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是校霸罩著的 004:九中兩大校草
褚向東是一個人來瘋。
不過,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他心里倒有一桿秤,嘴上打趣,牽扯到人家這種隱私,他卻頂多跟陸川嘮嘮,不至于大肆宣揚。
哪曾想,姜源就這么給捅了出來。
他話音落地,邊上幾個男生頓時來了勁兒,圍著問:“什么少年犯?”
江鐘靈也問:“就她?”
姜源抬手撓撓頭:“我也就聽了一嘴,是他在那說,前些天在少管所門口見過人家……”
話落,他抬眸看向褚向東。
褚向東張張嘴,半晌,只得來一句:“只一個照面,也可能看錯了。”
“我就說呢,誰在高三這當口轉學呢。”
江鐘靈嘟囔完,朝向邊上沒怎么發言的江鐘毓:“哥你聽見了吧?她有問題呢,你就算看她長得好也給我離遠點,別到時候把自己名聲都搞臭了。”
這話里含著明顯的鄙夷,一時間,周圍一眾男生都裝起了啞巴。
江鐘毓沒表態,她又兩步追上前面的陸川:“陸川你說是吧?”
“……什么?”
收回目光,男生的臉色很散漫。
江鐘靈心口一堵,放緩語氣,“他們說那個江沅是少年犯。”
“嘖……”
男生俊臉桀驁,舌尖抵了抵腮幫子,半晌,眉梢挑起,不輕不重地反問,“這是再找不出話題了還是怎么著?半天時間還在說這個,煩不煩?”
江鐘靈:“……”
*
路邊的砂鍋店里。
江沅跟著江晨希,坐了最里面一個空位。
午飯時間,店里生意非常火爆。江晨希坐下后便松了一口氣,朝對面的江沅道:“這家砂鍋真的很好吃,我一星期最少來三次呢。”
她們同母異父,媽媽龍錦云嫁進門的時候江沅已經出生,對現在這個家來說,相當于拖油瓶。從開始念書,她沒有擇校的權利,錄到哪兒在哪兒念。江晨希則不同,托了親姑姑找關系,進了九中。
江沅本來是沒辦法讀九中的。
她在先前的學校出了點事,被退學后又進了少管所,出來后江奶奶極度嫌棄,讓她嫁人。江爸爸不忍,惹了老母生氣,找了親妹妹好幾次,磨得江文秀沒了脾氣,不情不愿地把江沅塞進九中。
姐妹倆都不是小孩子了,對這些事,心知肚明。
江沅感念于繼父宅心仁厚,江晨希也被他千叮萬囑,這才在開學第一天等了江沅,怕她對新學校太陌生,找她一起吃午飯。
聽她說完,江沅牽了牽唇角,“聞著是挺香。”
小飯館地方局限,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子砂鍋味兒。江晨希有點餓了,為了轉移注意力,又開口說:“姑姑還真把你放進七班了。”
“七班怎么了?”
“富二代聚集地呀!而且班主任還是歐陽老師!”
歐陽老師?
江沅想起上午見過的男人,有點意外。
她能感覺到歐陽昱的特別之處,卻沒想到,他在學校里都這么出名。
含著吸管喝了口飲料,江晨希又說:“你們班那個陸川,是九中兩大校草之一。另外一個還是他好朋友,叫江鐘毓,江鐘毓在文科重點班,家里有醫藥連鎖超市呢,還有醫院,他聲音超有磁性,是校廣播站站長,又是學生會主席,可惜性子冷冰冰的,聽說學了播音主持,預備考傳媒大學呢……”
聽她念叨,江沅想起了第一次遇見江鐘毓的場景。
暑假的時候,在省圖書館。
她低頭看書,對面的椅子被人拉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生側身坐下。
彼時,他手上一本千只鶴,自己拿著的則是白夜行。
兩本都是日本作家所著,她對上他眼睛,產生了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那個男生,身上有一種很冷漠疏遠的氣質,很難接近,卻讓她似曾相識。
開始說話,也是一個意外。
那是后來又一天,她踮腳去拿書架上的惡意,碰上了另外一個人冰涼的手。轉頭看去,男生側倚書架,扯出個極淡的笑,眼眸低垂問她:“你喜歡東野圭吾?”
遇到的次數多了,她有些了解江鐘毓,卻沒問過他姓名。
她曉得他喜歡川端康成,此外對日本其他的文學著作也多有涉獵,他時常穿白色襯衫和灰色短T,跟她一樣買水只拿農夫山泉,吃搟面皮的時候要求重辣,還能寫一手好字。
兩個人最后一次見面也就前幾天,她從圖書館借走了他推薦的雪國,拿回家看。
想到剛才教室里那三兩句對話,江沅免不了走神。又聽見江晨希說:“反正我們班女生,大多更喜歡陸川。校籃球隊主力,先前還得了個國內青少年跆拳道錦標賽的冠軍,安全感爆棚,長得還那么好,雖說有點兒花心,可人家那個條件,怎么可能不花心呀?”
江晨希聲音越發低了,“我聽同學說他是三代單傳,將來妥妥的豪門霸總!要我是他,都不學習,直接繼承家產就行了。可他學習還挺好,不走單招也能上本科呢!”
聽說她是校霸罩著的 004:九中兩大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