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穿越的建筑狗 承認自己的不足,不丟人
一番寒暄之后,李校尉的手下們招待了駝隊一行人。
喬國強吃著手抓肉,看著馬圈里的幾匹馬,這時候的馬可是比后世的那些驢子一樣的馬神俊多了。雖然天朝自古就是騎兵作戰的大國,可是這養馬一項上嘛就比西方差多了。
西方重視數學的運用,給馬標注血統,進行各種科學雜交和繁育。最終出現了適合競賽的英國純血馬,適合耕地的夏爾馬、適合競賽和拖曳馬車的荷蘭溫血馬、適合牧場使用的夸特馬(美國花馬)。
以及適合中世紀和近代的重騎兵、胸甲騎兵的漢諾威馬和安達盧西亞馬。
到了20世紀初,西方各國的馬匹基本都是以特定物種來進行特定的工作。托馬,挽馬,戰馬都有明確的分工。
哪怕是缺乏草原的島國日本,也靠著從西方進口戰馬培養出了自己的東洋馬。
而天朝呢?因為閹割馬匹這個陋習,馬種一代不如一代。到了20世紀初的時候,蒙古馬已經只有驢子大,騎在上面感覺雙腳都要拖到地面了。
相對于阿拉伯馬和純種馬,蒙古馬其實劣勢是很明顯的:個頭小、負重差、速度慢、爆發力小,無論對于輕騎兵或者重騎兵來說都非理想戰馬。
在現代國際馬術比賽中基本上已經找不到蒙古馬的蹤影了。然而奇怪的是中國古代宋代大都把蒙古馬作為軍馬使用。
那是因為蒙古馬具有不可替代的先天性優勢——耐粗飼、適應能力極強。
可是,這點作用在現代戰爭中已經聊勝于無了。在沒有完全實現機械化的年代,戰馬除了承載騎兵機動沖鋒以外,最大的作用是運輸。
這個時候,蒙古馬負重小力量差的缺點就暴露的更加明顯。
拉大炮拉不動啊!
在抗戰中,因為國產馬匹的挽力弱小,天朝的炮兵在機動性方面比日軍的炮兵落后一大截。
徐州會戰中,天朝軍隊大量征用了華北地區的大青騾子。結果一場戰爭后,騾子的背上全是被繩子和挽具勒出的傷口,蹄子也磨損嚴重不堪使用,最后殺了吃肉了。
建國后,在挽馬上吃了虧的天朝終于在老大哥的幫助下,用頓河馬等西洋馬種和東北的馬雜交,終于繁育出了適合天朝的馬——東北挽馬,也可以叫“鐵嶺馬”。
然而,乘騎用馬更多的還是軍隊駐地附近的馬匹。北方的就是蒙古馬,西北的就是伊犁馬或者哈薩克馬,藏區的就是青海驄之類。
說起來,西北的馬不論個頭、力量還是速度都比蒙古馬好上一大截!
常問天在山南地區當兵的時候,騎的馬就是蒙古馬。
85年開始全軍機械化后,天朝就只剩下兩個軍馬場。
一個在河西走廊,一個在燕山北坡。
河西走廊的山丹軍馬場在21世紀初就軍轉民了。燕山北坡的紅山軍馬場也不再自己培育戰馬,而是從牧民手里收購。戰馬收購來了,自己再統一訓練一下發給部隊。
在信息化時代,既不需要高頭大馬來拉車拉炮,也不需要它披著重甲沖鋒。這個時候,矮小的蒙古馬反而適合。
它個子矮,目標就小啊!
打仗的時候不容易被子彈擊中!
這些知識,一部分是來自喬國強在網上看到的信息,還有一部分來自常問天的記憶。
系統給他的獎勵“常問天的騎術”里就包括了關于戰馬的知識。
不過,常問天在2004年的時候犧牲在盜獵分子手里了。
那個時候的他,得到的知識量是肯定比不上后來的喬國強的。
得到了這個騎術,好歹是讓喬國強在這個世界不會被這些土著拉開。尼瑪現代人有幾個會騎馬的?
“大人!咋還帶著兩個當兵的啊?”巫老二問道“那駝隊駝的是啥啊?”
“不知道!”李校尉搓著手說“你也不該問!”
李校尉看著起駝的老包和負責護衛的喬國強,對巫老二說“他們哥倆救過我,我也不能不幫他們。”
“大人!”獨眼鷹曹建說“咱們還是生死兄弟,有啥事兒,說吧。”
曹建這么一說,四個人都直起了身子,等著李校尉回答。
“我這次來,就是順道看看你們!待不長。”李校尉說
“天一亮我就走,還得去驛站幫這老哥雇幾個刀手。”
“驛站早都廢了!”子饃說。“沒正經刀手了!”
“對啊!”
“廢了?”李校尉有些奇怪,但是還是接受了這個說法。這絲路時斷時續,驛站廢了也沒啥奇怪的。
“早知道,半道上就該甩了他們!”
“哎!”幾個兄弟贊同的說道。
“心軟了吧?”
“嗯!”李校尉承認自己心軟了。
“現在甩也不晚啊!”巫老二說完,問起駝的老包道“哎,當兵的。你們駝隊里沒啥值錢的東西吧?”
“沒啥值錢的東西!”老包說“就是十萬冊經書!”
“沒啥值錢的東西,你把駱駝賣了,換兩個媳婦留下跟我們一塊兒過了吧!”
“哈哈哈···”幾個兄弟都笑了。
李校尉從欄桿上跳下來,看著森林和水源,說道“你們真他媽會挑地方。”
“這地方好吧?!”幾個老兄弟對自己安家的地方很是滿意。
“要不?”李校尉看了看風景,轉頭對他的老兄弟們說“我也在這里安個家?”
“好啊!”
“早就該這樣了嘛!”一盞燈麻棍說。
“那得讓我先把這老哥倆給打發了。”
第二天一早,喬國強和老包在李校尉和子饃的帶領下去了驛站。
“這還真是廢棄了啊~”喬國強看著毫無人氣的驛站說。這地方,就跟他那個時代那些已經空心化的農村一樣,如果不是這里的土地足夠空曠,都可以拍一部恐怖片了。
在一座木屋后面,喬國強四人看到了兩個靠著墻睡覺的人。其中一個個子比較小,看著還是個孩子。
“哎。”子饃走過去,踢了其中一個一腳。被踢的人取下蓋著腦袋的氈帽,露出一張滄桑的老臉,眼睛迷糊的看著子饃。
子饃問“找活的?”
“哎~”對方承認說。
“這可是玩兒命的活兒!”子饃強調道。
“嗨···”老家伙不在乎道“玩兒的就是個命啊!”
“混了一輩子,道上的規矩我懂!”
“叫啥啊?”李校尉問。
“江湖人稱,老不死的!”
李校尉默不作聲,眨了一下眼睛。
“哎!”子饃一腳踢出,被老不死的胳膊一抬就給擋住。
李校尉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種老江湖經驗豐富,雖然體力可能差了些但是騎在馬上砍人或者射箭還是沒問題的。大漠里,有些時候經驗就是戰斗力。
“馬牽上,跟我走!”
“馬?”老不死的納悶“什么馬?”
“你沒馬找什么活兒啊?”子饃反問道
老不死的解釋說:“就是沒有活兒,才把馬賣了換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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