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心肝穿回來了 242? 只有她能叫的名字
視線落在放到書架一側的小提琴,猜到這一定就是穆謹白“截胡”的那把琴,帝臨墨眸微瞇。
片刻,移開目光,隨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
君輕宿舍里的書,大部分都是學習相關的書籍。
音樂方面不是帝臨的強項,那些專業的書他自然也沒有多少興趣。
將書放回原處,他隨手拉開椅子在桌邊坐下,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她桌上的教科書。
那是一本西方音樂史,想到之前她在電話里向他吐槽過里面的內容,帝臨隨手翻開書頁。
書頁內,夾著一張草稿紙。
草稿紙上,赫然是一張黑色碳素筆畫速寫——他的側臉速寫,下面是他熟悉的君輕的字體。
“我的”后面原本寫著“四哥”兩個字,后來又被劃掉,再后面寫著他的名字——
帝臨。
落款日期,是前幾天她和他一起,乘公主號出海的日期。
我的……帝臨?
帝臨垂眸,看著草稿紙上的字,唇角揚起,臉上浮出笑意。
看來,這丫頭早就不想讓他當四哥了。
浴室房門輕響,君輕套著一件草莓圖案的寬松T恤裙走出來,手里還抓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帝臨捏著草稿紙:“這是你畫的?”
君輕疑惑地走到他身后:“四哥在說什么?”
帝臨將那張速寫送到她眼前:“什么時候開始叫我名字的?”
認出那是船上的時候畫的,君輕小臉一熱,“誰叫你偷看我的畫的?”
她伸手要拿奪畫,帝臨抬起手掌,躲過她的手指。
“你還沒回答我。”
君輕皺著小眉毛,向他攤開手掌。
“還我!”
“回答我的問題。”
“哼!”她假裝生氣,“我不要了!”
抓過毛巾,君輕轉身要走。
將畫放回桌上,帝臨伸過長臂攬住她的腰,將她拉回來放到自己腿上。
抬起手指,幫她拭掉臉上沾著的水珠,帝臨抬起手指幫她把臉上的濕發理開。
“以后,你可以不用叫我四哥。”
“那叫你什么?”君輕壞笑著反問,“大哥,二哥,還是三哥?”
帝臨沒笑,墨眸深邃地凝視著她的臉,語氣嚴肅而認真。
“叫名字。”
君輕小嘴張了張,到底還是有點別扭。
從小到大,叫“四哥”叫得順口,她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名字。
輕吸口氣,她緩緩開口。
“帝,臨!”
兩個字,先下落,再揚起,有一種類似音樂的節奏。
“恩。”
帝臨輕應。
一個稱呼的改變,意味著一段關系的終止,以及,另一種關系的開始。
君輕勾起唇角,在他懷里坐起身。
“我還要給你起一個昵稱,只有我能叫的名字。”
“你想我叫什么?”
“這個嗎,我要好好想一想……”
君輕歪著頭,凝視著他的臉,認真地思考著。
連名帶姓一起叫,未免顯得生分。
阿臨?
這個名字太溫和,不像他的氣質。
女孩子突然壞笑。
“以后……我要叫你大木頭。”
大木頭?
帝臨皺著眉,有些哭笑不得。。
“我有那么笨?”
大佬的心肝穿回來了 242? 只有她能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