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子戒心實在太重了 037 難道是覺得我好欺負?
“二十八號房,兩打啤酒。”
陳耀東聽到是二十八號房的,心里不太想去,要是碰到朱文凱,跟他起了沖突,說不定工作就沒了。
可是轉頭一看,這里就他和董健兩個,別人都不在。想推都推不掉,也只能提上兩打啤酒出發了。
到了門口,他對董健說,“里面有我認識的人,你幫我送進去吧。”
“行,交給我吧。”
董健心里暗笑,終于裝不下去了吧。在他想來,陳耀東受了那樣的打擊,剛才還一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肯定特別難受。
所以,他特別好說話,接過兩打啤酒,敲了敲門。
“誰?”
他回答,“您好,您點的啤酒已經送到了。”
門從里面打開了,他見到門口四五個人站著,有些奇怪,而且里面也太安靜了,沒人唱歌,連音樂也關掉了。
他再一看,陳耀東那個漂亮的女同學,正臉色蒼白地站在那里。立馬意識到情況不對。不過,他臉上不動聲色,裝作什么也沒看到,將兩打啤酒放到桌子上,就準備退了出去。
“我不能做你女朋友。”
突然,袁可馨大聲說道,臉上閃過一絲不太正常的殷紅。她知道自己絕不能答應,不然,下半輩子就毀了。
這個俊哥長得不差,也挺有錢,要是正正經經地追求她,她一定認真考慮。可是,他居然耍這樣的手段來逼迫她。
她又不傻,當然知道這是俊哥設的一個局。她明明記得,那只手表玻璃雖然裂了,但秒針還在動,結果到了他的手上,就不動了。這里面一定有鬼。
她媽媽在她懂事起,就一再地告誡她,談戀愛要謹慎,特別是要遠離那些混社會的人,他們都是混蛋,只會把女人當玩 物,要是跟他們沾上了,就會沉入深淵,再也爬不起來。
此時,在她的心中,俊哥就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當他女朋友。
吳莎莎到現在沒說過一句話,朱文凱也不愿意幫她。
她心中都有些絕望了,就在這個時候,董健來了。她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正是剛才跟陳耀東一起給她送過東西的服務員。
陳耀東!
這個時候,她就像是抓到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哪里還顧得了別的,激動地說道,“我有男朋友了,他就在這里打工,不信你問他,他認識我男朋友。”
董健在會所干了一年多,也算得上見多識廣,被她這么一指,也有點蒙。“她說的,不會是陳耀東吧?他們不是同學嗎,怎么會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可惡!”
沙發上,俊哥看著她,嘴角微微上揚,一拍大腿,“既然這樣,軍子,你跟著他出去,把她的男朋友請過來。談一下賠償問題。”
袁可馨被他看得額頭冒汗,她當然知道陳耀東一到,就會戳穿她的謊言,可是她實在沒什么辦法,只能硬著頭,拖著一時是一時。
軍子就是那個穿黑背心的青年,身材高大,一身腱子肉,他按住董健的肩膀,說,“走吧。”
董健幾乎是被押著離開的,卻不敢反抗,跟客人起沖突,是要被扣錢的。
…………
門口處,陳耀東看見董健被人推著出來,有些奇怪,這是什么情況?
這時,董健卻指著他說道,“你要找的就是他。”
軍子一聽,猛地一伸手,想去抓陳耀東的衣領,“你跟我進來。”
陳耀東往后退了一步,就躲開了。心里嘆氣,到頭來,還是沒能躲過這個麻煩。
“難道因為我是穿越者,受到位面之力的排斥,才會接二連三有麻煩找上門。”
他有些郁悶地想道。
他就想安安生生地練功讀書,也不想跟誰過不去,為什么一個兩個都要來跟他為難?
“莫非是看我好欺負?”
他握緊拳頭,心里有點生氣了。
這一次,他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些人,將他們徹底打怕。看到他就繞路走為止。
軍子抓了個空,有些意外,認真打量了他一眼,“喲嗬,反應還挺快。”說著,還要動手。
這時,旁邊突然有一個人冒了出來,擋在了軍子的面前,一臉兇狠地盯著軍子,一邊問,“東哥,是不是有麻煩?”
“是你?”
陳耀東有些意外,眼前這個黃頭發他印象挺深的,就是上個星期在超市想打劫他的兩個混混之一,應該也是程東的小弟。
軍子看到這個突然冒出來黃發青年,特別是聽到他對陳耀東的稱呼,眉頭皺了起來,沒有貿然動手,沉聲問,“兄弟是在哪混的?”
黃毛抬起下巴,傲然道,“義海。”
軍子說道,“我跟你們義海的蛇皮是表兄弟,算起來,算是自己人,能不能給個面子……”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我給面子。”黃毛果然是個暴躁青年,絲毫不留情面。
軍子不由大怒,“找死。”忍不住就要動手。
“住手。”
一聲斷喝,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陳耀東轉頭看去,見到一座鐵塔般的壯漢走了過來,心里贊嘆,“這身材,不去找籃球可惜了。”
那名壯漢足有兩米多高,身材更是壯碩得不像話,皮膚黝黑,臉上一道橫跨兩邊臉的長長的刀疤,更給他增添了幾分猙獰的氣質。
這人正是會所的保安經理,疤哥。他身后跟著一個人,是偷偷溜去搬救兵的董健。
不論是黃毛還是軍子,看到這個鐵塔一樣的巨漢出現,眼角都跳了一下。
“我不管你們有什么恩怨,都不許在這里鬧事。”疤哥說話時,聲如洪鐘,配合那極其壓迫力的身材,黃毛和軍子兩人壓根不敢說個不字。
這時,K房的門開了,那位俊哥走了出來,目光在陳耀東身上掃過,才對疤哥說道,“我們并不想鬧事。只是,我的手表在你們這里,被人給弄壞了,所以,請這一位,來談談賠償問題。”
疤哥聞言,說道,“要談可以,進里面談。”
“那,請進。”俊哥將門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耀東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時候弄壞他的表了?
我侄子戒心實在太重了 037 難道是覺得我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