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
因為不會再有人能找到蔡景姚,過段時間風平浪靜后,蔡景姚就會真正意義上的失蹤……
鄭秋涵已經了解到蔡景姚是個十分有心機手腕兒,并且人盡可夫的女人,既然她這么喜歡爬別人的床,那么……干脆就在別人的床上不要下來了。
有一門營生,倒是非常適合蔡景姚。
蔡景姚到底是低估了鄭秋涵,她以為……只要鄭秋涵不打算和自己丈夫鬧翻,都不會真的對自己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來,最多也就是打自己一頓,可那樣會讓單修辭更加心疼自己!
再者,論勢力,單修辭是開賭場的,能比不過鄭秋涵?!
她以為有單修辭護著她,單修辭的妻子不足為據……
哪怕是現在她以為自己被王倫峰關在這里,她也都沒有害怕,她認為只要單修辭發現她不見了想要找她,她不論被關在哪里一定會被單修辭找到。
可蔡景姚打死都想不到,她計劃這一切的視頻已經被單修辭看到,而鄭秋涵將計就計居然安排了人把她真的給帶走了。
鄭秋涵打算,把蔡景姚精神折磨一段時間,然后再放到適合她的崗位。
如果蔡景姚不愿意就打一頓……一頓打不好就兩頓,很多人都是這么屈服的!
所以,鄭秋涵連去見蔡景姚的興趣都沒有。
對于這種她一根小拇指就能碾死的所謂“對手”,鄭秋涵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鄭秋涵在陪著兒子睡覺的間隙,鄭秋涵的人再次投放進去一頭體型肥碩的肉豬,且把惡犬全都從籠中放了出來。
蔡景姚看到惡狗撲食的慘烈場面,吐的一塌糊涂,在惡犬都回到自己籠子之后,哭喊著自己錯了,讓王倫峰放自己出去,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是沒有人搭理蔡景姚……
蔡景姚并不知道,這只是自己悲慘命運的開始,因為單修辭并沒有在找她,或許……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找她了。
她沒有朋友,沒有真正愛她的人,她的失蹤……不會有人在意!
就連那天看著她被彪形大漢帶走的鄰居,都以為蔡景姚可能是被哪個大佬看上把人帶走了,并未多想!
畢竟蔡景姚回國這段時間,先是帶來了陸津北住在這里,后來陸津北走了……又帶來了明顯身份和地位要比陸津北高的單先生,再后來……單先生來就找不到蔡景姚就沒有再過來過,鄰居自然就覺得蔡景姚大概是攀上了更高的高枝把這位單先生也給踹了。
而蔡景姚此時抱著單先生會找到她的幻想,在狗舍里想象著等她出去之后,怎么努力向單先生哭慘,然后請單先生以各種殘忍的手段來折磨王倫峰這個混蛋。
梅納德·桑切斯這邊的派去海城的人全都失去聯系的兩天后,他派出去的隊伍里……僅剩一人帶著其他人的骨灰回來。
梅納德·桑切斯聽說海城那邊兒,傅懷安等人嚴防死守,到目前為止……他們緊緊安排過一次陸津楠的車禍,而最后車禍還不是他們安排的那一場,傅懷安的人就把他們的人斬殺干凈,然后留了他一個回來。
“還有那位凱德集團董事長的太太,我們實在是找不到機會近身,每一次我們的人要行動準備近身搶人的時候,都會被打斷……總是非常怪異!再到后來……我們就都被抓了,其他人他們都沒有留,我只好帶著他們的骨灰回來……”
聽到這話梅納德·桑切斯看向自己的人問:“為什么最后是放回來了?!”
回來的人身體一顫,意識到了什么,低下頭不吭聲。
“所以都說了?!”梅納德·桑切斯似笑非笑。
回來的人聽到這話,驚慌失措向梅納德·桑切斯跪下,忙道:“他們早就知道我們是您派過去的,我只和他們說了我們這一次的計劃,其他的我什么都沒有說,畢竟其他人都被他們殺了,所以……所以我覺得說了也無所謂!老大……我家里還有孩子,求不要殺我!”
梅納德·桑切斯冷冷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抖如篩糠的手下,抬眼朝著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助手看去。
跪在地上的男人立刻明白梅納德·桑切斯要做什么,他回來之前唐崢就已經警告了他說梅納德·桑切斯不是什么純良之人,他這么回去肯定會被殺,讓他老實交代一切,唐崢就回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
可是他不相信,也是因為擔心自己還在墨西哥的孩子,還是帶著骨灰回來了……
“老大!老大!”跪在地上的男人跪著爬到梅納德·桑切斯腳下,伸手拽住梅納德·桑切斯的褲腿,“老大,我孩子已經沒有媽媽了!如果我死了他就成了孤兒!老大……我真的沒有出賣!求相信我!別殺我!別殺我!”
梅納德·桑切斯眼底全都是冷色,看向自己的助手:“還愣著干什么?!”
“老大!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背叛!我真的沒有!”
梅納德·桑切斯的助手拉著那個男人的后衣領把人拖了出去,隨后槍聲響起,男人求饒的聲音嘎然而止。
由始至終,梅納德·桑切斯都表情冷淡寡淡,并沒有因為一個人的死影響心情分毫……
只是一個海城的富商就有這么難對付?!
還是他的人太廢物了?!!
是不是李牧陽……有什么關于這個富商的事情沒有告訴自己?!想到這里梅納德·桑切斯起身朝著安置李牧陽的別墅走去。
他到想要問問李牧陽,這個海城富商傅懷安,到底特別在哪里?!居然讓他的人全部折損在那里!
他還得問問李牧陽,既然他喜歡這個海城富商的妻子,為什么之前他沒有把這個女人搶過來來,非要來……麻煩他呢?!
梅納德·桑切斯半瞇著眸子,思考了一路終于來到了李牧陽所在的別墅。
李牧陽正坐在玻璃花房里閉目養神,聽到開門的聲音唇角勾起。
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