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成了丞相的炮灰前妻 566:藩王來京
然后懨懨地便回自己的位置了,不然呢?
升官風波就這么暫且落下了,就像唐林說的,這都是陛下的決定,所以不管他們有什么想法,也都只能憋著,只恨自己沒那么好運罷了。
變動官職有個交接期,所以唐林與尤興賢去內閣走馬上任的時候已經是三日后。
從四品的官職便有資格上朝了。
像霍晗奕第一次帶領顧秦一般,一早顧秦就在宮門口等著尤興賢,然后與他一道進宮,一路上簡單的敘說一些與朝堂有關的事。
如此,剛剛好跟尤興賢一起到的唐林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不過他向來臉皮厚,直接就湊上去打招呼了。
“顧太傅,尤兄。”稱呼人官職一般撿高的稱呼,而對尤興賢,因為跟自己平級,唐林直接套近乎的喊了一聲尤兄。
“唐侍讀學士。”尤興賢回了一聲,不過這一聲比起那一聲尤兄疏離極了。
顧秦只看了唐林一眼,連頭都沒點,且顧秦一向都是清冷的面色,以至于此刻這一眼看過去落在唐林的眼里就是藐視。
而對于顧秦來說,若是唐林真的這么理解,他也無所謂,他本來就跟他不對付,也就唐林自己記性差,忘記他們之前還動過手。
尤興賢招呼了一聲,顧秦看了一眼,之后兩人直接就轉身走人,看得唐林一愣一愣的,卻愣是再沒臉貼上去。
顧秦完全不在意唐林,只與尤興賢一邊走一邊低聲訴說著朝堂上的一些注意事項。
唐林氣急,卻對這宮中不熟不得不跟著,偶爾聽了一兩句顧秦的話,忍不住被吸住了心神想要偷聽,不免就走得近了一些,卻不料顧秦突然側眸過來冷冷看了他一眼,看得他愣是駐足在了那,回神之際,顧秦已領著尤興賢走出了好一段距離,他只能恨恨地遠遠跟著,倒是想骨氣的不跟著,但這宮中他著實不熟。
杜若峰就跟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杜振的兒子一般,每日來上朝的時候,都是跟著杜振一起來的。
而杜振作為丞相,來的都不會太早,通常來了之后,差不多半刻鐘的時間就上朝了。
而來了之后,百官都爭相打招呼,與杜振,連帶著杜若峰一起,因此唐林上朝前怎么湊都沒能找到機會跟杜若峰說話。
直到下朝,出了金鑾殿的大門,他終于逮到機會湊到了杜若峰的跟前。
“杜公子……不……杜學士……”唐林下意識喊一聲,喊完之后覺得不對,立刻諂媚地改了口。
在翰林院的時候,唐林總是鞍前馬后的往杜若峰跟前湊,再加上,在朝為官,記憶里一定要好,要記得每一個官員,朵頤,杜若峰是記得唐林的。
“唐林。”杜若峰對著唐林點了一下頭,“恭喜。”還道了一句恭喜。
唐林瞬間欣喜若狂,因為杜若峰不僅記得他還跟他道喜,那可是丞相公子。
“謝杜學士。”唐林激動得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溢于言表。
“客氣。我比你早來一些時日,怎么說我們都共過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多謝,多謝杜學士。”唐林簡直激動得感激涕零,杜若峰這么照顧他。
杜若峰又隨意地說了一些內閣內的注意事項什么的,一路到內閣,唐林簡直將杜若峰當神一樣對待了,特別是進了內閣后,杜若峰還幫唐林介紹了一下內閣的成員,還帶他入職,他整個人飄然得已經找不著北了。
待唐林回神之際,才發現尤興賢在他身側不遠處坐著,獨自一人,顯得極其孤零。
他當下就忍不住走過去挖苦,“呦,尤侍讀學士,怎么的你的老鄉沒帶帶你”說完后一副想起什么似的捂住嘴,“哦,我忘了你老鄉是內弘文院的,這里是內秘書院。”
見尤興賢眼頭沒抬一下,挖苦了兩句的唐林冷哼了一聲,剛剛好看見一位大學士需要幫忙的樣子,立刻就湊過去羨殷勤了。
尤興賢至始至終頭都未曾抬。
雖然分屬兩個院,但同屬一個機構,所以下工的時間也是一樣的。
尤興賢出來的時候,顧秦已經在內閣中間的大院子等著了。
“顧兄。”
顧秦負手站在那,尤興賢當下喊出聲。
聞聲,顧秦回首看了一眼,隨即抬腳朝著內閣外而去。
尤興賢幾步跟了上去。
兩人誰也沒說話,直到出了內閣,走出了好一段距離,直到走上了無人的宮道,兩人才開始說話。
先開口的是顧秦,“還好嗎?可有人為難你?”
“為難倒沒有,包括唐林,他都忙著跟著大學士了,幾乎沒什么人搭理我,派給我的事也清閑,我覺得跟在翰林院差不多,就是換了個地方。”
“內秘書院乃重地,必須步步謹慎,稍有差錯便會離開此地,一旦離開了,想要再進來就難了。”
“我知道,我會注意。”
“嗯。”
先帝在位時,所出皇子大大小小也有十來個,但先帝病重,儲位象征,卻愣是死了還剩三四個。
帝王算一個,當時最沒有勢力的一人,小小的一只,在宮中無任何助力,也因此被選為了帝王。
還剩下三人,紛紛給了封地被分派了出去。
其中一人因身體虛弱,沒能熬到封地便去世了,只剩下兩人。
現如今那兩人已然非當年所比。
一人那會與帝王差不多大,現在也已長大成人,且長成了花花公子。
另一人當年已到了要成婚的年歲,如今兒子差不多也到成婚年歲了。
帝王封后又封儲君,他們定是要來道賀的。
兩位藩王可謂是拖家帶口來京都,幾乎是同時到達京都。
這會子離大典還有三日,在兩位藩王休息了一日之后,季承燁給兩位藩王舉行了洗塵宴,為了顯示盛大性,凡正七品以上官員,都攜家眷參加。
藩王不藩王的,程寧寧不知道,也跟她沒什么關系,宴會對她來說就是個吃宮宴的機會。
入候宴廳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談論藩王的事,倒是難得的話題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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