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創造了舊日之神 不好意思,今天有點事兒,延遲更新。
一輪青月鑲嵌在黑色螢幕般的夜空之上,夜霧彌漫,如同一層銀色的輕紗,將千萬繁星遮蔽,使其黯淡失色。
“群星歸位之日....眾神蘇醒之時....”
“偉大的.....”
“您是....舊日的支配者...”
“您是....的掌控者...”
“您是一切的源頭...您創造一切的....”
“啊!!!”
景川從睡夢中驚醒,從床上直接坐了起來,不斷地深呼吸,渾身是汗,臉色慘白,雙眸之間布滿了血絲:“呼呼,呼呼....”
無形的聲音在房間內回蕩起來,周圍仿佛有什么眼睛正在注視著景川,讓景川不由有些恐懼。
又是同樣的夢,只不過這次,景川聽到的內容更加詳細了。
夢中充斥著詭異的圖案與詭異的人,他們似乎一直在頌唱著一個名字,而夢中的自己似乎就是在祭壇中央,不怒不喜,宛如機器一般,沒有任何的表現...這種感覺...就好像沒什么實體,空蕩蕩。
無論如何,現在的景川已經不想睡覺了,他不想在回到那個詭異的祭壇,面對那些不知道是人還是什么未知的生物。
景川,長相也算是英俊,就讀于米國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習成績不好也不差,也算是老師平時記不住的華國留學生之一。
直到一個月前的一個夜晚,全宿舍樓都被景川的慘叫聲驚醒之后,景川的生活從此就不再平凡。
那是景川第一次做夢,夢到的是相同的場景,只不過第一次做夢景川還不清楚自己夢到的是什么,只是感覺很恐怖。
之后,景川每天晚上都會做到這個夢,而且每次驚醒之后,都感覺周圍有什么眼睛在注視著他,這讓景川的精力越來越弱,舍友們也發了很多牢騷,景川迫不得已只能出來租房住。
就算是換了個環境,噩夢依舊不變,依舊繼續。
只不過隨著噩夢的變化,景川也開始能聽懂一部分的內容,只不過這部分的內容用一種難以形容,景川從未見過、聽過這樣的語言。
不過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句“群星歸位之日,眾神蘇醒之時”。
什么是眾神?什么又是群星?
景川若有所思的抬頭,望向星辰大海,繁星被烏云所遮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坐了不知多久后,天逐漸開始泛白,窗外晨光明媚,陽光通過窗戶斜射入了房間內,這時,景川才站起身來,準備為一天的勞累而奔波。
“現在是華盛頓時間的早上八點整,本市......”
景川頂著個黑眼圈,精神萎靡不振,拿出冰箱里冷藏的面包,糊弄地吃了兩口后,準備出門看心理醫生。
他已經請了一周的假,幾乎把整個紐約所有的知名心理醫生看了個遍,醫生們只告訴他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平時少看點電視劇、小說,放松心態之類。
天地良心,自己以前確實看,不過自從做噩夢以來,吃飯都沒精神,小說這種娛樂方式早就被自己停了不知道多久。
將餐具收拾好,渾渾噩噩的開始穿衣,景川只感覺自己大腦充滿了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感覺。
那股源自靈魂深處的疲倦不停地沖撞,景川感覺自己如同一只行尸走肉,毫無生活的意義。
景川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門,只感覺自己剛出門就已經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中途的過程空蕩蕩的,沒有絲毫印象。
紐約大學醫學中心,這就是景川的目的地。他來到這里主要的想法就是開點藥,刺激一下精神,讓自己不要在這種狀態。
借著哥倫比亞大學學生的身份,景川成功預約上了心理輔導。
之所以回來到紐約大學的醫學中心,主要是因為紐約所有有名的醫院基本上都被景川逛了個遍,本來還算富裕的身家現在也已經寥寥無幾了。
“您好,我最近感覺...自己的精神不太正常,經常聽到一些人在我腦子里說話。”
坐在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醫生面前,景川簡略的做了一個自我病情介紹。
那醫生眼角有些許魚尾紋,聽到景川說完話后,立馬掏出一張“達沃斯認知偏差評定量表”來,對著景川微笑道:“您好,我是邁爾克,既然如此,我們先來做個表吧。”
達沃斯認知偏差評定量表,它是用于精神分裂患者,尤其是妄想癥患者的認知偏差評定,是比較基礎的表格,更重要的是在醫院做一次要收費幾十刀。
景川迅速做完表格,邁爾克醫生看了會兒表格,與另一個禿頂醫生竊竊私語了一段后,又帶著景川做了一連串的鑒定: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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