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變了法國 第一零八章 呂西安.波拿巴
就在羅馬共和國內部鬧劇的同時,基本控制羅馬全境的法蘭西軍隊今天要迎來一個特殊的客人。
“司令!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羅馬總攻還未開始的維克托來到了繆拉將軍的住所拜訪尚在小憩中的繆拉將軍。
“你來的正好!”繆拉將軍將一張大紅色的拜帖交給了維克托說:“你看看,這是從那不勒斯來的拜帖。”
“那不勒斯?我們與那不勒斯王國沒有打過交道啊!”維克托接過繆拉將軍手中的拜帖奇怪的看著繆拉將軍。
繆拉將軍示意維克托可以翻閱后,維克托將拜帖打開,紅色的拜帖內是用黑色的墨水寫下來的文字。大致意思就是教皇的特派使者將會拜訪法蘭西軍隊,同時他將代表教皇庇護九世給予法蘭西軍隊崇高的慰問。
“只有這個?”維克托將這張薄薄的紅色拜帖舉起來對繆拉將軍說。
“只有這個!”繆拉將軍同樣也點了點頭。
“切!教皇還真是摳門。”維克托不屑的將拜帖放在桌子上。
“你還想要什么!”繆拉將軍看著維克托。
“錢!”維克托言簡意賅的說出法蘭西軍隊的需求。
“你想讓教皇掏錢?”繆拉將軍看傻子的表情看著維克托說。
“我們出兵,教皇掏錢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法蘭西軍隊又不是來這里做慈善。”維克托絲毫沒有天主孝子的b數,張口閉口就是“錢”之類的庸俗的話題。
繆拉將軍笑了笑搖了搖頭。
法蘭西軍隊進入幫助教皇的目的本就不是為了所謂的天主教榮光,而是法蘭西準確的是秩序黨和拿破侖三世自身的需求。
不論是正統派與拿破侖三世都需要得到羅馬教會的支持,羅馬教會希望通過他們的影響力換取法蘭西對于羅馬的干涉。
兩者各取所得。
至于所謂的為信仰而戰的把戲騙騙下層人民也就夠了,法蘭西的精英階級對于信仰這種東西向來都是實用主義優先。
“司令?,我說的不對嗎?你難道是信天主教?”維克托的言語中待著一絲調侃的說。
“滾犢子!”出生于大革命時期的繆拉將軍見識過瑟瑟發抖的天主教徒在雅各賓派的鐵蹄下送上斷頭臺,見識過教會在拿破侖陛下的帝國中匍匐。
大革命與拿破侖帝國將他們所謂的信仰完全的粉碎,取而代之的便是強權主義下的帝國觀念。
“你說的也沒錯!我們只是相互的利用,法蘭西不欠教皇。相反教皇需要對我們進行回報。”繆拉將軍突然想到什么,他表情嚴肅的說:“這次來的特使有點特殊。”
“誰?”
“呂西安.波拿巴。”繆拉將軍說出了教皇特使的姓名后,維克托也收斂起笑容說:“你確定是呂西安.波拿巴?”
“不會錯的!”繆拉將軍說著:“現在特使已經被我安排在了一間別墅中。”
“所以,司令你讓我來就是為了讓我頂雷的?”維克托哭笑不得的說。
如果是來訪的特使,繆拉將軍大可以將他們晾著。等待時機成熟之后,繆拉將軍再與特使談條件,但是呂西安.波拿巴不同,他是波拿巴家中被遺棄的一支。
即使是被遺棄的存在,呂西安.波拿巴依舊是波拿巴家族中的一員,對于繆拉將軍來說也是一個棘手的特使。
況且呂西安.波拿巴同樣是教皇國的紅衣大主教,在級別上來說可以和國內教權派的精神領袖一個級別。
“他叫波拿巴,我也不好出面。”繆拉將軍的潛臺詞很明顯:他一個外人不好插手波拿巴家族的“內事”。
“將軍,我的叔叔現在在哪?”呂西安.波拿巴與拿破侖三世是同輩,按照輩分來說呂西安.波拿巴是維克托的叔叔。
“跟我來!”繆拉將軍的帶領下維克托與繆拉將軍一同騎上了馬車像羅馬外城的一家別墅走去。
……
正當繆拉將軍與維克托往呂西安所在的別墅趕去的時候,呂西安的心情也是無奈大于欣喜。
1848年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年,自己的同宗堂哥拿破侖三世從法蘭西的候選人中殺入了法蘭西政壇成為法蘭西政壇中的一匹黑馬從而成為了總統。
自己的哥哥夏爾.波拿巴成為了羅馬共和國的幫兇將教皇驅逐出了羅馬,自己同樣也追隨教皇來到那不勒斯避難。本身作為教皇國紅衣主教的他突然接到了自己關于庇護九世的任命。
擔任教皇特使的他來到了羅馬外城,觀看了羅馬外城的環境后的呂西安前往法蘭西遠征軍指揮部后被告知繆拉將軍正在前線指揮的呂西安只能選擇改天拜訪。
呂西安在法蘭西軍隊的帶領下尋找到了一個安靜的別墅居住在這里,尋找機會進行下一步拜訪。
透過別墅的窗戶往外看。羅馬外城就像一座死城。街道上已經廖無人煙,偶爾只能看見熙熙攘攘的法蘭西軍隊在羅馬共和國的外城來回巡邏。
有些悲天憫人的呂西安.波拿巴看著窗外的一切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不知道什么時候,羅馬才能真正的恢復寧靜。”
門外傳來了一聲聲喧鬧聲,一位老人與一位少年皆身著戎裝進去了呂西安的房間。
“你們是?”呂西安看著不告而來的兩位說,其中一位已經年過六旬還帶著一起不怒而威的氣勢,想必應該在遠征軍中身居高職,另一位的臉上雖然待著一起稚嫩,但是從他臉型的輪廓,呂西安可以看到幾分他選在法蘭西的哥哥的影子。
“非常冒昧的打擾到您。我就是這次遠征軍的總司令繆拉,這位是我的秘書維克托.波拿巴。想必你應該知道他。”繆拉將軍開門點題的對呂西尼說。
“你是路易.波拿巴的兒子?”呂西安.波拿巴仔細大量了一下自己并不熟悉的侄子說。
維克托彬彬有禮的說:“想必您就是我的叔叔呂西安.波拿巴了吧!我經常從我父親的嘴里聽到過您的名字(才怪)。”
“波拿巴總統多次提到我?”呂西安.波拿巴有些受寵若驚的說。
“當然,波拿巴總統不會忘記波拿巴家族的每一個人。哪怕是選在異國他鄉的您!”維克托不忘為自己父親臉上貼金說。
他改變了法國 第一零八章 呂西安.波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