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天下第一 第二十九章千古一帝
“夫君,你是在等著飛熊這個小子,研制出你在書冊里說的那種火龍車。
怎么樣,婉言我應該沒有猜錯吧?”
柳明志轉頭看向了女皇,屈指撓了撓她的手心,目含笑意的點了點頭。
“沒錯,的確如此。”
女皇松開了抓著柳大少手腕的玉手,抬起雙臂環抱在胸前,望著柳大少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之色。
“沒良心的,婉言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柳明志微微頷首示意了一下,輕笑著回道:“當然可以了,不知婉言你想要問什么?”
女皇用手背撐著自己光潔白嫩的下巴,神色好奇的問道:“你跟婉言說一說,真正的火龍車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唄。”
聽到女皇的問題,柳大少眉頭一凝,目不轉睛的盯著女皇上下打量了幾眼,眼神逐漸的變得怪異了起來。
女皇被柳大少怪異的目光看的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低頭觀察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穿著。
當她確定自己身上的衣衫沒有什么不雅之處以后,頓時沒好氣的沖著柳大少翻了一個白眼。
“哎呀,你傻愣愣的盯著我看什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柳大少提著玉葫蘆輕飲了一小口美酒,默默地搖了搖頭。
“沒有。”
“既然婉言的身上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那你一直盯著我干什么呀?”
女皇說著說著,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神色忽然間變得緊張了起來。
旋即,她急忙抬起雙手放在自己的俏臉之上撫摸了起來。
“夫君,不會是我的妝容花了吧?
不可能呀,這一沒下雨,二未飄雪,三不曾沾水,婉言的妝容不可能變花了啊。”
見到女皇的俏臉之上忽的緊張兮兮的神色,柳大少一頭黑線的搖了搖頭。
果然,無論什么時候,女人最在意的永遠都是自己的外貌啊。
“婉言,你不用多想,你的妝容一點問題都沒有。”
“真的沒有嗎?”
“哎呀,真的沒有。”
女皇聽到柳大少肯定的回答,瞬間長舒了一口氣,緊接著她那碎玉般的貝齒咬的咯吱作響,眼神嗔怪的朝著柳大少瞪去。
“咯吱吱,那……那你一直盯著老娘我看什么呀?”
“婉言,你剛才問的為夫我什么問題?”
“啊?問題?什么問題呀?”
“傻女人,為夫我說,你剛才問我的問題是什么?”
女皇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哦哦,婉言剛才問你,火龍車是什么樣子的?”
柳大少伸手指了指自己:“婉言,你問為夫,火龍車是什么樣子的?”
“對呀,不能問嗎?”
柳大少臉色古怪的喝了一口酒水,單手托著下巴圍著女皇緩緩地轉動了起來。
他一邊轉圈之時,一邊再次盯著女皇打量了起來。
看到柳大少如此行為,女皇用力的跺了一下蓮足,氣呼呼的朝著柳大少看了過去。
“哎呀,沒良心的你是不是想要氣死老娘呀?你盯著我到底在看什么呀?”
柳大少見到女皇一兩氣憤的模樣,慢慢地停下了腳步。
他先是屈指捏著女皇的肌膚勝雪的玉頰輕輕地扯動了幾下,然后眉頭微挑的嘖嘖了幾聲。
“嘖嘖嘖,是真的皮膚,這也沒有易容呀。”
女皇的臉色一垮,直接沒了脾氣。
“什么,什么叫做這也沒有易容呀?
柳明志,你是不是昨夜沒有睡好,感染風寒了以后吧腦子給燒糊涂了?”
“婉言,你剛才問為夫,火龍車是什么樣子的。”
女皇雙手握著噼啪作響,看著柳大少銀牙緊咬的點了點頭。
“對呀,怎么了嗎?這個問題老娘我不能問嗎?
你若是不方便回答的話,直接告訴老娘我不就行了嗎?”
“那倒不是。”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這樣看著老娘呀?搞得你好像是第一次見到我這個人似的。”
柳明志看著女皇一臉氣憤的表情,輕輕地砸吧了幾下嘴唇。
“婉言呀,火龍車是什么樣子的,按說你應該比為夫我更加的清楚吧?
遙想當年,天下尚未一統。
大龍,金國,突厥三國之間大戰火連連。
婉言你們金國那邊,當年可是用火龍車往前方運輸了好幾次的糧草輜重的。
你前前后后都已經使用好幾次的火龍車了,現在卻來問為夫我火龍車是什么樣子。
婉言,你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很離譜嗎?”
女皇的臉色一僵,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
“額!合著,合著你是在懷疑老娘我的身份唄?”
“婉言,說實話,為夫我也不想懷疑你的身份有假。
可是,你剛才的問題,為夫我很難不懷疑是不是有別人易容成你的模樣了。
畢竟,一個明明早已經見過火龍車,且已經使用過火龍車的人,卻在詢問為夫我火龍車是什么樣子。
換做你是為夫我的話,你不覺得這種問題很奇怪,很離譜嗎?”
女皇俏臉微微一僵,神色既是無奈,又是無辜的看著柳大少,垂頭喪氣的哼唧了幾聲。
“這……這……好像,好像是這個樣子的哈。”
“那就不得了,若非咱們夫婦同床共枕這么多年。
彼此之間你知我長短,為夫我知你深淺,且十分的了解你的性格,為夫我早就出手把你擒拿起來了。”
女皇輕輕地跺了一下蓮足,氣鼓鼓的握住了柳大少的手掌。
“哎呀,是婉言錯了,是婉言錯了,怪我剛才沒有說清楚。
婉言想問你的火龍車,并非是婉言當初所見過的那種火龍車。
而是夫君你當年教給飛熊的那一種,你在書冊上所說的那種火龍車。”
柳大少看著女皇委屈吧啦的神色,苦笑著搖了搖頭。
“傻女人,你就不能說清楚一點嗎?”
女皇輕輕地嘟著自己嬌艷欲滴櫻唇,哼哼唧唧的說道:“哎呀,婉言剛一開始問你的問題,就是真正的火龍車是什么樣子。
只是,我哪里會知道,你竟然會想這么多啊?”
柳大少反手拉著女皇的皓腕,不疾不徐的向前走去。
“婉言呀,關于火龍車之事,非同小可,為夫不不得不謹慎一些才行啊。”
“嗯嗯嗯,婉言知道,婉言知道了。
現在你可以跟婉言說一說,你在教給飛熊的那些書上,所描繪的真正的火龍車是什么樣子的了嗎?”
柳明志深吸了一口氣,一臉鄭重的朝著女皇。
“負重萬鈞,亦可日行千里,不在話下。”
女皇聞言,嬌軀輕輕地顫栗了一下,神色驚愕不已的朝著柳大少看去。
“負重……負重萬鈞,亦可日行千里?”
柳明志看著女皇驚愕的神色,一臉淡然的點了點頭。
“嗯。”
“咕嘟。”女皇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面帶懷疑之色的問道:“沒良心的,你說的真的開始假的啊?你不會是在跟老娘我開玩笑吧?”
柳大少舉起酒壺了淺嘗了一口酒水,笑吟吟的瞄了女皇一眼。
“婉言,你覺得,為夫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女皇看到柳明志雖然是面帶笑容,但是卻十分認真的眼神,想都沒有想,就本能的搖了搖頭。
“不像。”
“哈哈哈,那不就行了。”
女皇輕輕地吁了口氣,神色愈發的糾結了起來。
“可是……可是……”
“嗯?可是什么樣?”
“負重萬鈞,亦可日行千里。
這……這……這無論怎么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夫君,倘若你僅僅只是告訴婉言,火龍車可以負重萬鈞,這一點婉言自然沒有什么好反駁的。
因為,這種情況當年婉言我可是親眼目睹過的。
可是,若是說到了火龍車的速度方面,那婉言就不敢茍同了。
在婉言的印象中,火龍車的速度比起馬車來說,充其量只是快上那么一點點而已。
紙筆馬車快上一點點,怎么可能會日行千里呢?”
柳明志感受到女皇皓目中濃濃的懷疑之色,笑呵呵的伸了一個懶腰。
“好婉言,你之所以會這么認為,那是因為飛熊當初他為你研制出來的火龍車,根本就不過關。
你若是見過真正的火龍車,也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女皇見到柳大少鄭重其事的模樣,眉頭微蹙的沉默了片刻。
“那你跟婉言講一講,當年飛熊這小子研制出來的那些火龍車,相比你所描繪的那一種火龍車,差距如何?”
“皮毛罷了。”
“皮毛?”
“對呀,只是皮毛罷了。”
聽著柳大少滿不在乎的語氣,女皇直接被刺激到了。
“皮毛罷了,只不過是皮毛罷了。”
女皇自言自語的嘀咕著,皓目中不由的露出一抹淡淡的迷茫之色。
柳大少見到女皇的反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為好。
有些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確實很難相信。
換做是自己的話,不見得就會比女皇強上多少。
柳大少嘴角微揚,輕笑著捏了捏她的柔嫩的皓腕。
“婉言。”
女皇回過神來,愣愣的朝著柳大少看去。
“啊?”
“婉言啊,你至于現在這個樣子嗎?”
“夫君呀,婉言不這副樣子,那你說我應該是什么模樣呀?
你要知道,就算是聞名天下的汗血寶馬,也才只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而且,這還僅僅只是夸張的說法而已。
上等的汗血寶馬,的確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然而,那是汗血寶馬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以后,才可以達到這樣的地步啊。
不然的話,汗血寶馬能夠日行八百里,就已經是天下少有的良駒了。”
看著女皇一臉懷疑人生的模樣,柳大少樂呵呵的揪著佳人的耳垂輕輕地扭動了幾下。
“哈哈哈,好婉言,你只需要安心的等待著就是了。
等飛熊這小子研制出真正的火龍車以后,你就知道為夫我說的是真還是假了。”
女皇神色復雜的沉默了片刻之后,看著柳大少苦笑著點了點頭。
“好吧,那婉言就好好的等著,等著飛熊這個臭小子研制出你所說的那種,真正的火龍車。
婉言倒是要看一看,可以負重萬鈞,且可以日行千里的火龍車,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哈哈,哈哈哈,婉言呀,你知道嗎?”
“嗯?知道什么嗎?”
“不止你想要看一看真正的火龍車,為夫我亦是在等著看一看真正的火龍車。”
柳大少,女皇夫婦二人說笑間,不知不自覺的就走出了花園。
柳大少回頭看了一下身后的花園,伸手指了指書房的方向。
“走吧,咱們去書房坐一坐。”
“嗯嗯嗯。”
“夫君。”
“哎,婉言?”
“所以,你說的你在等一個時機,就是在等飛熊這小子研制出真正的火龍車了?”
“是呀,這就是為夫我在等的時機。
婉言,為夫我是否能在舉兵造反,謀權篡位的罵名之下,在史書之上成就為萬古流芳的千古一帝。
一切的希望,就全看飛熊這小子了。”
女皇嬌軀猛地一顫,呼吸急促的看向了柳大少。
“千古……千古一帝?”
柳大少右手握的噼啪作響,微瞇著雙眸看著與之際并肩同行的女皇,用力的帶你了點頭。
“是啊,千古一帝。
只要飛熊這小子不讓為夫我失望,千古一帝的美譽,為夫我是當定了。”
女皇的瞳孔驟然一縮,用力的深呼吸了幾口氣,神色復雜的沉默了起來。
經久之后。
女皇平復著自己的心境,臉色遲疑不定的看向了柳大少。
“夫君。”
“婉言,怎么了?”
女皇臉色遲疑的默然了一會兒,伸手指了指柳大少厚禮的酒葫蘆。
“夫君,把酒葫蘆給婉言。”
柳大少笑吟吟的點了點頭,直接把手里的酒壺了遞到了女皇的玉手之中。
“好的,給你。”
女皇一把接過酒葫蘆,直接舉起酒葫蘆朝著嘴中送去。
她舉著酒葫蘆一連著暢飲了幾大口美酒,娥眉輕蹙的看向了柳大少。
“夫君。”
“哎,婉言?”
“我……我……”
見到女皇神色糾結,欲言又止的模樣,柳大少柔聲說道:“婉言,咱們夫婦之間,還有什么事不能說的嗎?”
“夫君,妾身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夫君,婉言說句不中聽的話。
如果,如果飛熊研制不出你所說的那種火龍車,辜負了你的希望呢?”
柳大少輕然一笑,看著女皇說道:“如果飛熊研制不出為夫我想要的火龍車?”
女皇長吁了一口氣,用力的點了點頭。
“嗯嗯,沒錯。”
柳大少微微瞇起了雙眸,目光幽幽的瞄了一眼西方的方向。
“婉言,你覺得為夫我為何要命令段定邦這小子,統帥二路大軍的十萬兵馬繼續西征呢?”
女皇神色一愣,心思急轉的暗自思索了起來。
片刻之后。
女皇神色一緊,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你是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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