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你能,我死
曉年邁不過去的坎是孩子,這個陸津楠一直都知道。
不是陸津楠對白曉年的耐性快要消磨完了,只是他受不了這樣和白曉年不陰不陽的相處。
只要白曉年能重新和他在一起,他的耐心能給白曉年一輩子,一輩子在白曉年面前低聲下氣也無所謂。
陸津楠就坐在椅子上,仿佛老僧入定一半,眼睛都不眨。
良久,他突然放下手中香煙,拿起電話撥通白曉年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直到陸津楠耐著性子打了第六遍白曉年才接通
“陸津楠你干什么呢能不能讓人好好洗個澡了,電話一個接一個”
白曉年略帶怒意的聲音,居然讓陸津楠波平如鏡的表情有了些許笑意,他有了鮮活氣息的剛毅五官隱約映在落地窗上,柔和進海城的一片燈火璀璨里,格外溫柔好看。
他幾乎沒有什么猶豫,在聽到白曉年聲音時,便起身拿過自己的西裝外套,往外走“我去接你,有事要說”
突然之間,陸津楠下了某種狠心
這段日子以來,他一直在做那個卑微的討好者,忘記了他是陸津楠
白曉年和陸津楠失去的孩子,他得找回來白曉年這道坎兒才能過去。
為了贏得他們感情的生路,陸津楠想做一件事情。
白曉年對陸津楠并沒有逃避不見,好像想用這種方式告訴陸津楠她已經放下,讓陸津楠也別在多做糾纏。
尤其是那天,白曉年父親知道白曉年失去過一次孩子,白曉年回家后又從家里出來,她和陸津安寧相安無事在陸津楠家里待了一整夜,自此面對陸津楠更加游刃有余。
白曉年沒有懷疑其他,讓陸津楠到樓下給她打電話。
只是,這一次白曉年沒有想到上了陸津楠的車,這家伙直接把車開回那個所謂“他們的家”。
路上白曉年問陸津楠到底要說什么,陸津楠只說和林暖有關
陸津楠提到林暖,白曉年就免不了把心提起來“暖暖怎么了”
一個多小時前打過電話還是好好的
白曉年拿出手機要撥林暖的電話,卻被陸津楠攥住白皙的手腕兒阻止“到家里我和你說”
白曉年討厭這里那個指紋鎖,不過自打和陸津楠和平共處之后就沒有那么排斥了。
一進門,整個屋子的燈都亮了,白曉年一邊換鞋一邊問陸津楠“你到底要說暖暖什么事兒”
話音剛落,白曉年整個人被打橫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白曉年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抓緊了陸津楠的后衣領。
“上樓”
白曉年已經很長時間不見這么霸道專橫的陸津楠,有些許錯愕。
再回神白曉年整個人已經被拋在了大床上,眼見陸津楠單膝跪在床邊脫掉了自己的西裝,正在解襯衫紐扣,看著白曉年的樣子居高臨下。
這樣的陸津楠讓白曉年覺得恍然。
仿佛上次看到陸津楠這副模樣霸道蠻橫的樣子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她眉頭緊皺,抓緊了身下充滿陸津楠味道的床單,心中騰然升起怒火“陸津楠你誆我事關林暖,就是為了把我騙到這里強一暴我你是只會這種戲碼嗎是不是除了這個別的都不會了”
“我今天我和林暖通過電話,她說我們之間過去不的坎兒是孩子”
說話間陸津楠已經把襯衫脫下丟至床尾,他從褲兜里摸出一盒香煙,上面畫著兩具身體妖嬈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他低頭點燃,火苗搖曳在這沒有開燈的臥室里,陸津楠深吸一口,俯身直逼白曉年
白曉年躲,卻沒躲開,陸津楠單手按住白曉年一雙纖細的手腕,舌頭撬開她的唇舌把煙渡了進去
不是尼古丁的味道,一點兒都不嗆人,清涼中帶著幾分絲絲溺死人的香味,系數進入白曉年的肺部。
“陸津楠”白曉年尖叫卻又掙脫不開,“這是什么東西”
這樣歇斯底里的質問,其實白曉年在看到煙盒上的畫面心里就已經有了答案。
做新聞的什么都可以不靈通,消息不可以
據說現在市面上流行一種情煙,很好聽的名字,可抽一口十秒鐘不到的時間就上頭,會讓人沉淪進欲望里不能自拔,是目前娛樂圈里特別流行的東西。
陸津楠不語,偏過頭去深吸一口,將煙丟到床下“既然我們的坎兒是孩子,那我們就再要一個孩子從現在開始我和你做我把全部都交給你,懷不上我做到死”
“你就不怕精一盡人亡”白曉年抓住枕頭,氣氛的想要往陸津楠身上砸,可一雙手腕兒被陸津安寧強勢按著,根本抽不出來。
“我死,你能從孩子的牛角尖里出來嗎你能,我死”陸津楠眼窩特別深,說這話時認真的讓人膽戰心驚。
白曉年只要能從牛角尖里出來,死或者當一輩子白曉年的奴才,陸津楠都甘之如飴。
陸津楠說著最狠烈的情話,熱烈吻住白曉年的唇,用屬于陸津楠的近乎狂躁的方式絕望彌補兩個人之間的逐漸拉開的距離。
天亮天又黑,整整三天
陸津楠真的是不要命了,情煙之后是藥,嚼碎了藥片吞下后又喂白曉年,仿佛想要和白曉年一起死在這張床上。
白曉年心里抗拒可抗不過藥力,她以為陸津楠想死,要拉著她一起。
整整三天沒有人能聯系上白曉年,就連英國大使館的女兒都聯系不上白曉年。
只有唐崢聽說白曉年聯系不上時,想起了陸津楠在他這里拿走的情煙
唐崢有些尷尬的和傅懷安說,應該不用著急白曉年和陸津楠在一起
沒法把話說的太明,唐崢只說之前陸津楠和自己說過,別的就再也不說了。
白曉年父親那里,是林暖去的電話,說白曉年和陸津楠在一起,不用擔心。
白曉年的父親聽了之后,沒有著急掛電話,反問林暖“暖暖,你覺得曉年和津楠還有機會嗎”
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你能,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