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養妻已成癮 526,我老公怎么樣了?
墨唯一握緊手指。
生平第一次覺得,下一個決定,是那么的困難,難到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終于來到了醫院。
車停下,墨唯一坐在那,卻半天都沒有動。
“公主,到醫院了。”容安轉過頭,看著表情怔愣的年輕女孩。
墨唯一終于回過神,她伸手就去推車門。
甚至連東西都忘了拿。
下車的時候,更是腳下一空,居然整個人就這么摔了下去。
“撲通”的一聲,嚇得容安都有些懵了。
他忙下車,一路小跑過去,將墨唯一扶了起來,“公主,你沒事吧?”
墨唯一搖搖小腦袋。
容安讓她站好,拿起車椅上的外套和包。
披好外套,墨唯一轉身就朝著住院部大樓走去。
容安關好車門,也迅速提著包跟了上去。
走出電梯,來到2101號病房的門前,墨唯一卻再次有些遲疑的停下腳步。
容安這時已經走了過來,遞上手提包,聲音低沉,“公主,我在外面守著。”
墨唯一點頭。
她提著包,深吸口氣,收好表情,將房門推開。
只是當看到房間里的女人,剛剛維持好表情的小臉卻瞬間變得冷艷凜然。
田野。
她就像是一個妻子般坐在病床邊,手里端著一個小碗,一手還拿著勺子,聽到開門聲,轉臉看了過來。
至于病床上的男人,也看了過來。
一個驚訝。
一個面無表情。
但很顯然,這樣的畫面,讓墨唯一的心里很不舒服。
盡管已經知道,蕭夜白不喜歡她。
盡管剛才已經做了決定。
盡管她還做夢夢到離婚后他們兩人走在了一起。
但是。
眼下她還沒有離婚不是么?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趕過來照顧了?
田野迅速放下碗勺,然后起身。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打底衫,溫婉可人,表情局促,聲音更是小心翼翼。
“墨小姐,你來啦。”
墨唯一抬起下巴,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高貴冷艷的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她漂亮勾人的貓眼在病床上掃過。
蕭夜白穿著病號服半躺在床邊,沒有戴眼鏡,輪廓略顯蒼白,短發也稍稍凌亂,手背上還插著輸液管。
可就算如此,也完全無損他的俊美,反而還多了一絲難得的頹靡氣質。
依然那么的英俊迷人。
“我老公怎么樣了?”墨唯一淡淡的開口。
男人深墨色的瞳眸微微一動,看著她,卻沒有說話。
田野則輕聲說道,“情況很不好,醫生說要繼續輸液觀察,這幾天要注意飲食和休息,等情況穩定時再做個胃鏡檢查。”
“你怎么會在這里?”墨唯一下一句問的是這個。
田野微微皺眉,“我也是剛到。”
“我問的是,你怎么會知道我老公住院?”
墨唯一一句一個問題,咄咄逼人,強勢逼迫。
田野心理不滿,當著蕭夜白的面,還是回答道,“我接到電話……”
墨唯一瞇著貓眼,“誰的電話?”
田野咬唇,“戰堯。”
戰堯?
聽到這個名字,墨唯一心底莫名放松,直接說道,“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田野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怎么?我這個做妻子的來了,你還要留在這里嗎?你是想以什么身份待在這里,恩?”
“墨小姐。”田野看了一眼蕭夜白,反唇相譏,“既然你都說自己是夜白的妻子,那么我請問你,夜白出事的時候你在哪里?如果你能盡到一個做妻子的責任,我這個朋友至于大半夜的趕過來照看他嗎?”
墨唯一忍不住冷笑,“既然如此,身為我老公的朋友,你為什么不給我這個做妻子的打電話通知呢?”
“我……”
“你是要告訴我,不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嗎?”
田野瞬間再次咬緊唇瓣。
這么的連番逼問,不管是氣勢還是邏輯,都是墨唯一占據上風,而她氣勢全無。
但她也只能繼續說道,“墨小姐,我的確不知道你的手機號。”
果然,墨唯一頓時笑的更加冷艷,“既然如此,就記一下我的手機號吧,省得以后我老公再有個小病小痛的,你又上趕著過來像個妻子似的陪著。我老公是有婦之夫,田小姐還沒有結婚,于情于理……”
她一字一句,“都不太合適。”
田野嘴唇幾乎快被咬破了。
她看著眼前年輕漂亮的小女生。
沒有化妝,甚至連外套都沒有穿上,一看就是匆忙間趕過來的。
但就算如此,外套和里面的裙裝也是搭配好了的,紅白格子的大衣外套搭配白色的針織罩衫,黑色小皮裙下,纖細筆直的小腿包裹著同色系的打底襪。
整個人都是精致又細節的。
以前是長及腰部的卷發,現在變成了到肩膀附近的韓式半長發,發尾帶著恰到好處的蓬松卷度,襯托著那張膠原蛋白滿滿的漂亮小臉蛋,甜美之余,還多了絲以往沒有的女人味。
“田野,你先回去。”突然響起的冷感男聲,讓田野更是有著瞬間的難堪。
霍總,養妻已成癮 526,我老公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