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狂笑之人進行時

哪怕是有大事件，已經成長起來的少年泰坦，新生代也足以應付，第三個小丑引發的騎士原生大事件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這一場大事件里，克拉克只是做著自己這個總統身份該做的事，并沒有試圖取回自己作為超人的力量，而綠燈俠也好，閃電俠也罷，這兩位紅綠配都沒有在人前顯圣，都是用自己的方式來鎮壓著在這場大事件中極有可能爆炸的幾個點。

作為重啟機制一環的神速力，隔絕DC多元宇宙與其他多元宇宙的起源之墻，剩下的元老級別存在也有了各自的生活，整個正義聯盟都處在半退休的狀態。火星獵人與光明會成員之一的獨立國家女王，比亞利亞的女王蜂關系不清不楚，按照這種發展，很快火星獵人就要變成火星親王了，又一個外星文明與地球文明結合到一塊，擴大了地球人的可能性。

神奇女俠自從騎士原生大事件與魔法界的法師鎮壓完出現泛意識的魔力后，也沒有了消息，不知道去做什么，蝙蝠俠就更簡單了，直接與自己父母執念化身的雙生亡靈對線了一波后，也察覺到了黑暗多元宇宙的動靜。依舊奉行秘密主義的蝙蝠俠，也選擇了一個人行動，試圖挽回一切，在大家都在竭力朝著新未來開拓的時候。

南達爾巴特，刺客聯盟的大本營，作為訓練蝙蝠俠出道，并且還賠出一個女兒，加入光明會的忍者大師正在雪山之巔冥想，對于他這樣的存在，零下的低溫沒有任何影響，不穿任何御寒的衣服，依舊是熟悉的披風內襯戰甲，腰間佩戴著長刀，在風雪中尋求平靜。

“你不應該在這里，偵探，這個時候的你應該在哥譚市，做你的大慈善家和億萬富翁，順帶，為你所引出的緋聞負責。”耳邊呼嘯的只有風雪之聲，但忍者大師卻能聽到不一樣的動靜，那是自己最熟悉，也是最了解的人。

忍者大師的話語不大，但很有穿透力，至少獨身一人潛入到刺客聯盟總部，繞過重重警戒出現在忍者大師身后的蝙蝠俠聽到了，在驚訝于忍者大師實力精進的時候，也懵了一下，緋聞什么的又是什么鬼。

“哈，你好像很驚訝，布魯斯·韋恩，億萬富翁，大慈善家，花花公子，緋聞制造者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制造了一個怎樣的緋聞，連我這個在喜馬拉雅山脈的老家伙都收到了風，你卻什么都不知道？”

似乎察覺到潛伏到自己身后的蝙蝠俠情緒上的波動，忍者大師伸手入懷，直接將一份報紙甩出，巧妙的手法加上力道直接讓這份報紙在沿著風雪滑過一道弧線，落在了蝙蝠俠手里。映在他眼簾的，就是滿滿的一行大字還有自己開車到學校接塔莉婭母子，賽琳娜母女的抓拍。

一行大字寫上：驚！花花公子不改本性，緋聞多年終成真？為其誕下一兒一女的兩個女人，她們又是誰？一時間，蝙蝠俠看著這份報紙也是有那么幾分臉黑，這些無良媒體還真是會玩，這點屁大點的事都能被整出了那么多花樣，年底了，這也要沖業績？蝙蝠俠腦子里這樣想著，不然的話他想不出這些媒體玩出這么多花活是為了啥。

就在蝙蝠俠看這份哥譚日報的時候，忍者大師也起身朝他走來，“說實在話，像你這樣優秀的人，有這種情況不奇怪，塔里婭和妮薩也不是一個母親，作為男人，你這樣做我可以理解，但作為父親，我無法接受我的女兒跟其他人分享一個男人，即使這是我女兒自己同意的情況下，你選錯時候了，偵探！”

帶著作為一名父親的憤怒，忍者大師抽刀，直接就朝著蝙蝠俠揮砍過去。對于忍者大師的突然暴起，蝙蝠俠早有準備，穿著雪地蝙蝠裝的他也揮舞自己的臂鎧，憑借著臂鎧上利刃，臂鎧的堅硬程度與忍者大師進行纏斗。他不是那種喜歡解釋的人，自己來找忍者大師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不過忍者大師既然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他也懶得解釋，動手就動手吧。

“你來找我肯定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答案，偵探，我可以告訴你，前提是，你得擊敗我，就在這里。沒有鎧甲，沒有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

怒吼著揮刀，蝙蝠俠一個后空翻，與忍者大師拉開了距離，落到雪地上。同時，便于偽裝的雪地蝙蝠裝也開始從身上脫落，露出了自己精壯的上半身，蒸騰起來的熱氣將附著在自己身上的雪花融化成雪水。沿著胸膛流淌著，赤手空拳的蝙蝠俠站在那里，在得到了忍者大師的保證后，也做出了進攻的起手式。

“如你所愿，忍者大師。”

說罷，蝙蝠俠也率先發起了進攻！

片刻鐘后，忍者大師四仰八叉的躺在雪地上，長刀落到一邊，這個活了近千年的老家伙也在那揣著粗氣。而蝙蝠俠則是面無表情的將脫下的戰服重新套上，這一次，在蝙蝠俠赤裸著上半身上，沒有一點傷，所能看到的都只是當初留下的舊傷。

“印象深刻，偵探，你原來這么強。”躺在雪地上，第一次被蝙蝠俠無傷撂倒的忍者大師喘著粗氣，驚訝之余也開始感慨，即使有拉薩路池這種神物為自己無限續命，到頭來自己還是老了啊，千年的歲月，自己保持在這個年齡又如何，還不是一樣沒打過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更重要的是，這個年輕人還算是半路出家的那種。

“我有自己必須去做的事，忍者大師，為了達成這個目的，我不介意打破我自己設下的某些底線。現在我贏了，所以我說你聽，然后回答我的問題，明白嗎。”走到忍者大師面前，低頭凝視著忍者大師，蝙蝠俠再次說道。

“你想問什么，偵探。”

“當初，犯罪辛迪加入侵地球之前，你們抓獲了我，并且給我的精神設置了一個多重夢境迷宮，試圖擊潰我的精神。在夢境中，有些片段不像是幻象，你們在我昏迷的時候給我服下了一些東西，一些金屬，我要知道你們當時是為了什么這么做，跟誰做的交易，這些金屬，又是從何而來。”

“這就是你來找我的目的嗎，偵探，當時跟誰做的交易，我想你應該猜到了，達克賽德，當時的我們與達克賽德合作。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但是金屬？我不記得什么時候給你植入了所謂的金屬。”被蝙蝠俠這么一提問，忍者大師也懵了，在那反問道。

“換個說法，拉薩路池的成分，拉薩路池是神物，但它不是永不枯竭的，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成分用來補充拉薩路池，補充拉薩路池的成分里有金屬，那些金屬你從哪獲得的！”

“你怎么會···”忍者大師聽到蝙蝠俠這么說，也是一陣驚訝，只是話還沒問完，就被蝙蝠俠粗暴打斷。

“不要用問題回答另一個問題，告訴我答案，我不是毀了金屬，我只是需要知道你在哪獲得的，回答我，忍者大師！”

風雪中，忍者大師也說出了一個只有自己和蝙蝠俠才能聽到的地名，蝙蝠俠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轉身，就離開了雪山之巔，只剩下忍者大師躺在那里，還在思考為什么蝙蝠俠來找自己問這個的原因。

他的思考沒有意義，如果蝙蝠俠不打算告訴這方面的相關信息，誰又能想到在黑暗多元宇宙，有七個墮落完全黑化的蝙蝠俠正在密謀入侵光明多元宇宙呢，而且以他們的能力，要做到這點輕而易舉，這才是最可怕的。

就在蝙蝠俠為了阻止黑暗多元宇宙的墮落黑暗騎士團來到光明多元宇宙時，在哥譚市的韋恩家族墓園，之前在騎士原生大事件中，給蝙蝠俠體內注入第四種金屬N金屬的雙生亡靈就蝸居在這里，沒有離開哥譚市。這點蝙蝠俠也沒有猜到，同樣在閃點時間線作為蝙蝠俠存在的托馬斯·韋恩，利用了這一思維盲區，配合他和自己的小丑瑪莎執念化作雙生亡靈后的能力，化作蝙蝠聚集在這里，讓一切都變得簡單起來。

就算蝙蝠俠想到了又如何，并不算真正了解雙生亡靈能力的他，不可能想到雙生亡靈可以分化成這么多只蝙蝠，并且完全遵循著蝙蝠的習性沉寂了這么久。但就在蝙蝠俠離開哥譚市的時候，雙生亡靈也開始活躍了，之前分化出去的蝙蝠在這一刻聚集于墓園內，化作自己原本的模樣，看著銘刻著正常時間線上自己與妻子名字的銘牌，意識也開始沉寂。

等到雙生亡靈再次睜眼時，他的意識已經來到了黑暗多元宇宙的某個編號地球哥譚市里，這里的哥譚市已經變成了地獄。人們在瘋狂的逃竄，躲避怪物的追殺，但這都是徒勞的掙扎，無論他們怎么逃，怎么抵抗，最后都是作為養料，毀滅自己所在這個宇宙的養料。

而在雙生亡靈面前，黑暗墮落騎士團的剩余六人也聚集于此，對應超人，注入毀滅日病毒變成完全體毀滅日的蹂躪者蝙蝠俠，對應神奇女俠，親手殺死自己愛人，戴上阿瑞斯頭盔的無憫鐵腕蝙蝠俠，與閃電俠合為一體的紅死魔，用自己的意志侵蝕燈戒，屠殺了整個歐阿星，讓自己所在宇宙陷入無邊黑暗的破曉詭燈蝙蝠俠，被暴走AI阿爾弗雷德程序控制，化身為殺戮機器的蝙蝠俠以及最中央，手里牽著自己殺死的羅賓獵犬，成為小丑的狂笑之蝠和另類的存在，雙生亡靈。

“我們的回家計劃進行的怎么樣了？親愛的爸爸媽媽～”看著雙生亡靈進行的意志投影，狂笑之蝠也笑著打招呼道。

在這六位墮落黑暗騎士身后，被業火燒的通紅的夜空中，數巨大的身影游動著，通過業火的照耀，也能看出這是巨大的長條生物，綠色的火焰透過夜空從它們口中噴射出來，灼燒著大地，到處都充斥著人們絕望的叫聲。而那用來守護這個黑暗多元宇宙編號地球的最強武裝力量，名為瞭望塔的太空堡壘早已墜落，成為這些怪物的巢穴。

隨著它們的身軀撕開云層，能看見，它們身軀是蒼白的，如同死尸那種無血色的蒼白，在它們身軀上，綠色的鬃毛，一張人形小丑面孔的頭顱讓這種生物看起來更加滲人，可怖，雙生亡靈知道這種生物，它們名為小丑龍。

“第四種金屬已經植入到他體內，還差最后一種，但在植入到他體內的時候，與他產生了共鳴，他看到了幻象，看到了我們。”面對狂笑之蝠的詢問，雙生亡靈也如實回答道。

“所以他現在正在試圖阻止我們到來對嗎，他會去尋找第五種金屬，并且將其銷毀沒錯吧？爸爸，媽媽？”

“是的，但你似乎并不想讓我去阻止他，對嗎？另外，別叫我爸爸或者媽媽，我是雙生亡靈！”

回答著狂笑之蝠的問題，雙生亡靈也在那強調道，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秉持著托馬斯·韋恩和瑪莎·韋恩的執念而誕生出來，一個全新的蝙蝠俠。之前讓蝙蝠俠所看到的模樣，也只不過是自己的手段之一而已。

“好吧，雙生亡靈～”露出一排牙齒的狂笑之蝠也在那回答道，同時也順著雙生亡靈的問題往下說：“為什么要阻止他呢，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啊，只要他找到第五種金屬，一切都會顛倒過來，更何況，他肯定是不辭而別的，這些幻象讓他恐懼，也讓他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舉動，這會吸引他那些好朋友的注意，也會跟著來找他。等他們找到他的時候，就是他開啟大門的時候，只需要那么一瞬間，超人，神奇女俠，整個正義聯盟都會被我們一網打盡，勝負有時候就這么簡單，你說是不是啊，嘻嘻嘻～”

狂笑之蝠露出自信的笑容，說著自己的計劃，包括讓蝙蝠俠產生共鳴看到自己等人的幻象，全都是他的計劃。他就是蝙蝠俠和小丑的集合體，一個比小丑更可怕的怪物。他了解作為蝙蝠俠的一切，也了解那些正義聯盟成員的想法，從蝙蝠俠被注入第四種金屬開始，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走。

就在狂笑之蝠這樣笑著的時候，雙生亡靈也打斷了他的笑聲。

“我想，你還不了解現在主宇宙所發生的情況。”

“哦？我很有興趣，你說說看。”對于雙生亡靈突然打岔，狂笑之蝠也不惱，也在那聽著雙生亡靈說著關于主宇宙所發生的一切。

很快的，雙生亡靈也將自己進入到主宇宙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當雙生亡靈說到超人不再是超人，而是作為克拉克·肯特總統而存在時，狂笑之蝠的笑容開始凝固。

當說到天堂島毀滅，神奇女俠正處在跟蝙蝠俠不清不楚的關系時，狂笑之蝠的笑聲停止，咧開的嘴角，暴露出來的大白牙正在收縮。

當說到閃電俠和綠燈俠已經結婚，并且開始退居二線，很少在公眾面前活躍，作為接班人的少年泰坦也在成型，隨時準備成為新一代正義聯盟成員時，笑容開始消失，尤其是作為正聯成員之一的雷霆沙贊因為真實身份和年齡暴露，直接被踢出正聯，變成少年泰坦，鋼骨也不再是一個純正的生化機械人，有著肉體和機械身軀轉化的能力，火星獵人再次成為正聯元老之后，狂笑之蝠掛在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

這一切的變化，不在他的計劃之中！

“那么海王呢？”想了一會，狂笑之蝠也注意到雙生亡靈關于主宇宙的匯報少了一位正聯成員海王的匯報后，也好奇道。

“海王？他就只是海王而已，作為亞特蘭蒂斯的王，正在與陸上人類建交，商討建立一個海上實驗城市，作為陸上人類與亞特蘭蒂斯的商業貿易島。”

在聽到海王只是海王的時候，狂笑之蝠沒來由的松了口氣，還好，所有人都發生了改變，只有海王，永遠保持著他的地位。等等，不對勁！海王不是只會跟魚說話嗎！為什么變成海王了！笑容消失，甚至開始垮起一張批臉的狂笑之蝠也開始反應過來了，除了蝙蝠俠的反應還在他的計劃之內外。

主宇宙的正義聯盟成員，他們的生活全都發生了改變，作為超級英雄的束縛正在逐漸消失，這可不好玩。有著超級英雄束縛的正聯，對付起來才是最容易的，因為他們的弱點最明顯。

“所以現在這一切，還在你的計劃之中嗎，狂笑之人？”雙生亡靈看著狂笑之蝠已經垮起的批臉，也在那反問道。

面對雙生亡靈的質問，與之同行其他黑暗墮落騎士成員的目光，狂笑之蝠也只能再次露出開心的笑容，在那自信的說道：“當然，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那么，我先告退了，我會跟蹤他，確保他找到第五種金屬，并且服下。”說著，雙生亡靈的意識投影就要消散，可這時，狂笑之蝠叫住了他。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可我很好奇，造成主宇宙所有人命運發生偏差的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你找到了嗎？”

“當然，發生偏差只因為這個宇宙在新生的時候多出了不一樣的東西，就像是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它所泛起的漣漪影響著所有人。”

“那么這顆石子是什么東西，什么事件還是什么人？”

“人，一個不存在于我們記憶中的人，或者說，一個正在發展壯大的群體。”

“哦？告訴我～”激起了興趣的狂笑之蝠也追問道。

而雙生亡靈的意識投影也在逐漸消失，只是在消失前，他也對狂笑之蝠說道：“你聽說過假面騎士嗎？”

DC家的騎士 第十四章 狂笑之人進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