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與病嬌的日常 304.渣男的玩法
上了樓,是一間又一間古色古香的雅閣。
走廊中的香爐上淡淡的白色煙氣在室內氤氳著。
迎面走過來一個宮裝女子,王衡盲猜這是唐朝的,因為哪怕是對于古代衣物并不了解的王衡也大致聽說過,似乎唐朝的宮裝很顯胸懷。
就像眼前這個,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用其他東西托起來的,但是至少看上去很是宏偉。
只不過大概是三十多歲了,王衡眼神怪異的看著宋奕,沒想到小舅子喜歡的是這一口?
“三位爺,里面請。”那少婦笑臉迎人,聲音很柔和,讓人聽上去很舒服。
這是角色扮演?
沒用王衡說話,宋奕開口道:“讓琴棋書畫來天字閣,記得雅一點!不要太俗。”
最后的一句話顯然是為了王衡說的,不然的話宋奕自然是享受下里巴人的。
那少婦立刻心領神會,引著王衡一行人往里走去了天字閣。
看得出來,是最大的一個,裝修也最為講究,只不過王衡掃了一眼,墻上的字畫等等沒有一個真跡。
這倒不是王衡有那個眼力,對于古董有多少的研究,而是那些水墨畫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真的。
雖然從王衡作為一個藝術生的角度來說那些畫的水平還是有的。
那少婦把王衡等人引進來之后就躬身退去。
王衡靠趟在木榻上,背后枕著一個鴛鴦枕,被褥則是蠶絲被。
同樣繡著仿古的花紋。
還算舒服,王衡其實還比較喜歡誰這種木榻的,不過想一想要是做什么事情的話,似乎不會太舒服,木頭床哪怕是墊著被褥,也是很硬的。
木榻前是一個三角香爐,再往后則是一個木質屏風。
楊晨和宋奕各自坐在一個搖椅上,雖然木榻很大,但是沒有人上去和王衡一起。
兩個搖椅都在木榻的右側,中間則是一個矮幾。
沒等王衡開口問楊晨到底是什么事的時候,那少婦又回來了,身后跟著兩排侍女,手中端著銀盤,總共是三個酒壺、三個酒杯、還有八道小菜甜點。
一一擺放在矮幾上。
而后紛紛躬身行禮,依次面對著王衡等人的方向緩步倒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屏風背后已經有了人影,同時想起的還有古琴聲。
王衡聽不出來,也分不清,反正不是揚琴就是古箏。
另有一個穿著青紗裙的少女從屏風后走了出來,只不過沒有到王衡等人這邊來,而是停在香爐旁,那里的矮桌上放著一整套茶具。
青紗裙端正的跪坐,而后開始泡茶。
也不對,那不是泡茶。
而是點茶。
這一點王衡倒是知道,這是宋朝的飲茶主流。
所謂點茶,就是將茶碾成細末,置茶盞中,以沸水點沖。先注少量沸水調膏,繼之量茶注湯,邊注邊用茶筅擊拂。
茶筅則是專門為了點茶發明的器具。
在王衡看來那個時候喝的不是茶的味道,按照色香味來說,看重的更是一個色字。
按照那時的話說是“使湯紋水脈成物象者,禽獸蟲魚花草之屬,纖巧如畫。”
所以說,這就是琴棋書畫中的畫?
這倒是比那些繪畫的強,不僅新奇,而且還能喝嘛。
到了這里,王衡才起了興趣,畢竟琴沒有什么好說的,屏風后看不到人,但是聽聲音還是不錯的,很舒服。
畫也很新奇,這書和棋又是怎么一個玩法?
卻見屏風的左側原本掛著一個幕簾,此時被人卷起,走出一個穿著鵝黃色輕紗的少女,手中拿著小扇子,對著宋奕甜甜一笑,而后揮了揮小扇子。
宋奕立時就站了起來,抬腳就要過去。
“等等。”王衡直接出言阻止了他。
一來是王衡也好奇這個是書和棋中的哪一個,書和棋又是怎么玩的,另一個也是宋奕不在的話楊晨估計還是不會說到底是什么事。
所以宋奕可不能走。
“姐夫,你這是?”宋奕不明所以,按理來說王衡不會阻止他玩啊。
“你去干什么啊?”
“我,”宋奕有些支支吾吾:“我去讓她教我書法。”
“就在這不行嗎?我看看這琴棋書畫都是怎么個玩法?”
“這,也不是不行。”宋奕很是坦然,自己已經交代過了要雅,不要俗,估計沒有什么問題,所以直接對著那鵝黃色揮了揮手。
王衡一轉頭的功夫,發現楊晨已經走到那點茶的青衫女子旁邊,跪坐在身邊,靠著那青衫。
這是交流茶藝?
畢竟楊晨喜歡泡茶。
那琴棋書畫中的“書”看到宋奕的手勢倒是有些為難,稍稍猶豫了一下,隨后又退到簾子后。
王衡收回目光,閉上眼睛,躺在木榻上靜靜聽著琴聲,一時間還真的有種逍遙自在,文人墨客的瀟灑感覺。
不一會王衡聽見聲音,簾子后走出一隊侍女,拿著短案、白紙、墨、硯和筆架。
穿著鵝黃色紗裙的少女走在最后,侍女們把東西一一擺放好,而后照舊退下。
卻見那“書”開始磨墨,鵝黃色的紗裙兩袖顯得纖纖細腕更加雪白細膩,尤其是少女曲線很美的脖頸,透過紗裙若隱若現的鎖骨。
美不勝收。
知道這書法估計得等一會才能看到的王衡好奇的看向屏風后,“棋”會是什么?也該出來了吧?
果然,屏風右側已經轉出一個穿著黑色紗裙的少女,手中捧著棋盤和兩盒棋子。
而這個時候屏風也已經被侍女折疊收了起來,露出了后面正在撫琴的少女,正穿著一身白色的輕紗。
王衡想來這個琴應該就是老大了,因為這琴棋書畫雖然穿著不同顏色的衣服,但是共同的底色都是白啊!
這不是說明白色最牛逼嗎?
膚白貌美。
而穿著黑紗的“棋”已經朝著王衡走了過來,也不避諱,把棋盤等放在木榻上,笑著輕聲問道:“公子,可愿意和我對弈一局?”
“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式。”
王衡對此有了新的理解。
“自無不可。”
說著王衡又看了眼宋奕的方向,想著看看“書”是個什么名堂。
卻見那鵝黃色先是用手開始書寫。
而后是用玉足夾起一支毛筆,開始書寫。
王衡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也不算驚奇,一些殘疾人都是這樣書寫的。
還有一些殘疾人書法家呢,王衡也不是沒看過。
接下來,只見鵝黃色放下這一支筆,又用紅唇從筆架上拿了另一支筆,開始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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