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爸萌媽 171 哭窮
嚴振海知道自己當面跟徐巧巧講,她未必會聽得進去,到時候又負氣離家出走,影響他們的夫妻感(情qíng),所以他還是覺得跟嚴子誠講明白比較好。
待聽到嚴子誠開車離開的聲音,林尚云才從廚房的方向走了出來,好奇地問道:“你兒子這么神秘找你聊什么啊?”
嚴振海猶豫了會,直言不諱:“他丈母娘想買房子,我估計是想買房子娶兒媳婦,然后想跟子誠借錢。他來跟我商量一下怎么處理。”
林尚云一聽,立馬說道:“呵,我就說呢,什么事(情qíng)都沒有主動找你說過的人,突然之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qíng),要找你這么聊,原來就是為了錢的事(情qíng),那他這是明擺著要從你這里要點錢去幫襯他丈母娘家了?”
就知道她會多想,嚴振海有點不大高興地說道:“你想多了,我就知道你會多想,子誠他難得一次主動跟我商量事(情qíng),我們應該為他感到高興,他來詢問我的意見,是因為他把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心里,我也應該給點意見給他。”
林尚云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不爽,生氣地直想扔掉手中的菜,沒好氣地說道:“那你就是在怪我小氣還是多疑了?嚴子誠是個怕老婆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把丈母娘才當做是自己家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他們工作了這么多年,卻還要跟我們掏錢用的人,不是將錢幫襯了他岳母,那錢都去哪里了?
嚴振海,我跟你說,這就是等于你在變相地幫你兒子,養他丈母娘家。”
想都不用想,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明白這些年他們賺的錢,都去哪里了。
嚴振海的內心不自覺疼了一下,她的話無疑就像一把無形的匕首,狠狠地戳痛了他的心。
他覺得等會回去得吃心絞痛的藥了。
許久,嚴振海才深呼吸了一口氣,應道:“子誠既然能來詢問我的意見,說明了他是不想借錢給他丈母娘,我也已經做好了他的思想工作。子誠就算是再老實,也不至于把自己要做試管嬰兒的錢,借給他丈母娘買房子吧?”
林尚云冷笑了一把:“呵,我可不敢保證,你那兒子聽老婆的話就跟圣旨一樣,你說的話他什么時候會放在心里?我想他是不是知道了子信要買房子的事(情qíng)?所以他丈母娘就打起主意,讓他借錢給他們買房子?
我猜他手里肯定很多閑錢,天天在你面前哭窮而已!只有你才這么糊涂,認為他沒有一分錢。”
嚴振海直覺她真是多想了,無奈地搖搖頭進去里屋了。
林尚云跟著他進去,喋喋不休地說著:“我看極有可能,嚴振海這歸根到底還是你傻,你那15萬就是在他準備做試管嬰兒或者是孩子即將要出生的時候來給,也不急啊!你這么早給人家,萬一借錢給了他岳母娘,看你到時候怎么哭!”
想起這事,林尚云還是很大的埋怨的,畢竟這15萬嚴振海是背著自己給的。
當著林尚云的面,嚴振海也不好表現出太多不淡定,因為他也有點顧慮,他也知道對方對于這15萬還耿耿于懷,平常總會有事沒事拿出來說說。
他勸自己此刻一定要非常平和,飽經風霜的他需要沉得住氣。
誰叫他是一家之主呢?
林尚云進去廚房之后,還能聽見她傳來嚴振海沒心思聽進去的話語,他不動聲色地喝了幾口淡淡的菊花茶,壓壓驚。
兩天后的上午,林樂妍拎著一大袋的東西還有蛋糕回來,這讓林尚云很是意外。
“樂妍,今天又不是周末,你不用上班嗎?這蛋糕是給誰的啊?”
看著樂妍很是熟練地將蛋糕放在冰箱里,回答:“今天是你生(日rì)啊,你忘記了么?我上班時間比較自由,晚上有個同學聚會,所以就白天回來給你慶祝一下了。我給爸也買了一些東西。”
林尚云聽了很是開心:“你看我連自己都不記得今天過生(日rì)了。你也太鋪張浪費了,我在家吃好穿好,天天都跟過生(日rì)一樣。”
她從廚房跟到客廳,林樂妍去哪她就跟著去哪,由此可以看出,女兒回來,她是有多開心了。
林樂妍環顧四周,問了句:“就你們在?”
林尚云跟著她的距離就隔了張茶幾,回答:“上班的上班去了,淑萌帶著涵涵也出去了。”
嚴振海看著(日rì)歷,拿著放大鏡一直看了好久,說道:“真是你生(日rì),今天就初三了,上個月我還記得今天是你生(日rì),沒想到這么快就到了。”
林尚云一聽這就是戲,說道:”還是樂妍有心,家里每一個人都不記得的。“
別說是他人,她自己都不記得。也沒有過生(日rì)的習慣。
林樂妍問了聲:“前段時間,子信跟她老婆吵架了?“
林尚云反問:“你怎么知道?“
林樂妍都好幾個月沒有回來了,這在順城生活和跟在廣州生活,回來家里的次數都差不多。
況且打電話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聽到她問起過他們的(情qíng)況。
“看張淑萌的朋友圈發了些牢(騷sāo),我猜應該是吵架了。“林樂妍如實回答,如今很是流行朋友圈先吃,朋友圈先知。
人們也越來越喜歡將喜怒哀樂分享在朋友圈里,不是說非要得到別人的關注,而是想排解一下內心的壓抑。
林尚云嘆了口氣說道:“這結了婚有了孩子,都會有點小矛盾。再好的感(情qíng)都會有小摩擦。只要不要讓婚姻敗給了生活。“
林樂妍笑道:“呵呵,平常看他們恩(愛ài)到死,不過他們都是含著金鑰匙出(身shēn)一樣的人,脾氣都會半斤八兩的。“
她似乎很是了解嚴子信夫婦一樣,對于他們的吵架,她都覺得非常大同小異了。
她忍不住又問了句:“哥跟嫂子,還是跟以前那樣,只是回來睡覺,在他丈母娘那吃?“
太久沒有回來,問下家里人的(情qíng)況,也算是和母親絮絮叨的一種方式,嚴振海則是坐在問診臺那邊,對著單據。
偶爾還會聽聽她們母女倆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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