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豪門我是大神呢 419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葉云霄四顧尋找柔然,哪里還有人影?
倒是寧之瀚,晃了晃頭,突然有點眩暈。
葉云霄頓時如嚇破了膽,他舅舅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別喝出高血壓、糖尿病、腦溢血,最后要怨他。“舅舅,你是不是喝多了?”
寧之瀚站不穩,頭暈眼花。他低聲,不怒自威,“扶住我。”精力再不濟也不能人前顯露,五十多歲算什么,他依然是那個龍精虎猛的大金融家。
葉云霄“哎”了一聲,手疾眼快地撈起寧之瀚,“舅舅,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他巴不得趕快找個地方把人撂下,自己好去找柔然。
葉云霄拉住侍者問了休息室的位置,原來教堂的二樓辟有兩間VIP臨時休憩空間,門沒有鎖。這里本是教徒做彌撒的地方,玫瑰花窗上鑲嵌著彩色玻璃,很美麗。葉云霄把寧之瀚丟在了沙發上。“靠,真重,累死少爺我了!“
再看寧之瀚,臉色潮紅的,倒像是個酒精中毒的。葉云霄更加恐懼,腳底踩了油跑出房門。他害怕舅舅醒來記得他,索性們也關上了。
待他離開后,一個侍者出現,利索地在門上貼了個標示牌——更衣室。
完成了伴娘使命的白敬瑤,獨自走到了草坪廣場。六月的天有點熱,她出了汗,以手做扇子在扇。
她看到新郎新娘輪流在向賓客祝酒,春風與幸福都寫在了臉上;她看到奈莎在擺弄手機,大庭廣眾之下,旁邊坐的人居然是……寧沛宸,太子爺偏偏熟視無睹。她還看到了丈夫藍銀川,觥籌交錯間與人談笑風生。本也是個富貴堂堂的公子哥,奈何身邊站了一個更明月珠暉、風光霽月的人。視線掃向更遼闊的地方,溫家那位病嬌公子哥正與一個女孩子爭執,哦,好像是宋家那個入贅的女婿生的,女孩子滿臉是淚。
一眼若萬年,看盡眾生相。
她徑自到從金字塔上拿了一杯酒,輕輕地搖,細細的品。
梨花帶雨的安琪兒氣沖沖過來,也去拿了一杯酒,正待飲呢,身后有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不由自主向前撲去,杯酒濺開,好巧不巧地都撒在了白敬瑤胸前身上。
“你……“白敬瑤本是風度氣質極好的名媛淑女,可今天名流眾多,況且這件禮裙還是出自斐然概念設計師S之手。
安琪兒闖了禍,看向自己身后的始作俑者,一個身穿黑色禮裙漂亮的過分的女人。“你有沒有長眼睛?“
“抱歉!”卻不是向安琪兒,女人從包里拿出一張紙巾就朝著白敬瑤胸前招呼。
白敬瑤眼瞳一縮,是她!柔然!
柔然逃跑后,白敬瑤一直派人在找,她既然想拉攏洪世襄,就要投其所好,惡毒角色做到底。可無論她怎么找都找不到,今天柔然自己冒出來了。
眼看柔然的手落在她的胸前,她白敬瑤奪了紙巾,自己擦擦,“不用了,我自己來。”
柔然好整以暇,嘖嘖贊嘆,“白小姐,你這身禮裙真漂亮,我真是該死。要么我……我扶你去更衣室。”
白敬瑤極不客氣的甩開手,她更加燥熱,皮膚好像過了敏,這副難看的樣子怎能讓別人看到?“不用,你管好你自己!”她腳步有些踉蹌,朝一個侍者走去。柔然忽然擋在她前面,用只有兩個人都能聽到的攝聲音問:“這個禮物還喜歡吧?”
白敬瑤只覺得大腦嗡的一聲,快要宕機。那聲音、那語調分明很熟悉。她一時想不起來,電光火石之間,她本能地升起一個想法,“銀川、銀川。”很奇怪,聲音卡在喉嚨里,發不出來。
旁邊過來一個女侍者,柔然好心地說:“白小姐衣服臟了,麻煩你帶她去換一下。”白敬瑤只看見柔然的嘴翕動,大腦已分辨不出她說什么。
女侍者脫了自己的外衣,罩在了白敬瑤身上,攙扶住她,讓她的身體全倚在了自己身上。看似平穩實則速度極快地消失在眾人視線。
安琪兒怪異地看著柔然,寒聲問:“你是誰?你是故意的?”
柔然抱臂,嘴角掛著笑,“我該叫你安小姐還是宋小姐?你撞了白家千金、藍夫人,我幫你解圍,怎么不打算謝謝我?”
“你……”安琪兒甩手,不可理喻,悻悻走了。
再說白敬瑤,被女侍者帶著上了教堂二樓。“白小姐,更衣室到了,您自己找一件吧。”
她幾乎是推搡著將白敬瑤送進了室內。門一關,鑰匙一擰,閃人。
白敬瑤揉揉眼睛,只看到頭頂上的彩繪玻璃,他們的衣服好漂亮。她伸手去夠,怎么也夠不到。那邊有沙發,踩上去總可以了吧。
她脫了鞋,露出白皙的腳,艱難地爬上了沙發。“噫,什么東西好軟啊。”此刻她喪失了判斷力,踩到了人的肚子上也不自知。
沙發上的寧之瀚腹上吃痛,猩紅的眼眸看到了獵物,他抱住了她滾在了地上。
“啊!”白敬瑤驚呼一聲,感到了身上的涼意,居然有點舒服。她的香檳色小禮裙被褪去,露出一片雪白,男人滾燙的臉朝雪白狠狠地貼上去。
婚宴還在繼續。
溫靜姝和邱歌已經到了奈莎身前。奈莎站起身來,春風一笑,“看看,我們的新娘子好漂亮。”
寧沛宸也舉杯,“靜姝,祝你們百年好合。”
溫靜姝給奈莎端了杯水,一杯酒給寧沛宸,“奈莎,謝謝你,沛宸還有你。我們都要幸福。”她自己喝酒,敬奈莎。
“奈莎,我敬你,你隨意。”邱歌說。
奈莎沒好氣,“我比不得你幸福,某人光顧著應酬,我都打了一上午游戲了。”
說曹操,曹操到。葉某人暗搓搓的過來,攬住了她的細腰。“夫人,我錯了。”一開口蘇的要命,還不忘瞟一眼昔日的表弟兼情敵。
這是何等的求生欲。
“光說一句錯了就想萬事大吉?莎姐不是我說,就這樣的至少跪鍵盤、跪搓衣板、跪仙人掌!”說話的是藍銀川,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奈莎掩口,“藍少爺,莫非你在家里就是這待遇?”
藍銀川猶如吞了一顆花椰菜卡在了喉嚨里,好難受。怎么就忘了呢,這對黑心夫婦不管內斗如何兇,對外總是槍口一致的。“你們看到我家那位了嗎?”
“到了。”葉霑忽然一指,卻不是白敬瑤,歡快的像小鳥似的,是洪小海和姬瑩。洪小海身邊有一個穿著常服的老人,瘦削,拄著一根細細的手杖。
衛高翔。
“總統來了,總統來了!”無論世家還是政要們,都在小聲的議論。
“外公,小海!”奈莎喜出望外,迎了上去。
教堂一層大廳,婚禮的裝飾都還在,但空間已經清空,只剩下三個人。
衛高翔坐著,兩個新人站著。
“總統先生!”邱歌明顯有點緊張,不知如何稱呼,說些什么。
衛高翔往下壓壓手,神色和藹,重新雙手蒽著手杖,“今天,我不是總統。你和靜姝一樣,叫我姑爺爺吧。”
衛高翔說的很自然,她的妻子溫柔本就是溫靜姝的姑奶。他是作為溫家長輩出席婚禮的。
“姑爺爺,”溫靜姝眼眶有點熱,這位溫家史上最出色的女婿,一個生而傳奇的人,居然站在了她的身前,“這些年溫家對你們做的事,我代爺爺、我爸、叔父們,向您道歉。”
這是溫家,歉衛高翔的。
“靜姝,這些都不是你的錯。我很欣慰,你做的很好,撐起了溫家,也不枉奈莎幫你。”衛高翔欣慰地說。
當年溫靜姝從超模轉為時尚設計師,很多人并不看好,便是那時一個叫S的設計師,將一本概念圖紙寄到了溫氏總部,寄到了溫靜姝手里。溫靜姝細心鉆研,將圖紙化為可以穿在身上的時尚。想想那個時候,奈莎年紀還不大,于這些世家恩怨定然不了解。那么應該是姑爺爺告訴她的。
“姑爺爺那時就注意到我了嗎?”溫靜姝很是驕傲,“是您叫奈莎幫我的,對不對?”
衛高翔大笑,笑聲格外爽朗,“我也沒想到奈莎做到了這種程度,你們兩個都很棒,都是我的好孫女!”
溫靜姝也笑了。
衛高翔又轉向邱歌,拍拍他的肩膀,“邱歌啊,我在琴島時見過你,是個挺忠厚的好孩子。以后善待靜姝。”
總統知道他哎,邱歌倍兒高興,“姑爺爺放心,我不會讓靜姝受委屈的。”
又聊了一會,衛高翔拄著手杖起來,“我該回去了,總統官邸還有一籮筐的事。”
溫靜姝看著衛高翔清癯的背影,眼睛潮潮的,“姑爺爺,您保重身體。”
在新人陪同下,衛高翔出了教堂。
異變陡生。
一聲槍響,一個子彈直奔衛高翔而來。一直守護在教堂門外的洪小海隨手丟出去一個花架,精準地打飛了子彈。
教堂廣場前人太多,暗殺者穿著普通的灰色系運動服,不向外跑,反而向內,徑自上了二樓。洪小海緊隨而來。
而后是葉霑和奈莎。溫家今天請了很多保鏢,也一股腦涌上了二樓。
暗殺者火急火燎,踢開了一扇門。
室內,一出好戲正在上演。大金融家寧之瀚紅著雙眼壓在白家千金白敬瑤身上。白敬瑤攀著他的脖子,發出勾人的嚶嚀之聲。
暗殺者馬不停蹄,踹碎了彩色玻璃,奪窗而逃。
人群將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洪小海不理會他們,猶自跳下窗戶去抓人。
奈莎拉著葉霑沉默離開。當年她的母親就是這樣被人算計,如天使一樣純潔、善良的母親,一夜之間鬧了個身敗名裂。現在好了,一報還一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葉霑攥著她的手,外面的世界溫暖,她的小手冷如冰。
他說,“奈莎,我們該回家了,我不應酬了時間都給你。”
藍銀川“嘭”地甩上了門,外看熱鬧的人隔絕在外。他沖了過去,一腳踢開了寧之瀚,將一件西裝披在了白敬瑤身上。入目之處,皚皚白雪,簇簇紅梅。他還要再踹一腳,被寧沛宸擋住了。
“你看不出來嗎,我爸也被蒙在鼓里呢!”
藍銀川不管,那是他的老婆,他抬起拳頭,砸在了寧沛宸臉上。寧沛宸吐出一口血水。而后他抱起白敬瑤,向隔壁的懺悔室走去。
寧之瀚頭痛,抖了抖眉毛,看清了眼前的人。“兒子。”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灌木叢旁,柔然不顧形象、隨意地坐在地上,掩面而泣。Doctor楊出現了,握住了她的兩只手腕,將她揉在了懷里。“柔然,柔然我們回家。”
柔然淚眼婆娑,“老楊,我很臟很臟,你……你還要我嗎?”
Doctor楊緊緊抱著她,“柔然,你是這星空宇宙下最純凈的天使了,我只怕你會不要我,怎么會不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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