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二元論

蝴蝶效應，是指在一個動力系統中，初始條件下微小的變化能帶動整個系統的長期的巨大的連鎖反應。

《傾物語》就是蝴蝶效應的演繹劇，蝴蝶是一個名叫八九寺真宵的小女孩。

八九寺真宵在物語系列中是一個幽靈，死于車禍，背著大大的書包，在馬路上徘徊。

但在《傾物語》中，在平行世界里，她被跨越世界線而來的主角救下，避免了死亡的命運。也就沒有幽靈真宵發現從「叡考塾」廢墟出走的小忍的事。

小忍也就沒有找到到主角，更沒有機會躲進主角的影子里，最后主角被黑羽川殺死。主角死后的小忍取回了全盛時的力量，恢復為姬絲秀忒·雅賽勞拉莉昂·刃下心——全盛時期的吸血鬼。

在物語世界中，吸血鬼是怪異的巔峰，主角的死亡導致吸血鬼暴走，從而毀滅了世界。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這就是她說“我毀滅了自己故鄉”的原因。」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空虛的獨白，無人聆聽的禱告。所有的人都將視線焦距在主角和吸血鬼還有幽靈的身上，卻忽略不斷積累精神壓力的班長，她在睡眠中化成了黑羽川...導致世界被毀滅，她才是最痛苦的人吧。」

「最完美最偉大的女神：咦，黑貓居然也能說出這種話？」

「（空）：畢竟是黑貓，會更加關注有貓屬性的很正常。不過，看胸的規模，應該就是她，無誤！」

「背負永恒疾風命運之皇子：嗯，老夫也是這么覺得。」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淦！好好的氣氛，就被你們給破壞了。」

「我大概是廢了：淦是什么意思？」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我也不太清楚，但老賊說這是罵人的話，這就夠了。」

「YUI：爸爸，艾恩葛朗特已經攻略到九十五層，最后幾層爸爸要來嗎？說起來，爸爸好久沒有來看結衣了。」

就攻略到95層呢？

這才大半年的時間吧，比葉悠想象中的要快的多。

「青空：嗯，等我打完這場戰爭，就回家帶你上一百層。」

「我大概是廢了：嗚哇，這flag立的...」

「我大概是廢了：快點結束這場圣杯戰爭吧，我們一起去攻略艾恩葛朗特。」

「Asuna：艾恩葛朗特馬上就要解放了，突然覺得有些迷茫。」

「最完美最偉大的女神：有什么好迷茫的，游戲它不好玩嗎？」

「Asuna：...在這里被困了大半年，我真的不知道回到現實世界還能適應了...而且，學業也落后了許多。」

亞絲娜似乎又看到了父母沉默的臉龐。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哈？艾恩葛朗特完成攻略，將實質化信息格式化，十七歲和大萌神將你的身體素質和劍技固定，你回到現實世界后，就是超人了啊！」

黑貓羨慕不已，她現在就能搓個治愈光團，平時一般也用不上...也不能這么說，最起碼晚上照明比手電筒強多了。

「Asuna：超人...好像的確挺厲害的，只是...又能在現實世界做什么呢？」

是啊，又能做什么呢？太平盛世的。

「千葉の墮天圣黑貓：額...最起碼不怕壞人？很安心不是嗎？」

葉悠沒有給他們看的視頻中沒有那數萬人的血祭秘儀，也沒有跟他們說這種殘酷的事情。所以聊天室內的氣氛還是偏向平和輕松，此刻又你一言我一語將話題拉到天邊。

收起聊天室。

“羽川翼嗎......”

的確是一個令人心情激蕩的猜測，然而猜測畢竟只是猜測，再如何符合邏輯，只要缺乏足夠的證據，葉悠便不能將此臆想當真，這些...都只是可能性而已。

不過，羽川翼，葉悠牢牢記住了這個名字。

以后求證的機會有很多。

葉悠抬起頭看向空中，在勒內的操縱下，覆蓋天穹的大網開始緩緩下沉，人們胸前的傷口也停止了滴血。

他看著那上躥下跳的身影，不禁有些迷茫。

這真的是笛卡爾嗎...這已經不是形象崩壞的事情，根本就是另一個人吧？

說到底，她只說自己叫勒內，從來沒有說自己是笛卡爾，所謂笛卡爾也只是葉悠他們的推斷而已。

似乎注意到葉悠的目光，Caster朝后比起了一個大拇指，笑容燦爛，然后邀功般的跳到葉悠面前。

“嘿嘿嘿，還不錯吧。”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葉悠突然這么開口，讓她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一般以這種句式起頭的...是要過河拆橋了嗎？

“那個，你的真名叫什么？”

“原來你說這個啊，嚇死老娘了。”她拍了拍飽滿的胸脯，波紋蕩漾，“我就叫勒內。”

“沒有其它的什么？比如說勒內·笛卡爾？”

“emmm..”少女捏起白皙的拳頭放在下巴，做思考狀，“的確也可以說是笛卡爾，但不是歷史記載的笛卡爾。”

“什么意思？”

“你知道二元論嗎？”

“略知。”葉悠回到：“一種是指何將宇宙或某種東西分為兩個獨立部分的觀點。第二種則是...”

葉悠看著眼前的少女，審視道：“笛卡爾在17世紀提出的‘心物二元論’，認為精神和物質都是本源。世界存在著兩個實體，一個是只有廣延而不能思維的‘物質實體’，另一個是只能思維而不具廣延的‘精神實體’，他們單獨存在、各自發展、互不影響。”

“原來我的書被概括成這樣了嗎...嗯，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你可以將我看做笛卡爾的另一個精神狀態。為了區分，所以我只叫勒內。”

老實的回答完葉悠的問題后，她立馬抹了抹剛才臉上沾到的血跡，然后佯裝頭暈的扶著額頭，然后踉蹌向前幾步，靠近葉悠，

“剛才人家拯救了·數·萬·人，耗費了太多了魔力，可能就要徹底的離開這個世界了...但是，能夠拯救這么多人，我也是死的有意義的...”

葉悠一臉黑線。

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二元論是這樣用的？

而且，你說你也是笛卡爾的精神狀態，這就是說，她內心這么SAO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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