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兄明明很強卻喜歡發育 第170章 小把戲,難登大道之堂
黑山羊中間,虛荒陷入了糾結。
說老實話,他感覺,眼前的陣法真要用蠻力破之。
也是可以的。
可是,對方一沒用殺陣對付自己。
二沒使用其他歹毒毒陣傷害自己的容顏和身體。
僅僅只是一些迷蹤陣阻擋了去路。
看情況,不是刻意針對自己。
自己來九陽宗做客的,又不是來挑事兒的。
要是蠻力破,一來自己沒面子,這不就變相地承認自己的陣法不如別人?
二來,破陣肯定動靜會很大。
惹來了九陽宗高層,又會造成一些誤解,更是丟了臉面。
思來想去。
糾結。
是個問題。
還有些小生氣。
“好一個長安師弟,不想你釀酒挺好喝的,陣法一道造詣也這么強,我該怎么辦?喊人還是不喊?”
虛荒公子屹立羊群中間,小拳頭攥的很緊。
就在這時。
遠處,測試靈碑前,陳長安一臉不好意思地走出。
“虛荒師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小弟去悟道了,這就撤了陣法,放心,我是對你傳音的,沒其他人聽見!”
陳長安抬手一揮,靈力編織的陣紋揮灑而出。
如今,他的陣法造詣又進步了一點點。
可以用自身靈力勉強打出一些簡單陣紋。
當然對于他來說是簡單,在外人看來,可能不是那么回事兒…
一時間。
虛荒公子都看得呆了。
靈力刻畫天地陣紋。
這一手,陣法行家啊!
比一般的宗師還牛嗶了!
清晰可見。
天地間,空間中,如水波一般的陣紋震蕩開來,不多時,所有陣法都消失了。
隱藏在了地下。
“陣法已收,虛荒師兄,你過來啊!”
陳長安微笑著,擺出一個你過來的手勢。
虛荒不說話,透著弄你大爺的笑容,款款而行,別說,還真走出了幾分娘氣。
這一回沒有陣紋將他推回下山路了。
他走的很平穩,速度也不慢。
幾步就進了大廳。
知曦已經泡好了茶,等著二位進屋。
陳長安也走進屋,開口,“坐!”
“嗯!”
虛荒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坐下,心神一刻也不敢放松,打量四周,生怕這師弟又整什么幺蛾子!
“虛師兄來者是客,不必太過拘謹,剛剛實在是抱歉,來,師弟以茶代酒,給師兄賠個不是!”
陳長安端起茶杯就開始喝。
嘴上說賠不是,一點誠意都看不到。
頓時虛荒公子感覺被噎了一下。
感覺對面師弟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道歉都看不到誠意,我特么能不拘謹一點嘛!我都被你的陣法搞出心理陰影來了好不好,誰曉得你一陣法行家會不會整出什么幺蛾子!
“喝茶喝茶!”
盡管內心戲很豐富,但虛荒公子好歹也是圣體。
表面上很穩,端起茶杯,細細的探索一番,倒進嘴里。
真好喝!
可惜沒有勁,還是比不上醉八仙的爽快!
虛荒臉上一臉的回味,不過不是回味茶,而是回味當初的醉八仙。
那種火辣辣的爽快感,至今都難忘啊都難忘!
于是他道:
“茶雖好,但與酒相比,還是差了一些味道!”
他想起當初王長壽臨走之時的那句話“修行路上多寂寞,唯有美酒伴道心”,聽聽這話,多有逼格啊,修行人就應該喝酒,喝什么茶啊!
“嗯,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不過美酒雖好,但不能貪杯啊,我輩修行人,到處都是坑,還是清醒一點比較好!”
陳長安一笑。
頓時明白了虛荒的想法。
小樣兒,還想饞本茍圣的酒,美的你。
不過為了照顧虛荒公子的臉面,他還是沖知曦道:
“知曦啊,我前段時間去尋道城之時,家里不是還有一些醉八仙嗎?你拿一點過來,我與師兄喝一點!”
知曦頓時一臉發懵。
說道:“師兄,你那些酒你走了之后,都被道老拿去喝光了,現在藏酒房里已經沒有酒了!”
“什么?”
陳長安頓時大叫一聲,跳起來,道:
“好啊,這狗師伯居然偷我釀的醉八仙,可惡,可惡,太可惡了,我……我釀了幾個月的美酒啊,嗚嗚”
陳長安掩面而泣,傷心欲絕。
“額……”
虛荒公子一頭黑線。
酒被師伯偷走了是什么鬼?
“虛荒師兄,真是對不起,師弟的酒,都被師伯偷走了;
嗚嗚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師兄,你是大荒門圣子,你一定要替師弟做主啊,我師伯他仗著開天境強者的實力,一直搶我的酒喝,還不給錢!
我……我……我真是太倒霉了!”
“額,開天境嗎?”
看著對面椅子上哭泣的陳長安,虛荒公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
陳長安點頭掩面,偷偷發笑。
“呵呵,師弟,說實話,我一個外宗之人,不好插手你們宗門的事,再說你師伯是開天境大佬,拿了那拿了嘛!酒沒了是小,得罪宗門長老是大啊!”
虛荒公子開口。
原本還想替師弟說道說道。
既然是開天境大佬,那還是算了吧!
惹不起!
“哎!師兄說的也是,我陳長安不過是玉陀峰一個小弟子,師伯就是征用了我的酒,我也不敢有半句多言,算了算了,師兄不如多呆幾日,等我釀制好醉八仙,再一起暢快朵頤!”
“好啊!”
“嗯!”
“對了長安師弟,我看你的陣法造詣頗為高深,剛剛外面那迷蹤陣,應該下了一些功夫吧!師兄破解起來一時半會兒都有點難,著實厲害!”
虛荒公子不想在酒這個事上糾纏。
轉移了話題。
“師兄是說外面那個迷蹤陣?”
陳長安笑道。
“是啊,依師兄的能力都只能用強力破之,師弟你可真厲害,這等能力,即便是去了我大荒門,也是響當當的陣法泰斗!”
虛荒公子笑了笑。
目光看向一旁的知曦。
呵呵,這矮峰上兩師兄妹,就是跟別人不一樣。
自己已經夠俊美了,也離得夠近了,奈何這兩人一點異色都沒有!
了不起!
就在他如此想著的時候,就聽見一句輕飄飄地話傳入耳中。
“那個迷蹤陣啊,小把戲,防止師父來偷酒喝的,隨意之作,難登大道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