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過去當特工 第175號 接受任務
方杰走后,曹寧一支接一支地抽煙。從民族大義到私人感情,他都必須幫方杰完成任務。
可是,海邊上中國人根本靠不過去……
對了!中國人靠不過去,日本人能過去。
曹寧馬上給自己做了一個證件,一個日軍情報部的證件。
這個時候,上海的日本特務一抓一把。自己扮一下日本特務,應該沒問題。自己的日語,比日本人還正,別人聽不出來自己是假倭吧。
曹寧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叫風菊的日本歌舞廳。根據前世的記載,這是一個日軍最喜歡來的歌舞廳。這里的舞女是從東京來的,酒是日本的進的,并且還能在這吃到正宗的日本小食。
特別是日軍的海軍艦隊上的官兵,將風菊當著他們洗禮戰爭灰塵的最佳之所。
離開住處后,曹寧偷了一輛汽車,開著這臺車,他來到了風菊的那條街。
但是他沒有將車開到風菊。
這是一臺民用車,是不能進入風菊這條街的。
下車后,曹寧看了看,雖然是晚上,但是這里燈火通明,街上來來往往地都是人。甚至能看到,一些日本士兵帶著女人去開房。
曹寧跟著一對男女來到了一個旅社,這里將是他選擇的第二個地方。
知道了旅社的位置,曹寧這才去往風菊。
一進風菊,就感到了一股熱浪迎面撲來,夾合著熱浪,還有人的喊聲。
舞臺上有舞妓在跳舞,一邊跳一邊脫,每脫一件,就會惹來一陣喝彩聲。等到脫得只剩下一點時,一個日本兵沖了上去,醉醺醺的要開房。
但是,風菊中有保衛人員,那個醉鬼一上去,就有保衛人員過去,將他拖走了。
曹寧要了一杯酒,坐下來,欣賞起舞了。
這里的舞女來自于東京,她們的技術很高。
日本舞蹈中有幾種固定的舞蹈動作以及小道具的使用方法。把它們加以組合,就可以表現悲傷、喜悅等各種情感,還可以表現祭禮活動時的熱鬧情景以及舞臺上的場景。
“棹”,是以手巾當作船篙使用。雙手抓住手巾的兩端,伸直,并且做一前一后地擺動,看上去正如劃船一般。
“追分”,是把手巾自項前分別搭在左右兩肩上的樣子。它是表現身著和服便裝的男子的氣勢。
女舞中所用的“霞流”動作,表現了流云飛霞般優雅而華麗的感覺。以兩手撐開手巾,優雅地托起云霞,送往后方。
表現悲傷,或者愿望沒有得到滿足而鬧脾氣的情緒,則是“松葉流”。它的動作是把手巾用口咬住,左手持手巾,右手則往下作甩手狀。
就在曹寧的注意力投到了臺上時,他的身邊來了一個人。
高度的警覺性,讓曹寧馬上警惕起來。
“有煙嗎?”那個人坐了下來。
曹寧回頭看了看那人一眼,從身上掏出煙來,抽出丟給了那人一支。
“櫻!”那人叫了一聲,馬上將那支煙點上,抽了起來。
曹寧知道那人為什么驚叫。
在二戰時期,由于戰爭壓力,香煙作為一種緩解精神壓力的東西,在軍隊中廣泛采用。日本士兵每天都配給20根香煙。
但是,一般的日軍低級軍官與士兵,每天分配的香煙是朝日牌香煙。
這朝日牌香煙,是20支裝的,用的是最原始的濾嘴,濾嘴部分還是空的,中間再往下才有煙葉。不象前世曹寧在臺北抽的那個日本煙!隔著一個世紀的煙,濾嘴心空心的,沒有濾棉網,就象一個竹筒。拆開煙盒,初眼看,有點像蜂窩,怪怪的。
朝日煙上的商標圖案,跟日本國旗很類似,冉冉升起的太陽,似乎也象征著日本的野心。
現在,曹寧在歌舞廳中,就看到許多的人在抽朝日牌香煙。并且很享受的樣子。
除了朝日牌香煙,曹寧還看到了一些鵬翼香煙。
這是二戰時期的日本香煙品牌鵬翼,十只裝的硬盒煙,香煙盒子上是日本戰機在天空中飛翔,似乎在展示著日本的實力。
這種香煙,是配給日本佐官的。
還有一種煙,屬于高級軍官的配煙,那就是“櫻”。
這種煙,在日本本土都是高級煙。
剛才那個日本兵之所以叫,就是因為曹寧拿出來的是櫻。
能抽到櫻的人,最少是大佐以上的軍官。從曹寧的年齡看,他不可能有分配櫻給他。只能說明,這是一個軍二代,將他的上輩的煙拿來抽。
其實這煙,是方杰給他的。這一次,方杰給曹寧帶來了不少的煙,有英國煙也有日本煙。
出來前。曹寧就有打算,拿了一包櫻出來。
由于對曹寧有了“軍二代”的先入為主認定,所以,那個日本兵馬上對曹寧伸出了手。
“馬代二郎,海軍第三艦隊的后勤中尉。”
曹寧握住了對方的手:“我叫金曹又榮。”
馬代二郎看著曹寧:“你是屬于哪個部隊的?”
曹寧看了看四周,掏出了一個證件,遞給馬代二郎。
馬代二郎接過來一看,只看一眼,馬上便合上證件,遞給曹寧:“金曹君原來是……”
曹寧豎起了一只手指。
馬代二郎馬上住了口,不再說了。
曹寧的證件上是日本情報本部的,所以,那馬代才吃驚。
“金曹君是年青有為啊!”
曹寧笑了:“笑話!我年青不錯,有為卻不屬于我。我也是沾了家族的光,姨父在中國派遣軍司令部任職,我是來沾他的光的。”
馬代二郎連連點頭,這種軍二代,自己沒本事,沾著長輩的光,搶人家的功勞,往往爬的很快。
對于這樣的人,不能得罪,交好最好。說不定還能靠他,給自已找到升官發財的路子。
兩個人一根一根地抽煙,馬代給曹寧買了酒。
一時間,兩個人的感情熱火起來。
“馬代君,想不想發財。”曹寧開始釣魚了。
“當然想!有錢的話,我就可以去送長官的禮,讓長官提拔我。知道嗎?我在后勤課干了三年,每次升官晉銜,都沒有我的份,看著那些同學升官。都是一起畢業的,現在他們有的比我高兩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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