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根農村當奶爸 151、四千一根
無奈,余凡也只好將麥麥戶籍暫時不在這的問題告訴了兩個小姑娘,哪知道人家羅嬌壓根兒就不在意。
用她的話來說,都特招了,戶口在不在這邊,重要么?
“還能這樣?”余凡徹底傻眼。
不過就在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卻是急吼吼的打了過來。
“喂,你TM就是余凡?”一聲粗狂的聲音陡然在余凡耳中炸響,聽的余凡又是一陣莫名其妙。
最進怎么這么多SB,來不來就是吃不完的要不完,打個電話也不好好說話那種,屬實余凡不想搭理。
就在他想要掛電話的時候,對方卻是又來了一句:“王剛現在在我們這邊,你要找他的話自己來一趟。”
“啥?王剛?”
“對。”
說完后,對方不給余凡繼續問話的機會,又是徑直報了一個地址,讓他自己過去。
聽到這余凡皺起了眉頭。
對方把王剛怎么了?軟禁了?或者說,難道王剛在外面惹事兒了?
可不管怎樣,既然電話打到他這邊了,他也沒打算袖手旁觀的道理。先不說王剛是他的老同學這層關系;就說現在,王剛已經答應了當他的員工這個事兒,他都不可能見死不救。所以余凡還是打算去看看,看看他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想到這,余凡竟是直接將麥麥交給了兩個小姑娘,然后就是急吼吼的朝著目的地趕去。
等到余凡到了這邊時才發現,原來這個地址就是王剛之前上班的木料廠。明白這茬以后,他算是徹底想通了。合著因為對方和王剛沒談攏啊,估計想要收拾王剛,連帶著自己這個背后的始俑者一起給來個下馬威啊。
這也太猖獗了吧,萬惡的資本家!
想到這余凡沒做停留,徑是直接開著猛禽就沖了進去。然后吱嘎一聲,竟是將車子直接停在了木料廠的辦公室大門口,將汽車橫在了大門口位置,將辦公室大門給賭了個嚴嚴實實。
既然你們能做初一,不把勞動者權益當成一回事兒;那我余凡干嘛不能做十五,直接反擊回去?
想要威脅我,門兒都沒有!
等余凡停好車從車上下來后,門口的保安這才緩緩跑了過來,然后逮著一根膠木警棍罵罵咧咧的指著余凡問他干啥的。余凡絲毫沒搭理他,一把將他手中膠木警棍給拽了過來,竟是將他拽得一個趔趄,然后這才朝著辦公室走去。
哪知道人還沒走到,就看到旁邊一間廠房中呼啦沖出了一群大漢,各個都是板寸大光頭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個好貨。
“你就是余凡?”
等看到來人后,對方輕蔑的話語在余凡耳中響起。
余凡這才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看到人群中那個被人摁住的王剛,此時真激動的看著自己。
有期望,同時又有愧疚。
“是我,”余凡贏了一聲,然后又是指著后面的王剛道:“先把人給我放了。”
“憑啥,你讓我放我就放啊,那我多沒面子,”人群中,一個刀疤臉叫囂道。
當時余凡就笑了:“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憑啥攔著別人啊,信不信我馬上報警?”
能夠用法律解決的情況下,余凡還是不想惹事的,畢竟也是在本村沒多遠,余凡也不想因為這些個事兒給家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哈哈哈哈,我沒聽錯吧,報警?”刀疤卻是一陣暢笑,然后又是眼神一凝,開口到:“那就正好,我也要給警察說這個人來我這邊威脅我,動不動讓我賠償十萬二十萬的,憑什么?不就一根小手指斷了么?怎么可能值二十萬?”
說著刀疤男伸出自己的左手,只見他的左手居然只有三根手指,其中無名指和小手指居然是沒有的,整個手掌看起來別提多別扭。
“看到沒,當年老子欠了八千塊錢而已,隨后追債的找來了,兩根手指就這么沒了。”
“呵呵,平均四千塊一根而已啊,就是說沒就沒啊。”
說完后他又是唏噓不已,然后看著周圍的一幫大漢,反問道:“你們說,憑啥老子的一根手指只值四千塊,人家的就得七八萬一根?咋滴,他還金貴點?老子就是賤命一條?”
“這哪能啊,大哥,他咋能和你比啊,他也就窮酸命一個,五百塊完全夠了,”旁邊立馬有小弟拍馬屁道。
聽的余凡都是詫異不已。
合著這貨不讓王剛走就是因為這一出?
這貨也太莽了吧。
兩碼事兒能當成一碼事兒來論嗎?明顯不可能啊。
先不說之前他那是個什么情況,就單說現在王剛這情況,余凡可是實打實的根據《勞動法》、《勞動合同法》、《社會保險條例》、《工傷保險條例》一條一條推敲出來的。
而且作為公司基層出聲的余凡,他再清楚不過對于工傷的流程以及賠付標準了。
或許說王剛判定一個八級或者九級有點困難,可要只是判定個十級,這種最低級的工傷,那可是一點問題都沒啊。
按照本省傷殘評定標準來看,只要是傷了全身任何骨頭的,哪怕是骨裂,哪怕是腳上第五趾骨裂,這種走路都可能發生的小骨裂,一樣是可以判定為十級的。
所以如果按照十級標準來判定,那七八萬那可是誰來都說不掉的。
這是法律。
結果愣是被這貨的“四千塊”的標準給說得一無是處,真的是法盲,無知者無謂啊。
想到這,余凡也沒打算和他繼續道道,竟是直接掏出電話就要給張興打過去。
哪知道他這一動,對方居然立馬炸鍋了:“你給誰打電話呢?”
“你們不是要報警么,正好啊,我也覺得報警合適,所以當然給派出所打了啊。”
“草,你敢。”
說著刀疤就要來搶余凡的手機。
可余凡哪能讓他如愿,伸手竟是一把就扣住了刀疤的手指,然后又是使勁兒一用力,刀疤男右手四根手指立馬被余凡反關節一折。
一聲若有若無的骨裂生立馬響了起來,疼得刀疤男瞬間就蜷了下去,差點就跪在了余凡面前。
后面人一見狀當時就好沖過來,卻是被余凡再次一用力,刀疤這次徹底縮到地上去了,然后這才明白了余凡的意思,趕緊讓身后的別沖動。
到這時,余凡的手機也終于接通了。
免提開啟。
“喂,表哥,有事兒?”
“是啊,最近都快成你們派出所常客了。”
扎根農村當奶爸 151、四千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