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狂笑之人的到來

對于達克賽德所表現出來的這種頹廢，絕望感，柯文能夠理解。因為自己在一開始慢慢熟悉超蝙形態所帶來的能力時，他也沒頂住這個形態能力所帶來的精神沖擊。將蝙蝠俠那堪比因果律級別的意志與克拉克這個被dc宇宙祝福的因果律身軀結合，并且將其同比例放大所展現出來的強大，真的沒話說。

你想，原本克拉克作為超人是無法豁免紅太陽光，氪石還有魔法對自己所帶來的特攻打擊。但蝙蝠俠強大的因果律意志扭曲現實，將其作用于自身，就可以直接無視前面這三種因素對自己造成的各種特攻打擊。而沒有了這些特攻打擊，身軀所帶來的特性無限放大，沒有限制的拔升，達克賽德拿什么來跟這種狀態下的超蝙形態對打？

整個宇宙都是我的主場，我跟你對峙的每一秒都在變強，你拿什么跟我打？

達克賽德明白了，所以才會有這種絕望感，這是一個無解的局面，唯一能夠扳回來的是此時超蝙形態突然解體，那達克賽德肯定笑死在那里，但很顯然，完全沒有受到傷害，且沒有任何debuff影響的超蝙形態估計能這樣跟他持續一整天，所以，從超蝙形態站在天啟星大地那一刻開始，勝負已定！

“好了，差不多該結束了，你也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了。”

由柯文重新接管超蝙形態的掌控權，手中握著達克賽德投出的岡格尼爾之槍，將其扔到一邊，固定在半空中。這時候的天啟星，還在達克賽德所釋放的時間停止領域中，只是對于超蝙形態而言，這種時間停止對他是無效的。身形飄到頹廢的達克賽德面前，就準備給他來上一下，徹底將其制服。

“我不甘心！”

而即使明白自己此時與超蝙形態下的差距是天塹的達克賽德，還是沒有屈服，不甘心的一聲怒吼，再次朝超蝙形態揮起了拳頭。但這次超蝙形態就懶的跟達克賽德廢話了。

不耐放的一個抬手，就抓住了達克賽德打來的拳頭，將其牢牢鎖住，一抬頭，原本在達克賽德雙眼中積蓄的歐米茄射線直接萎了。而超蝙形態緩緩舉起右手，握拳，對著無法跟上自己反應速度的達克賽德胸口就是一拳！

扣住的右手讓達克賽德不會再一次被自己這一拳擊飛，老老實實站在原地，吃了超蝙形態下的這一擊認真直拳。

簡簡單單的一拳，讓達克賽德表情變形，作為黑暗新生，融合舊神之力的特殊讓他不會就此倒下。但也沒有了反擊的能力，超蝙形態緊扣達克賽德右拳的左手松開，而吃滿這一下傷害的達克賽德身子彎下，雙手捂著自己中拳的胸口，兩腿發軟的緩緩后退，超蝙形態就這么站在那里看戲。

看著達克賽德彎下的身形一陣顫抖，而在他身上因為吸收了反生命方程式而帶有的光暗兩種能量粒子也開始逸散。

’嘔！‘

隨著達克賽德一陣干嘔，原本被蝙蝠俠動了手腳，然后被達克賽德吸收進去的反生命方程式也從達克賽德口中吐了出來，還原成最初的模樣，只是在達克賽德吐出反生命方程式的時候，超蝙形態下的柯文也嗯了一聲，在內部，柯文也撇頭看向此時沉默不語的蝙蝠俠，一時間也沒有多說什么。

而經歷了超蝙形態那碾壓式的戰斗，又被柯文用話語來了一波精神打擊，伴隨著超蝙形態下的這一拳，反生命方程式的吐出，原先壓制的傷勢也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了出來。達克賽德在吐出反生命方程式后，連哼都沒哼一聲，兩眼一翻，就以一個狼狽的姿勢倒在了超蝙形態面前，再起不能。

隨著達克賽德的倒下，這個原本籠罩在天啟星的時間停止自然崩潰，天啟星也恢復了正常運轉。而超蝙形態看著倒地不起的達克賽德，還有懸浮在一旁的反生命方程式，一手一個，也離開了這片爆發戰斗的區域。

天啟星宮殿群廢墟處，隨著達克賽德釋放的時間停止解除，之前被轉移到這里的眾人也恢復了正常。看著彼此無事的模樣，這才聚集在達米安的尸體邊上，望向天空。

“所以他們那邊現在到底是打到什么程度了？”眾人在那擔心道。

“已經結束了。”

回應眾人的，是此時出現在他們頭頂，正朝著他們這邊落下的超蝙形態，看著超蝙形態一手提著達克賽德，一手握著反生命方程式，眾人也是一愣，隨即也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打贏了，而且還是以這種碾壓姿態干爆了達克賽德，順帶奪回了反生命方程式還有達米安的尸身，接下來的事就好操作了。

隨意將被一拳打廢的達克賽德丟到一邊，超蝙形態也落在了眾人面前。還未等眾人上前，保持著勝者姿態站在那里的超蝙形態也他們眼中出現了重影。隨著一陣紅光閃過，之前三位一體而誕生出來的超蝙形態也解除了變身，恢復成蝙蝠俠，柯文，克拉克的模樣。

三人也是一陣虛脫的半跪在地，用于連接他們三人變身的build創滅滿裝能量罐也修復了之前被毀滅日孢子侵蝕的模樣，超人蝙蝠俠雙滿裝能量瓶也落在一邊。顯然，下一次如果還需要變身成超蝙形態的話，柯文就還得重復之前的操作，用自己的創滅滿裝能量罐與這兩個滿裝能量瓶融合。

幸運的是，下次就不需要蝙蝠俠和克拉克這兩個家伙在場了。

將自己的創滅滿裝能量罐和超蝙雙滿裝能量瓶拿起，柯文捂著隱隱發痛的屁股，幽怨的看了克拉克一眼，此時的克拉克也沒好到哪去，也捂著自己襠部。而面無表情的蝙蝠俠站在一邊，站立的姿勢頗有些不自然。

“都說了，別亂動，真頂的我好難受！”

“你里面的地方就這么大，你被頂的難受，我頂的也很難受好嗎，話說這時候是說這個話題的嗎？看看接下來該怎么做吧！”

互相埋怨了幾句，三人這才看向朝自己這邊走來的正義聯盟和少年泰坦，這場戰斗隨著達克賽德的倒下，也算是落下了帷幕。達米安的尸體奪回來了，反生命方程式也沒有被奪走，一切都往好的方向進展。而柯文看著此時正在與克拉克，蝙蝠俠互相調侃的眾人，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超蝙雙滿裝能量瓶，還有懸浮在一旁的反生命方程式。

如果自己剛才在反生命方程式上面看到的沒錯的話，后續就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但現在，還是著手于眼前吧。

“怎么了朋友，在想什么呢？”一旁，注意到柯文此時的表情，柯學也過來關心道。

“沒什么，只是覺得手里這兩個玩意好像有點變態，而像這種變態的東西，我想還是少用比較好，畢竟控制不住的話，倒霉的可不是對手，還有自己，給你。”搖搖頭，柯文沒有對柯學說出自己的擔心，這是他這個時代要處理的問題，看著自己手中的超蝙雙能量滿裝瓶，柯文也將蝙蝠俠滿裝能量瓶遞給了柯學。

剛才超蝙形態的表現已經讓柯文明白，一旦變身成這個形態，任何對手都不用想從外部擊潰自己，只能通過內部，也就是精神方面，或者是語言陷阱。這種情況不是不可能發生，畢竟誰也不敢說自己在心志方面是永不破防的，一旦從內部被敵人控住，就以自己剛才碾壓達克賽德的戰力來看，柯文都不敢想會發生什么糟糕的事情。

無弱點，無限制的蝙蝠俠超人結合體，柯文想想都害怕，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將其分開吧，這時候，柯文也明白為什么蝙蝠俠那么害怕正聯這幫神仙失控了。

“這可是我回到這里的意義，您給我算怎么回事？”

“你已經用它幫到我了，如果沒有它，我們現在能不能在這里聊天還是個問題，所以你拿著，對于我對于你都好。”柯文也在那說道。看柯文這么堅持，柯學也不再多言，他明白自己父親的擔心，將蝙蝠俠滿裝能量瓶收好，父子倆也望向了圍在達米安尸體旁的眾人。

“接下來你什么打算，回去？”

“還不是時候，屬于我的問題還沒解決，走不了，不過我會盡可能避免對您產生影響。”

“是嗎？那有空的話回家坐坐，有些事我還真的好好了解，不過現在的話，先處理眼前吧。”

兩人說著只有彼此才明白的話語，沒有多說太多，在確定彼此還有屬于自己的事情要做后，也走向了眾人。

“怎么樣，現在是怎么安排。”看著此時圍繞在達米安身邊，由蝙蝠俠抱著的尸身，柯文也在那問道。

“我會把達米安帶到南達爾巴特，用拉薩路池將其復活，這個就不需要你擔心，不過那兩個，才是問題。”

順著蝙蝠俠的方向看去，達克賽德還在昏迷，反生命方程式懸浮在一邊。這兩個都是現在必須要處理的問題，柯文也為之皺眉，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達克賽德。

這家伙本身就是一個新神，而且是無法殺死的那種。

只能封印，但封印的話他們這邊沒有誰能保證能夠永遠封印住達克賽德，似乎唯一的選擇就是讓達克賽德跟他爹一樣，也在起源之墻上面當雕像，至于反生命方程式和蝙蝠俠之間的聯系，柯文也想等到回地球再處理。

“好吧，現在看來對于這家伙也就剩下扔到起源墻上當雕像這條路了，我受點累，帶他去趟起源墻，你們帶著反生命方程式還有達米安回地球，先把達米安復活，然后我們再處理剩下的問題，我想你應該清楚是什么問題，對吧蝙蝠俠？”

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柯文也朝著達克賽德走去，同時也對蝙蝠俠意有所指的說道。

“嗯，回去之后，我會說明一切。”

兩人之間的交談也讓在場其他人除了柯學之外一頭霧水，而知曉部分內情的克拉克看著蝙蝠俠，原本輕松的表情也變得嚴峻，顯然他也清楚還有個重要問題等著他們這幫人去處理。

“喂喂，你們在說什么加密通話啊，回去之后還有事情要做？玩我們呢？”

意識到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的眾人也反應了過來，向來都是開門見山的綠燈俠哈爾也直接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但此時的柯文，蝙蝠俠，克拉克都沒有要說明的打算，畢竟是天啟星，天知道自己在這耽擱一下會不會又出什么幺蛾子事，還是回地球說明比較保險。

帶著彼此之間的默契，三人也在那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柯文這邊將達克賽德拎起，一道灰色的次元壁也出現在自己身后。而蝙蝠俠他們這邊，鋼骨也開啟了回到地球的爆音通道，一干人就這樣打算結束這場天啟星的戰斗。而作為柯文在分支未來的兒子，柯學也走到柯文這邊，在他所屬的那個分支未來，他還沒見過起源之墻呢。

趁著這時柯文要把達克賽德封印的功夫，他也想去見識一下，事情到了這里，似乎要告一段落了。

就在眾人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后知后覺的克拉克也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突然驚咦一聲。

“咦！好像有哪里不對！”克拉克的驚咦打斷了眾人的節奏，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怎么了？”

看著突然注意過來的眾人，克拉克表情變得嚴肅，在那說道：“之前我們目標都是達克賽德的時候我也沒注意，現在想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整個天啟星，我們要對付的除了達克賽德還有這些類魔之外，好像就沒有其他敵人了，荒原狼，奧利安，迪薩德這些家伙去哪了？柯文，你不覺得哪里有問題嗎？你去救我那些氪星族人的時候沒碰到他們？”

克拉克的后知后覺也點醒了柯文。

是啊，算上自己在毀滅日兵工廠碰到的奧利安，那也就是兩個黑暗新神，那問題來了，本該作為狗腿子侍奉在達克賽德左右的那幫黑暗精英團哪去了呢？當克拉克察覺到這個反問自己時，柯文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看著手里這個昏迷狀體的達克賽德，拳頭都硬了。

都已經打贏了，結果你現在還給我來這一手，沒完了是吧。最氣的是他們現在還不敢喚醒達克賽德，不然又是一場超蝙打達克賽德，對于這個基本上出場就能碾壓一切的形態，柯文能不用就不用。

“媽的，這家伙也沒閑著啊，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這么多了，把他扔去起源墻就是了。迪薩德，荒原狼再怎么厲害還能比他離譜？再說了，他們都是為了天啟星至高權力才聚集在達克賽德身邊，現在達克賽德被我們扔去了起源之墻，天啟星群龍無首，誰都想當天啟星下一任君主，誰都不服誰。

我想到時候他們都沒控來找我們麻煩，而是在這顆活地獄星球上互相殘殺吧，反正他們也殺不死對方，就由他們去吧。”

想明白個中緣由的柯文也在那說著將達克賽德扔到起源之墻上的利弊，這樣的分析也不能說不對，的確符合天啟星上這幫黑暗新神的本性。一幫自相殘殺的黑暗新神，還真沒有什么危險。這樣想著，眾人也兵分兩路，準備完成手里的任務。

可就在所有人都覺得一切已經結束的時候，一個熟悉但又陌生的聲音在眾人心中響起。

“不行的哦，你們這樣卡bug是會被舉報的～”

聲音的出現讓所有人內心不由咯噔一聲，因為這個聲音太邪性，光是聽到的第一時間，眾人就感到不寒而栗，包括柯文在內。更何快，在場的都是好手，怎么可能被人這么神不知鬼不覺接近，且連一點防備都沒有。

一瞬間，所有人都做出了防守和反擊的動作，準備尋找聲音的來源，但都是徒勞的。黑色的能量攻擊突然出現在眾人身邊，將眾人覆蓋，在這詭異的黑色能量攻擊下，原本應該從天啟星上分開的眾人瞬間中招，在這一陣慘叫聲中，柯文和鋼骨分別開啟的次元壁和爆音通道消失，一行人倒地。

達米安的尸身和昏迷的達克賽德摔倒在一旁，原本被柯文分開保存的超人蝙蝠俠雙能量滿裝瓶也落到一處。剛從這詭異的黑色能量攻擊緩過來的眾人，也看到了難以忘懷的一幕，作為他們這次救援對象的蝙蝠俠站在那里，數根骨刺洞穿了他的身體，殷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流出。

而蝙蝠俠也只能站在那里，看著身上這些扎在致命部位的骨刺，回頭看了眾人一眼，緩緩倒下。

“布魯斯！”

令人絕望的聲音從眾人口中發出，他們甚至都沒找到襲擊自己的敵人是誰，他們的大腦——蝙蝠俠就已經遭了毒手。

可在這時，剛才那個在他們心中響起的夢魘之音再度傳出，只是這次，這個聲音出現在他們前方。

“你們在找布魯斯？這里多的是呢～”隨著這道夢魘之音響起，那些襲擊他們的黑色能量在空氣中聚集，化作了一個門戶，而在門戶中，柯文，蝙蝠俠，克拉克最擔心的一幕還是出現了。六位來自黑暗多元宇宙和一位來自主宇宙閃點時間線的黑暗墮落蝙蝠俠出現在此地，而為首的，自然是柯文在穿越到dc宇宙就擔心的噩夢——狂笑之蝠！

七位墮落蝙蝠俠就這么從門戶中走出，出現在眾人面前，讓所有人都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唯二了解內幕的柯文和克拉克看著這來自黑暗多元宇宙的墮落蝙蝠俠，也是臉色大變。

“怎么可能？你們，你們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一旁的柯學看著自己這位父親，第一次，他從柯文這張玩世不恭的臉上看到了恐懼，包括語氣，都帶著對眼前出現于此的狂笑之蝠以及一眾黑暗墮落蝙蝠俠的恐懼，或者說，他恐懼的是領導這些黑暗墮落蝙蝠俠的狂笑之蝠。

柯文的話語引來了狂笑之蝠的注意，在柯文說出這樣的話語時，帶著尖刺眼罩，露出慘白下巴和黃牙的狂笑之蝠也看向了柯文。

“啊，就是你啊，你好像跟我一樣，都看透了事情的本質啊。但你忘了，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內，不過現在，還沒輪到你～”

一個抬手，籠罩在柯文身上的黑色能量攻擊加劇，牢牢壓制著柯文，不讓他起身。而狂笑之蝠也轉身，走到一處，將剛才被他偷襲而掉落的超蝙雙能量滿裝瓶撿起，當著柯文的面，張開嘴，將其吞了進去。

“這種違規的道具是不能出現在這個宇宙里的哦，我就先替你保管著。好了，打招呼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各位，地球見，前提是你們得先趕回來～”

早已等待多時的狂笑之蝠抓住了機會發起偷襲，成功制服住所有人，也將自己想要的東西拿到手后，就轉身離開。而在這些黑暗墮落騎士團身后，柯文能看見，一個巨大的繭狀物在沉睡，上面插滿了氪石，如果柯文沒猜錯，這就是達克賽德之前捕獲到的毀滅日母體，最初的毀滅日。

現在，已經成了狂笑之蝠的戰利品，而在毀滅日母體前站著的，則是來自黑暗多元宇宙地球1的黑暗墮落蝙蝠俠，他的名字為蹂躪者，而導致他墮落的原因是他給自己注射了毀滅日孢子，化身為毀滅日殺死了無端失控的超人，從而打破底線，毀滅了自己所在的宇宙。

這一刻，他站在毀滅日母體前，所釋放出來的氣場并不比沉睡的毀滅日母體差。

狂笑之蝠將掉落的反生命方程式拿起，站在狂笑之蝠身旁，全身被冷冰冰的機械包裹，同樣也是墮落蝙蝠俠之一的殺戮機器抬手，機械觸手伸出，將同樣受制的鋼骨帶到自己身邊。

造成這個黑暗墮落蝙蝠俠誕生的原因是在地球44的哥譚市里，因為阿爾弗雷德被罪犯殺死，不忍見到蝙蝠俠如此悲傷的正義聯盟拜托鋼骨為其設計一個延續阿爾弗雷德理念的電子幽靈。只是這個電子幽靈失控了，將保護蝙蝠俠作為第一指令，在這個指令下暴走，先是將蝙蝠俠用機械技術改造成半生化人。

并通過蠱惑蝙蝠俠，將他所在的世界里，一切可能威脅到蝙蝠俠生命的目標抹去，能夠威脅到蝙蝠俠的目標，就是所有的生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戰利品，也給柯文他們打了一個招呼，狂笑之蝠在這樣的盛大登場下退去，黑色的能量包裹著同樣被擊敗的達克賽德，隨著狂笑之蝠一干黑暗墮落蝙蝠俠一同消失在這個由黑暗能量構建而成的門戶中。

而剛才被襲擊的眾人，也在狂笑之蝠遺留下的黑色能量攻擊中慢慢失去了意識。

忍受著黑暗能量的攻擊，柯文看著慢慢消失在這道門戶里的狂笑之蝠，面色不甘。

一切似乎都結束了。

空曠的天啟星上，隨著達克賽德的消失，眾多黑暗精英新神的失蹤，再加上狂笑之蝠的偷襲，好不容易才結束的天啟星達米安尸身奪還戰又出現了變故。而那些作為天啟星特有的炮灰生化部隊，失控的類魔群也自發聚集起來，圍繞在此時因為狂笑之蝠的偷襲，而失去意識的眾人頭頂。

隨著一聲尖嘯，找到獵物的類魔也朝著失去意識的柯文撲來！

分割線。

在眾人被狂笑之蝠偷襲的時候，位于宇宙某處，在納新諾市跟柯學分開，來自第三個分支未來，賢者柯文的女兒柯蘭也像是有所察覺的回頭，注視某處，在那低聲自語道：“算算時間，第三個關鍵節點也開始到來了，老哥啊老哥，你得做點事啊，至于我，就只能在這幫你看好萊娜小媽和卡拉小媽了。”

說著這樣的話語，在柯蘭，一個不可名狀的黑影屹立在那，而之前就合謀離開的卡拉和萊娜則是在這個不可名狀的黑影前方，試圖在往前走，在她們身后，也有著柯文他們熟悉的人站在那里。如他們以為一直在坎達爾接受黑亞當教育的沙贊，黑亞當，還有扎塔娜的父親，扎塔拉以及一位強大的存在，命運博士。

而在這個不可名狀的巨大黑影中，有著一道人影被困在其中，遠遠看去，也只能看出是位女士。

天啟星，在某處還算完好的宮殿群內，原本應在狂笑之蝠偷襲下失去意識的眾人就這么躺在這里，由設備監控著眾人的生理特征。本來應該被失控的類魔群帶走數人的柯文一行人一點事都沒有，就連達米安的尸身也保存完好，靜靜躺在那里。

而一道身影正坐在電腦前，試圖通過天啟星上的電腦來跟地球取得聯系，只是無論他怎么嘗試，都無法取得回應，只能坐在那，靜靜等待柯文他們的蘇醒。

“啊！！”

一聲尖叫，也讓坐在電腦前的身影轉身，就看到之前在狂笑之蝠攻擊下失去意識的柯文驚坐而起，而隨著柯文這一聲尖叫，其他昏迷的人也悠悠醒來，捂著發疼的腦殼，看著朝他們看來的柯文，還有這周邊陌生的建筑，再回想起之前剛才被狂笑之蝠偷襲的始末，眾人也跟著柯文一樣驚坐而起。

你看我，我看你的，完全不明白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巴里，我現在有點迷糊，剛才我們好像是被夢魘般的布魯斯偷襲了對吧，所以我們現在到底是死是活？還有這里是地獄還是其他什么地方，另外，那些惡心的布魯斯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他們會出現？”

綠燈俠哈爾一連串的發問讓閃電俠巴里頭疼，縱使有著神速力的思維，他也沒搞懂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能捂著自己發疼的腦殼在那回應道：“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唯一知道到底發生什么的人可在那邊坐著呢，我也是一肚子問題想要搞清楚。”

哈爾轉身，也看到柯文此時坐在那里，捂著自己的腦殼，腦海中也是在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試圖串聯到一起。

關于黑暗多元宇宙狂笑之蝠的情況目前了解的就是自己，克拉克和蝙蝠俠，但他們當時一致認為在沒有集齊五種金屬灌入到蝙蝠俠身體前，他們無法進入光明多元宇宙。本該如此，狂笑之蝠的問題可以等到后面再一起解決，做好一切準備。

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問題的呢？是了！在蝙蝠俠失蹤，而作為閃點時間線的韋恩夫婦來到主宇宙開始，他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當時的柯文也以為是不是久久未見音訊的曼哈頓博士搞鬼，直到他發現了韋恩夫婦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成為了怪人，還是以欲望核心硬幣所誕生的蝙蝠怪人。

更重要的是，他們另一個身份竟然是狂笑之蝠的黑暗墮落騎士團之一，從這里開始，柯文和克拉克還有蝙蝠俠就知道狂笑之蝠對光明多元宇宙的侵蝕已經開始了。但他還是認為他們還有時間，因為蝙蝠俠還在，五種金屬還沒有集齊，只是一個黑暗墮落蝙蝠俠搞事的話，還能處理。

可到底是什么時候，蝙蝠俠就被服下了第五種金屬呢？為什么狂笑之蝠他們會突兀出現在天啟星，更重要的是，從他剛才的話語，不難推出他們到達光明多元宇宙，到達主宇宙的時間在他們于天啟星上與達克賽德戰斗的時候，為什么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蝙蝠俠身上出了什么問題？

幾個問題的關鍵都指向了蝙蝠俠，可蝙蝠俠就在剛才，在他們面前遭到了狂笑之蝠的狙殺。那種傷勢，如果不泡拉薩路池的話，根本沒有救回來的可能。但現在，他們在這里，等等？誰救了我們？

數秒的時間，柯文腦海中也是一陣頭腦風暴，將所有問題的關鍵都指向了蝙蝠俠，只有搞清楚蝙蝠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才能搞懂一切。

而在這時，那道原本坐在電腦前的身影也突然開口，將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了過去，同時，也讓眾人吃驚。

“我想現在可以將一切都告訴你們了。”

“蝙蝠俠？！”看著這道突然出聲的身影，所有人都被嚇到了，因為那是他們以為已經在狂笑之蝠的偷襲中死去的蝙蝠俠，那些傷勢，根本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是我，但現在你們沒有太多時間吃驚了，從我們來到天啟星到狂笑之蝠偷襲，再到你們蘇醒，已經過去了24小時，時間不多了。”

蝙蝠俠坐在那里，操控著座下的懸浮椅朝他們移動，倒不是他不想走。當他飄到眾人面前時，眾人也看到了藏在黑暗中的蝙蝠俠發生了什么。在他身上，大腿處，拳頭大小的貫穿傷覆蓋，都能外面看到內里已經失去血液的肌肉組織。這種必死的傷勢自然影響到肢體的行動，讓蝙蝠俠只能坐在懸浮椅上。

“布魯斯，你這到底是···”多處致死的貫穿傷讓戴安娜吃驚，她無法理解此時的蝙蝠俠到底是種什么狀態，哪怕因果律意志扭曲事實，但作為凡人之軀，根本支撐不了這種意志的貫徹。可現在蝙蝠俠就坐在那里，沒有一點死去的感覺。

“因為這具身體并不是他自己的，此時在我們面前的布魯斯·韋恩，只是單純的一股精神，而這具身體也是被特殊處理過的，所以他才能跟我們講話，對吧？”

看著蝙蝠俠展現在自己面前的模樣，原本在柯文腦海中想不通的關鍵點就串聯起來了，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之前所發生的一切。而一旁的柯學在聽到柯文的話語后，也聯想到了當時他和柯南還有小丑在欲望哥譚這個幻境里莫名轉移到宇宙幻影地帶的經歷。

困在幻影地帶的蝙蝠俠肉體，眼前這個占據特殊處理過的容器而活躍的蝙蝠俠精神，一切都連起來了！

“等會，你們能說明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嗎？那些一看就做噩夢的蝙蝠俠，還有現在完全就是喪尸的布魯斯，精神？肉體？我怎么覺得現在我們這里的都是局外人啊！”一旁，作為氣氛組的綠燈俠哈爾捂著發疼的腦殼在那做出總結。

與之同樣頭疼的，還有正義聯盟其他人跟少年泰坦，因為現在發生的這一切認知讓他們無法適應。

而柯文看了一眼克拉克，再看了一眼旁邊還未解除變身的柯學，再看了一眼蝙蝠俠，嘆了口氣，也在那說道：“好吧，我說，但你們做好思想準備，要是被沖擊到了我可不管，現在沒那么多時間讓你們慢慢消化了，一切的源頭，要從舊宇宙沃利離開開始說起···”

視角拉回到過去，柯文也在那說著全部的始末，從他們追逐舊52宇宙沃利離開光明多元宇宙，進入黑暗宇宙歸來開始，當時同行的四人組之一的康納告知了克拉克關于黑暗多元宇宙的存在。而自己也從黑暗宇宙中了解到這里是一切糟糕可能存在的多元宇宙。

且在這些最糟糕的可能中最糟糕的就是蝙蝠俠打破不殺原則開始黑化，剛才他們所見的狂笑之蝠，就是黑化中的黑化，一個成為小丑，然后凌駕于小丑之上的墮落蝙蝠俠，他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毀滅！當然，也說到了黑暗多元宇宙跟光明多元宇宙之間的障壁。

“等會，你剛才說了這些都是存在于黑暗多元宇宙的墮落蝙蝠俠，按你的說法，黑暗多元宇宙存在的生物無法來到我們這邊的光明多元宇宙，那現在是什么情況？”老實人巴里提問了，這是一個疑惑點。

“這里由我解釋吧，柯文沒說錯，按照我一開始的推測，這些我都為之恐懼的夢魘蝙蝠俠本無法來到我們這里，但在整個多元宇宙中存在著五種金屬，它們是打開光明多元宇宙和黑暗多元宇宙兩扇大門的鑰匙。

在這多次宇宙重啟中，我的身體里依次服下了酒神金屬，钷金屬，n金屬，琥珀金，還有最后一種金屬，蝙蝠金。這是我沒有服用的最后一種金屬，我也在尋找它，摧毀它，阻止這一切的到來，但在行動中出現了一個異數，那就是我在另一條時間線上的父母，他們不應該會成為夢魘蝙蝠俠的。

到現在我也想不明白到底狂笑之蝠是怎么讓他們成為夢魘蝙蝠俠，甚至狂笑之蝠是怎么與他們建立聯系的我都不明白。但因為我父母，我被抓住了，在他們給我制造的幻境里，我的精神跟我的肉體被分開。而在我們所有人包括我在內未察覺到的情況下，他們通過給我肉體服用了第五種金屬，開啟了通往我們這個光明多元宇宙的大門。”

蝙蝠俠接過話頭，在那補充著細節。

“所以在亞馬遜雨林那里，汪達爾·薩維奇和忍者大師是在那里守護著第五種金屬？他們認為很有可能這是狂笑之蝠引你去服用第五種金屬的陷阱，你們達成了協議，看住第五種金屬，直到一切結束再來處理？可現在我們在這里碰到了狂笑之蝠，那薩維奇和忍者大師呢？”

面對柯文反應過來的問題，蝙蝠俠沉默，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薩維奇和忍者大師是兇多吉少了，可問題的關鍵并沒有解決，作為整個黑暗墮落騎士團中最特殊的一個，作為蝙蝠俠父母的雙生亡靈到底是怎么誕生的，這里應該是性轉蝙蝠俠布魯茜·韋恩，溺亡怨魂的位置，但現在看來，這個雙生亡靈的危險程度只在狂笑之蝠之下。

再加上各種完全不按劇情走的戲份，已經過了24小時的地球，問題根本沒有得到解決，甚至變得更棘手了。

“那么他們的目的？”神奇女俠戴安娜問道。

“通過我的夢魘來看，狂笑之蝠想要的是將我們所在的光明多元宇宙拉入黑暗多元宇宙中，將其同化，然后將光明和黑暗多元宇宙一同毀滅，不要問他為什么這么做，他是為了毀滅一切而誕生出來，屬于我最可怕的夢魘，自然，也會毀滅自己。

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在于，地球已經淪陷，成為狂笑之蝠為我們布下的陷阱，他需要我們去完成他將整個光明多元宇宙拉入黑暗多元宇宙的計劃，我們也必須阻止他，哪怕知道這是個陷阱，所以，我們沒有選擇的權力。”

蝙蝠俠坐在懸浮椅上，說著一個所有人都必須接受的現實。

DC家的騎士 第一百一十四章 狂笑之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