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節泣歌 第五節 芒種
天宮,瑤池,一個穿著華美仙女服的女人,站在一旁,正在欣賞著蓮花,一束光過后,那個女人不見了。
山間,一身素白衣裳的女子,正在嗅著一束花,突然一聲尖叫,白衣女子抬頭,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昏了過去,和男子一起掉落下來的還有一個背簍,背簍裝著各種香氣四溢的花,心中便有一些生氣,但定晴一看,那些花都是可以入藥的花,便消氣了一大半。
女人走到男子跟前,看到男子的衣裳有些破裂了,鮮血流出,女人扯下自己衣裙為他包扎。
過了很久之后,男子終于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看到身旁的女子,猜想一定是她救了自己。
“你醒了”?
男子點點頭
“謝謝”。
“不知道姑娘芳名,家住何方,等我傷好了,一定登門拜訪”。
“花如月,暫住山神廟”。
“在下紀梵塵,自幼父母雙亡,習醫多年,住在在如醫館”。
是夜,明月臨窗。
紀梵塵躺在床上轉輾反側,不成眠。
翌日,清晨。
花如月開始打掃著山神廟,紀梵塵走進山神廟,從前這里是一個落敗,無人,現在煥然一新。
花如月一步小心不知道是踢到了什么東西,差點摔倒,紀梵塵伸出了保住了她,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花如月緋色的臉頰,跟她身上的衣服的顏色是一樣的,花如月推開了他,想用自己的法術教育一下這個凡人對自己的輕薄,卻發現自己的法術被封印了。
紀梵塵有一些擔心看著她,花如月卻跪坐在那邊,正在吧那些花瓣搗碎,跟茶碗里的青梅一起倒進爐火上的燒酒壺,爐火把酒燒得正沸,花如月用手去端著,卻很燙手,紀梵塵隨手拿起放在方幾上的棉質的布,重新端起酒壺,拿起一個茶碗到了一茶碗,又倒在了另一個茶碗。
“花間一壺酒,盈盈一水間。含情莫不語,青梅煮花酒”。
門外突然來了一個穿著道士服的男子,男子有著長長的胡須,頭上有冠子,手持拂塵。
“妖精你還不快快現出你的原形,修要怪本道無情”。
“臭道士,本座乃天宮花神,那是什么妖精”。
花如月拉起紀梵塵的手兩個人沖了出去,一直往山林的方向跑去,那個道士一直緊跟其后,
用手里的拂塵擊中了拂塵,拂塵倒在地上,不得動彈,那個道士嘴里呢喃著,不一會兒,花如月的身體慢慢的露出了花枝,直到完全變成了一株花。
“公子你看,這下你該相信本道的話了吧”。
紀梵塵有一些吃驚,但是隱約的還有一絲難過,他用手撫摸著那株花,道士留下了一道符紙便離開了。
“這花妖乏力深厚,本道只能暫時將她封印在此,若十年后,這花妖封印快要解除時,請用這個繼續封印”。
還是依舊獨自一人打理著醫館,一有時間便進山,照料著那株花,十年如一。
十年后
紀梵塵蒼老的面容,鄒巴巴的手,他靠在涼亭內休息,心想依舊十年了,他走到山里,滿山花開,五顏六色,很是美,天空也泛起七彩從云。
遠遠飄來美妙的樂曲,他尋著樂聲竟然走到了山神廟前,山神廟很是熱鬧。
在山神廟高高的露天舞臺上,有著一位穿著巫女服的少女,頭上戴著長長的精美的發簪,手里拿著鈴鼓,身上掛滿了鈴鐺,緩慢的跳著祭祀的舞蹈。
迎面走來的是整齊的儀仗隊,穿戴美麗的華服的少女們,手里提著竹籃,竹籃中放著各種各樣的鮮花,少女們把鮮花的花瓣拋灑在空中,儀仗隊在山神廟前停了下來。
在散花少女們也停下腳步,但是繼續撒著花瓣,有一個穿著華美衣服的女人從少女們的中間走了出來,少女們紛紛為她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那個穿著華美衣服的女人走到高高的露天舞臺前停下了腳步,那穿著巫女服的少女畢恭畢敬的將一束鮮花放在她的手上,然后跪拜著,鮮花瞬間開滿了整個山神廟,那個穿著華美衣服的女人消失不見了,只見花瓣飄灑在整個山神廟。
紀梵塵抬起頭頭,看著天空七彩云,隱約聽見有女子的聲音,像銀鈴般動聽。
“紀梵塵,謝謝你”。
突然,紀梵塵看見有一朵云像是花如月的美麗的臉龐在對著他笑,他吹著起自己手中的笛子,七彩的蝴蝶在他的身邊飛舞,有的則是停在了花瓣上。
二十四節泣歌 第五節 芒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