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豪門我是大神呢 275 放長線釣魚,他是我罩的人
奈莎闖進了甲子號房時,一眾家族子弟都在看她,充滿警惕、嚴陣以待。
而宋玉麟,因為之前與奈莎結了怨,有點膽怯,生怕她來找自己麻煩。“你你你,你一個女人來這里做什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奈莎若不經意地環顧四周,氣場爆棚,“替人管教管教他不成器的傻兒子。”
宋玉麟捏手指,他有種預感,奈莎說的就是他自己。
白敬元呵呵一笑,謹慎回復,“奈莎小姐難得有雅興,只是我們也不好意思和女人玩。贏女人的錢,尤其美女的錢,很過意不去的。”
寧沛宇撇撇嘴,對此持不同看法,在他看來白敬元簡直膽小如鼠。他正要開口,他身旁的助理邊越拉住了他的袖子,沖他使眼色,低聲咬耳朵,“老板,別和她賭。當初在蟠龍道賭車,多少二世祖都栽在她手里了。”
這件事寧沛宇自然知道,事實上這件事幾乎決定了瑪蘭州競選的最終走向。他猶豫了。
奈莎看了眼他這位助理,不動聲色,“早年我看大人們喜歡玩這個東西,當時就心癢,可沒人教我。今天運氣好,有寧白兩家少爺指教,可以痛快玩幾局。我不比幾位公子底蘊深厚,辛苦碼字也才版稅千萬,還望公子們手下留情。”
“沒關系,你后面不是有財神嗎?聯邦第一財神!”人群里不知誰冒出了一句。
葉霑的名聲,樹的影,走到哪都好用。
奈莎也懶得糾正,有時候她也很無奈,不想狐假虎威都不行。
寧沛宇眉毛飛起來了,剛剛你豪氣沖天要加入,卻原來游戲規則都不懂,那何足懼哉!如果她輸了,也正好折一折葉霑的威風。“奈莎小姐,賭局上輸贏全憑運氣,我們可不會憐香惜玉哦。”
“好說。”
寧沛宇隨意指了一個人,“你,給奈莎小姐講講規則。”
被指定的人,開始機械地背:“梭哈是咱聯邦人最喜歡的撲克游戲,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開始時,每位玩家獲發一張底牌,此牌最后翻開;第二張牌后,由牌面較佳者決定下注額……”
講完了一遍,奈莎模棱兩可、懵懵懂懂地點頭,“先玩一局,玩玩就熟了。”
寧沛宇更開心,白敬元則想,她年紀輕輕一個小姑娘,總不可能什么都會吧,那還有什么可怕的,玩就玩。
縵回會所隔壁的茶樓里,葉霑悠悠然喝茶,喝的是極品巖韻。
葉雷、葉零侯在一旁。
葉霑把玩著小茶杯,“怎么樣了?”
葉雷看了眼手機的實時信息,回復:“莎姐讓寧少爺給講規則,寧少爺很開心。
葉霑也很開心,連笑聲都很魔性,“哈哈哈,莎姐總是喜歡扮貓咪吃老虎,今天寧白兩位公子非得輸的找不著北。”
葉零接觸莎姐這么久,已經習慣了莎姐創造奇跡,但其實也很好奇,莎姐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地方。“老大,您對莎姐這么有信心?我看她的十三部里沒有荷官或者老千高手啊!”
葉霑對葉零的話不太中意,沒好氣說:“別看主角,找那些十八線小配角,有沒有這種角色。”
葉零一拍額頭,恍然大悟:“我記得,《代號009》里有個十八線反派。原來莎姐的,都是……她自己的經歷?!”
總算沒有魚唇到家!葉霑繼續喝茶。
五分鐘后,葉雷報告:“老大,第一局莎姐輸了,她的三條遇上了白敬元的順子。”
葉霑眼皮都沒抬,眸光淡淡地,“嗯,莎姐試水呢。”
又過了五分鐘。
葉雷:“莎姐又輸了,這次她的兩對遇上了寧少爺的富爾豪斯,很慘,五十萬。”
一局牌輸五十萬,對普通人家或聯邦中產都是不小的數字,但不及葉霑九牛之一毛。“五十萬很多嗎?別輸不起的模樣,莎姐這是故意示弱,策略。”
叒五分鐘,葉雷抹了把額頭的汗,看著自家老大氣定神閑,自愧不如,“老大,順子遇上了同花,這一局莎姐輸了一百萬。”
葉霑將茶壺茶杯往桌子上一推,站起身來,將高定的襯衣整理了一番,“放長線釣大魚,現在該收尾了。走,咱們去迎接莎姐凱旋。”
葉雷沒忍心打擊他家老大,也許是你想多了呢,也許莎姐根本就不會玩呢?一個人精力有限,不可能什么都精通吧。
葉霑帶著兩個金剛進入縵回,經過三進制花園時,看到一株芍藥開的正好,他摘了一朵,就當是慶祝莎姐的勝利。
連輸了三局,奈莎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她把撲克丟到了桌子中間,氣鼓鼓。
洪小海開口了,“你們耍賴,合起伙來欺負我奈兒姐姐!”
寧沛宇人逢喜事精神爽,“小海,你寧哥哥什么時候欺負過人呢!況且還是你姐姐。你不會離開一年,不認得寧哥哥了吧。”
“那就是他們,寧哥哥你教訓教訓他們。”洪小海指著白敬元,以及兩個陪玩的家伙。
“不可不可,事先都說好了,愿賭服輸。”
被擠下桌子、剝奪了游戲資格的宋玉粼,沖奈莎道:“男人的游戲,女人別摻和,讓我來。”
奈莎呵呵,還挺大男子主義,誰稀罕管你!她瞅瞅在座各位,“我說,這樣小大小鬧也沒意思,不如來把大的,一局定輸贏。我要是輸了呢,回家乖乖碼字賺錢去,你們要是輸了,以后誰也別打這位小宋公子的主意,他,是我罩的人。”
諸位公子哥聽奈莎說要罩宋玉粼,一個個樂的人仰馬翻,實在是她長得那么美,和人們印象中的大姐大,差著是十萬八千里。倒是宋玉粼,鼻子一吸,自從父親去世后,他受盡了白眼,此刻被人罩著,就生出人間溫暖的感覺。“奈莎,我……”
他想表達一下謝意,奈莎清凌凌聲音道:“叫莎姐,我也不是為你。”
奈莎開始洗牌。她的手法很高妙,把撲克洗出了手風琴的美感。不知為什么,看著她凌厲的手法,寧沛宇的眼皮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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