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豪門我是大神呢 番外:白氏兄妹篇
寧之瀚入院,成為了植物人。
寧沛宇被警方逮捕入獄。
白敬瑤的計劃全部落空了。她本想通過寧沛宇掌握寧氏的財富,現在寧沛宇被判定謀害其父親,判處終生監禁。
按理說,寧之瀚既然沒有死,寧沛宇不應該承受這么重的刑罰。后來白敬瑤了解到,寧沛宸向警方提供了別的證據,寧沛宇伙同洪世襄殺害洪定海的證據。數罪并罰,落得終身監禁。
更糟糕的是,白敬瑤產檢,90的概率她的孩子患有唐氏綜合癥。這意味著她生出的孩子,很可能是個癡呆兒。
但她必須生產下來,否則她無法繼承寧家的財富。即使小寶寶要繼承,也絕非簡單的事,要等到成年以后。因為寧沛宸早就恨透了這個惡毒的女人,他不允許她染指寧家的財富。就算給白敬瑤的贍養費,也少得可憐。
白敬瑤找到了寧沛宸。
“依據聯邦憲章,我和我腹中的孩子有繼承家產的權利。我們也不多要,寧氏一半的股份。”
寧沛宸冷笑,好貪心的女人啊!
“父親親手將家族交到我的手上,我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你想肚子里的種繼承,那他就要回歸寧家,我會將他撫養成人。至于你,一分錢也得不到。你若不服,大可以去打官司,我奉陪到底。”
聯邦的司法體系,冗繁而復雜,有的官司打一輩子也沒個結果。
白敬瑤耗不起那些時間,司法費用也非常昂貴,以她現在的經濟,折騰不起。
白敬瑤找到了白月樓,希望白月樓為她提供經濟上的援助,助她打贏這場官司。
白月樓拒絕了。
“就算打到官那里,你也只是輸,不要浪費司法資源了。”
白敬瑤沒想到白月樓會說出這樣無情的話,她寒心說:“虧我叫你一聲哥哥,你有錢去幫那些工會的人,那些得了病的人,為何對你的親妹妹這樣冷酷?”
“基金會成立的初衷是什么?不是慈善嘛?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白月樓唇紅齒白,義正言辭。
真的很可笑、很荒唐啊!“哥,你這么單純,怎么混啊?就這樣,還是別幻想從政了,會被吃到骨頭渣都不剩的。”
白月樓喚他的助理送客,臨走前他了白敬瑤一眼,審視的口吻說:“柔然是我放走的,我沒想到你會喪心病狂到這個程度。所以你的經歷,真的是咎由自取。別問我為什么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白敬瑤征忪著久久無語。
寧家別墅。
寧沛宸對著床上的寧之瀚,呢喃細語。
“你清醒的時候,喜歡那個女人到骨子里,可她沒來看過你一次。她滿心滿眼只想著你的金融帝國。”
“你的種我會幫你爭取,可我調查得知,他可能會是個智障兒。”
“官司就要打到她拖不起,我不會給她一分錢。”
失去了白家的家業,失去了基金會,失去了寧家的同情,白敬瑤過的忒慘,是從云端到塵埃那種。
孩子出生后并無異常,只是兩年后智力終于暴露出了問題。
以白敬瑤的能力,無論從事建筑師還是企業管理,能力都沒問題,可經歷了兩場婚姻和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她的名譽都揮霍沒了,沒人愿意給她一個機會。
最后在法庭上,寧沛宸拿到了白敬瑤對孩子吼叫的視頻,她連對小寶寶的監護權也失去了。
藍銀川巡視南城娛樂城時,瞥見了白敬瑤。她被生活折磨的再無生氣。在一家餐館外,吃著廉價的便當。
藍銀川念著昔日夫妻的情分,叫人給她送去了一張卡,卡里有五十萬。密碼,是白敬瑤的生日。
曾經,這么點錢她不在乎,現在可以買下她的自尊。
衛高翔去世,聯邦開啟了新一代的大選。
也是這一年,白月樓初入政壇。
他走了一條和衛高翔相同的路,從工會開始,從底層做起,武器是人心,是他的白氏基金會。
五年之后,新一屆總統當選,白月樓進入國會議員。
白月樓用了十年的時間,從一個大神作家,走到了基金會主席、國會議員、聯邦總統。就職時,他剛過完三十八歲的生日。
聯邦最年輕的總統。
據說他的對手有一個很了不起的幕僚,在競選中幾度打得他措手不及。但白月樓憑借運營基金會多年的扎實功夫,為他贏得了人心。
多年后,奈莎和葉沾提起白月樓那次競選時提到,白月樓的競爭對手的幕僚,是白敬瑤。
白敬瑤不適合臺前,所以隱于幕后,她既做幕僚,也做情人,做一切可以讓她接近那個位置的事情。
白月樓也做了許多事情,但最重要的一件是,他去了一趟丘山園,帶來了對柔然和doctor楊的問候。
他今天,也要走了葉沾的一個承諾,就像當年衛高翔那樣。
大選塵埃落定,白月樓去了一趟白家墓園,在他父親的墓前跪了很久。
白季夫在和他斷的干凈之前,說了幾句話,“如果我失敗了,基金會全部交給你。忘記恨,忘記權力,忘記自己,忘記你是白季夫的兒子。就記得你是一個公益人,給那些苦難的靈魂以解脫。”
做圣人很久了,做到了總統的地步。
“可是父親,我只想做你的兒子啊!哪管你是這個世界的敵人,依然是我最崇敬的父親啊!”
這是白季夫為他鋪的路。
白月樓當政時候,聯邦完成了星際開拓,建立了兩個行政衛星。那兩顆星球有豐富的晶礦。
兩顆星的命名也很奈人尋味。一顆叫“愛莎星”,為了紀念對星際移民做出巨大貢獻的第一人——葉沾;另一顆叫“白月星”,為了紀念當時年輕有為的總統。
你是豪門我是大神呢 番外:白氏兄妹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