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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神秘背景的強人
聽到那有些熟悉的聲音后,向坤很快就想起了這聲音的主人,這不就是之前帶人去706鬧事被自己阻止后,覺得氣不過又帶人到小區門口來堵他的那個瘦高男人么?
陳警官好像說,他叫秦東,人稱“東哥”?
這還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啊?
向坤琢磨著,要是他們要出KTV來追他的話,那他就躲著避開就是了,要是他們跑去唐寶娜她們的包廂鬧事,那自己就先找KTV的保安,讓他們去阻止,然后再向陳警官報警,說那秦東知道自己在這家KTV,故意找人來找自己和朋友的麻煩。
但包廂里的對話,卻有些出乎他意料的發展。
“是啊東哥,是個光頭,還戴個眼鏡,看著挺壯的,力氣也很大,應該是練過的。而且掐完小齊脖子后,表情特別變態……”
那個被叫作“阿華”的年輕人說的話,讓向坤有點暴走的沖動。
“是不是大概一米八高?戴的是黑框眼鏡?肩膀是不是很寬?力氣很大?”秦東一連竄的問題過去。
叫做阿華的年輕人和那個被向坤掐了脖子的小齊,都是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東哥,你認識那人?”最開始鼓動要去找向坤的那人語氣有些驚訝地問道,然后緊接著似乎想起了什么:“光頭……難道是你之前說過那個人?臥槽,不可能那么巧吧……?”
秦東的語氣有些怪異:“光頭,黑框眼鏡,一米八,力氣很大,給人一種瘋狂甚至變態的感覺,九成的概率就是那人了,我不覺得同一座城市還能找出另一個那樣的人來。小齊、阿華,那光頭和你們騷擾的女生是一起的?”
“哥,我們沒騷擾啊,就是簡單地打個招呼,問她要不要來包廂一起玩……”高個年輕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委屈。
“得了吧,你小子的湊性我還不知道?估計是嘴賤了吧,這啞巴虧你就吃了吧,別特么想著去找場子了,也別想著去那邊包廂找人麻煩,不然我都罩不住你!”秦東語氣不太好地說道。
“東哥,那光頭什么來路,連你都不敢惹?”這是一個嬌俏的女聲。
秦東的語氣變得有些凝重:“如果掐了小齊的光頭就是我之前遇到的那位的話,那確實不是我們能惹的。因為我帶人堵了他,我們片區的幾位阿sir搞了我好幾天了,酒吧停業了兩次,后來還被分局刑警大隊的人叫去談話……”
“那家伙是警察?臥底?”這是一個驚詫的聲音。
包廂里其他人也都表達了相似的疑惑。
秦東又繼續說道:“我派人偷偷調查過那光頭,媽的,表面上是個程序員,但實際來歷很神秘,雖然不是警察,卻和刑警大隊有很深的關系。
“你們記得上個月電視上報過的那個,在**街殺人搶劫然后被通緝的家伙么?知道他怎么被捕的么?就是這個光頭直接當街一對一拿下的!除此之外,這一個月里,還有好幾個人都是被這光頭送進局子的。
“之前我帶人去堵那光頭,幾個人圍著他,他根本一點都不怵。有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小子,拿把刀頂在他肚子上,結果被他反頂了回去,唬得那小子刀都拿不穩,嚇傻了一樣。
“后來這小子說在路上又看到那光頭,說那光頭要殺他,直接被嚇得跑去報警了。
“反正那樣的人,我來本市這么多年,開酒吧接觸的人也不少,不論是不是道上的,都沒有見過有人能給我那種感覺,那不是在正常社會練的出來的。
“我懷疑這光頭,可能是專門替官方處理一些特別事情的人。”
秦東這番話說完,包廂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剛剛那被向坤掐了脖子的小齊懷疑道:“那光頭……不會是從國外回來的兵王吧?”
包廂外,走廊拐角處,一直窺聽著的向坤也是一臉的懵逼。
我這么牛B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這家伙的腦補能力也太強了吧,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連“專門替官方處理特別事情的人”這種說法都出來了,這是小說和美劇看多了吧?
還說什么偷偷調查過我,如果有調查的話,應該會很清楚地知道,我的履歷一清二白,根本沒有任何造假的可能吧。
不過轉念一想,向坤就有些明白了。
這秦東越是把“光頭惡漢”向坤形容得強大、神秘而且極有背景,越是能弱化他在向坤這里吃癟的遭遇。
特別是在706外面被向坤摁著揍屁股的事,如果揍屁股的人是個有官方背景的神秘強人,似乎他也就沒那么丟臉了?
不過不管這秦東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們不會去找唐寶娜和她朋友的麻煩就行。
聽到秦東為了避免待會可能再遇到向坤,要帶包廂里的人都轉移地方去他酒吧喝酒,向坤便沒有再繼續窺聽下去,從過道另一邊繞去了大門,然后打了車直接回家。
饑餓感越來越強烈了。
……
和向坤告別后,回到包廂里的唐寶娜有點心不在焉,歌也有些唱不下去了。
沒多久,唱生日歌吹蠟燭許愿分完蛋糕后,大家便也陸續告別離開,畢竟也都過了能唱通宵、high一晚的年紀了。
叫了代駕回到家,幫著唐寶娜搬禮物進電梯,楊真兒忍不住嘀咕道:“向坤送的什么禮物啊,這么大個木盒子,還蠻重的嗷!哎,娜娜,他怎么連蛋糕都還沒切就撤了?”
“在包廂里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么,他身體不舒服,所以先走了。”唐寶娜一邊按電梯一邊回道。
“哼哼,肯定是借口,明明壯得個牛一樣,怎么會動不動就身體不舒服。我猜他就是怕再被我們要求他唱歌,所以故意找借口走了!我早就看出來了,向坤有社交恐懼癥!”
“不是,我覺得他好像真的有些不舒服。”唐寶娜皺眉想了想說道。
楊真兒奇怪地看了眼好友,問道:“對了,你之前和他在包廂外面說什么了?怎么你回來后就好像有點魂不守舍似的?”
“沒說什么啊,就他說身體不舒服先走了。”唐寶娜并沒有把向坤突然對過道上路過搭訕的人出手的事說出來,但她的腦子里還是不由自主地會反復想到向坤那一瞬間如猛獸般的狂暴,而同時又會想起向坤唱像我這樣的人時那有些失意又有些無奈的感慨。
和向坤認識的時間越久,向坤的形象卻好像變得越復雜,越看不清,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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