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姬召喚師 第199章 真·過度章節
恭城賢二的故事其實可以分成兩部分,前一部分說是的法理和情理,后一部分說的則是人性和公平。
警部補誤殺了恭城賢二的母親,可他變相的救了整個團隊,而且那位警部補本身就是警隊的英雄警員,曾經多次立功受獎。
當時繁櫻檢方對那位警部補并沒發起“過失殺人”罪控訴,僅由警部補所在的警局對恭城一家進行了賠償。
檢方認為那位警部補并不需要承擔刑事責任,所以賠償也是由警局進行的,而非個人。
“對這種判罰結果,我和我父親自然是不滿意的,我們都認為至少應該判他一個過失殺人。那時候父親開始酗酒,抽煙也抽得很兇,他那時一門心思的放在起訴上,甚至為此丟了工作也不在意。”恭城賢二回憶道:“最后,父親在多次上訴無果之后,選擇了一種比較…極端的方法,他赤身裸體的站在警局門口,舉著寫有‘殺人犯は処罰されなかった’的牌子,希望以此得到媒體的注意,通過社會輿論施壓推動案件審理。”
“那時有個警員找到我們家,他跟我們說那位警部補是警局的英雄,曾經破獲過多次大案,拯救過很多家庭,他希望我們能給那位警部補一次機會,放棄起訴。”
“但我父親沒有同意,他執意上訴,想要為母親討一個‘公平’。”
“迫于外部壓力,案件再次重審,這次那位警部補被判了過失殺人。我記得是五年監禁。”
到這兒以前,這還可以說是法理和情理之間的爭奪,恭城一家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他們覺得這是“正義”的勝利,心懷愧疚的警部補本人也對這判決并無異議。
但就當那位警部補入獄后,恭城一家的噩夢開始了。
先是恭城的父親,無論他去哪家公司上班,沒過幾天公司就會遇到麻煩,而他則連試用期都過不去就被裁員掉,發展到后來甚至連應聘上的企業都會在當晚就通知他又被刷掉了。
之后是恭城賢二本人,那時他剛上高中,本來品學兼優,可不只怎么的就有一伙校園混混開始欺負他,不打不罵,每天都往他身上扔屎彈,弄得他狼狽不堪。
“最后事情越來越變本加厲,我們居住的一戶建也開始受到騷擾,鄰居不敢和我們說話,我的同學也對我敬而遠之,我和父親似乎一夜之間就被社會性死亡。”
“直到后來我才知道原委,這是那些警部補的下屬、同事、上司、甚至其他完全無關的警務工作人員在報復我們一家。”
“他們利用職權,串聯其他公務員,趨勢極道組織,把我和父親逼到了社會性死亡的地步。”
“不堪忍受那種慢性死亡,我父親自殺了,而我像個逃兵一樣逃來了瀛洲島,一逃就是二十年。”
故事講完,恭城賢二拿出香煙想點燃,想了下后還是問周倜:“能吸煙嗎?”
“可以。”周倜回答。
吸了幾口煙后,恭城賢二問周倜:“我和父親做錯了嗎?”
周倜說:“沒有,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那么做。”
“那么你也認為那些報復我們家的警員是非正義的,是應該受到懲罰的,是么?”
周倜卻說:“不,如果我是那些警員,我也會那么做。”
恭城賢二叼著煙,仿佛在看一個稀奇的怪物,直到煙氣熏了眼他才借機扭頭,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哼聲。
“很奇怪嗎?”周倜說:“這里面無關對錯,只是因為身處的立場不同,看待事情的方向自然不同。你是你母親的兒子,在你看來殺死你母親的人雖然是誤殺,但他一樣要接受懲罰,這沒錯。可那些警員是那位警部補的朋友,在他們看來那位警部補也沒錯,不應該受到那樣的懲罰,所以他們恨你們,要報復你們。
你們毀了警隊的英雄,警員們的好長官,毀了那警部補的一生。而他們也毀了你們的生活。”
“哼,那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我們家咎由自取了?我們就不應該上訴,我們就應該受到懲罰是嗎!”恭城賢二激動的質問。
周倜說:“不,還是那句話,立場不同,看到的東西也不同,作為一個局外人,我沒有資格去說誰對誰錯。”
恭城賢二沉默了良久,起身往外走,沒做告別,周倜也沒送。
等恭城賢二拉開門時,他突然停住,笑了一聲,轉頭對周倜說:“你確實是個特別的人。”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這一個月里沒發生什么值得一書的事情,周倜每天的生活基本上就是起床吃飯,出門閑逛,回家睡覺。
至于其他的,這一個月來發生了三起入侵事件,瀛洲科保持著急速必達見敵必殺的戰績,瀛洲市因入侵事件導致死亡的人數一直保持為零,讓瀛洲科廣受好評,同樣無可避免的,每次瀛洲科出了風頭后韓洲科都要被拉出來鞭打一頓,據某佳人透露,金隊長的脾氣愈發大了,科里的電視機這個月都換了八臺。
三次入侵應對,周倜終于再次攢足了可以升級的經驗,甚至由有余盈可以讓隨便哪位戰姬升上一級。心智魔方也再次繳獲了兩個,讓總數儲備達到了10個。
不過周倜沒有急著升級召喚新戰姬,也沒急著決定讓哪位戰姬體驗一下飛升的快感。
用某位沒升過級的浮游炮的說法就是:主人在“拿翹”,希望通過升級機會來換取戰姬的特殊服務,進行骯臟的play交易。主人你腿酸不酸,您竟然親自從樓梯上走下來了,我都看心疼了,讓我幫您按摩一下吧,咪秋
戰姬召喚師 第199章 真·過度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