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變了法國 第五十四章 巴黎人民的熱情
作為拿破侖三世請過來的托,維克托當然不能怯場,他彬彬有禮鞠躬說:“當然了,夫人我去過世界的最北部,同時也環游過世界的最南部。我去過富饒的新大陸,同樣也去過古老的絲綢之國。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深入交流一番。”
從阿莉絲提供的情報中,維克托發現眼前的這位銀行家夫人簡直就是巴黎中的異類,性格保守、信仰天主教沒有什么怪癖。整日里就是歌劇院、城堡、教堂兩點一線的生活。與巴黎的女性對比的話,維克托認為她可以當做天主教會的一個典型招牌,同樣也可以是上流社會特別是正統派的道德象征。標注1
應對這種女人的辦法也很簡單,只要以豐富的閱歷打敗他就行了。
“真的嗎?你真的去過這些地方嗎?”康爾夫人顯然是被維克托德話所吸引。
“當然了夫人。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去您的房間中促膝長談。”維克托勾勒出一個勾人微笑后,充滿紳士風伸出手。
“在這里不行嗎?”康爾夫人的眼神飄忽不定,她一會兒望著阿莉絲,一會兒有看向維克托之間。
“當然可以。前提是我的哥哥路易.波拿巴與阿莉絲.奧齊女士不會介意。”面對這種情況,維克托果斷將皮球踢給了拿破侖三世他們。
“康拉,你不能再這里!我要......”阿莉絲湊到康拉的耳邊默默地說一些悄悄話講康拉輕輕一推。
一身白色禮服的康拉夫人被推到了維克托德面前,康拉的臉色有些羞紅。
“我們走吧,夫人!再晚一些我怕打擾到某些人的娛樂了。”維克托將康拉帶著白色手套的手輕輕地握在手掌心中一同走出了房間的大門。
許久后,阿莉絲看著拿破侖三世語氣略微有些調侃的說:“波拿巴親王,你的兄弟兒子已經走遠了!”
說完,便哈哈大笑。
拿破侖三世惱羞成怒的抱住阿莉絲捂住她的嘴說:“不許笑!”
話畢,拿破侖三世的手有些不老實了,眼神深情的重復著一遍又一遍的情話。
“不行,這里是歌劇院!我們回家!”尚未喪失理智的阿莉絲當然不愿意在歌劇院內,她輕輕的推開了猴急的的拿破侖三世兩人一同從歌劇院的后門走了出來。
.........
另一方面,坐在馬車一側的康拉一臉戒備的看著維克托,她雙手環臂。
坐在馬車另一側的維克托無意間瞥了一眼康拉夫人,暗自驚嘆。
馬車一路開到了福什大街,位于凱旋門附近的一頓公寓中康拉夫人與維克托走下了馬車。
維克托斷定這絕對不是康拉夫人的家,這里應該是康拉夫人的秘密地點。
在康拉夫人的帶領下,維克托與康拉夫人一同走進了公寓內。
打開公寓房門,一個大約200多平方米的公寓展現在展現在維克托的眼前,鋼琴、畫板、書桌一應俱全。
“這里是你的私人住所?”維克托有些不確定的說。
“對!”康拉夫人看著這一間“狹窄”的住所黯然神傷。
維克托與康拉夫人坐在一起,維克托向他講述著世界各地的故事與冒險,還有某些趣聞。不過這里的故事大部分都是后世從互聯網上偶然看到的,其中還有一些是從uc震驚部里流傳出來的。
維克托不認為康拉夫人有能力拆穿。
即使是21世紀網絡最發達的地區,還是有許多人愿意相信所謂的地毯文學。
康拉夫人有時候也會問一些問題:“你說的象拔蚌長的什么樣?”
“夫人,你這里有筆嗎?”
康拉夫人將鉛筆與一張白皙的紙張交給了維克托。
前世的維克托好歹是也被母親逼著學過素描,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象拔蚌的模樣后,利用素描的技巧將象拔蚌畫了出來。
“還真是下流的東西!”康拉夫人看著維克托筆下的象拔蚌臉色微微有些泛紅。
維克托與康拉夫人大概聊了快一個鐘頭,漸漸的維克托將話題轉移到了康拉夫人的身上。
“夫人,能給我講一講你的故事嗎?”
康拉夫人的臉上暗淡擺了擺手說:“我沒有什么故事。”
“每一個人都有故事,你也不例外。”
在維克托德一再央求下,康拉夫人講述了一位出生在正統派家的女子是如何成為一個聯姻的對象,而聯姻的對象是一位快要年過50的風流糟老頭子。
說著說著,康拉夫人就哭了起來。
維克托漸漸的開始安慰康拉夫人,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他根本不愛我。他只是把我當成一個金絲雀!”康拉夫人靠在維克托的肩膀上哭訴著。
“資本主義貴小姐的無病呻吟!”維克托在心里給康拉夫人下了這樣一個定論。
女人在經歷情感波動的時候,無疑是下手的好時期。(某些沙雕網友作死惹人生氣不算)
特別是維克托的外表與相貌都在巴黎男人的平均值以上的時候。
接下來就是日常的安慰時間,康拉夫人像個小女孩一樣抱住了維克托。
兩個人的嘴唇越貼越近,身上的x物也逐漸的減少。
接下來就是康拉夫人細如蚊蠅般的聲音:“不行,這里不可以!”
維克托立刻將康拉夫人報了起來徑直走向臥室。
........
ps:1.正統派提倡道德,反對離婚。曾經道德秩序是正統派用來打擊篡位的七月王朝的一把利刃。由于貝利公爵夫人在監獄中生子的丑聞,正統派的道德金身被梯也爾一舉攻破。到1848年的秩序黨的誕生后,正統派又樹立起道德的大旗。1849年甚至為了女性該不該擁有離婚的權利進行了一場激烈的議會辯論,最后因為秩序黨占據多數而宣告失敗。這里需要明說一下,他們反對的是女性離婚,以及女性懷孕(非丈夫的),對于女性找情人見怪不怪,當時是有避孕手段的,生下非丈夫的孩子是對貴族傳承有序的挑釁。
他改變了法國 第五十四章 巴黎人民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