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沖直撞闖大明 第五百二十章:你這人怎地這樣說話
“啐!”
對面的人幾乎就要啐了張書堂一臉了,只是這人明顯是不知道怎么數落張書堂,畢竟這是他自己開口的。
“不知寺廟里的大師與圣尼可算是第三種乎?”
對面的男子開口說了一句,就要離開。
張書堂哈哈大笑:“不可否認有著很多和尚尼姑,稱得上是得到高僧的,但是,某可是知道不少和尚尼姑都是那種半掩門一樣的貨色,甚至還不如了那半掩門了!”
張書堂一開口,就讓對方臉色大變,但是這廝卻是繼續道:
“便是那半掩門,實際上也只是為了生存罷了,這些人可是當不得指責的!”
張書堂血淋淋的解開了一些所謂大師的嘴臉:
“某親眼所見,親手所抓的男盜女娼的大師,便是不下百人,甚至超過了某所遇大師的一半,敢問小哥,這些人可是你說的第三類人?”
對面的男子很想回了張書堂一句,那不是還有剩下的一小半人么!
只是,這時候他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便是以為這廝是看穿了自己的穿戴,正在調戲他,當即,這男子開口讓自家的船工離開。
張書堂在他身后搖頭苦嘆道:“兩情并非沒有朝朝暮暮,但是一肚子男盜女娼,偏偏還要裝作是清正賢名的樣子,某看不慣,更是裝不來!所以這個什么柳大家的南樓,還是算了吧,本身立身便是不正,又何談真情呢!”
“你這人怎地這樣說話?”
先前本來就要離開的男子,頓時怒了,他眉頭緊皺,盯著張書堂開口,隱隱更是帶上了幾分呵斥。
張書堂輕笑一聲:“這柳如是立了南樓,便是為了找尋下家的,本身立身就不是為了尋訪志同道合之人,只是找了一個長期飯票,還要這飯票有著實力、地位、經濟能力的!”
他哂笑:“根基就已經打歪了,這上門的又是什么人呢?
復設、幾社、東林?”
張書堂冷笑一聲:“武不能提三尺青鋒,保家衛國,文不能治理民生,解決百姓無衣無食,反倒是一個二個一副天下無雙的自負,便是那
何不食肉糜,說的正是這種人!”
那男子本來正待發火,但是聽到了張書堂的后半段,頓時沉默了!
兩撥人分開之后,張書堂依舊是在蘇州河上游玩著。
張書堂并不知道這時候的北方,正是爆發了一場大亂!
皮島的潰軍,更是登上了山東大地。
實際上北方此時當真是洶涌不斷的!
不說后金的探子,單說這耿仲明,此人早年的時候,早早就投靠了后金,然后得到了千總的職務,后來毛文龍崛起之后,又投靠了毛文龍,得到了參將的職務、
陳繼盛掌管了皮島之后,耿仲明不服氣,他惱怒自己沒有得到了討虜大將軍江東鎮指揮的位置,是以便遠赴山東,投靠了孫元化!
耿仲明孔友德一起在孫元化的麾下,耿仲明做到了中軍參將的位置,也就是孫元化的心腹。
而孔友德則是做了騎兵參將,也是一個具有獨立指揮權的人!
耿仲明雖然是投靠了孫元化,但是,在皮島上還是有著自己的心腹,他將自己的心腹李梅,打入了總兵黃龍的轄下。
皮島因為孤懸海外,更是與大清、朝鮮交界,是以正是耿仲明等人用來處理一些東西的絕佳棋子。
李梅私自通大清的事情被揭發了……
事情被揭發,黃龍將他打入大牢。
耿仲明的弟弟耿仲裕在黃龍的軍隊里,做的正是一個都司,這可是一個實權的將領。
他于崇禎四年十月底,率領所部軍隊以索要軍餉為名,包圍了黃龍的衙門。
這人把黃龍押到演武場,將其腿打斷并且割去耳鼻,并要殺掉他,因諸將勸阻而未遂。
不久后,黃龍在尚可喜的幫助下恢復權力,捉到并殺了耿仲裕,并上疏請治罪于耿仲明。
此時,孫元化則彈劾黃龍貪污軍餉導致發生兵變。
正在此時,在大凌河的祖大壽卻是忽然被多爾袞帶人圍住了!
祖大壽受困大凌河城內。孫元化急令孔有德以八百騎趕赴前線增援。
然登州遼東兵與山東兵素不和,這不合也是有緣由的。
那被耿仲明殺死的黃龍,正是寧錦的人!
這耿仲明指示自己的弟弟,打斷了黃龍的雙腿,然后挖去了黃龍的耳鼻……
這就算了,主要是這廝這樣一鬧,寧錦營想要掌控皮島的愿望落空了!
于是,寧錦一系的人馬,都是刁難此部,不愿意給調撥糧餉。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孔友德、耿仲明從登州去了大凌河,整整走了小半年的時間,才是走到了吳橋!
吳橋正是山東省西北與北直隸(河北)東南邊緣接壤,滄州市管轄區。滄州地區南端。
也就是該部從八月出發之后,整整四個多月的時間(該年農歷閏十一月!)到了潤十一月也就是后冬月的二十八日,才是到了吳橋!
孔有德抵達吳橋時,因遇大雨雪,部隊給養不足。
加上孔友德所部一只都是軍紀不強,作風敗壞,部隊行抵吳橋時,與山東人屢有摩擦,縣人皆閉門罷市。
耿仲明的部將李九成麾下,有一士兵強取山東望族王象春家仆一只雞,該丁被“穿箭游營”。
這士兵擊殺該家仆,事后象春之子不肯罷休,要求查明真相,李九成把孫元化給的市馬錢花盡,恐遭非議,于是搶劫嘩變。
孔有德受李九成、李應元父子的煽動叛變,在山東境內連陷數城,也就是稱“吳橋兵變”。
吳橋兵變一出,滿朝頓時嘩然,此時流民軍正在猛烈的攻擊著黑云龍,麻登云的陣線,皮島上黃龍又是剛剛被割去了耳鼻,群臣當即開始彈劾起來。
廣東道御史宋賢,上疏抨擊山東巡撫余大成、孫元化:“登萊撫臣孫元化侵餉縱兵,貪穢已極。其所轄士卒,數月間一逞于江東,則劓截主將;再逞于濟南,則攻陷城池,皆法之所不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