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四百三十六章:誰在誰的人生當中不是獨一無二的?
這夜,徐先生徹夜未眠,
他隱隱猜測到了一二,但不敢妄下定論。
可此時,網上查閱資料,安隅的種種跡象表明,這是抑郁癥的表象。
行至孕六月,她不再是一個人。
腹中有女,即便是有不好,也不能借助藥物治療。
深夜的書房內,徐紹寒望著電腦中有關產前抑郁癥的表現與后遺癥時,只覺頭皮發麻。
即便是初入商場腹背受敵,他也沒有這種感覺。
可眼下,抑郁癥三個字,險些要將他砸跨。
深夜的書房內,男人手中香煙接連不斷。
他望著眼前那行字,只覺的心都是顫的:自殺是抑郁癥的重要后果之一
回想起08年年底,徐紹寒現在滿腦子都是安隅躺在鮮血恐怖景象。
后半夜,他掐了手中香煙,沖了澡。
躺在安隅身旁,望著她尚算平靜的容顏失眠一整宿。
晨間,安隅在徐紹寒懷中醒來。
男人款手的大掌落在她隆起的腹部。
帶著些許暖意。
她靜躺未動,動的是肚子里的小家伙。
在徐紹寒掌心下踹了踹。
后者眼簾未掀,伸手摸了摸安隅的肚子,淡淡的,溫溫的。
清晨的氣氛,從此時來看是好的。
可這份溫情終止徐紹寒替安隅拿衣物時。
大抵是月份大了,肚子長的快,過來人都說孕后期一天一個樣,不假。
晨起,徐紹寒站在安隅身旁伺候她洗漱。
見她低頭刷牙,伸手拿起一旁的皮筋將她齊肩的發絲挽起來,動作熟練。
安隅低頭澆水洗臉,嘩嘩水流在手中散開又聚攏。
衣帽間,安隅歸來之前,孕婦所有衣物他都已置辦齊全,對于生活瑣事,他素來比安隅精通,也比安隅更愿意花時間。
從內到外,一應俱全。
他伸手,挑了件棉麻的素白中長裙,一來,衣料舒服,二來、長度夠,也不會被風吹傷了胳膊膝蓋什么的,想來,也是個極為講究的人。
可安隅不依。
她轉身,隨意拿了件短袖出來,袖子短,大部分胳膊在外。
長度也一般,遮不住膝蓋。
徐紹寒在身旁溫軟開腔:“屋子里微涼,關節吹多了冷風不好。”
這本是一句規勸的話語,可安隅卻惱了火,嘩啦,伸手將手中衣物扔到徐紹寒身上,呲牙裂目望著他,冷聲道:“事事都聽你的算了。”
突如其來怒火讓徐紹寒未曾想到。
見此,哪里還敢在堅持。
拾起安隅丟在他身上又掉到長踏上的衣物,他好言好語的順著毛:“好、好、好,依你、都依你。”
晨起這么一鬧,鬧的安隅食欲不佳。
餐桌上的美食縱然可口,也就兩三口罷了。
若是往常,這人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可眼下,不敢妄動。
好言好語規勸,溫聲細語交談,迎來的是她起身就走的場面。
徐紹寒想,他是造了什么孽?
原以為守得云開見月明。
實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對安隅的起身就走,徐紹寒第一次沒有追上去。
他想,追上去,或許會讓她更為反感。。
生活的本質應該是平淡的,但這份平淡未曾降臨到他頭上來。
原以為狂風暴雨之后是彩虹,實則、并非。
這日,徐紹寒放下手中工作全身心陪伴在愛人身上,中午時分,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企圖安隅能多吃兩口,實則、她很賣面子。
大抵是內心的那點善良依舊還在,
見徐紹寒辛辛苦苦的做了一桌子好菜,即便是不想吃,也會強忍著多吃幾口。
且,這人端著菜品上來時,徐黛從旁笑道:“先生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太太可要多吃點才行。”
這話、是句玩笑話。
但、安隅聽進去了。
是以這日午餐,著實是令徐紹寒感到很開心。
他的開心,來自于安隅的給面子。
午后,安隅午休起床。
徐紹寒放下手中工作進來看了眼,入眼的便是她靠在床頭發呆的景象。
見此,這人心頭一緊。
邁步過去,坐在床沿,雙手撐在她身旁。
低低問道:“睡好了?”
后者未應。
徐紹寒抬手摸了摸她白皙的面龐。
溫聲輕喚:“安安。”
后者才漸漸回神。
他順勢,將人攬入懷間。
寬厚的大掌落在她身后緩緩撫摸著。
面上是數之不盡的柔情。
行至六月底,天氣逐漸升溫,安隅精神不濟,每日沉默寡言。
徐先生日日擔憂,每日花在安隅身上的時間,比工作多了許多。
這日,是六月底難得的一個陰天。
徐先生帶著安隅出門,身后,跟著徐黛與葉城。
首都素來不缺乏大型商場,全程,他牽著安隅的掌心,似是閑庭信步似的漫步在人群之中。
這日,二人逛的是嬰兒用品店。
整層樓的店面足夠她們逛許久。
為人母的光環在此時散發出來。
興許是早已知曉腹中胎兒性別。
安隅游走在嬰兒用品之間看的都是些許粉粉嫩嫩的東西。
低眸挑選時,徐紹寒仿若又看到了那個鮮活的生動的安隅。
他不遠不近站在一旁,淺笑看著安隅低聲跟詢問導購。
溫婉中帶著幾分溫柔之意。
導購或許不認識安隅,但站在她身后,這個時常出現在頭版頭條上的男人只怕是無人不認識。
年輕的小姑娘一邊回答著安隅的問題,一邊偷摸摸的朝徐紹寒望去。
只感慨,英年早婚。
二人離去之后,店員跟同事感慨。
后者道:“人家老婆也是個厲害角色,年紀輕輕可是首都第一,不是旁人能比的。”
即便不是門當戶對,那也是旗鼓相當。
哪兒是旁人能羨慕的?
當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那些年,安隅照樣是頭版頭條上的常客,律政圈里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征戰四海,從無敗績。
就單單是這一點,有多少人能夠比擬的?
商場內,冷氣開的足,安隅伸手摸了摸臂彎,徐紹寒從徐黛手中拿了件薄款開衫過來,披在她肩頭。
她順勢穿上。
夫妻二人之間,交談不多。
大部分都是徐紹寒在說,安隅在淺應,亦或是沉默。
首都的大型商場,素來不缺豪門富婆們前來。
而安隅與徐紹寒牽手逛嬰兒用品店的消息自然是極快的在上層社會的圈子里流淌開來。
對于安隅懷孕的消息也是眾說紛紜。
大抵都逃不過借深造的借口回家養胎之類的新聞。
安隅與徐紹寒的婚姻多的是人不看好,可她們所見到的,是那個站在雪山之巔的男人對她日復一日的呵護與寵愛。
他牽著她的掌心,微微低首同她淺聊著,眉眼間帶著淡淡的溫柔。
且還親自拿著杯子喂她喝水,即便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無沒什么。
當一個男人有了一定的身家財力之后,難得得是那份細致。
趙家,胡穗知曉這一消息時,坐在沙發上久久未曾回神。
手中手機屏幕上,還放著二人牽手的模樣。
安南的死,于她而言,或許并無什么,只當是死了個陌生人那般簡單。
畢竟二十年未曾聯系,即便是當初有過一段夫妻之情也只是那短短幾年罷了。
最為讓她震驚的,是那日深夜,徐紹寒滿身風霜前來。
假借拜訪的理由給趙波下了最后通牒。
那日、正值隆冬深夜,趙書顏未歸。
這在她的人生最終是極為少見的,幾乎未曾有過。
可那日,她未歸,且還失聯。
直至第二日傍晚、伴隨著滿城風雨歸來。
氣的趙波險些暈倒。
那滿天飛的緋聞,壓不住。
盡管他身份段位擺在這里,也壓不住。
有那么一瞬間,趙波隱隱猜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日深夜,徐紹寒坐在趙家客廳,冷若冰霜的目光冷冷瞅著趙波,尚未言語,便將趙波嚇出一身冷汗。
他道:“趙市長養了好好女兒,敢將手伸到我徐家了。”
趙波一陣錯愕,盡管不信。
可眼前,若是趙書顏未曾干此時,徐紹寒何苦特意白跑一趟。
那日,胡穗見趙波渾身都在發抖。
徐紹寒似是不想跟人廢話,只道:“擇個良辰吉日嫁了吧!趙市長努力幾十年總不能毀在自家女兒身上。”
這話、意思明顯,要么毀了趙書顏,要么自己。
趙波怎會聽不出來?
他試圖挽救,,開口近乎哽咽:“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啊!四少。”
一瞬間,胡穗坐在身旁落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
而徐紹寒,眸中光芒更加寒涼。
徐紹寒是溫和的,最起碼在外是如此,可這日,他眼神兇狠望著趙波:“誰在誰的人生中不是獨一無二的?”
“趙市長,給臉你得要,你女兒涉嫌殺人罪,要不是覺得趙市長這些年為首都做了不少貢獻,那么現在,她應該在監獄,而你也應該在最高檢。”
殺人罪。
簡單的三個字能毀掉趙波這一生。
徐紹寒的那句誰在誰的人生當中不是獨一無二的,可謂是說的咬牙切齒,
他應該是顧全大局的,倘若不是顧全大局,何苦留趙書顏一條狗命?
這若是往上在推多少年,是死罪。
時隔半年,趙書顏嫁人了,安隅懷孕了。
有人從出生開始握了一手爛牌,但卻有本事將一手爛牌越打越好。
而有人握的一手好牌,卻越混越爛。
安隅是前程,趙書顏,自然是后者。
這兩年,發生了太多事情。
政場更是瞬息萬變。
稍有不慎,便一命嗚呼。
昨日,趙書顏渾身是傷歸家,嚎啕大哭拉起衣袖,將身上的傷口給趙波看。
若是以往,自己的獨生女被人如此,他早就上去撕了那人了。
可此時,他不敢。
只因上面有人壓著。
饒是趙書顏跪在地上口口聲聲咆哮著她被家暴了,可趙波依舊無動于衷。
或者,他不敢動。
好死不如賴活著,這話不無道理。
胡穗聲不得不感嘆安隅的手段,何其高超啊?
這個從出生便開始高人一等的女孩子,心氣高到天兒上去了。
最好的報復不是讓她去死。
而是要讓她活在別人的同情與可憐中一點點的去磋磨她的意志,如此才是最好的報復。
以往的趙書顏是一朵高嶺之花,可此時的趙書顏算什么?
她苦苦哀求,也得不到趙波的援助。
自趙書顏嫁人之后,趙波斷了她的一切經濟來源。
讓她活的卑微。
盡管心痛,但也無奈啊。
誰叫她年少輕狂?
誰叫她去老虎頭上扒毛?
胡穗伸手,將手機放在身旁,望著眼前窗外景色,牽了牽嘴角,只覺身心愉悅。
盡管她不喜安隅,但并不代表,她想要看見趙書顏順風順水的模樣。
人情薄,世情惡,這些啊!她都要一一品嘗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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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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