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鋼琴有詐 432. 彼得和蔻紗,華國院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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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會結束的當晚,姐弟二人回到莊園還聊了聊關于何靜之后的發言。
何靜的演奏構思確實如秦鍵所預想,迪朗格將帕格尼尼主題狂想曲完全以一種新的結構組合成了一個三樂章的協奏曲格式的作品。
只不過何靜在現場演奏時將第十八變奏樂段按照自由華彩的方式處理了。
這是計劃之外的變故,也是計劃之外的驚喜。
何靜坦言第十八變奏的問題迪朗格和她曾不止一次商討該如何解決,只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恰如其當的方案。
在她的描述中,秦鍵能感受到迪朗格教授對古典音樂的嚴謹態度。
最后迪朗格將這個問題交由給何靜。
“到時候用你覺得對的方式去演奏吧。”慈祥的老人在臨行前一周的周三傍晚下課時,告訴了何靜這句話。
盡管這讓何靜先讓了更為難的境地,而且持續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不過現在看來這件事已經以一種皆大歡喜的方式告于段落了。
從演奏到最后的發言,代表著伊斯曼的何靜可謂贏得了足夠的掌聲和矚目。
魯杰羅在最后的落幕致詞上還專門提到了伊斯曼的帕格尼尼,要知道今天一共有三個學校的師生都演奏了這一首作品,在這首作品上被點到名的也只有她一個。
聊過何靜的表演,秦鍵也說了說他這兩天忙活的事。
何靜在得知他將要翻譯一部德文音樂文獻后還是維持了好一會兒的驚訝,她知道這事可不是一個小差事,“為什么?”
秦鍵當時的回答是:“想搞清楚一件事,順便再做一件事,還能再學習一門語言。”
一舉三得的事是在秦鍵看來,何靜擔心的是他的時間是否足夠充裕。
“總會有時間的。”秦鍵那會兒應該是想到了拉赫的某一句話吧。
來到莫斯科的第四五六七天里,秦鍵的生活依然保持著充實。
從東京、維也納、漢堡、薩爾茨堡,再到現在的莫斯科,他一直都展現著一種可以在異國他鄉找到一些鋼琴之余的填充物來讓生活充實。
每天早起進行一小時的翻譯工作,然后在早餐的時候用意識練琴法在大腿上跑跑音階,餐后上午的時間他會去聽音樂會。
下午他會根據況考慮選擇找練練琴或是繼續聽音樂會,他在柴院后街的一個角落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琴行,老板是一個會講德語的猶太人。
傍晚他會和何靜一起共度晚餐時間。
晚上在參與完集體活動后他回到房間繼續做一個小時的翻譯工作,然后上過兩遍拉三的樂團總譜,最后才睡覺。
幾天下來音樂會聽了大半,秦鍵的收獲不小,這種收獲和在比賽中所獲取的。
雖然每個舞臺之間都是在幾個不同曲目之間來回重復,但是這和他所參加比賽感受到的氛圍又完全不同。
少了比賽的競技,各大學院的心態也相對平和。
畢竟這一次的研討會是一場純以‘拉赫作品’展開的學院派的學術交流。
所以在俄派德排法派的拉赫爭相上演之下,秦鍵每天都會在不同的舞臺上發現一些亮眼的內容。
而這些亮眼的東西基本都是出自各大學院派的演奏者,他們大都是還沒有畢業的學生。
真正的參與進去了解之后,秦鍵發現了一些有趣又引人深思的東西。
在一天午餐的時候,秦鍵主動和一對來自漢諾威音樂學院的侶聊了聊,正好在這對侶剛剛在漢諾威的音樂會上完成了雙鋼琴版的拉二,非常精彩的表演。
彈主奏的是彼得,一個很大眾化的男名字,他的女友蔻紗為他協奏。
對于秦鍵的主動攀談,兩個人表現的很,而在聊天結束時秦鍵才知道彼特看過自己在維也納的比賽,并表示很喜歡自己所演奏的莫扎特。
“我當時是陪同我的老師一起去的,為此蔻紗還生氣,怪我周末不陪她。”皮特說完這話的時候,蔻紗不顧形象的大笑了起來。
如果秦鍵是在街上碰到這對侶,他絕想不到兩個人可以在鋼琴上完成如此高難度的作品。
文靜的皮特和大大咧咧的蔻紗與秦鍵這幾天所見到的很多學院派的年輕男女看起來都一樣,都不是很像搞音樂的。
這一現象尤其是體現在歐洲院校的學生中,相比于走到哪都散發著一種濃郁‘藝術’氣質的亞洲國家的學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后來在秦鍵詢問這對侶們對于未來的打算時,彼特說他碩士畢業后將回到原來的專業繼續學化學,而蔻紗的愿望則是希望能在畢業兩年之后能成為一名游泳教練。
在秦鍵的追問下,他才知道彼得雖然從小學習鋼琴,但是他在本科階段所擇了化學專業,而在認識了蔻紗之后他才決定陪同對方一起考了漢諾威的碩士,他還告訴秦鍵他的很多同學本科階段都不是音樂生。
這樣的答案對于秦鍵還是很有觸動的,不過至于這個問題背后的本質又是另一個話題了。
總之幾天下來,秦鍵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了一種很舒適的狀態。
這種狀態讓他覺得自己可以隨時坐到鋼琴前,他心里實際上也想早點結束,這樣他就可以多一些時間做點別的事。
隨著研討會音樂會程安排表中第四下午的音樂會結束,距離華國院團隊的音樂會也進入了最后的倒計時。
音樂會前的晚餐動員大會上,沈清辭今天難得的換上了一正裝。
“一會不用緊張,將自己需要完成的曲目演奏下來就可以。”
最后再次強調了每個人的個人的問題后,大家開動了。
今天秦鍵沒有和何靜一起吃晚餐。
“師哥,給。”夏樹說著將一個勺子遞給了秦鍵,“你的勺。”
“哈哈哈哈
我的鋼琴有詐 432. 彼得和蔻紗,華國院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