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洛牌的魔法使 五百六十七章 揮金如土,遠東的王爵(下)
五百六十七章揮金如土,遠東的王爵(下)
這兩天的米蘭其實不太平靜,特別是這座城市最上層的貴族圈子,
或者該說是掀起狂瀾也說不定。
米蘭市內邊緣,一座有著高高石墻和花紋荊棘大鐵門的貴族莊園里,有著奢侈建起的遮陽天棚花園中,擺放著白色流線型的茶桌和座椅點綴在綠蔭花叢之中,
秋季爽朗的陽光折射進玻璃做的天棚,灑在這座貴族莊園里專門為了下午茶聚會而存在的聚會場所,
是貴族夫人們的舞臺和戰場。
淺色或深色的大大裙擺搖曳晃蕩在花叢之間,營造出這個時代典型的那種貴婦聚會,
貴族圈子中沒有人比她們消息還靈通,從這幫把聊天視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環的貴婦口中,你可以了解最近貴族圈中一切的事情,
雖然是貴婦名媛的聚會,但其實她們也分各自的小圈子,有著關于地位、臉面的爭鋒,
只不過今天的情況似乎有些例外,所有人都圍成了一個圈子。
因為前天發生在她們所有人都熟悉的那家時裝店內的事情就像一塊巨石,砸進了這幫貴族名媛們的平靜水面,從沒見過的身影用最蠻橫的方法闖進了米蘭上流社會的圈子。
一名來自遠東的青年,在用砸碎了大廳昂貴工藝品這種方法見到了那家店主人之后,
直接當場買下了那家店!
更讓人覺得這不可思議的像是謠言故事的是,無論他砸碎雕塑還是買下店面所用的,
都是黃金!
“噢,上帝,他直接就砸碎了那件漂亮的玻璃雕塑,沒有任何征兆就像一個暴徒一樣,我們當時都嚇了一跳,直到店的主人出來。”
而在這個圈子內部一側,盧米思伯爵夫人正一臉豐富的表情,享受著其他所有人的注目以及驚嘆神色,
作為當天事情的親身經歷者,她正如同一只驕傲的孔雀一樣給其他貴婦名媛們講述著那天的事情。
“明明當時拋著黃金的動作就像個下層街道的混混,但是在他扔出白紙卡牌之后,就連憤怒的主人都一下變的謙卑討好了起來...”
說到這,盧米思夫人頓了頓才補充:
“就像魔術一樣。”
“他真的有那么多黃金?”
圍繞在圈子內旁邊,一名貴婦聽著這難以置信的轉折一下子問出了所有人最關心的事情。
盧米思夫人看了一眼她,那也是和她一樣是一位伯爵家的夫人,兩人關系還不錯。
“雖然難以置信,但是...是的,噢,上帝,我都不知道他那天為了買下那家店到底丟出了多少黃金,1磅?5磅...還是10磅?”
聚會中響起了低低的驚嘆聲,無論是內圈坐著的貴族夫人還是外面圍著的她們的女兒、后輩也就是些名媛小姐們都輕捂著嘴唇,和身邊的人互相表達著不可思議。
“那他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黃金!?”
一位子爵的夫人有些急急的問出了這個問題,對于她這個在圈子里并不高的階層來講,財富是最重要的東西。
雖然覺得她這么問有失風度,但是其他的女性們還是微微的頷首,因為她們也無比好奇他究竟是什么人,特別是外圍的那些還沒有婚約的名媛們。
因為這就像她們小時候都讀過的童話一樣,來歷神秘的外國青年,卻有著無與倫比的財富,然后遇到了一見鐘情的公主,用手中的力量戰勝邪惡守護她一生的睡前故事。
“沒人知道他是什么人,就像沒人知道他為什么有那么一大筆財富一樣。”
盧米思端起紅茶抿了一口,心中暗笑了那名子爵夫人一句,然后有些高傲的回答。
“那他長什么樣子呢?”
突然傳出的溫和女聲讓盧米思夫人心頭一緊,盧米思看向了發聲女性的方向,那是穿著一襲淺粉色裙擺的維斯康蒂夫人,一位總和他丈夫在某些聚會上相談甚歡以及社交場上的對手。
聽著這個明顯刁難的問題,盧米思夫人冷哼了一聲然后自信的回答道:
“那是位氣質很特別的外國先生,領著一個穿著漂亮裙子的小女孩。”
“是么,原來他還領著一個小姑娘,難怪我聽說盧米思你想用200里拉銀幣從那位先生手上買下那個女孩的裙子。”
維斯康蒂夫人輕輕的笑了一下,聽到她的話,周圍附近的貴族夫人們頓時眼神古怪但掩藏的很好。
200里拉銀幣...
這對那個對于自己不能入店感覺到不滿直接揮金如土買下店面的先生來說,大概是連看一眼都覺得不值的價格吧...
眼神微微一頓,盧米思夫人頓時臉色變的很不自然。
“姐妹們,據我所打聽到的消息,那位先生是來自遠東的那個黃金國度,最近剛剛來到意大利,而且他最先表露他那闊綽的財力的地方也不是那家時裝店...”
打斷了對方的話語,維斯康蒂夫人只是輕笑的開了個頭,就輕易的從盧米思那里搶走了所有的關注。
“來自遠東,真的?那那個人是...”
“他最先去的是巴羅非子爵的那棟漂亮的小莊園里,而至于過程和結果,我相信各位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維斯康蒂微笑著抖露她所知道的消息,一時贏得了所有貴婦們的注目和不停的好奇提問,
“巴羅非子爵先生的莊園,哦,天啊,那這么說他現在就住在那里?”
維斯康蒂微笑的表達了肯定,回答著所有人的問題,她還不忘記補充自己的觀點:
“毫無疑問,那位擁有著不知道多少黃金的先生,在他的遠東家鄉也一定是位地位不低的貴族王爵,很可能就是那個剛剛倒塌王朝的王室。”
然后等她說完的這時,另一旁盧米思重整旗鼓的挑起嘴角:
“你還真是消息靈通,這又是巴羅非子爵在哪次舞會上告訴你的么?”
聽到這反擊的話語,一下子其他所有夫人們都閉上了嘴巴,維斯康蒂微微的瞇了瞇眼睛,正準備微笑不失禮貌的還回去的時候,
一直坐在主位上的女性開口了。
她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夫人,穿著眾人中最華麗的裙子,掌握著米蘭貴婦名媛聚會權威的她是王國中一位侯爵的愛妻,萊拉夫人。
“好了,好了,女士們,不論那位先生究竟是什么人,你們都不該為此發生爭吵。”
溫厚和藹的女聲阻止了她們兩人要開始的言語爭鋒,然后穿著深紅色大大裙子的萊拉夫人看向了所有人:
“但既然那是位來到了米蘭的外國先生,作為貴族的我們就無法避免和對方產生交集。”
“但是,很抱歉打斷您,萊拉夫人,”
另一名伯爵夫人看了維斯康蒂和盧米思兩人一樣,帶著詢問神色的繞圈子開口道:
“據我所知,到目前位置所有想要拜訪那位先生的人貌似都被拒絕在了門外。”
眾人的目光又一下子看向了她,維斯康蒂和盧米思兩人同時微微皺眉,忘記了不止只有她們是聰明人。
“這只是一場舞會的問題,我們不必著急,那會顯得很失禮,這是再過一段時間,等那位遠東的貴族先生習慣了米蘭再考慮的問題。”
萊拉夫人看了她一眼,雙手交疊放在一起的微笑開口,可是就在這時!
一名穿著女仆裝的侍女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來到了萊拉夫人的身邊悄悄的耳語,然后把一個有著蠟封的信封交到了她的手里,
而看到火漆蠟上那個象征著國王之下最高爵位的印章的那一刻,一直保持溫和穩重的萊拉夫人一下子露出了訝然的神色,然后直接當場就拆開了信封讀了起來,
一直看到信紙的最后,萊拉夫人才把它小心的折好放回信封,然后對著在場的貴族名媛們輕聲開口:
“女士們,一位無比尊貴的大人要經過米蘭,看來我們的舞會需要提前了...”
深邃迷人的意大利夜晚,是男人和女人的時間,
淺粉色的宮廷裙被用力的扯下,凌亂白色的繁雜內衣上露出雪白柔軟的肩膀和豐滿的乳胸被一只手把握玩弄在掌心中,
腰肢被摟住,蕾絲花邊的裙擺也早就被一只手伸入撩起,被壓在墻邊男人的懷抱里,整個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完全褪下,維斯康蒂呼著熱氣意亂情迷的看著眼前英俊無比的男人,丟掉了所有優雅廉恥發出求愛的呻吟,任由對方奪取著自己的嘴唇,
然后在微笑中把她抱起走向了床邊...
幾個小時之后,
伯爵莊園的主人臥室里,希格穿戴好帶著白色教袍披肩的衣著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雪白肌膚不著片縷已經睡熟了的伯爵夫人,微笑的用手指比了一下告別的手勢,
然后從窗戶直接跳了出去,他的身影飛躍在夜色中的屋頂上,不斷的起躍最后停到了米蘭最著名的一座建筑物,
米蘭大教堂的屋頂上面,那里同樣有著白色教袍披風的三道人影,只不過領頭等在那里的人臉色并不是很好。
“你遲到了整整三個小時,你又在那些女人身上浪費時間?”
邁爾森皺眉冷眼的看著他質問開口,對他這分浪子的做派有些忍無可忍,對此希格并不在意的笑了笑攤手解釋:
“為了獲得情報,一點小小的代價在所難免,更何況一位繼承了亡夫財產爵位還是位交際花的伯爵夫人實在很有魅力。”
聽著這典型意大利男人放浪的話語,邁爾森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而在一邊的那名女性則是略微的皺眉,反倒是另一名男性對著希格露出了大家都懂的微笑。
“那么具體情況呢?”
強忍著不斷跳動的眉角,邁爾森忍住沒有發作的問道,聽到談及正事希格也是收起了那副花花公子的做派,正色的開口說出自己得到的信息:
“假如那位伯爵夫人沒有撒謊的話,那個用肆意使用黃金支付的家伙一定是個參加者,而且具備某種煉金術一樣的能力,”
“而且沒猜錯的話,那是個華夏人。”
“華夏...他是遠東那個夜社的成員!?”
聽到‘華夏人’這個詞匯,那名披著教袍的女性凱斯蒂皺眉驚訝的反問,
夜戰世界中幾乎任何一個人都清楚那個有一位神秘無比存在的華夏夜社。
“不知道,他沒有任何痕跡的突然出現在意大利德利爾縝,并且沒人知道他的目的。”
希格看向她回答,心中十分認可欣賞的贊美了她的漂亮容貌,只有這樣同樣身為不凡之人的女性,才是值得他上心追逐的目標。
“不管他是不是夜社的成員,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排除這段時間任何可能妨礙到戰場上那位尊貴大人的因素!”
深吸了一口氣,算是四人中掌握著話語權的邁爾森語氣斷然的說道,然后繼續看向希格問道:
“那個人的行動規律呢?”
“沒什么值得特別說的,只不過他總帶著個小女孩。”
說完了正事,希格無謂攤手的笑道,眼神帶著興趣的打量起一旁身材樣貌都比剛才的伯爵夫人要出眾的凱斯蒂。
“不能把無辜的人卷進來,那可能是受他脅迫作為人質被挾持的普通人,”
邁爾森感覺到有些麻煩的沉了一下眼眸,然后看向了另一旁年紀不大的男人,鑒于四人中他成為參加者的時間最短實力最弱,所以開口道:
“威爾士,把那個無辜女孩和他分開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的能力應該可以做到。”
“好,交給我吧。”
對把這樣的邊緣任務交給自己并沒有什么意見的威爾士答應下來,然后三人聽著邁爾森開口說出最后的決定安排:
“時間就在明晚的舞會,希格你去對他進行初步的接觸和警告,假如他不聽勸告....”
米蘭大教堂的屋頂之上,哥特式的聳立尖塔上,沐浴在主的榮光下歐洲的參加者們身影筆直。
“那我們不介意讓他滾出歐洲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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