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成了丞相的炮灰前妻 621:不能再等了
被點名的吏部尚書并沒有急著跳出來。
“緣何?”
“臣前幾日剛跟他發生過口角,他報復臣。”
“那他報復了你何事?”
季承燁這是一環扣一環,扣得顧茂才有些接不上話,畢竟他具體也不知道顧秦的折子上到底寫了什么,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喊冤喊快了,主要是這一次帝王沒有按照以往的套路出牌,他總不能說顧秦寫了什么,吏部尚書就報復了他什么吧。
“臣不知。”沉默了一下,顧茂才還算有點腦子的說了這么一句,畢竟報復的實施者是吏部尚書,就是報復,他哪里知道是什么事。
季承燁沒再搭理顧茂才,而是看起了奏折,越看面色越沉,看完后,直接怒意橫生,摔了奏折,“將晉安國公革職查辦。”
顧茂才直接蒙了,這是申訴的機會都不給他了嗎?那顧秦到底寫了什么?
“陛下,臣冤枉,臣真的沒有勾結江湖之人殘害顧丞相。”顧茂才也不管了,直接就開始了哭訴喊冤,“陛下,陛下,臣冤枉……”
“呵……”季承燁冷笑,“冤枉不冤枉你牢里說去,朕倒是要看看你顧茂才究竟是要如何?勾結大亮江湖之事,殘害朝中同僚,多次進行暗殺,還擄走其家人為餌,引誘其前去進行絞殺。而這樣的事你不止做過一次,也不止對顧秦一人所為,你這般坑害朕的朝臣,你究竟想如何?是想顛覆朕的朝綱是不是?是不是,顧茂才?”
顛覆朝綱這罪往小了說,那叫紊亂朝堂秩序,往大了說那就是有不臣之心想謀反了。
顧茂才嚇得直接顫抖了,“臣不敢,陛下,臣不敢……”
“刑部大牢里說去,來人,立刻給朕摘了他的烏紗帽扔進刑部大牢,等候問審。”
季承燁許久沒發過這么大火了,就是之前處置了好幾個官員,還沒有立刻摘了烏紗帽扔進刑部大牢等候問審這一句話,百官不由得心里紛紛好奇這顧茂才到底做了些什么,顧秦那折子上又到底寫了些什么,怎么就能讓帝王怒成這樣。
只是今日,帝王并沒有讓人傳閱奏折,他們沒能看到,而剛剛被咬了的吏部尚書也并無半點事。
顧茂才眼見著拖他的侍衛已經到了跟前,他害怕極了,知道帝王是來真的了,此刻誰也救不了他,而有些話離了這里再說就沒意義了。
“陛下,臣彈劾吏部尚書買賣官職收受賄賂,還公報私仇利用公職打壓官員,臣有證據,有證據。”
吏部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科、升降、調動等事務,所以顧茂才所言很是成立,不算無故誣陷,當然,還要有證據。
吏部尚書臉色終于變了,沒想到顧茂才竟會這般言語。
“就是因為臣有證據,所以吏部尚書才陷害臣,想讓人臣落馬,還沒有人揭發他,臣冤枉,請陛下明察。”
“吏部尚書你怎么說?”季承燁沒急著定罪,雖然吏部尚書是一條大魚,但是這不是他的最終目的,這最多就算是額外送的福利。
“臣請晉安國公拿出證據跟臣對峙。”吏部尚書一點兒也不慌。
“顧茂才。”季承燁看向了顧茂才。
“放在臣家中書房的暗格里。”顧茂才是無賴,但也是有幾樣保命的本領的。
“刑部尚書,立刻帶人跟著顧茂才去晉安國公府取證,取了之后來與朕稟報,朕酌情處理,另,將顧茂才給關進刑部大牢,具體事宜等朕弄清楚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做定奪。”
“臣遵旨。”霍晗奕領命,立刻就讓侍衛帶著顧茂才然后一起離開了。
顧茂才這次沒再慌了,因為他說的是真的,如此至少他不會太慘就是了。
沒有證據的事,季承燁不會去處理,所以顧茂才被拖走之后,季承燁并沒有去管吏部尚書,而是頗為威嚴地看向百官,“朕聽聞了一些傳言,不知道各位愛卿可聽聞?”
百官聞言,心咯噔了一下,昨日的流言蜚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傳進宮里也很正常,只是誰也沒想到帝王會將這個話題給拿到金鑾殿上來說。
“滿京都城都在編排在,你們都是做什么吃的?京兆尹,禁軍,朕養你們何用?何用?連朕好男色的話都說出來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不如以后你們都不用送女兒進宮,把兒子送進來好了。”
季承燁這最后一句,嚇得百官朝跪,“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一跪一大片,畢竟誰家里都有兒子,有的還是獨子,他們可要傳宗接代的,別帝王一怒真的給弄進了宮。
“京兆尹。”
“臣在。”京兆尹立刻跪地。
“這是朕就交由你去查,三日之內務必給朕查出一個結果,查不出來,就把你兒子送進宮。”
京兆尹要哭了,這懲罰……
“臣遵旨,臣一定不負陛下所望。”
“禁軍四統領。”上次分化禁軍之后,禁軍統領從一變成了四。
“臣在。”四人紛紛出列。
“今日夕陽落山之后,要是朕在聽到這樣的言論,朕就唯你們是問。”
“臣遵旨。”四人紛紛領旨。
季承燁的震怒以及季承燁的大動干戈讓杜振很滿意,季承燁動作越大,代表被蠱惑得越深,這清君側就變得更有必要了。
至于顧茂才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他也沒對他有過期望,沒想到的是竟還有幾分本事,手里藏了點東西。
“爹,吏部尚書的事怎么辦,這事查下去對我們很不利,且吏部尚書幫我們做了很多事,手中留下了許多根底,我們絕不能就這么看著,否則他破釜沉舟,我們就完了。兵部侍郎我們還沒撈出來,這才賠上一個吏部尚書。主要是兒子覺得這還不是很重點,陛下步步緊逼,再這么下去,我們的勢力遲早要被連根拔起,我們不能再讓他這么慢慢吞噬我們的勢力了。”
“的確不能了。”
“那我們?”
“需要一個契機。”
“這要等到何時?”
“不用等,我們可以制造,有現成的。”
“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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