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068:霸道江總寵嬌妻紡
駱家這個,是出了名的刁蠻。
當然了,我們烏拉拉氏理想也不是吃素的。
阿晚看著那個細胳膊細腿的小姑娘揪著一把頭發的時候,目瞪口呆了,她人狠話不多:“賠你奶奶的賠!”
放完狠話,就要開打!
突然,啪嗒一聲。
是牛奶罐拉環發出的聲音。
耳尖的方理想揪頭發的動作硬生生僵住了,她硬著頭皮扭頭:“導、導演。”
劇組有規矩,鬧事者,滾。
這是頂風作案,方理想心虛啊,喘著氣哆哆嗦嗦:“那個……誤誤誤會啊。”
眾人齊刷刷望過去,就見大導演用兩根修長的手指捏著牛奶罐,沒往嘴里倒,把玩著蕩來蕩去,他身形頎長,穿了件長及腳踝的黑色大衣,往那一站,像幅加了濾鏡的精修畫報,身后是白茫茫的大片積雪,他從畫里走出來,唇紅齒白,顧盼生姿。
七分妖來三分嬌。
再加之那富貴人家嬌養出來的從容貴氣,真讓人挪不開眼。
他調兒懶懶的:“先把氣給我喘勻了。”目光落在后面,流光溢彩的瞳孔里映著那張護耳棉帽下的小臉。
方理想看大導演沒生氣,想著不是來問罪的,她頓時有底氣了,把腰桿停直,調整好激蕩的心情和急促的呼吸。
江織氣定神閑:“說說,怎么回事?”
駱穎和只瞧了江織一眼,便生了怯,目光飄忽,哪還有方才的氣焰。
反觀方理想,有人做主了,那叫一個義憤填膺慷慨激昂,指著駱穎和就嗷嗷告狀:“她裙子破了,非說是我們輝發那拉氏紡踩的,還要我們賠,我們不賠她就不讓我們走,對我言語羞辱就算了,還,”她眨巴眼,兩行清淚就下來了,“還要打我們……嗚嗚嗚嗚嗚……”
眾人:“……”
果然,織女郎的演技,沒得說啊。
江織喝了口牛奶,一個拋物線把罐子扔進了三米外的垃圾桶里,然后抬眼皮,瞧著駱穎和:“是這樣?”
駱穎和與江織不是第一次見,年少時就認得。
少女懷春的時候,她也和堂姐一樣,對這般好看的少年心生戀慕,直到那年,駱家大火,那個身份卑微的養子死在了火里。
當時的江織還只有十六歲,拖著久病的身體,去駱家放了一把火,沒人敢攔他,就眼睜睜看著目光猩紅的少年將駱家老祖宗的牌位摔了粉碎。
打那之后,江織與駱家交惡,駱穎和對他也再生不出一點旖旎的心思,除了怕就只剩怕了。
她很清楚,江織若是發起狠來,什么都敢做。
她結巴了,回了江織的話:“就、就是她踩的。”
他閑庭信步似的,朝前走了兩步,態度懶懶散散:“她們兩個都是我劇組的人,不就是條裙子,我賠就是了。”
“不是我踩的。”一直沉默的周徐紡重復了一遍,“不是我踩的。”
江織走到她前面,擋著身后眾人的視線,伸手摸了摸她的棉帽子:“沒事兒,咱們劇組不差錢。”
他聲音很輕。
周徐紡被他哄到了,就沒再出聲了。
江織轉過身去:“開價吧。”
駱穎和哪敢要江織的錢,語氣和姿態都放低了幾個度:“算了,不用賠了。”
算了?
在他的地盤,欺負了他的人,能算了?
江織捂著嘴,輕咳了兩聲:“說要賠的是你,是不賠的也是你,當我的劇組沒人做主嗎?”
駱穎和花容失色。
他抬起眸,因著咳嗽眼圈紅了,依舊是病懨懨的神色,只是潑墨的瞳孔像淬了火光,殺人無形。
“開價。”他說。
駱穎和是真慌了:“八、八十萬。”
“趙忠,把錢開給她。”
江織吩咐完,趙副導當即就大手一揮,寫了張八十萬的支票,讓人給了駱穎和的助理。
駱穎和白著小臉,沒有再逗留,提著裙擺就走。
“等等。”
腳步定住,她背脊發涼。
身后,慢慢悠悠的語調不疾不徐地傳來:“錢也賠了,你這裙子,是不是歸我了?”
駱穎和大驚失色:“江織——”
他撥了一下霧藍色的短發:“脫下來。”
當著眾人的面,他毫不憐香惜玉地給她難堪。駱穎和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羞窘至極,她咬了咬牙:“我待會兒就讓人送過來。”
江織神色不改,桃花眼里融了三千積雪的寒:“不行,現在就給爺脫了。”
這還是周徐紡第一次聽江織這樣同人說話。
他很少自稱爺,脾氣是不好,但江家教的是貴族禮儀,很少這樣失了風度,可也到底是個世家的公子,這氣勢端出來了,誰敢忤逆。
沒有人敢上去勸,連大膽包天的社會姐方理想都屏氣凝神了,心想,太子爺就是太子爺,再怎么體弱多病,也不是凡夫俗子,這氣場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駱穎和帶的那幾個助理,哪個都不敢吭聲。
江織已經沒多少耐心了:“還不脫,是要我找人動手?”
“我、我,”
駱穎和哆哆嗦嗦地‘我’了幾句,已經是滿頭大汗,手死死抓著裙子,再屈辱也得咬牙,一字一字地認下:“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次。”
不甘心又怎么樣?
駱家再怎么財大氣粗,比起江家,還是不夠看,今天這軟,她不服也得服。
江織抱著手,站在周徐紡前面:“錯哪了?”
“裙子、裙子是地上的石子刮破的。”她只是心情不好,想拿人撒撒氣罷了,哪料到是江織劇組的人。
“既然知道錯了,錢留下,還有,”他讓開一步,伸手拎著周徐紡的帽子,把她拉到自個兒跟前,“再鞠個九十度的躬,誠心地給她道個歉。”
爺是病嬌得寵著 068:霸道江總寵嬌妻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