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163:織美人又生氣了,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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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楚走到車尾,瞧了幾眼:“撞得有點嚴重,叫人來拖車,結束后我送你。”
張子襲搖頭,婉拒了:“不用麻煩了。”
“這次是我全責,”他眼里是云淡風輕的,話卻說得強勢,“得負責。”
他這人,和以前一個樣,性子是隨意,卻不怎么隨和,話里眼里盡是不解風情,張子襲不再與他爭:“那就麻煩你了。”
“維修費出來后,聯系我。”他把車停好,往酒店走。
她站在原地,看著他后背愣了會兒神,才跟上去:“行。”
次日,刑事情報科。
喬南楚外出了一趟,回來后給了李曉東一張帶血的紙條。
“查一下這個編號。”
李曉東鋪開,正著反著看了幾遍:“什么呀這是?”
“毒販子的情報。”
李曉東沒看明白:“就一串數字嗎?”
“嗯。”是Z還是2,得確認一下。
“不像是交易信息,應該是身份代號之類的。”李曉東自言自語,在嘀咕。
喬南楚沒說話,往轉椅上一坐,目光似有若無地朝門口的方向瞥了一眼。
靠辦公室門口的那張辦公桌空著,平時沒人,堆放了很多資料在上面,還有兩臺電腦,其中一臺的后面粘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物體。
是竊聽器。
“什么呀這是?”
“毒販子的情報。”
“就一串數字嗎?”
“嗯。”
“不像是交易信息,應該是身份代號之類的。”
沙發上的女人摘了耳機,把蜷在腿上的貓放到地上,拿了手機起身,到落地窗前,撥了一通電話。
她說的是英文:“史密斯先生,那批貨可能要推遲了。”橘黃色的余暉透過窗,落在她的側臉,漂亮得看似毫無攻擊性,她解釋說,“我這邊出了點狀況。”
又說了幾句,她才將電話掛斷,折耳貓在腳邊蹭,叫個不停。
她又撥了一個電話:“幫我訂一張飛T國的機票。”
“好的,張總。”
快年底了,江織的新電影都排在了年后開拍,這陣子便空閑了起來,當然,有很多電影宣傳的通告,只是他懶得去,天天就想著跟著周徐紡去擺攤。
周徐紡已經兩天沒帶他出去擺攤了,這也就算了,人也見不著,電話也不給打,微信都沒有幾條!
這個女人不在乎他了!
這個女人變心了!!
這個女人不愛他了!!!
空牛奶罐被他扔了個拋物線,狠狠砸到了垃圾桶里,江織從沙發上坐起來,撈到手機,把周徐紡的微信拖出來,備注名——紡寶小祖宗,前幾天剛改的,還用了情侶頭像,Q版的,他的是一個黑不溜秋的小人,周徐紡的是這個絕頂貌美的藍發小人,拼在一起還有一顆粉紅色的心心。
紡寶男朋友:“徐紡。”還有一個表情包跟在后面——
你的小祖宗上線了
就等了三秒。
紡寶男朋友:“周徐紡!”
大概十秒吧,周徐紡才回復。
紡寶小祖宗:“嗯。”
紡寶男朋友:“我們多久沒見面?”
紡寶小祖宗:“兩天。”
果然不在乎他了!變心了!!不愛他了!!!
江織被晾了兩天的心,涼了。
紡寶男朋友:“是五十六個小時。”
又是十秒沒回復。
江織扔了個表情包過去:按在地上親哭你
周徐紡回了。
紡寶小祖宗:不可以發句號,要忍住
紡寶男朋友:“你不是說中午之前能回來嗎?”
事情是這樣的,兩天前周徐紡接了一個跑腿任務,要去臨市送一個重要快遞,江織當然想跟著去,被周徐紡果斷拒絕了,理由是臨市在下暴雪,江織不肯,怎么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門。
結果,周徐紡晚上偷偷摸摸地走了,就這樣,江織被撇下了。
當時周徐紡是說兩天就能回來,昨天晚上也發了微信匯報行程,說今天中午能到,現在已經一點多了,江織有周徐紡家的鑰匙,十一點就來等人,都兩個多小時了,還不回來,也不讓他去接,電話都沒一個。
他能不氣?!
紡寶小祖宗:“我已經回市里了。”
紡寶男朋友:“那你怎么沒回家?”
紡寶小祖宗:“我在火車站的時候,看見有人在招卸貨員,我就去卸貨了。”
紡寶小祖宗:“五毛錢一箱。”
江織:……
不回家,不聯系他,不接他電話,居然是忙著打工去了!
打工比他還重要?!
那跟打工過吧!
還有,干什么不好,去給人卸貨,就不知道心疼自己一點?這么累死累活的活兒也干!他們家短了這幾塊錢是揭不開鍋還是怎么?!
他要氣死了!
紡寶男朋友:“你卸了多少?”
紡寶小祖宗:“三百多箱了。”
三百多……
他氣不起來了,開始心疼。
紡寶男朋友:“別卸了,回來。”
紡寶小祖宗:“不辛苦,非常輕。”周徐紡還發來一張她一只手搬五箱的圖片過來。
她以前在工地上搬磚是不是也這么賣力?
江織心口疼。
紡寶男朋友:“回來!”
紡寶小祖宗:“不行,我要打工。”
她對打工一直很沉迷,幾乎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不然江織也不會懷疑打工比他重要。
不過,他覺得周徐紡打工是為了養他。
江織想起了前幾天他要車要房要手表的事了,心口更疼了。
紡寶男朋友:“手表不要了,車子也不要了,我以后不亂花錢了,而且我錢多,都給你,你別打零工了,回來成不成?”
紡寶小祖宗:“我答應老板了,幫他卸完。”還有,“你沒亂花錢啊,是我想給你買。”
紡寶男朋友:“在那等著,我現在就過去。”
紡寶小祖宗:“你別過來,我不要你搬。”
紡寶男朋友:“等著。”
紡寶小祖宗:“。”
紡寶男朋友:再發句號親哭你
紡寶小祖宗:不可以發句號,要忍住
紡寶男朋友:“我要開車了,別給我發了。”
紡寶小祖宗:不可以發句號,要忍住
發完最后一條,剛好老板叫她:“小周。”
小周把手機揣兜里:“來了!”
江織在去火車站的路上接到了喬南楚的電話。
“彭先知的兒子回國了。”
彭先知是駱家那場大火的縱火‘兇手’,當年大火后不到一天,彭先知就去警局自首了,已經在獄中服刑了八年。
江織一只手握方向盤,一只手戴藍牙耳機:“什么時候?”
喬南楚:“上周。”
車開得飛快,車窗沒關,將江織額前的短發吹得凌亂:“他有沒有跟駱家人聯系?”
“聯系了駱常德。”喬南楚懶洋洋的調,“我贊同你之前的猜測,彭先知應該是替罪羊,駱家那場大火,十有八九是姓駱的放的。”
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姓駱的。
喬南楚估摸著:“彭先知的兒子手里應該有點什么。”
江織拐了彎,開上了國道,踩了油門加速:“管他是什么,搶了再說。”
喬南楚聽得見那邊的風聲:“你在開車?”
“嗯。”
這家伙開車跟漂移似的。
喬南楚說他:“趕著投胎呢,你丫的開慢點兒。”
江織把車窗關上:“不說了,我先去幫周徐紡卸貨。”
“卸什么貨?”
“你不用知道。”
說完,江織掛電話了。
這邊剛好,喬南楚的手機又有電話打進來,備注就存了兩個字——張2,他有個同事,也姓張,存了張1。
張子襲的號他就順手存了個張2。
她先開口,聲音輕柔:“是我。”
喬南楚還在情報科,電腦開著,屏幕里是一張照片,年輕的女孩穿著警服,胸前佩戴了警徽。
“維修費出來了?”他漫不經心地問著。
張子襲答:“嗯,能見一面嗎?”
“還有別的事?”手里的筆敲著桌子,噠噠地響著,他目光很淡,看著電腦里的照片。
“我明天的飛機,要回總公司,走之前想同你道個別。”或許,不會再回來了。
不打自招。
這下可以確定了,第三個字符不是2,是Z。
喬南楚把屏幕上的資料關了,起身:“地點和時間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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