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齡剩女之顧氏長媳 442愛人和保姆
煩都要煩死了!
葉醫生推推眼鏡,說的對,這個時候不要添麻煩,畢竟新顧先生還沒有爆出‘殘忍’的一面,萬一出事了控制不住。
何況,古醫生不在,他沒有處理過顧先生棘手的新案,也不贊成這個時候刺激新顧先生,就算顧先生接受了,顧夫人能接受嗎?
郁初北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在餐桌上看到了易朗月送上的資料。
上面詳細的紀錄著顧君之離開別墅后,一天的生活記錄,用紅筆著重劃出了他與校園中異性接觸的時間、方式、原因,而且異性年齡無論大小,都在里面,是一筆相信的流水賬,有歧義的地方,甚至標注了‘如果有疑問,可以查詢視頻監控’的注解。
郁初北的心不自覺的放下了一半,神色真正的柔和下來。
只有易朗月和他背后的團隊不排斥她的要求,很多事情才能一起努力。
因為這份資料,郁初北為自己這兩天小人之心,揣測易朗月和夏侯執屹可能對她的不信任道歉。
只要都是為了顧君之好,那么他們雙方的本意是一樣的。
何況,自己對他們來說也是無害的吧,迤嬴的潛意識會受到她的影響是第二人格的顧君之說的,她沒有對任何人提過,那么夏侯執屹這份‘照顧’就更難能可貴了。
所以她也不會讓對方為難,這些她看完會立即銷毀。
郁初北將資料收起來,喝口牛奶,方有心情神色悠然的看向窗外。
現在已經上午已經九點多了,郁初北本來以為今天陰天,也沒有在意,現在才發現:“吳姨,外面下雨了?”
吳姨急忙爬出地毯的大少爺抱回來:“下了一會了,不大。”
郁初北端著牛奶直接站在了餐桌旁的落地窗前,窗外的雨絲并不明顯,花圃中的綠植像水洗過一樣,風刮過樹林,樹枝輕輕的歪斜。
郁初北的手指放在玻璃窗上,屋內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但也能感受到炙烤了半個月的氣浪后,此刻多么涼爽,
仿佛心情都好了起來,透著欣賞完音樂的愜意。
郁初北記起來了,顧君之今天有室外活動,這樣的天氣剛剛好。
郁初北敲敲玻璃,嘴角溢出一抹笑容,虛歲二十四,升入大四預備考研,年齡與社會角色對應的人,不知道面對高數中一系列分支時,怎么封印自己的大腦,才不會一出格考出格絕對成績。
想到自己上天入地的迤嬴,也有高數他自己,我不會,我要學的場景,郁初北忍不住笑了。
但生活不就是一步一步走過來,體會著每一個秋冬,浸染修煉出的心性嗎。
放下他過于超前的自我,停下來看世界的另一面。
郁初北有些羨慕他了,他可以多角度的看這個精彩的世界。
郁初北感覺腳下的褲腿別人拽了一下,笑著將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的花架上,抱起粘人的小兒子:“不好好跟老師上課,這么快就跑下來了。”郁初北抱著他想顧徹走去。
包蘭蕙也很頭疼:“小少爺太鬧騰了,老師說讓他安靜一下再上去。”
“就他現在的興奮勁,晚一會更難按住,顧二媽媽說的對不對啊。”
“巴巴吧……”
“臟死了,多大了還吐泡泡。”郁初北急忙拿起手絹幫他把嘴擦干凈。
“喝酒了。”
天色已經很晚,別墅里大部分的傭人已經睡了。
因為下了雨,夜色更顯得深沉安靜,郁初北的聲音在有幸昏暗的客廳內響起,不高不低,透著與房外一般的清冷和涼意,仿佛沒有開燈的客廳都跟著寒風冷冽。
郁初北起身,她穿了一件藍色運動短袖,勾了的腰身十分完美,能豎起的頭發在頭上扎成一個馬尾,因為保養的好,透著青春的活力。
顧君之沒有喝多,別墅外因為主人的歸來,燈火通明了一瞬,已經隨著走進客廳,感應燈又恢復安靜。
隨著顧先生進來的司機,瞬間打開燈。
隨后而來的顧管家想攔都沒有攔住,夫人在客廳呢,晃不晃眼。
陽光猛然打在郁初北臉上,郁初北神色依舊,對顧君之喝酒也沒有什么意見,但是——
郁初北看看時間十一點了,不知道打個電話了。
顧君之顯然不知道:“還沒有睡。”對他來說,他去哪里、做了什么、幾點回來,都是他正常的交際,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但因為昨晚的‘進展’,顧君之的聲音中還有三分柔情蜜意的寵溺,對于她現在還沒有睡有包容也有一點受用。
郁初北看著他說完,直接往樓上走去的身影,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哎,他把她當寵物養了。
郁初北無奈,收起臉上比顧君之更多的寵溺,上樓。她是跟他正常戀愛,不是讓他養著聽曲的。
少爺脾氣。
顧管家心里有些慌,怕夫人不高興,見夫人抬步,更沒有第一時間追上去服侍顧先生洗涑疊被。
郁初北看著垂首站在樓梯口的顧叔,心里有幾分心疼,自從顧君之能讓人近身后,最高興的就是這位老人家,恨不得萬事為顧君之親力親為,如果不是顧君之不讓他喂飯,他有兩千分的愛想送給顧君之。
郁初北無意難為老人家,盼了這么多年、心疼了這么年,難得能這樣照顧他的顧先生,他心里也一本屬于他的情緒史吧:“一起吧。”
“好,夫人。”顧管家跟上夫人的腳步,忍不住小聲為司機說清:“夫人不要介意,小李不知道夫人在客廳,驚擾了夫人。”
“顧叔客氣了,難道讓君之摸黑上樓梯。”
顧管家笑了,夫人不介意就好,不介意就好。
顧君之很快發現,郁初北沒有在臥室,顧管家為他準備好洗涑用品已經下去了,從來都是在臥室等他的郁初北沒有在。
顧君之打開幾個窗簾,休息區沒有、觀影區沒有,想著也許在樓下看孩子,也就是沒有在意,洗漱完后先上了床。
顧君之以為她很快就會回來,因為以往她都是如此,但今晚他在床上半個小時了,他也是有興致的時候,她卻沒有回來。
顧君之下床,拿起門邊的通話器:“讓夫人上來。”
值夜的包蘭蕙納悶:“夫人沒在樓下?”
顧君之皺眉,掛了聽筒,在二樓看了一遍沒有人,又去三樓書房看了一遍,漆黑一片,也沒有在這里辦公。
顧君之又回到臥室,依舊沒有人,顧君之隱隱有些不悅,打開臥室所有的窗簾,穿過休閑區,站在陽臺邊向下看,見院子里花房里的燈亮著,隱約能看到她的身影。
半夜不休息,在那里做什么!
顧君之重新走到通話器前,點下花房通話,聽筒里傳來嘟嘟的聲音,并沒有人接。
顧君之又撥了一遍,依舊沒有人接。
顧君之掛了電話,重新走到陽臺上,看到她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在燈火通明的花房里,周圍是滿室草木鮮花,她的身影在其中若隱若現。
顧君之的沖動已經散去了一些,站在這里看著她,心里慢慢冷靜了下來,在想她的意思。
不回來?
卻在這么好找到的地方?
顧君之可以不管她,明天她自然會給她自己找到臺階下。
但想到昨晚她的……那種感覺驚心動魄,顧君之不覺得自己是那種放著妻子鬧情緒能哄卻不去的人。
無奈的穿了件外套出去了。
花房的位置是郁初北千挑萬選的,書房過于讓她顯得冷硬,臥室,顯得她沒有脾氣,孩子當住處不方便說話,太遠了,沒有情調,這個位置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內在環境,都剛剛好。
郁初北換了一件藍色的紗裙,所剩不多,但不影響美觀的頭發散了下來,微微內叩的垂下肩上。
她腳上沒有穿鞋,只在腳腕處綁了一串紅色的小鈴鐺,潔白的肌膚配上紅色的艷麗,三分妖嬈也成了七分。
她坐在靠窗的長椅上,紗裙落在身側,神色哀傷的看著漆黑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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