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能壞到哪里去?
白曉年掩住眼底的暗然,又拿起盒子里的兔耳朵摸了摸,笑著問:“我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自己穿給誰看啊?!給自己啊?!”
林暖一怔……
上一次陸津楠向白曉年求婚,說是被白曉年趕了出去,兩個人到現在還沒和好嗎?!
“曉年,陸津楠……”
“我的禮物給你了,你給我的禮物呢?!”白曉年對林暖伸出手,想要避開陸津楠這個話題表現的太過明顯。
最開始和陸津楠接觸,林暖除了怕陸津楠之外,也有不喜歡!但有一點是林暖從來沒有否認過的,就是陸津楠對傅懷安的義氣。
一個重義氣的人,?!
雖然林暖不知道陸津楠當年殺人的隱情是什么,但白曉年也說是有原因的,林暖愿意相信,畢竟自己的丈夫還有最好的朋友都相信陸津楠。
在后來的接觸中,雖然林暖和陸津楠的關系稱不上是朋友,可林暖看得出陸津楠的確是把白曉年放在心上的。
林暖皺眉在白曉年手心拍了一下:“陸津楠能向你求婚,說明是認真的!求婚方式不對可以改,你要是覺得著急了也可以慢慢來……”
“暖暖,我和陸津楠不合適!”白曉年勾了勾唇,眼底有苦澀,但關于她和陸津楠的感情事情,白曉年不打算和林暖多說。
林暖望著白曉年,沉默了片刻才開口:“我們倆這么多年的朋友,你真心喜歡陸津楠我會看不出來?!”
“我是喜歡啊!”白曉年唇角勾起,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坦誠又直白的對林暖道,“很喜歡!喜歡到……想到他這里都是疼的!”
白曉年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道:“可是怎么辦呢?!他讓我在駐外記者和他之間做選擇,這就跟那些父母離婚的時候讓孩子選擇跟爸爸還是跟媽媽一樣難,你說我該怎么選?!”
林暖看著白曉年明明一副想要哭卻故作微笑的模樣,心里難受,伸手把白曉年攬入懷中。
讓人做出選擇這種事情,這不是兩個人之間有什么誤會……只要有朋友出來解釋一下調和一下,就可以皆大歡喜。
和陸津楠徹底決裂的那天晚上,白曉年去KTV買了一堆酒,獨自一個人想要給自己逝去的感情來個祭奠,她不知道聽誰說過,生活需要儀式感!
于是就十分有儀式感的葬了自己的感情,她以為儀式過后新生活在前方一切都是美好的,可是當再次提起,還是難掩心痛。
“我沒事兒……”白曉年抱著林暖低低笑出聲,“三條腿的蛤蟆都那么好找,更別說兩條腿的男人了!說不定下一次我從美國回來,就會帶著一個金發碧眼的美男回來,一定器一大一活一好……羨慕死你!”
林暖勾唇,眼眶微紅:“你送我的這個情一趣一內一衣,我一定會給你留著,等你有一天帶著金發碧眼的美男回來,我再送還給你!”
白曉年噗嗤笑出聲:“我才不要呢,這個是適合你這種保守派的,而且我胸沒有你那么大撐不起來!我如果要穿的話,一定要更火火辣的!”
其實白曉年一直都是嘴上厲害,內里是有色心沒色膽,真的讓白曉年穿著這種衣服站在男朋友面前,她反倒會慫。
“你今天要不要和我來一場閨蜜的約會?!”白曉年問林暖,“放下你家男人和孩子!畢竟……我這一次要是一走,你下次想和我約會就難了!”
原本想要和傅懷安、團團一起去新居渡過圣誕節的,福叔福嬸和云琉璃那個孩子都在新居。
可想到白曉年元旦過后就要離開,她一口答應下來:“好啊!我和懷安說一聲,今天我陪你,晚上再去新居!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當然是去看電影啊!今天你的那個電影《降魔傳》上映啊!當然要去湊熱鬧了!”白曉年一副輕松的狀態對林暖開口,“看完電影去吃一頓好吃的!我想過了……咱們就去以前咱們上學時候總去的那家火鍋店你覺得怎么樣?!我們走懷舊風今天!”
“好啊!都聽你的!”林暖笑開來。
“那還等什么!換衣服出發!”白曉年一副元氣滿滿的模樣對林暖道。
林暖把碗盤收進洗碗池,在白曉年的催促下上樓換衣服。
林暖穿好毛衣拿了件黑色長款羽絨服外套和鴨舌帽,順便把給白曉年的圣誕節禮物也拎了下來。
白曉年看到禮物一邊拆一邊笑著問:“這是什么啊?!”
禮物盒拆開,里面是白曉年前一陣子看上很久的一個品牌的包。
白曉年一愣……
這個包她喜歡,但是從來沒有和林暖說過!
這段時間白曉年的父親病了,白曉年沒有錢就沒有安全感,所以不像從前喜歡什么就買下來。
林暖和白曉年在一起這么多年,白曉年喜歡什么不用多說,她一眼看過去林暖就知道。
白曉年的父親吃藥需要很大的花費,林暖知道白曉年是舍不得買這么貴的包的。
白曉年用力攥緊手中的包,抬頭看向林暖:“暖暖……”
包貴是其次,白曉年不是個傻子,能不知道林暖是發現了她喜歡這個包兒才買來送給她的?!
她掩飾的很好,可林暖知道就說明林暖對她這個朋友上了心!
白曉年覺得,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了和林暖的這段友情!
“喜歡嗎?!”林暖問。
白曉年點頭,眼底難掩歡喜:“等去美國,我要每天都背著這個包兒!”
落地窗外白雪積滿了樹葉枝丫,室內溫暖的讓人心底都流淌著溫暖的細流……
換了鞋從屋內出來,林暖看到不遠處穿著黑色夾克圍著黑色圍巾的傅懷安,和穿著羽絨服被包的像是小肉粽子似的團團。
傅懷安手里攥著手機,低頭不知道正在看什么,小團團撅著小屁股在自己身邊做了一堆雪球,手里捏好最后一個,他抬起頭用帶著雪的手套扶了扶自己腦袋上的帽子,一張小臉兒被凍的通紅,唇角呵出的呼吸都化作了白霧……
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能壞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