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斗在沙俄 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 想讓我做什么?
普羅左洛夫子爵表現得很不在意,仿佛對舒瓦諾夫伯爵提供的新機會毫無興趣。
但這并不是真的,此時此刻他真實的心情其實激動萬分,能夠給保守派賣命可是求都求不來的機會啊!
是的,現在保守派很廢,處于低谷期。但是誰敢否認其深厚的底蘊?
如果不是之前根本沒有更好的選擇普羅左洛夫子爵根本就不會為康斯坦丁大公做事。
但凡當時保守派給他拋一個媚眼他制定立刻就轉投過去了。
不過普羅左洛夫子爵知道這個機會珍貴歸珍貴但問題也是不少。
比如眼前這個招攬他的舒瓦諾夫伯爵就是首當其沖的大問題。
什么問題?
自然是身份地位問題。
如果他接受這個橄欖枝,那就是舒瓦諾夫伯爵的人了。可是在保守派當中舒瓦諾夫伯爵地位真心不算高,不要說跟當初的康斯坦丁大公相提并論了,就是保守派內部已經過氣的老阿德勒貝格和切爾內紹夫等人都要超出他一大截。
為這樣一個主人服務,他的前景如何?他未來能達到什么樣的高度?這都是必須要考量的問題。
萬一未來舒瓦諾夫伯爵就是個小透明,那跟著他不是白瞎了嗎?
那么舒瓦諾夫伯爵的前途可以期待嗎?
講實話普羅左洛夫子爵也沒有定論,暫時來看確實沒啥可期待的。但是這位的能力和手段他是非常了解的,不說出類拔萃那至少比康斯坦丁大公這種貨色高出一大截!
可是有能力不代表一定有美好的未來,就拿他自己說,能力足夠強吧?可是依然沒能混出個人樣來,你說這氣不氣人?
如果舒瓦諾夫伯爵聽見了這番評價恐怕對普羅左洛夫子爵的評價又會低一個層級。
是的,舒瓦諾夫伯爵對普羅左洛夫子爵的評價并不算高。在他看來這位不過是個稍微有點能力但過于自負和驕傲的傻瓜而已。
如果不是為了打擊康斯坦丁大公,如果不是為了永久地削弱康斯坦丁大公的競爭力,他真心不見得會拉攏普羅左洛夫子爵。
因為此人太沒有自知之明而且太過于高看自己的能力了。
這樣的人根本看不清形勢,而且容易情緒化意氣用事,一個弄不好就會給人帶溝里去。
他覺得康斯坦丁大公最近走背字,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普羅左洛夫子爵給帶溝里去了。
反正他是并不打算用這個人出謀劃策的。
那么問題就來了,既然舒瓦諾夫伯爵并不打算用普羅左洛夫子爵,那找他干什么?
這其中的原因后面慢慢再說,對舒瓦諾夫來說當前最重要的還是展現誠意給普羅左洛夫子爵留下。
他立刻叫住了對方:“您還真是心急啊!我當然不可能只是找您聊天打發時間。而且我剛才所說的那些您很清楚并不是廢話,您和康斯坦丁大公的關系究竟如何完全不需要我多說了吧?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您最后一次為他服務對不對?”
普羅左洛夫子爵暗暗心驚,心道第三部果然厲害,將他的底牌摸了個七七八八。跟這樣的狠角色談判真心不是一般的累!
他淡然道:“您就不用挑撥離間了,沒有用的!”
舒瓦諾夫伯爵正色道:“這怎么是挑撥離間呢?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實,如果不信您可以四處打聽一下,看看大家是不是都知道了!”
普羅左洛夫子爵心中一凜知道這是實打實的威脅,現在當然不是人所共知可是只要他敢繼續否認那舒瓦諾夫伯爵就立刻會將其變成人所共知的事實。
這不禁讓他又氣又惱:“你丫的這是不講武德啊!你這是幾個意思?”
舒瓦諾夫伯爵笑道:“當然是誠心招攬您的意思,只要您愿意為我們服務,您的未來將是一片坦途!”
普羅左洛夫子爵自然還是要講價的,他嘲諷道:“一片坦途?您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如果你們是焦頭爛額自身難保,還有臉胡亂許諾未來?未來跟你們一起上斷頭臺嗎?”
這一擊算是打中了舒瓦諾夫伯爵的痛處,保守派當前最大的問題就是被改革派追著打,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更重要的是全國有識之士已經達成了共識——那就是保守派那一套已經過時了,需要改變了!
全國思變的大環境下他們的生存空間是肉眼可見的在縮小,甚至可以說當前的困局都不算是什么大麻煩,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呢!
一旦烏克蘭的改革有了成果,那時候保守派真的就要被架在火上燒了!
此時此刻投保守派那可是有風險的,更何況他還算是“背叛”改革派的叛徒,很容易被改革派當成眼中釘嚴厲打擊的。
這么大的風險不應該開更高的工資嗎?
舒瓦諾夫伯爵對某人的心態一點兒都不意外,要是某人不提更高的要求他才會覺得意外。
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本來這就是生意嘛!做生意誰不想賺錢呢?
鑒于普羅左洛夫子爵的特殊作用,他也不會吝嗇那么三瓜兩棗。
“為自由分子做事就沒有風險?”他笑吟吟地反問道,“您就一定能夠肯定自由分子最后能贏?萬一他們要是再次輸了呢?恐怕又要去西伯利亞種土豆了吧?您難道很喜歡那邊的風光?”
不等普羅左洛夫子爵說話他又道:“只要您愿意棄暗投明,待遇上絕對不會有問題,一定讓您滿意!”
雖說官場中人說話就跟放屁一樣沒保證,但舒瓦諾夫伯爵信誓旦旦的態度不像是作假。更何況他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不如聽聽對方究竟想要他做什么吧!
是的,普羅左洛夫子爵的腦子依然很清醒,他知道舒瓦諾夫伯爵之所以愿意給這么好的條件肯定不會讓他做那些簡單的事兒。
天底下沒有那種好事,拿多少錢就得干多少事兒。甚至拿不了多少錢卻要做玩命的事的例子比比皆是,他自然不可能例外!
普羅左洛夫子爵沉聲靜氣地問道:“說說吧,你們想要我做什么?”
奮斗在沙俄 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 想讓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