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殺戮得超凡?(上)

沒有規律的覺醒超凡，這就意味著不可控，也意味著無法形成規模與道路，雖然張好煥與志不是異人，而是真正的超凡者，但是不成道路，無法讓別的人類走上超凡的話，那他們和異人沒多大的區別。

這讓昊十分的失落，他有一種希望落空的感覺，本來沒有希望還好，至少那樣不會失望，現在卻是先有了希望再破滅，這一度讓他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想法與感覺。

不過所幸昊的心志十分堅韌，雖然沒找到規律，但是他轉念一想，至少張好煥與志確實是成就了超凡，這就意味著哪怕是靠著幾率，人類也有一小部分可以幾率性的成就超凡，這已經比以前好太多太多了，是從零到一的質變，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拋開人類的事情，昊的主要精力集中在兩方面，一方面是永夜的觀察與歸納，還有就是對永夜的防御，從這方面來說，擁有禁地就擁有著最大的優勢，至少目前來看禁地是絕對安全的，到目前為止禁地還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天上的星辰與日月都有，也有光明與夜晚，但不是永夜那種純粹漆黑，整個禁地內部看起來就是正常世界。

但是一旦離開禁地，那么外界就是永夜籠罩之所，那是一片黑暗的世界，而且這黑暗并不只是沒有光芒而已，昊甚至懷疑這黑暗仿佛是某種詛咒一樣，只要生命進入其中，甚至只是靠近，都會慢慢累積下一種漆黑的氣息，目前昊還不知道這種黑色氣息累積過多后會有什么情況發生，但是毫無疑問，這種黑色氣息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而且一定是和永夜有關系。

所以昊才真的慶幸，他居然奪取并且凈化了一處禁地，若是不然，即便他有著靈位飛行魔法塔，即便到達了安全的某些聯盟，他現在的日子也一定很難過，更別說什么成立一個集團了，在這永夜中恐怕他連自己性命都保不住。

沒有安全的居所，沒有對抗永夜的力量，甚至無法養活跟隨他的難民，這種情況下還談什么崛起，還談什么集眾，光是能夠活下去都是一種奢望了，而這禁地卻為他提供了這一切，安全的庇護所，禁地內的富饒土地，不管是產出糧食還是挖掘礦物，又或者是不停出現的各種天財地寶，這些都足以供養一只數百萬，乃至數千萬人的集團勢力，其中超凡者更是可以供養數十萬都可以。

特別是昊還有一座現成的靈位級魔法塔，光是這個魔法塔就相當于一座魔法師培養學院，雖然規模是小了一些，但是內容卻是俱全，足以讓魔法學徒成長到傳奇乃至以上。

這些種種，才讓昊目前可以安逸的培養自己的勢力，也不懼這永夜，可以說，這處凈化了的禁地才是核心中的核心，關鍵中的關鍵。

可是，有外敵在覬覦著這處禁地。

那幾名被鎮壓的傳奇，從他們被鎮壓在魔法塔中開始，到昊蘇醒時，他們的生活其實還是不錯的，特別是當他們知道了自己身處在一處凈化了的禁地中，這禁地里還有日月星辰，還有白天晚上，并沒有永夜存在，這幾名傳奇當即就放棄了一切旁的心思，就安心的待在了魔法塔的禁魔監牢中。

而昊蘇醒后，又三番幾次的詢問他們各種細節，這些傳奇也是知無不言，甚至還將自己的一些推論說了出來，這讓昊多出了許多永夜的信息，也多出了許多關于這名圣位的信息。

據這幾名傳奇說，這圣位的實力深不可測，即便是永夜的黑暗覆蓋，方圓數萬米內這圣位都可以洞悉清晰，而且中途他也屢屢的展示出了實力來，比如帶著近十萬人騰挪空間，比如直接在半空中捏出了一顆直徑千米的能量光球照耀周邊等等，這確實就是圣位神靈的偉力，除了與永夜災變的直面應對以外，這名圣位神靈的實力并沒有因為落入現實世界而變弱。

而這名圣位帶著所有人向著龍炎沙漠而來，不過從幾名傳奇勾勒出來的路線圖來看，昊發現這名圣位并不是直接帶著他們向龍炎沙漠核心而來，而是在中途幾經環繞，雖然大方向確實是龍炎沙漠這邊，但卻并沒有一個準頭。

昊并不確切的知道圣位神靈到底有何威能，從他所讀過的所有書籍中，絕大部分都是贊頌圣位神靈，都是用夸張的修飾手段來描繪其偉大萬能，只有極少數的篇章才可以了解一些絲毫，比如圣位神靈的戰斗力，比如圣位神靈的某些特殊能力。

從目前已知的情況來看，圣位神靈具備著不死不滅不朽，只要圣道仍存，那怕被毀滅得一個細胞都不剩下，他們也依然可以從圣道處重新復活回歸，同時他們永遠不會衰老，永遠沒有壽命之憂，除此以外，圣位神靈還具備著大能，在現實世界中，一名普通圣位神靈的全力一擊，足以將方圓數萬公里，乃至數十萬公里夷為平地，同時他們對于絕大部分凡物的攻擊免疫，不是抵擋，而是直接免疫，因為他們可以部分的操縱時間與空間，在時間與空間的隔層下，凡物幾乎就是螻蟻。

除了這些以外，圣位神靈還具備著權柄，普通圣位的權柄一般與他們的神職相符，在他們的權柄范圍內，他們甚至具備著某種全知之能，而高階圣位比普通圣位更要強大得多，但是具體如何昊也是并不知曉，他所讀的那些書籍可不敢記錄這些，或許書寫書籍的人也不知道這些吧。

光是從這些來看，圣位已經是區分任何非圣位的超越級存在了，圣位之下皆螻蟻這句話，雖然不是絕對全對，但至少也對了百分之九十九。

而昊更是推測，從圣位可以操控能量，空間與時間的能力上來看，圣位應該具備著某種程度的預知能力，畢竟所謂的預知，其實就是提前看到未來會發生的事情罷了，這屬于時間的范疇內，同時，昊還知道圣位可以通過圣道觀察時間長河，命運長河等等高緯度形而上的存在。

所以，這名圣位很可能是通過這些方法確認了在龍炎沙漠某處有著他的生路，有著可以抵抗永夜的東西，但是具體是什么他卻并不清楚，他估計也并不知道禁地可以屏蔽永夜，更不可能知道這龍炎沙漠的禁地已經被凈化了。

這些都是昊所推論出來的信息，在短時間內，他還不必擔心這圣位的威脅，但是隨著時間過去，特別是隨著這圣位越加靠近龍炎沙漠核心位置，那么遲早他會發現這里的情況，就和試錯一樣，將錯誤的答案全部都抹去了，剩下的那個答案就一定是正確的，當圣位把生路可能性的位置全部探索了，到最后他就會發現這禁地的所在。

昊在得到這些信息后，特意將龍炎沙漠周邊的地形圖，距離圖等等都畫了出來，然后標注了圣位所在位置，以及禁地所在位置，接著他在這中間不停的畫著圣位可能去往的位置地點，由此來推論出時間，最后的結論是，最少三個月后，最多九個月后，這圣位就會發現禁地的所在，到了那時，他們就將迎來一個根本無法力敵的大敵。

“但……也不是無法可想，永夜……”昊看著地圖喃喃的道。

誠然，昊無論怎么去計算，他所擁有的力量都不足以與圣位對抗，唯一的例外是他的模因，但是這個主角光環（搞笑版）模因，意外性太大了，上限和下限的差距過大，而他卻無法將其精準的掌控，所以只能夠作為最后的底牌來使用，而無法作為常規攻擊手段。

除此以外，集合了整個禁地的全部超凡，再加上這靈位魔法塔，再加上兵馬俑，再加上艾伊的新超凡職業，再加上他的宇宙騎士殖裝禁忌武器，全部都加在一起，估計也無法與圣位相提并論，或許可以與這圣位有一些交戰的能力，但是昊不敢去賭，因為一旦輸了，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將毫無意義，他們所有人都會死在這里。

但是圣位卻可以只傷不死，是想走就走，想打就打，雙方根本不在同一層面上，除非……有什么東西能夠克制圣位。

昊就懷疑，永夜具現的災難可以克制圣位，或者說至少讓圣位忌憚，很可能會對圣位造成威脅，不然，這名圣位神靈不可能從高緯度一落下，立刻就帶著精銳逃離了聯盟首都，這種行為是不可思議的，想來想去，昊都只能夠得到這一個答案。

所以他并非是沒有希望的，而這希望反倒落到了永夜上……

與此同時，昊還建立了幾只特快反應偵查小隊，以對龍炎沙漠周邊進行偵查，他要確認這名圣位派遣出來的人員的行蹤，就如同被他所殺的那兩名半神，以及被關押的這幾名傳奇那樣，這些都是那名圣位派出來的眼線，若是能夠盡數殲滅，那么這圣位找到禁地的時間又要被推移了。

這幾只偵查小隊都有魔法師隨行，他們的人數不多，人人都是超凡者，外出的時間只在五天到七天以內，一旦時間到達，那么不管任務如何他們都必須回歸禁地，然后數只小隊分散來，之后又輪換，就這樣開始了對周邊進行偵查。

直到今天，昊從歸來的偵查小隊那里獲得了新的情報，他們確認發現了一只超凡小隊的蹤跡，這只超凡小隊正在龍炎沙漠邊緣廢墟中搜尋著什么，與昊所知的圣位眼線非常類似。

不管是不是圣位的眼線，昊都不打算將其放過，而且為了預防萬一，他打算立刻就行動，為此，他帶上了幾乎所有魔法師，以及靈位魔法塔，他的禁忌武器，以及所有兵馬俑，在當天準備好之后，立刻就啟動魔法塔出擊了。

他要全殲了這只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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