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嫁給了男主他親叔 1524 溫顏夫婦(60)
“他不是不發燒,是你不知道吧!”溫若水擋著,不讓他開車門。
霍詞看她緊張的樣子,笑得十分曖昧:“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見二哥就是,見二嫂也是一樣的。”
他嘴里這么說著,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來,二哥的身體,一向強健,怎么會突然就發燒了呢?看看把二嫂給嚇的,大男人發燒了就吃個藥不就得了。
二哥這是有了媳婦,就連身體也跟著嬌貴了起來,心也跟著脆弱了,需要媳婦哄著吧!真羨慕啊!
“走了。”南宮冷玉喊了他們一句。
溫若水看過去,南宮冷玉身邊跟著個仙風道骨的瘦高老頭兒,山羊胡子,一臉的高深莫測。
霍詞靠近溫若水,小聲的道:“那就是個騙子,一個神棍,你可趕緊勸勸她吧,你是個醫生,不會也跟她似的封建迷信吧!”
還千里迢迢的跑去山溝溝里請什么大師,都什么年代了,她是封建社會余孽啊!
溫若水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面露不悅。
霍詞忙住嘴,一副無奈的樣子,算了算了,跟他們說什么啊,都是病急亂投醫的。
宮玨就算了,畢竟沒什么腦子容易被騙。
二嫂就不一樣了,高知分子,天才醫學家,怎么還會相信這種玄乎其玄的東西。
南宮冷玉看他的眼神:“你罵我?”
霍詞跳腳:“誰罵你了?”
南宮冷玉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嘴上不說,你在心里頭罵我呢!”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霍詞心里咯噔一下,片刻恢復了正常:“有證據拿證據,沒證據閉嘴。”
誑誰呢?
她還會讀心術了?
南宮冷玉把他攔在門口,斜睨著他:“你就在外頭等著吧,要是不想等的話,你就走吧!”
霍詞這暴脾氣,指著她怒:“小白臉,你良心是不是被狗給吃了?”
她也不想想,是誰不畏艱險陪她去找人,又是誰不畏勞累開車把他們送過來,典型的用了就丟,翻臉不認人的白眼狼啊!
南宮冷玉嗤笑一聲:“東方夢在家。”
霍詞皺了皺眉:“你以為老子怕她啊?”
南宮冷玉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沒回話,轉身走了。
霍詞追了上去:“我得替南宮冷玉看著你,別被其他的女人給拐走了。”
東方夢那潑婦,從小在軍隊里廝混,跟宋家走的挺近,尤其跟宋殊走的近,他跟宋家那群人,可是不共戴天的死對頭。
可他不對東方夢動手,不是怕她,是好男不跟女斗,他懶得跟個女人一般見識。
溫若水聽到他的話,看了南宮冷玉一眼,她越來越覺得,霍詞對玉兒的感情,開始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了。
南宮冷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看著他若無其事的追上來的樣子,懶得搭理他。
霍詞也覺得他可能是瘋了,或者他這個人,本質就有受虐傾向,要不然的話,怎么每次被她給罵了之后,都隱隱有點小興奮呢?
東方家的管家,領著他們進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管家頓住了腳步,不好意思的看著溫若水:“水水小姐,二夫人在楚楚小姐的房間,你還是暫時留步吧!”
二夫人看到她過去,又得鬧,老太爺吩咐的,如果她過來,就別讓她進去看楚楚小姐了。
他知道水水小姐是無辜的,可發楚楚小姐得了這種奇怪的病,病因都檢查不出來,不管怎么樣,總會讓人多想的。
“你們什么意思?”南宮冷玉惱了:“水水她……”
“玉兒。”溫若水打斷了她的話,讓她冷靜點:“沒事,你們進去吧,我就在外頭等你們。”
即使見不到楚楚,她也想在離她近一點的地方,不能看到她,在外面等著也是好的,最起碼他們沒有把自己趕出東方家。
沈楠阿姨現在肯定是悲痛欲絕,她可以理解的,不能因為她,讓沈楠阿姨傷上加傷。
南宮冷玉還是不服氣,握住的拳頭死死攥住,心疼的拉著她:“水水,你不能這樣,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系,你不能任由他們污蔑你。”
楚楚得病以來,忙前忙后,幫忙聯系專家,腳不沾地的各國飛的是水水,他們怎么可能這樣對水水!
說什么天煞孤星,說什么掃把星,不過就是他們為安慰自己找的可憐可笑的借口罷了,生病就是生病,什么霉運,不過就是無稽之談罷了。
“你快點進去吧,阿姨看到我會難過的。”溫若水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
南宮冷玉心里窩了一把火,替她難過,替她鳴不平:“我們馬上就會出來,你就在屋里,別去外面,冷。”
她也知道,東方家的人都把她當成是災星,尤其是沈楠阿姨,簡直就是把她當成了仇人,把楚楚生病的原因,全都怪在了她的身上。
她不知道,原本那么善良,那么溫柔的一個人,怎么會突然間變成這副模樣,水水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她怎么忍心,怎么舍得?
霍詞同情的看了眼溫若水,道:“二嫂,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喊我,我馬上就下來。”
溫若水點了點頭,目送著他們上了二樓,才轉身走了出去,轉到了別墅的后面,在中間的窗戶口方向停了下來,仰頭往上看。
雪飄的更大了,鵝毛般的大雪落下,很快就白了她的發,在她身上落了薄薄的一層雪。
她所站的位置,二樓的方向就是楚楚的房間,四周很安靜,可是房間里卻絲毫聲音都沒有傳出來,讓她一顆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明明就知道,那些玄學之類的東西,都是騙人的,可還是忍不住想要去相信,想要去嘗試,她卑微的祈求上天,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楚楚的病能好,讓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顏遠非就知道,東方家的人是不會接受她的,遠遠的看著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墻角,心都疼的揪了起來,大步走了過去,脫下外套給她披上,聲音低沉:“咱們走。”
不管東方家的人對她有過怎樣的恩惠,也不能用這樣的方式來中傷她,他們不在乎她的感受,不在乎她痛不痛,他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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