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著! 474:紡寶保胎,蘇嬋領盒飯(一更
小治爺被老致爺軟禁在了鼎致大廈的六十三樓,雖說是軟禁,但小治爺畢竟是個爺,日后這普爾曼是誰當土皇帝,現在還真說不準,所以就算是軟禁,底下的人也得把他當祖宗供著。
“小治爺,”外邊的男人是老致爺的人,對祖宗很恭敬,“人帶來了。”
隨后,男人開了門。
蘇嬋進去:“卿侯。”
蘇卿侯脖子上被鎖了條鏈子,鏈子的長度剛好能在房間內活動,他躺在手術臺上,挺悠哉,扔了把匕首到她腳下,
“切吧。”
他立了規矩,背叛他的人,得切掉三根手指。
蘇嬋沒有撿起匕首:“致爺是我放出來的,可我是為了救你。”
“救我?”
蘇卿侯輕裘緩帶,支著下巴側身躺著,等著她的下文。
蘇嬋不慌不亂,娓娓解釋:“蕭軼找過我,讓我幫他把011藏在鼎致大廈,我知道你想要011,所以就將計就計。”
就是說嘛,沒有叛徒011怎么可能進得了鼎致大廈。
蘇卿侯抬了抬眼皮:“繼續。”
蘇嬋有條不紊地繼續:“我剛想把周徐紡的下落告訴你,就得到消息,才知道蕭軼把你騙去了同慶島,還想除掉你。我沒別的辦法,只能和致爺合作,本來是要去救你的,可致爺在路上就知道你脫險了,然后折回去抓了011。”
有頭有尾,聽著像那么回事。
蘇卿侯坐了起來:“還有件事,解釋一下,你為什么在籠子里?”
蘇嬋沒有猶豫,快速作答:“011想逃跑,我打不過她,被她關進了籠子。”
“過來。”他招了招手。
蘇嬋走過去。
他伸手,碰了碰她脖子上纏著的繃帶:“周徐紡弄的?”
她點頭。
他手上的動作很輕,撫著那道傷口:“你要是老老實實地招了,也就切三根手指,為什么要撒謊呢?”
蘇嬋驚慌:“我沒有。”
“當我蠢嗎?”他手張開,兩指捏住了她的喉嚨,用了三四分力道,鮮艷的血色緩緩從繃帶里滲出來,染得他指尖嫣紅,“你不是和蘇鼎致合作,是和蕭軼合作了,因為你不想我和江織救出周徐紡。知道我脫險之后,你就放了蘇鼎致,想借他的手來除掉011,對嗎?”
她張嘴辯解:“卿侯——”
脖子上的那只手突然用力,扼住了她的喉嚨。
血一滴一滴,落在他掌心:“說了多少遍,稱呼要改。”他聲音溫柔,眼底透著殺氣,“乖,告訴我,為什么想殺011?”
蘇嬋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因為你喜歡她。”她瞳孔一點一點發紅,“你喜歡周徐紡。”
他沒承認,也不否認,微微湛藍的瞳孔像一汪深海,越到深處越平靜:“所以呢?”
他這樣的人,不該對任何人折腰。
胸腔里的氧氣越來越少,她斷斷續續得說:“那她……就得死。”
蘇卿侯突然笑了。
“你喜歡我啊?”
蘇嬋眼底濕潤,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喉嚨里擠出來:“我、愛、你。”
曾經有個傻女人對蘇鼎致說,說她愛他。
然后那個傻女人就去見閻王了。
那個傻女人,是他生母。
他嘴角笑意驟然消失:“那你得死。”
掐著她喉嚨的手一點一點收緊,縫了針的傷口崩開,血流得兇,在她襯衫上染了大片大片的紅。
“卿……”
“卿、卿侯……”
她張著嘴,五官猙獰地大口喘息,鼻腔里氧氣越來越少,臉色慢慢、慢慢發青。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蘇卿侯突然松手了。
她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咳咳咳咳咳……”她劇烈咳嗽著,脖子上的血越流越多,艱難地抬起頭,“你是不是也有一點點舍不得我?”
蘇卿侯抽了張紙,擦著手上的血,沒看她一眼,對外面的人說:“去告訴蘇鼎致,叫他別打周徐紡的主意,我這兒有個替代品,可以白送給他。”
蘇嬋面如死灰。
真狠啊,這個男人。
她毫不猶豫地撿起刀,抬手,用力往心口刺——
他卻抓住了她的手,手表上的刀刃瞬間劃過她的皮膚。
匕首掉在了地上,被他撿起來:“你死不要緊,但你身上有周徐紡的基因,得還回去。”
蘇嬋坐在地上,情緒崩潰地大吼:“為什么是周徐紡?”
“誰說老子喜歡周徐紡?”蘇卿侯掀開手術臺上的被子,上面放了三把槍,他躺上去,“誰說老子就弄誰。”
周徐紡從水里冒出來的時候,太陽也剛剛冒出來,海岸線上有人在守著,海風太大,她聽不清那些人在說什么,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人。
她又鉆進水里,游啊游,游啊游,都快虛脫了……她終于找到了個沒人的地方,再次冒頭。
她剛上岸——
一個騎著蹦蹦的綠眼睛小伙瞠目結舌:“ire(吸血鬼)?!”
小伙蹬著車就要跑。
周徐紡兩秒閃現,一把拽住他的衣服,用英文說:“送我去醫院。”
小伙看著她的眼睛,嚇蒙了。
周徐紡體力已經快到極限,一只手牢牢護著肚子,唇色發青,瞳孔血紅:“快點,不然我吸干你的血!”
還還還還是餓了的吸血鬼……去醫院的路上,小伙哭了一路。
周徐紡從蹦蹦車上下來,腳步踉踉蹌蹌,身體搖搖晃晃,只有眼神,陰氣森森:“不準告訴別人你見過我。”
吸血鬼的眼睛已經不紅了,可能是餓慘了。
小伙自己去膽戰心驚:“YES!”然后,他蹬車就跑。
周徐紡扶著墻,進了急診室,找了張床躺下:“護士小姐。”
聲音像要斷氣。
金發的護士小姐過去:“請問你哪里不舒服?”
周徐紡的臉色白得像女鬼:“給我保胎。”
肚子隱隱作痛,她有感覺,身體快到極限了。
護士看她狀態不對,立馬說:“我這就去叫醫生。”
周徐紡趁著暈過去之前,抓住了護士小姐:“可以把手機借給我嗎?”
護士小姐把手機給她了。
她也不知道江織的手機有沒有被監聽,就發了一條短信:“白無常。”
三秒之后。
對方回復:“是我,黑無常大人。”
周徐紡把醫院的名字發過去,頭一歪,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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