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者艦娘 第一百二十四章 社會主義的毒打
當皇家艦隊氣勢洶洶的殺到這里的時候,看著眼前的這一片火海,所有艦娘的臉上都浮現了一絲震驚于憤怒的情緒,不過迫于克利夫蘭在鎮守府中的赫赫威名,一眾皇家艦娘也只是用目光宣泄自己的不滿。
被一眾艦娘用看待虐待狂的目光注視著,克利夫蘭頓時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這火真的不是我克利夫蘭放的啊,雪風你這個甩的我有些措不及防啊,克利夫蘭臉上露出了一副無奈的苦笑。
“克利夫蘭前輩,這片火海是怎么會事?雪風和長門她們怎么樣?”
跟在一眾艦娘背后徐徐而來的伊麗莎白女王號看到眼前火光依舊沒有絲毫退去之意的海面,皺著眉頭對克利夫蘭問道。
克利夫蘭無奈的攤了攤手,腦袋向被火焰和濃煙遮蓋的海面撇了撇:“吶,雪風和長門大概就在里面了!”
伊麗莎白女王皺了皺眉頭,內心似乎很是不滿的樣子,皇家艦隊的眾艦娘也隨著伊麗莎白女王的表情緊了緊手中的各種“兵器”,緩緩向克利夫蘭靠近了些許。
在這種距離里,即便是要與被譽為三幻神之一的克利夫蘭交鋒眾艦娘還是有些許信心的,只要一擁而上用手中的亂棍照著克利夫蘭腦門上呼,就算克利夫蘭的火力再猛,應該也不能抵擋物理助眠吧?
“我們現在還是先將雪風和長門從火海中撈出來吧,克利夫蘭前輩應該也不是故意的,要怪的話就怪長門運氣不好,看這樣子怕是被命中燃油儲備室后又炸了彈藥室。”提爾比茨從人群后面擠了進來,望著濃煙滾滾海面眼中現出一抹憐憫。
“和胡德那家伙一樣都是不怎么幸運的家伙……”俾斯麥也隨即點頭附和道。
皇家艦隊的艦娘們霎時間都不由得將目光投向站在伊麗莎白女王身后,某只胸口塞了貓的眼睛娘,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就在某胸部墊貓的女孩在眾艦娘的目光注視下忍不住想要打開通海閥自沉的時候,濃煙之中卻是竄出了兩個黑乎乎的身影,踉蹌兩步之后撲通一聲摔倒砸了海面上。
“唔哈……總算是……出來了……雪風這家伙這么久那么突然爆炸了……真是倒霉……哇……”
克利夫蘭看著摔倒在自己眼前的這只艦娘,一身白色的和服早已經被大火燒的破爛不堪,灰頭土臉的樣子像極了從泥坑中爬出來的一樣,耐久值也已經紅的快要發黑。
看著那岌岌可危的血條,克利夫蘭下意識的就想要上前部一發炮彈,徹底將這只經歷了人身中最大轉著的長門送進維修渠。
而另一只被長門拖出來的艦娘,情況看起來比長門還要糟糕,耐久已經被鎖死在了一點上面,艦裝上更是布滿了裂紋,顯然已經到了瀕臨奔潰的地步。
克利夫蘭見狀連忙將雪風從海水之中撈了起來,從艦裝空間中抽出一件大衣將雪風裹了起來,陷入沉睡之中的雪風嗚咽了一聲便靜靜的靠在了克利夫蘭的懷里,安靜的睡著。
還不等克利夫蘭將自己心中所存的疑惑詢問出來,長門便從原地蹦了起來,張開自己炮管子都已經歪到一邊的艦裝,一臉警惕的注視著克利夫蘭。
“無恥之徒,你把雪風怎么樣了?給我老實交代!”
克利夫蘭正準備開口詢問關于長門和雪風兩個為什么突然爆炸,卻不想旁邊早有一艘艦娘閃過,手中的平底鍋呼的一聲就拍在了長門的面門上,直拍的長門腳下一個踉蹌險些便一頭扎進海水之中,不等長門站穩腳,青島湖便又是以一記肘擊,其后又接了一套軍體拳,徹底帶走了長門最后的一絲耐久值。
一眾皇家艦娘見到這兇殘的一幕頓時默默的擦了一把汗,對于鎮守府的這只東煌帝國補給艦頓時有了新的認識,至少在進戰搏斗上面,在場以貴族自居實際上透露著地皮流氓本質的皇家艦娘們是自愧不如的。
就連克利夫蘭也是抽了抽嘴角,腦門留下了幾滴冷汗,沒想到平時對船無比溫柔的青島湖居然也有這樣狂暴的一面,這連貫的連擊,流暢的動作,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東煌功夫了吧?能倒在東煌武術之下,長門你也算是可以瞑目了,當然作為唯一一艘干翻戰列艦的補給艦,青島湖恐怕是頭一個了。
“咕……我錯了,別別別別打臉,嗷……住手啊青島湖我錯了,再大會出船命的……”
在經受了一番社會主義的毒打之后,長門不辱使命的被揍暈了過去,而躲在一旁準備搞點什么事情的港灣看到周圍這么多的艦娘也是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念想,目送一眾艦娘背著兩艘蘿莉駛回了鎮守府。
就這樣,在來到這座鎮守府的第七天,雪風又一次光榮的躺在了維修渠里面,并且修復時間高達三十八小時,開創了新任指揮官上任后鎮守府最長修復時間,同時也打破了重櫻的戰列艦金剛于兩年前所創造的單周維修時長的記錄,足足超過了十二小時有余。
至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長門,原本長門還是可以在維修渠中度過一段較為安逸的時間,并在修理完成之前想辦法逃跑,但由于伊麗莎白女王慷慨解囊貢獻的一個快速修復桶,長門只是在維修渠中泡了半秒鐘,連身上的油漬都沒洗掉便被抓進了憲兵隊。
在經歷了鐵血的憲兵隊非人毒打,皇家艦隊打著“禮儀教育”幌子的嗶……嗶……,以及克利夫蘭的無(圍)情(觀)威(吐)脅(槽)之后,最終倒在了青島湖社會主義的正義鐵拳上面,乖乖的舉起了白旗,將自己的犯罪經歷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不過在交代的過程中,長門將幫助過自己的兩艘船給刻意省略掉,只說是自己事先早有準備。
守望者艦娘 第一百二十四章 社會主義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