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AK闖大明 第196章 大明皇家軍械所
“嗯,難點就是這個紙殼的制作了,不過想來不是什么大問題,容在下研究兩(日ri)”宋應星又看了兩遍圖紙說道。
定裝紙殼子彈還有個非常大的好處時,在加快換彈速度的同時,精度也會大大增加。
因為原有的裝火藥方式,火藥裝的多少難以恒定,導致彈丸打的有遠有近。
而紙殼可以恒定火藥的量,這玩意兒如果真的能盡快搞出來,說不定能抵得住滿清的鐵騎呢劉鴻漸心想。
“如此就拜托宋老了,現在咱大明南北皆有戰事,軍械所就先緊著這些火器來生產吧”
以古人謙虛到極點的尿(性性),沒什么大問題就是完全不是問題了,劉鴻漸自顧自的理解道。
“另外咱的軍械所有新的股東加入,軍械所的招牌該換了”劉鴻漸神神秘秘的。
“哦敢問大人新加入的是誰”宋應星神經有點緊張,畢竟目前軍械所的一切規章制度皆是出自侯爺,侯爺人好。
可如果真的再來新的大人呢這個人會不會干涉軍械所事務會不會一如工部的官員般把匠人們不當人看
“別緊張嘛宋老,新加入的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圣上
所以啊,以后咱軍械所不缺銀子,這材料啊、各種用品啦都給本官買最好的
記住啊,不求最好,但求最貴,哈哈哈
哦,還有,匠人們和民壯們的伙食也要改善這大冷的天,他們最是辛勞”
能在數九寒天里,用一個多月時間建造起這么一大片建筑,這群民壯真是功不可沒,聽說不少民壯即使穿著棉衣也凍傷了手腳。
唉,也就是古人這般樸實和賣力,愣是在凍土中打樁,從早到晚不停歇。
但宋應星此時哪有心思想這個,他的思緒已經飄忽到九霄云外。
他這一生,鄉試好幾次屢試不第,以舉人(身shen)份熬了十多年才當了個小小的縣令。
在他的心里,皇上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如今呢自己打算終(身shen)為業的軍械所,竟然有了皇上的參與。
他感覺有些恍惚,瞬間覺得心里有了一股神圣的使命感。
這都是侯爺的圣眷啊,只要有侯爺在,也許大明真的會煥然一新吧
“如此,侯爺打算改成什么名字”宋應星回過神道。
“就叫大明皇家軍械所吧宋老以為如何”劉鴻漸心中早已有定意。
“甚好甚好,就依侯爺,在下隨后便著人去寫”名字而已,宋應星是干實事的人,自然不在意這個。
“嗯,匠人們造出來的那些個煤球爐子,皇上甚為喜歡,特獎賞這些匠人們每人一(套tao)棉衣,估計稍后兩天便會送到。
到時宋老可代為嘉獎他們,嗯本月發雙倍月銀吧,就這樣
另外,派幾個熟悉制作煤球機和爐子的匠人去趟山西,讓他們找顧大通也征些匠人,教習他們打造煤球機”劉鴻漸吩咐道。
山西滿地都是煤礦,顧大通先前苦于銷路,想來若是得了這些法寶,無煙煤應該會大行于世吧。
至于如何推銷,顧大通是干啥的這個當然無須他多言
“是大人,在下稍后去處理,目前軍械所內還有煤球機一百多把,煤球爐三百多個,每(日ri)的產量也還湊合,這些侯爺打算如何處置”
“嗯,這個嘛,挑兩個說話活道的,在京城買一間鋪子來銷售吧,記得只賣煤球和爐子。
爐子定價十兩,至于煤球嘛,一錢銀子十個。”
煤球機制作相對復雜,沒有圖紙的話,相信就算有人想仿,估計也得不少時(日ri)。
另外無煙煤目前只有他有,本候不給你煤,讓你吃泡面沒有調料包,你死不死
之所以把爐子定價那么高,因為煤球爐和蜂窩煤的目標群體皆是富戶,至于普通人家,你就是把爐子定價定到一兩。
估計也沒人買得起,而煤球一兩銀子一百個,這個倒是比較公道,一百個煤球只取暖用的話,夠一個爐子用差不多一個月了。
一個大戶人家,就是買木炭,一個月一兩也是不夠的。
“另外,再征些匠人來,主要以鑄匠和鐵匠為主,名額二百,至于具體需要什么,宋老你自己定便可。”劉鴻漸思考了一下說道。
“還有,等過些時(日ri)化了凍,本候打算在天津衛那邊建造一個寶船廠,這個也需要宋老費心,多征召些懂行的船匠
月銀不是問題,人數也多多益善”
其實若排除掉南北的戰事,這寶船廠之事反而是最當緊的,這么大一個國家,海防線那么長,連個像樣的水師都沒有,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大人,還有其他事嗎”宋應星手里攥著定裝紙殼子彈的圖紙,這使得他心里有點癢癢。
“沒了,宋老有事先忙,本候這就告辭了”劉鴻漸起(身shen)打算告辭。
這么大一個軍械所,還有外面的溫棚、紡紗廠以及在建的玻璃廠,都需要宋應星把關,真是難為老大爺了,劉鴻漸突然感覺自己有點不地道。
當劉鴻漸再次踏入家門時,天色已經暗了。
唉,這忙活(日ri)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劉鴻漸今晚直接去了大老婆孫秀秀的屋子,無奈這兩天太累了,他現在只想好好休息。
孫秀秀懷孕已有七個月,但她體諒夫君辛勞,仍是(挺挺)著肚子要給劉鴻漸捶腿,卻被后者一把摟到了懷里。
“夫君,你說這塊傷疤以后會消散嗎”孫秀秀親昵的躺在劉鴻漸懷里,而劉鴻漸手卻不老實,不小心觸碰到了她右肩的疤痕。
“這是世上最好看的傷痕,是咱們兩個相守相伴的印記啊
干嘛要讓它消散”劉鴻漸輕輕的撫摸著,撫慰著心(愛ai)的人兒。
“夫君又瞎說,不過秀秀好喜歡。
夫君你說咱們的寶寶取個什么名字呢”這個年代的女子哪里受得了劉鴻漸這般(情qing)話,三兩句感動的不行。
“叫二狗子如何”劉鴻漸開玩笑道。
“不要,難聽死了”
“那叫狗蛋兒”
“更難聽”
夜色彌漫,窗外寒風呼嘯,吹不盡人間悲喜。
然而在遙遠的西南,卻有一個老者在寒夜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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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著AK闖大明 第196章 大明皇家軍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