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嬌花,不種田! 第446章
啊,將軍不要啊,嬌嬌不愿意呀!
這喊話聲,很快就傳到了北荀亦的耳中。
北荀亦靜默了一會兒開口,“蕭將軍的名節就這么壞了?”
當時隨同護送蕭瑾的回將軍府的護衛,恭敬又如實道,“回殿下,當那聲音出來后,街頭上偷偷議論的不少,基本一致認定……認定是在白日宣淫。所以,蕭將軍的風流之名怕是要坐實了。”
說風流之名是含蓄的,也可是說是下流,放蕩!同時,嘖嘖嘖說人不可貌相的也很是不少。
總之蕭將軍維持了近三十年的好名聲,毀了!
北荀亦聽了,有些同情蕭瑾。
看來蕭瑾不愿意帶蘇言回府,確實是跟忠心不忠心的沒關系,而是知道這是個燙手山芋。
“富順。”
北荀亦喚來管家,對著他道,“府里的大紅袍還有些吧!”
“是。”
“都送去將軍府吧。”
北荀亦雖也有些舍不得。但,想到蕭瑾受的那委屈,也就不心疼那點茶葉了。
茶葉嘛,來年還有,可這名聲來年怕是也回不來了,搞不好還會越來越臭。當這想法出,北荀亦除了大紅袍外還給了蕭瑾一些清火茶。
將軍府
當知曉那眉清目秀的丫頭竟然是蘇言時,周廣頓時就無法淡定了,跑到書房,對著蕭瑾道,“爺,您怎么把她給帶到這里來了?”
蕭瑾對著周廣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周廣聽了,皺了皺眉,也是無奈了。
“三皇子如此確實是不好拒絕。只是,老奴示實在擔心蘇言以后生妖呀!”
蕭瑾還用以后嗎她已經生妖了。
想到回來時蘇言喊的那一嗓子,蕭瑾默默的吸了一口氣,若非他現在定力好了,臉皮也費往昔了。那,他搞不好又羞憤了!
羞憤必被蘇言嘲笑擠兌,蕭瑾不由慶幸他當時扛住了。只是想到這可能只是一個開始,蕭瑾眉頭頓時又皺了起來。
蘇言明明是人質,但他偏就生出引狼入室之感。
看蕭瑾臉色不是太好,周廣忙道,“爺,您也莫擔心,現在是在北荀,在將軍府,左右她也翻不出什么風浪來。”
蕭瑾聽了搖頭,“對她,不可大意。”
蕭瑾慎重以待是沒錯!可是,太過慎重了,是不是有點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呀?
周廣心里如是想,卻不能說,免得蕭瑾聽了不高興。
“奴才記住了!”說著,看著蕭瑾道,“爺,該把她安置到哪里呢?”
府中的空缺有不少,可感覺把蘇言安置到哪里都不安呢?
蕭瑾想了一下道,“她不是做過屠夫嗎?就安排她在廚房殺雞宰鴨吧!”
“好,那老奴這就去安排。”
“嗯。”蕭瑾應著,忽然想到什么道,“對了,她現在換了模樣,你也切莫再叫她蘇言了。”
“那她現在的名字是?”
蕭瑾嘴巴抿一下,沒什么表情道,“小嬌嬌。”
周廣……
“她自己取的。”
周廣聽了,松了口氣,嚇死他了。剛聽蕭瑾喊那名字,他還以為……以為蕭瑾在耍不正經呢。
對著一個有夫有子的女子喊小嬌嬌,不就是不正經嗎?
“爺,老奴以為這名字不合適。”周廣對著蕭瑾道,“現在她既來了將軍府,成了將軍府的下人,那么一切就該按照將軍府的規矩來。所以,爺還是賜個名字給她吧。”
蕭瑾想了了一下,而后拿出筆,寫下兩個字遞給周廣,“就這個吧!”
看到上面名字,周廣嘴角及不可見的抽了抽。
“你先去忙吧!我想歇息一下。”
“是,老奴告退。”
周廣退下,蕭瑾靜坐了一會兒,起身去了洗浴間,坐到浴桶內,擦拭著身體,忽然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犯蠢了。
在之前,蘇言喊那一嗓子的時候,他為什么不直接將車簾掀開呢?看到他們衣著整齊,什么白日宣淫不都不攻自破了嗎?他為什么要忍著呢?
想此,蕭瑾抬手按按眉心,他當時一定是受驚過度,糊涂了。
也許是過去在蘇言那里收到的驚嚇過多,致使他現在一對上蘇言就下意識的情緒緊繃,有些自亂正腳!
意識到了這一點,蕭瑾不由的慶幸,慶幸他在十里亭的時候足鎮靜。不過,他當時之所以那么鎮靜,主要也是因為他以為蘇言已經變了,畢竟她現在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了,又長了幾歲經歷了那么多的事兒,她也理當該端莊知禮了!
但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蘇言還是蘇言,一點都沒變。
縱然她依舊難纏又如何?如周廣所言,這里是北荀,是將軍府,量她也翻不出個天來。
蕭瑾這樣想,只是心里說不清他這是給自己打氣,還是在寬慰自己。
被分到廚房,重拾屠宰業的蘇言,看看那案子上的刀,看看圈里的雞鴨,必須承認,這讓她倍感親切,特別是握起刀的那瞬間,她覺得自己干勁十足。
“周管家,咱們今天殺多少雞鴨?”
“將軍府人不多,殺兩只就行了。”
人不多呀?對她來說是好事兒嗎?不盡然,人太少,想渾水摸魚都難,更遑論做其他了。
蘇言這樣想著,走到圈里抓住一只雞,手起刀落……
咯咯噠……咯!
剛叫兩聲,西去了!
看蘇言那利索的身手,周廣盯著她瞅了瞅,很是懷疑寧侯府是不是連屠宰的下人都沒有,宰雞殺鴨的活兒都是她做的。不然,身手怎么還這么利索呢。
“周管家,你看如何?”
“嗯,不錯!”周廣看一眼蘇言手里的雞,沒什么表情道,“將軍說山炮屠宰的手藝很是不錯,看來確實如此。”
“管家過獎……”虛偽的客套還未說完,蘇言一頓,“山炮?……這什么?”
“你的名字!”說完,周管家轉身走人。
山炮?!
去他娘的山炮!
她如果是山炮,蕭瑾就是娘炮!
季家灣
為了膈應寧曄,寧脩也鎮上住了下來。
對寧脩的心思,寧曄是一看既知。對此,嗤笑一聲什么都沒說,只是鋪開了紙,開始不緊不慢的做起畫來。
都這個時候了,大爺竟然還有這閑情逸致。
莫塵對寧曄的悠然自若感到焦急,在他看來現在可不是作畫的時候,而是主持大局的時候,無論是京城還是夫人那里,都需要大爺來安排呀。
可大爺竟然……
莫塵這焦灼在寧曄的畫畫好后,焦灼更添了一層。
大爺竟然畫了二夫人的畫像,且把他掛到了東屋,意圖明顯,就是讓寧脩每天一抬眼都能看到。
寧脩現在不問蘇言,也不提蘇言,不說見她,也不說和離,就是這么耗著。他心里在想什么,寧曄相當清楚,為的就是想等蘇言主動回來,或是他主動提起吧!
寧脩在等臺階,只要寧曄提蘇言,他定然迫不及待的往下接,他可能已經等著在‘原諒’蘇言了。
但寧曄偏不如他的愿,他就是不提,且會把蘇言的畫像給畫了出去。其目的都是什么,急他,氣他,晾著他!
不得不說,寧曄跟寧脩做了近三十年的兄弟,對他還是相當的了解的。果然不出他所料,當寧脩看到蘇言的畫像時,整個人的精神面貌當即就大不同了!
寧曄站在窗前,看著對面屋子,寧脩對著蘇言畫像走來走去的寧脩,涼笑,“看他是先膈應死我,還是先憋死自己!”
都說兩口子生氣,只要心里還在意那個人,就很難平靜下來。無論是爭吵,還是冷戰,至少要見到那個人才能將心里的火氣或委屈發泄出來。反之,都憋在心里無從發泄會怎么樣呢?
看看寧脩就知道了。
猶如被關在籠子里的困獸,相當的焦躁。焦躁到他今天中午吃了一口胡蘿卜都沒感覺到。這,已經是食不知味兒了吧!
活該!
這想法出,寧曄開口道,“此時我覺得,蘇言有我這樣的大哥真是她莫大的福氣。”說完,對著時安道,“日后待蘇言回來了,你切記的將我這些日子做的都告訴她。”
時安聽了,沒多想順嘴接道,“就怕二夫人知道了,只會心疼二爺。”
聽言,寧曄眉頭挑了一下,隨著道,“爺早晚給你娶個惡婦回來。”
時安……
“大爺,都準備好了,可以啟程回京了。”
時峰進來適時的稟報,讓時安松了口氣。
寧曄卻沒動。
時峰看著寧曄道,“大爺,二夫人那邊急不來!眼下還是先回京城要緊。”
老夫人一人守著寧家實在是讓人不放心。
特別是這次大爺匆匆出京,且還見了司空家的人,時峰很怕皇上多心多想。
在大爺沒在,二爺未好時,若是皇上多心的話。那……
時峰擔心寧家不穩吶。
門突然被推開,看寧脩大步走進來,“寧曄,蘇言她在哪兒?我要見她!”
這么快就憋不出了。
“你也就這點出息。”不輕不重的擠兌一句,“想見她就跟我走吧!”
寧曄走出去,寧脩抬腳根上。
時峰看了,心里嘆了口氣,二爺這狀態該如何去救二夫人吶。
不過,憑著二夫人的聰明機智,想來她現在應該還好吧!
嗯,除了名字不好之外,暫且還好。
爺是嬌花,不種田! 第44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