌俏俏的聲音,并且還嗲聲嗲氣的。
“皇阿瑪也想大格格了,只不過皇阿瑪最近前朝事忙。來翊坤宮的時候,大格格都已經睡著了。”
四爺寵溺的聲音,從窗戶外面傳來,楊綿綿走到軟榻邊兒上,從這里可以看到窗戶外面的一切情景。
而此時只見四爺一手牽著格桑雅。若不是格桑雅如今馬上九歲了,估計四爺都想將格桑雅抱進懷里。然后再親親愛愛舉高高。
“雅雅都好想好想皇阿瑪了。”
瞧瞧瞧瞧又來了。楊綿綿心里不斷地吐槽,可是身體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因為她剛剛在床上躺著頭發什么都沒拆。所以這個時候也只有些微微凌亂而已,反倒另有一番韻味。
而走在四爺和格桑雅身后的魯格哈,則是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的皇阿瑪和妹妹。
怎么這兩人每次一見面就這么的膩歪呢?讓他實在是受不了的很。所以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魯格哈能離多遠就離得遠。
“皇上萬安。”
看到這一慕楊綿綿更加慶幸,自己后來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可沒再生一個女兒。要不然,四爺來翊坤宮的時候,就沒自己什么事兒了。
“可是皇阿瑪可以叫起雅雅呀!”
格桑亞撅著嘴,雙手還不停地搖晃著四爺的胳膊。
“你們家主子呢?”
四爺一副棺材臉。像是誰欠了他八萬兩銀子似的。和剛剛面對格桑雅時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回皇上,我家主子在里面休息呢。”
就在四爺父女仨說話的空檔。三人也已經走到了翊坤宮的寢殿,而寢殿門口琉璃和夕兒一直守在外面呢?
“琉璃姑姑你怎么在外邊兒呢?”
格桑雅奇怪的盯著琉璃身后緊閉的房門。琉璃姑姑和夕兒姑姑一直都會跟在額娘身邊的,怎么今兒返到站在外邊兒了呢?
可是這天都黑了,是午睡沒有醒呢?還是準備直接就寢呢?
這種情況可還沒有出現過呢。
“行了,朕知道了。”
琉璃低下頭,恭敬地回答道。
“休息?”
四爺奇怪的嘟囔了一聲。這楊綿綿有午睡的習慣,他是知道的。
“是。”
魯格哈微微彎腰,隨后朝著四爺旁邊兒的格桑雅招了招手。
格桑雅雖然年紀小,但是也能明白四爺的意思。畢竟魯格哈的智商不低,而他們倆一母同胞,格桑雅自然也是個聰明的。
四爺點點頭,隨后轉過身子,面對不遠處的魯格哈。
“大阿哥帶大格格先去洗漱,皇阿瑪進去看看你們的額娘。”
四爺覺得這個時候兩個孩子一起進去并不合適。所以想著支走兩個孩子,自己進去先瞧瞧楊綿綿是個什么情況?
四爺疑惑的問著,可是身子卻走到楊綿綿對面坐下。
“這不是聽到爺過來了嗎?”
楊綿綿微微一笑,她不想將自己剛才的情緒告訴四爺。所以打算一笑而過。
等格桑雅走到魯格哈身邊之后,如果哈先將格桑雅送到西側殿,然后再回了他的東側殿。
而四爺也放心地推開了房門。等他走進去的時候,卻看到楊綿綿獨自一人坐在軟榻上。
“嗯?聽你的奴才說你不是正在休息呢,怎么坐在這里?”
楊綿綿雙手撐著自己的小臉,胳膊肘拄著矮桌,滿臉笑意的望著四爺,就連那一雙大眼睛,都微微的瞇了起來。就像一只慵懶而調皮的小貓。
而四爺也沒能控制住自己,一只大手摸上了楊綿綿的腦袋,甚至還動手揉了揉。
這下本來就有些凌亂的頭發,更加凌亂了,有些發簪甚至都歪歪斜斜的帶在楊綿綿的頭上。
“呵呵,餓了嗎?”
四爺是何其了解楊綿綿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楊綿綿心里想的是什么。既然楊綿綿不想說,所以四爺也不會勉強。
“餓了,我想吃辣子雞,水煮魚,香辣蝦。”
這到讓四爺奇怪了,今兒的楊綿綿怎么奇奇怪怪的?往日若是他摸了楊綿綿的頭發,保準她會炸毛,可是今兒卻一反常態。
“行,爺這就吩咐御膳房準備,不過,你得先讓你的奴才給你將這頭發拆了。”
四爺本來打算說,讓琉璃她們給楊綿綿從新梳妝呢,可是又一想,他們也就用個膳的時間而已。一會梳了還得拆,麻煩死了。
看到這些發簪歪歪斜斜的。四爺也知道自己過分了,干嘛將自己的手拿了回來?
生怕楊綿綿朝著他發脾氣。看著小貓似的,脾氣可不小呢。
誰知道,四爺將手拿下來之后,卻見楊綿綿并沒有不高興。反而依舊笑瞇瞇的。
如今又不出去,將頭發放下來也沒有關心。不是有句話嗎,未婚的女人,打扮是給男人看的,已婚的女人,打扮是給女人看的。
而楊綿綿現在正應了這句話,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其實是想閃瞎四爺其他女人的眼睛。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和這些人的差距。
在楊綿綿說完之后,四爺朝著寢殿門口的琉璃招招手,示意她可以進來了。
因此還不如直接將頭發拆下來,楊綿綿也舒服些。
“好嘞!”
楊綿綿雙手一拍,雖然她愛美,也喜歡帶著這些東西,可是就如四爺想的那樣,實在是太累人了。
楊綿綿同樣的也盯著四爺看,女人梳頭發可不會很快,就算她一會兒不會盤起來。那也得不短的時間。
“怎么,你無聊啊,那爺……嗯!”
四爺四下看了看,準備找個什么東西替楊綿綿打發時間。
琉璃也是一個會看眼色呢,立馬走到楊綿綿身后,也不讓楊綿綿坐到銅鏡跟前,就著楊綿綿和四爺相對而坐的姿勢,琉璃小心翼翼的拆掉楊綿綿的頭發,然后一點點的梳順。
而四爺也耐心的坐到楊綿綿的對面看著,他好像好久都沒有這般看著楊綿綿梳妝了。
“爺這么看著我,不會無聊嗎?”
“爺會嗎?”
楊綿綿嫌棄的打量四爺一番,怎么看,四爺也不像一個會剝核桃的人。
再說了,四爺忘記了,楊綿綿可沒有忘記。當年她懷魯格哈兄妹兩個的時候,四爺揚言給她剝核桃,結果好半天就剝了一兩顆,還都剝成了核桃渣。
結果除過愛桌上的一盤子核桃之外,四爺發現沒有其他有用的東西。
“要不爺給你剝核桃?”
四爺從盤子里拿起一顆核桃,左右看了看,他長這么大,還真沒有剝過這玩意,每次想吃的話,都是李玉剝好的。
“是嗎?”
顯然楊綿綿是不相信的,她就要好好看看,四爺一會怎么打臉。
四爺撇了楊綿綿一眼,不就是一顆核桃嗎?能有多難,他一定給楊綿綿剝個完整的。
當是四爺還說,下次一定給楊綿綿剝個完整的,結果這幾年過去了,楊綿綿可沒有再見過四爺剝核桃了。
“怎么,小看爺不成。不過就是一個核桃嗎?”
“當然了。”
四爺挺胸抬頭,自信滿滿,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有多么忐忑。他吃過不少核桃,可是沒有剝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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