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救世主柯文

但這一切都讓曼哈頓博士搞不明白，他搞不明白自己進入的第二個分支未來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能看到自己所在的守望者宇宙的縮影，但卻又跟自己的守望者宇宙截然不同。在自己這些曾經的戰友嘴里，為什么要稱呼柯文為救世主。人性情感的沖擊，讓曼哈頓博士快不懂的怎么去思考了，尤其是自己從踏入這個分支未來開始，所說的話，所進行的每一步動作，都在這個救世主柯文的預料中。

“放輕松點，喬，你現在的樣子跟我們熟知的模樣差多了，還記得在越戰的時候嗎，我做錯了事你都沒這樣失態過。”

在一旁，守望者成員里，名為笑匠，其真實名字為愛德華·摩根·弗蘭克。一個劣跡斑斑的家伙。在守望者宇宙的歷史中，在參與對越戰爭時犯下過累累罪行，卻又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備受折磨，也就是他，在又一次見到熟悉的人時，卻能夠坦然的說出自己曾經所犯的錯，還在那調侃著曼哈頓博士。

“弗蘭克，你···”看著兩鬢斑白的笑匠調侃著自己，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的曼哈頓博士看著這一切，開始強迫自己回歸到理性狀態，他要從這其中還原出真相。

“好了，喬，還是我直接講吧，省大家的時間。”一旁，法老王也打斷了曼哈頓博士的回溯，開始解釋這一切的來龍去脈。“還記得那場布局嗎，將一切的罪責都放到你頭上，因為你的強大，讓全世界開始放下成見，聯合對敵，就為了對付你。為此，你選擇了妥協，離開，還殺了羅夏。”

“是的，從那個時候起來，我對人類徹底失望，也不認為我是個人類。”

這是曼哈頓博士所經歷過的事，他不會忘記，也是法老王最不可能會忘的事，因為他的確算計了一位神，且成功讓他妥協了。即使代價是這個神再也不會相信人類，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到死都值得吹噓的事。

可法老王也在這時露出苦笑。

“是啊，當時我贏了，可也輸了，虛假的和平雖然也是和平，但它終究是虛假的，一旦被戳破那層面紗，所迎接的就是狂風暴雨。你為了這個真相，殺了羅夏，離開我們所在的宇宙。但事情永遠超出你的想象，羅夏死了，但在死之前，就在他和夜梟來北極基地找我的時候，他留下了一本日子，羅夏日記，上面把從弗蘭克被我殺死的時候，進行的一系列推斷，線索，都以日記的口吻描述下來。

一直到和夜梟來到北極基地中止，但已經足夠了，這本日記被羅夏留在了一家報社，也剛好被刊登了出來。那個腦滿腸肥的編輯只想著熱度，噱頭，銷量，流量。根本沒想到一旦這事曝光會怎樣，或者說，這么早會有怎樣的影響。”

說到這里時，法老王的表情也是猙獰了起來，即使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來年，從一個中年公子哥變成了一個花甲老頭，他依舊對這件事不能忘懷。

但通過法老王的解釋，曼哈頓博士也明白了后續的結局。無非就是這個虛假的和平被戳穿了。戳穿的太早。導致好不容易因為自己這個強大威脅而放棄核戰爭的兩個超級大國在明白自己被戲耍了之后，再一次開啟了冷戰大幕，和平一碰就碎，戰爭隨時到來。一切就像是個惡作劇，由老天爺給他們開的一個玩笑。

“是的，正如你想的那樣，當這份羅夏日記過早的曝光，讓我所計劃的一切成了個笑話，我一無所有，被全世界通緝，他們在通緝我的同時，也不忘記開始備戰，當時的世界真的頻臨毀滅。”

說到這里，法老王的表情也是說不出的精彩，他所有的計劃都是完美的，無論是算計曼哈頓，還是讓兩個超級大國停火，他都做到了。可他卻跟曼哈頓博士一樣，算準了一切，卻沒有算到人性，沒有算到一本日記，一份太早來臨的真相，讓這一切算計化為烏有。

“這正是我當時離開的原因，但為什么你們會在這里，弗蘭克，羅夏，你們兩個又是怎么活下來的。”

“哈哈哈，這一切都得感謝這場遲來的世界末日啊。”在一旁，還是那個老樣子的笑匠也在那嘲笑了起來，“因為這場世界末日，分道揚鑣的他們再次聚集到一塊，試圖找到你，尋找解決的辦法。但人手不足的他們卻只能采取另一種辦法，阿德里安制造了一臺時空穿梭機，回到了他殺死我的過去把我救了下來，又帶走了羅夏，然后通過追尋你的能量印記，來到了你所去的宇宙。

這個充滿著真正的超級英雄，步入21世紀的宇宙。不過這個步入21世紀的宇宙，嘿嘿，看起來也沒怎樣啊，跟我們也差不了多少，真的。”

笑匠陰陽怪氣的話語，讓曼哈頓博士本能感覺到不對，而在另一旁，曾被自己殺死的羅夏也做出了解釋。

“我們追逐著你的蹤跡來到這個宇宙，但也許是我們來的不是時候，這個宇宙的地球所有人都瘋了。所有人都在自相殘殺，戰爭隨處可見，包括那些超級英雄，他們對地球造成的破壞最大，當我們到達的時候，正好卷入一場紛爭中，如果不是被救了，也許我們也活不到現在。”

自相殘殺？戰爭？曼哈頓博士也抓住了關鍵詞，很顯然，這個未來時間線沒有發生毀滅日軍團降臨事件，也沒有天啟星戰爭，但一場不比天啟星戰爭糟糕的大事件席卷了地球，讓地球也進入了一個全面戰爭的情況。但曼哈頓博士還是不理解，什么樣的大事件，會讓整個地球，包括超級英雄們都陷入一場自相殘殺的戰爭中呢？

但對于曼哈頓博士的疑問，出現在這里的守望者成員也無法解答，因為他們來的時候，大事件已經發生了，他們只是恰逢其會，被柯文救下來罷了。即使曼哈頓博士不問，也能猜到當時在那場紛爭救下他們的是柯文。比起這個，曼哈頓博士更好奇的是柯文怎么做到讓兩個宇宙合為一體的，還有，那場讓全世界的超級英雄都陷入戰爭的大事件是什么。

這一切都需要柯文來解答，而就在曼哈頓博士為之好奇的時候，還算空曠的街道上，他要等的人出現了。這個未來時間線的柯文，就在路的盡頭等著自己，在他身邊還跟著一個模樣與其相似的年輕人，不用多說，曼哈頓博士也能知道，這也是這個時間線的柯文的孩子，跟自己在天啟星戰爭時間線見到的那個不同。

天啟星戰爭時間線，那個名叫柯南的孩子是柯文與超級少女卡拉的后代，眼前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在他身上，曼哈頓博士并沒有感受到類似于柯南那樣，吸收了母體毀滅日核心，從而升華的，先天就強大的生命波動，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人。不僅僅是柯文的孩子，包括這個時間線的柯文，在曼哈頓博士眼中，都能清晰感受到其生命層次。

比起之前所認識到的那個王者柯文，這個在自己朋友口中被稱之為救世主的柯文，太平凡了，平凡的跟所有見過的普通人一樣。

“哈，不多不少，時間剛剛好，兒子，晚上給你老媽買夜宵的活就交給你了，對了，也記得照顧下妹妹，知道沒。”

在路的盡頭，沒有天啟星戰爭未來時間線王者柯文那股無視一切氣質的救世主柯文，就這么站在那里，看著腕表上的時間，直接對自己的兒子打趣道。

而這位在這個所謂的救世主時間線里，柯文的兒子也只是翻了個白眼。

“想在外面跟這個家伙吃夜宵就直說，你也好意思跟我打這個賭，明知道我穩輸的好吧，真是服了老爸你這惡趣味了。”

“誒，問題又來了，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過，作為假面騎士，所謂的穩輸的確存在，但···”

“只要唯心，一切皆有可能是吧，這不符合宇宙運轉的規律，但很符合假面騎士，那你還讓我學那么多東西。”救世主柯文的兒子接過自己父親的話語，在那說道，顯然，這個時間線的救世主柯文對于萬物皆可唯心這點，不斷在給自己的后代灌輸，這讓曼哈頓博士感覺這不是個救世主，完全就是個神棍。

“好了，要聊天的話，時間多的是，但跟他的見面，我想是你現在最需要的。就不打擾你們之間的談話了，我們就先跟我們的學生去吃夜宵了。”

在身后，守望者成員中，二代夜梟丹尼爾·德雷伯格也在那調侃道。反而是曼哈頓博士，因為好友的話語疑惑的問了一句。

“學生？”

“是啊，柯學，他兒子的名字，去年他女兒也出生了，叫柯蘭。”

聽著這兩個名字，曼哈頓博士也陷入了沉思。而自己這些在守望者宇宙的好友們，也越過自己，跟著那個名為柯學的少年，這個救世主時間線上，柯文的兒子先行離開，就留下這個時間線的柯文與自己。目送著自己兒子離開，救世主柯文這才轉過身，看著曼哈頓博士，打起了招呼。

“喲，看你這表情，你應該是見過另一個時間線上的我了，嗯，估計連另一個時間線我那個兒子也見過了，不然也不會呆成這樣。”

“···不得不說一句，你在給自己兒女取名字這件事情上，挺隨便的。”

“哈，隨便也好啊，活了這么些年，活累了，隨便點舒服。說說吧，另一個時間線上的我經歷了什么。”

雙手插兜，年已過半百，但看不出絲毫老態的救世主柯文就這么走到曼哈頓博士身邊，也詢問道。

“其實比起跟你說另一個時間線上的事，我更好奇你現在的狀態。在我的感知里，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可你所做的一切，包括預測到我到來，安排在地球出現，都不應該是作為普通人的你能夠做到的，你現在到底算什么，柯文？”

對于曼哈頓博士的好奇，柯文只是攤了攤手，無奈道：“猶如你所感知的那樣，我就是個普通人啊，只不過我這個普通人能夠調動宇宙之力，甚至通過共振，能夠獲取與自己相似宇宙的部分信息。雖然不是很具體，但足夠了，在你離開另一個時間線準備前往其他時間線的時候，我動了下手腳，讓你先過來我這邊，因為有些事需要你幫忙。”

“能夠讓我都察覺不到的手腳，把自己說成普通人，謙虛了啊。”

但通過救世主柯文的話語，曼哈頓博士也明白了此刻，眼前這個救世主柯文的狀態了。正如柯文所言，面前的救世主柯文只是個普通人，可這個普通人，創造了一個新的宇宙，一個融合了新生DC宇宙和守望者宇宙的新宇宙，也就是說，眼前的救世主柯文可以說是宇宙造物主，那即使他是個普通人又如何。

只要還在這個宇宙，無論是什么樣的攻擊，陰謀想要針對柯文，哪怕是一系列連鎖下的陷阱，對于柯文來說，都是在其感知內的。他甚至不需要自己有所動作，只需要一個思考，來自這個宇宙的力量就會在冥冥中安排各種意外，讓些所謂的陰謀詭計，亦或者是戰爭流產，那些在背地里搞小動作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也就是說，只要曼哈頓博士還在這個救世主未來分支線內，他根本沒有任何能夠殺死眼前柯文的能力，當然，柯文也殺不死他就是了。

明白個中緣由的曼哈頓博士也向救世主柯文講述了天啟星戰爭分支未來時間線上的始末，聽著曼哈頓博士講述天啟星戰爭時間線中幾個重大事件，救世主柯文的臉色時而驚訝，時而也是在預料之中，哪怕說到另一個時間線上的自己，名為柯南的兒子融合了母體毀滅日核心，作為一個全新的空我出現時，也沒有太多驚訝，相反，在講述完后，也是在那若有所思。

“嗯，果然是這樣嗎，那么第三個分支未來會發生什么，我大概也了解了。”

“所以，這個未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你的宇宙，正義聯盟，泰坦，那些你所在意的人到底怎么了。”

在曼哈頓博士問到自己所關心的問題時，柯文臉上的表情也是一滯，然后才看著曼哈頓博士說道：“他們啊，他們都在這里，不過他們都死了，只剩我，還有我的妻子萊娜了。”

輕描淡寫的話語，讓曼哈頓博士如遭雷擊，他不敢相信救世主柯文的話語。感知瞬間擴大，覆蓋整個地球。他看到了大都會，看到了哥譚，看到了中心城，看到了水下的亞特蘭蒂斯。也看到了那些被救世主柯文話語中已經死去的人，但如柯文所言，他們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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