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該抓住的手,已經不是我們了

硬幣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柯文手中，看著這三枚印著不同圖案，且帶著屬于韋恩夫婦作為父母的意志，再看著另一邊從狂笑之蝠那將多元宇宙化作虛無而誕生出來的蝙蝠怪人，柯文也明白了。轉身，別在腰間的時空驅動器和全明星超人表盤化作光芒消散，其中代表著主宇宙超人之力的光芒也從柯文身上離開，飛向主宇宙哥譚市。

“一開始我是不打算解鎖時空驅動器的，總覺得既然作為平成最后一作，就應該放在最后解鎖，有儀式感。沒想到還是這樣用出來了，更沒想到，最后要結束這一切的，卻是你們二位的意志，也是，面對一個一切都無的怪物，也就只能用無限去將其填滿，在這個世界上，有什么能比父母對子女的愛，期望，更無私，更無限的呢，二位，要上了！”

明白這是韋恩夫婦最后一站的柯文，自說自話，同時也將驅動器召喚出來，別在腰間。

將三枚屬于韋恩夫婦的核心硬幣分別插入，拿起掃描器，看著前方的蝙蝠怪人，沉聲道：“變身！”

掃描器從右到左斜線劃過，而在驅動器中，屬于韋恩夫婦的核心硬幣也隨之發出了聲音。

不同于之前自己所擁有的那些核心硬幣音效，但柯文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是啊，這個纏繞在韋恩家族身上的詛咒不就是蝙蝠俠和小丑嗎，這樣的音效再合適不過了，隨著三枚核心硬幣的圖案投影，屬于柯文最奇特的變身開始了。

同一時間，在柯文解除時王全明星超人形態后，帶著主宇宙超人之力的克拉克意識也回到了主宇宙哥譚市內，因為意識脫離，哪怕金屬武裝，克拉克也在落地后直接被神奇女俠丟給了露易絲照看，可以說，在這場對巴巴托斯大反攻的戰斗中，曾經作為主宇宙，地球，正義聯盟最強的克拉克全程劃水，直到這一刻才蘇醒過來。

“哈···這里？打完了？”猛地驚醒，克拉克看著完好無損的自己，還有在那小腹微微隆起的露易絲，一臉茫然的問道。

“是啊，你是醒來做陳詞的？”露易絲也不慣著自己這位丈夫，開口就在那陰陽怪氣道。

兒子被蹂躪者吞了，自己還挺著個大肚子在那東跑西跑，結果你這個做丈夫的去了趟黑暗多元宇宙就一直躺到現在戰斗結束？當初跟你結婚瞎了眼了！

“那布魯斯呢？他在哪！”對于自己老婆的陰陽怪氣，克拉克完全不理，因為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之前意識在全明星超人表盤中的時候，他也聽到了雙生亡靈的對話，那場柯文跟狂笑之蝠欲望具象化的怪人他無法插手，但是在這里，蝙蝠俠和狂笑之蝠的戰斗還未結束。

既然雙生亡靈選擇用自己的生命來帶走這個由狂笑之蝠欲望具象化的怪人，那蝙蝠俠呢，他會不會也這么做，畢竟到這地步了，狂笑之蝠因何而生，他也明白了。

“我···不知道，也許，也許他在蝙蝠洞？”對于自己丈夫的急切，露易絲懵了一會才在那說道，只是這話還沒說完，克拉克起身就跑，借助X金屬的加持，哪怕沒有超人之力，氪星人自帶的身體素質也讓他在這戰場上健步如飛。

唯有露易絲，看著把懷二胎的自己扔在一邊，往戰場中心跑去的丈夫，沒來由的，她感覺自己又e了。

挑戰者山，對于巴巴托斯的討伐已經結束了。眾人圍在此時十條命去了九條半的巴巴托斯面前，也在那商討著如何處理。

而這場戰斗的過程也很簡單，雖然巴巴托斯背靠挾持眾多主宇宙平民的人柱發電巨塔，身上也有著海量的黑暗能量，再加上一堆從黑暗多元宇宙帶來的爪牙，一通優勢在我的高見言論催眠下，自以為能翻盤。在眾人殺到自己面前時，還試圖用黑暗能量控制眾人來翻盤，順帶想再次拉整個多元宇宙下水。

結果就是，寄宿在反生命方程式中，AI蝙蝠俠消逝前最后的程序發動，直接控制著反生命方程式，將那些被掛在人柱發電巨塔上充當能源的主宇宙平民意識激活，火星獵人依靠著X金屬，直接將那些主宇宙平民通過心靈鏈接串聯起來，并回想起那些幸福，快樂的記憶。

在AI蝙蝠俠和火星獵人的里應外合下，再加上X金屬的特性，加那些幸福快樂的記憶變成正能量，一個反噬，巴巴托斯當場就跪了。他是由多元宇宙的負面情緒而誕生出來的存在，正能量這玩意，就是毒藥。之前還說著萬物競發，生機勃勃，現在自己就成了一條死狗。

戰斗是結束了，只是如何處理巴巴托斯就成了一個難題，他是負面情緒誕生的產物，只要整個多元宇宙還有一絲負面情緒存在，他就無法被殺死。更何快還有個黑暗多元宇宙，好與壞，光明與黑暗都是必須存在，這樣的多元宇宙才有活力。看著已然翻不起浪花的巴巴托斯，眾人也只能將其扔到一邊看管。

相比之下，此時已經被柯學這位氪星空我擒住的達克賽德，還有那等待復活的蹂躪者才是個大問題。一個是天啟星的統治者，另一個是無法殺死的單體最強生物兵器，關又關不住，殺也殺不死，屬實難辦。而在眾人商討怎么處理這三個家伙的時候，克拉克趕來了，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布魯斯在哪！”

眾人疑惑之余，也扭頭看向位于挑戰者山的夢魘蝙蝠洞。

夢魘蝙蝠洞中，蝙蝠俠與狂笑之蝠的戰斗在展開，被蝙蝠俠的言語破防，無法再像之前那樣謀劃的狂笑之蝠也變得不是那么可怕了。就像蝙蝠俠一樣，當蝙蝠俠無法冷靜思考對策時，他就是一個訓練有素，將自己身體推到極限的普通人，難纏，但不難對付，狂笑之蝠也是如此。

言語破防，所謀劃的一切到頭來只是一個笑話時，就不再具有威脅了，當然，這是相對的。至少現在，狂笑之蝠跟蝙蝠俠之間也是你來我往，大家的路數，招式都差不多，哪怕狂笑之蝠有三個羅賓獵犬打底，但也被蝙蝠俠借助蝙蝠洞的機關給弄死了，對于這三位異界羅賓，蝙蝠俠在動手時根本沒有一點起伏。

本就是狂笑之蝠殺死后重新炮制的怪物，如今自己只是讓他們得到安息罷了。

可他們的戰斗還在繼續，兩人你來我往間，身上也是添了好幾道傷口。蝙蝠俠有X金屬，直接破開了狂笑之蝠身上的黑暗能量，但本身狂笑之蝠就被小丑毒素所感染，體內有著酒神因子這種金屬，也能夠修復身上的傷勢，而蝙蝠俠呢，X金屬幫了他大忙，同樣的功能，好讓他能夠這樣繼續跟狂笑之蝠耗下去。

慢慢的，兩人身上的傷口多了起來，彼此身上所附帶的金屬也在不斷修復傷口的同時開始流失，銀色的X金屬跟綠色的酒神因子化作液體在地面交匯，然后消失，最后，只剩下兩具血肉之軀在那比拼著意志力和體力。

又一次在對方身上留下傷口，拉開距離，外面巴巴托斯那不甘的聲音傳來，幾秒后就是一陣搖晃。

“看樣子，我們贏了。”蝙蝠俠靠在一旁說道。

“贏了嗎？我怎么覺得才剛剛開始啊，還是說你已經做好殺人的準備，要殺死我了，來吧，我就在這，不躲不避。”

對于蝙蝠俠的話語，狂笑之蝠也是在那嘲諷道，同時，也做出了擁抱的動作，等著蝙蝠俠弄死自己。因為他清楚，只要蝙蝠俠邁出這一步，他就輸了，自己可以把主宇宙的蝙蝠俠變成下一個狂笑之蝠，一個更可怕的狂笑之蝠，就算歸于虛無這個計劃是個笑話又如何，讓你們主宇宙從此生活在主宇宙狂笑之蝠的地獄中，也不是一件壞事。

看著狂笑之蝠這完全就是讓自己殺的姿勢，蝙蝠俠沉吟了少許，抬手就是幾發蝙蝠鏢，瞄準的角度也是狂笑之蝠的脖子，手腳，一看這樣，狂笑之蝠笑了。

可下一秒，這些蝙蝠鏢在中途爆炸，化作煙霧，偶爾劃到的碎片也是無傷大雅。

煙霧阻礙了狂笑之蝠的視野，蝙蝠俠從煙霧中沖出，在狂笑之蝠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拳腳交加，直接打斷了狂笑之蝠的四肢，然后噴出鉤槍，從狂笑之蝠的肩上穿過，帶著他釘在了他用來捆綁，折磨監視者的設備上。做完這一切，蝙蝠俠也沒有停下，回到兄弟眼電腦那里，開始輸入程序。

“喂，就這啊，你還是那個膽小鬼，不殺我，我可就要當你的小丑咯？”

“你沒資格跟他比。”對于狂笑之蝠的嘲諷，蝙蝠俠一邊操作著兄弟眼電腦，同時也在那回答道：“他說過的，你既不是我也不是他，你只不過是什么都像，卻又什么都不像的怪物。你想我殺了你？放心，我會滿足你，但怎么殺死你，我來做決定。”

說著，在狂笑之蝠愣住的功夫，蝙蝠俠轉身看著狂笑之蝠，按下按鈕。

隨著蝙蝠俠的按鈕按下，整個蝙蝠洞也開始搖晃起來，石壁剝落，露出了鋼鐵的內核，正在慢慢將狂笑之蝠和蝙蝠俠所在的區域封閉，而這一切，也出乎了狂笑之蝠的預料。

“你做了什么！”不淡定的狂笑之蝠在那怒吼道。

而蝙蝠俠坐在椅子上，用安全帶固定住自己，然后指了指天上，說道：“我只是給我們兩個找了個埋葬的地方而已。”

外面的挑戰者山頂，掛在人柱發電巨塔的主宇宙平民正在被解救下來，而克拉克在詢問蝙蝠俠在哪時，蝙蝠洞所傳來的動靜也波及到他們，整個挑戰者山開始搖晃，讓會飛的，有范圍控場的英雄將無法飛行的同伴帶到高空，當然，也沒落下巴巴托斯，蹂躪者和達克賽德。

當眾人以為這是狂笑之蝠還是巴巴托斯留下的后手時，他們就看到一艘蝙蝠戰艦從夢魘蝙蝠洞的位置頂著山石飛出，朝著天空飛去。

看著這一幕，被自己兒子扛起來的克拉克似乎明白了什么，當下氣機一變，原本放棄的超人之力再次從自己這具孱弱的身軀中爆發而出，直接掙脫了小喬納森的雙手，跟在這艘蝙蝠戰艦后頭，緊追而去。

只是因為體內循環被克拉克強行打破的原因，此時的克拉克并沒有表現出自己原先作為超人的強力，落了這艘已經起飛的蝙蝠戰艦一大截，而且這個距離還在拉長。

與此同時，在光明多元宇宙的一處戰場上，在三枚不同的核心硬幣加持下，柯文與狂笑之蝠虛無欲望具象化的蝙蝠怪人戰斗也到了尾聲。

在這塊土地上，一個蝙蝠耳，肩甲處鑲嵌著蝙蝠俠面具和小丑面具，胸口的圖案卻是一對年輕父母牽著中間孩子的雙手，蝙蝠的印記中間一張笑臉，通體漆黑的戰士在跟這個虛無的蝙蝠怪人戰到一團，如果光從外表上看，很難看得明白這兩個家伙到底誰才是正義的一方。

但在戰斗中，那個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的蝙蝠怪人正處于下風。而在那個漆黑的戰士揮拳時，在他身邊時不時都會有兩道身影出現，替身邊這位漆黑的戰士擋下蝙蝠怪人的攻擊，好讓這名漆黑的戰士反打。

這就是柯文的假面騎士特殊的一次性變身形態，結合韋恩夫婦那對自己孩子近乎瘋狂，偏執，無限的愛所形成的核心硬幣，成功壓制住了這個將一切歸于虛無的具現化蝙蝠怪人。

正如之前雙生亡靈所說，他是誕生于狂笑之蝠那將多元宇宙歸于虛無的欲望。他本身就是無，既然是無，那無論柯文剛才的全明星超人表盤有多強，在這個家伙身上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相反，還會被他將自己所釋放出來的攻擊化作虛無，就連自己所處這個宇宙所散發出來的破敗，都是受到這個蝙蝠怪人的影響。

從這點上來說，他很強大，因為你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可他卻能讓你慢慢歸于虛無。

而面對這種虛無的東西，你只能用無限的有去擊敗他，雙生亡靈那對自己孩子無限的愛，就是最好的攻擊手段。可以捕捉到的實體，可以命中的攻擊，可以造成的傷害，都在幫助柯文將這種優勢擴大，從而達成壓制。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場戰斗也到了結束的時候了。沒有那歸于虛無的特殊性，這個誕生于狂笑之蝠欲望中的蝙蝠怪人根本不值一提，在他身上，在柯文用無限有所命中的部位，正在崩潰。

“是時候跟你那個主子所要的那樣，化作虛無了。”

看著身體幾近崩潰的虛無蝙蝠怪人，柯文擺好起手勢，手中握著的掃描器在驅動器上劃過，音效響起。

伴隨著騎士踢的音效，是原本覆蓋在柯文身上的騎士形態在飛速消失，它正化作無限的力量集中在柯文的腿部，濃烈的白光集中在柯文的右腿上，此時的柯文已經沒有騎士形態，只是單純的血肉之軀。待到身上的騎士形態徹底消失之時，也正是這個虛無蝙蝠怪人覆滅的時候。

“拓！”

一聲大喝，柯文躍向高空，翻滾，蓄力，瞄準無力再戰的虛無蝙蝠怪人，吐氣開聲：“Rider—Kik！”

樸實無華的踢技，蘊含著韋恩夫婦那對自己孩子無限的愛意，只有這一次亮相的騎士踢正中虛無蝙蝠怪人胸膛，從他身上穿過。腳上的光芒散去，此時的柯文腰間驅動器上，已再無核心硬幣的痕跡，而在他身后的虛無蝙蝠怪人，也被無盡的白光覆蓋，跟著白光一塊消散。

隨著虛無蝙蝠怪人的散去，這個受到影響的宇宙也恢復了自己應有的生氣。而柯文站在那里，看著腰間空空如也的驅動器，若有所感的望向天空。

“父母對孩子最后的告別嗎，我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柯文站在那里自顧自的說道，但這個問題，沒有人能給他答案。

主宇宙，太空。

載著蝙蝠俠和狂笑之蝠的飛船已經離開了地球，隨即開啟爆音通道穿梭。越過了地球與太陽之間那漫長的距離，出現在了太陽外圍，失去了動力。但這已經足夠了，因為已經被太陽引力捕捉到的飛船，正在朝著太陽墜落，隨著距離的拉近，飛船也在解體。

而被蝙蝠俠鎖在設備上的狂笑之蝠，這才明白蝙蝠俠做了什么，他在跟自己同歸于盡。

“這就是你的方法嗎，還真是拙劣啊，但我想你還是高興的太早了，蝙蝠俠，我可是···”面對死亡，狂笑之蝠也放棄了掙扎，沒有外力輔助，只是一個惡墮蝙蝠俠的他可沒法從這樣的局勢逃離，蝙蝠俠把所有的路都給堵死了，所以，狂笑之蝠也在那想給蝙蝠俠心靈上來最后的一擊，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蝙蝠俠打斷。

“你是基于我心中的恐懼而在黑暗多元宇宙誕生的怪物是嗎，只要我心中的恐懼還在，下一個狂笑之蝠也會在黑暗多元宇宙中誕生，這點我早知道了。所以這就是我帶你來這里的目的。現在小丑已經沒有了，哥譚也上了軌道，也許該到了蝙蝠俠告別的時候了。

如果在已經上了軌道的哥譚市里不再有蝙蝠俠，人們也開始慢慢忘記了在那座城市中曾經活躍的黑暗騎士，小丑，下一個你，想要誕生出來我想也需要一段很長很長的時間，長到有那么一天，哥譚再需要蝙蝠俠，再有小丑出現的時候，你才能帶著那張大笑臉回來，不過那個時候，我想就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情了，不是嗎，你輸了，狂笑。看看太陽吧，在你曾經作為蝙蝠俠的時光里，有多久沒有這樣看過太陽了。”

蝙蝠俠淡然的話語讓狂笑之蝠的最后掙扎成了笑話，看著安靜坐在那里享受最后時光的蝙蝠俠，狂笑之蝠笑了。

“還真是一敗涂地了啊，這回真的什么都沒在我計劃之中了，太陽嗎？我想已經很久，很久了吧···”

狂笑之蝠坐在那里，看著照在飛船內的陽光，身上的力氣流失，頭也慢慢歪到一邊，失去了呼吸。打到現在，早已是強弩之末的狂笑之蝠心中那股勁一瀉，這具早已殘破不堪的身軀自然就走到了盡頭，只是在最后消逝之際，在狂笑之蝠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之前的可怖，滲人，反而是帶著幾分溫馨，柔和。

也許在他最后的那一刻，在他腦海中想的不再是自己只是一個被擺布的角色，而是在某個夜晚，他帶著打擊犯罪后的疲憊身軀回到韋恩莊園時，早已等待多時的正義聯盟，阿爾弗雷德，他的蝙蝠家族一下子都冒了出來，推著蛋糕來到他面前，一同為他慶祝生日。

也許那些發生在他身上的悲劇都是源自更高存在的授意，但那份家人，友人的關心，對哥譚，對正義的追逐，還有他那時的笑臉，都是發自真心的。

飛船內，隨著狂笑之蝠的消逝，一切歸于平靜。

在引力的拉扯下，飛船發出了警報，隨即開始隔離艙門。但在太陽面前，這些緊急措施都是無用功，隨著引力的加大，飛船也開始解體，率先分離的是飛船尾部，然后是中央部分，位于中央部分的狂笑之蝠也在飛船解體的瞬間被帶了出去，先蝙蝠俠一步進入了太陽的懷抱。

只剩下蝙蝠俠所在的駕駛艙，也是逃生艙在做最后的掙扎，但都是徒勞無功。

他關閉了警報，閉上眼，等待著最后一刻。

只是在他睡著之際，兩只手在拍打著自己的臉頰，同時，還有自己熟悉的聲音。

“布魯斯？布魯斯？可不能在這里倒下哦。”

熟悉的聲音讓蝙蝠俠從睡眠中驚醒，而在他面前，恢復原樣的韋恩夫婦就這么站在他身邊，溫柔的看著自己。

“父親？母親？”

“醒啦？現在可不是睡覺的好時候啊，孩子。”瑪莎·韋恩溫柔的說道。

“可我已經完成了我該做的事了，你們不用再擔心哥譚了，也不用再擔心我了，現在的哥譚已經不需要蝙蝠俠了。”

“但達米安需要你，海倫娜需要你，阿爾弗雷德需要你，你那幾位有關系的女士也需要你，需要一個丈夫，需要一個父親，需要一個朋友，需要一個布魯斯·韋恩。”托馬斯看著自己的孩子，溫柔的將蝙蝠俠的面罩摘下，揉著他的頭發，繼續說道：“我們為何跌倒？布魯斯？”

“這樣我們才能學會如何站起···”布魯斯下意識回答道。

“你瞧，這不是挺明白的嘛，好了兒子，該站起來了。”

擦拭著自己兒子身上的灰塵，撫平衣服上的褶皺，韋恩夫婦相視一眼，也朝著舷窗外走去。

“父親，母親，你們要去哪！”看著自己的父母，布魯斯伸出手，想像曾經那樣抓住父母的雙手，但這一次，他不能這么做了。

“布魯斯，你該抓住的手，已經不是我們了。”

隨著韋恩夫婦最后的話語說完，他們的身形也在布魯斯眼中散去，而在他手上的，只有一張照片，一張他孩童時牽著他們兩人的照片。而在逃生艙的舷窗前，克拉克的身影攔住了逃生艙的軌跡。

DC家的騎士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該抓住的手,已經不是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