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電車毒瘤

庇護所內，控制住體內暴走的神速力，剛才受到神速力閃電沖擊的超人和蝙蝠俠也都醒了過來，看著只剩柯文一人在這的庇護所，也明白結局。

“他去了哪。”

“不知道，只說要去拯救屬于自己的一切，他還得到了莫比烏斯之椅。”

“莫比烏斯之椅？怎么可能。”

“嗯，通過撥動時間線，將自己脫離于時間線之外，在過去，將已經失去主人的莫比烏斯從時間線中剝離出來，并不是什么難事，本身莫比烏斯之椅就是能夠跨越多重時間線的存在。”

“是嗎，最后被小丑擺了一道嗎。”

聽著柯文講述剛才與舊52沃利發生的戰斗，也明白錯不在柯文身上，他已經盡到自己最大的能力去阻擋沃利了。尤其是閃電俠，作為生產神速力的極速者，他很清楚當時與神速力完美契合的沃利有多強大，至于所謂的靜止力這種有著克制神速力作用的力量，在這個時候的沃利面前，完全無用。

當初烏龜人只說，曾經有另外三種力量跟神速力并列，靜止力，圣賢力，力量力，可他沒說為什么這三種跟神速力并列的力量會出現在起源之墻上，很簡單，被神速力一串三糊上去的。如果柯文真的使用靜止力，吃虧更大，沃利一個不好，都可以將柯文的靜止力給封印了，就從他釋放出過多的神速力讓自己陷入暴走狀態來看，閃電俠對于沃利能夠做到這點毫不懷疑。

在他看來，柯文沒有攔住沃利，合情合理。只是對于柯文來說，卻不是這樣，看著人去樓空的庇護所，還有后面沉默的超人和蝙蝠俠，柯文也轉身朝著庇護所樓上走去。手中依舊拿著剛從系統空間里面兌換的電王腰帶，造型簡樸的腰帶在柯文手中一晃一晃的，走到超人和蝙蝠俠面前，停住。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么，但是沃利嘛，我會帶他回來的，至于你這個地方，還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啊。我先回去照顧好我的城市了，累了，讓我先歇息一會兒。”

說了這樣一句，灰色次元壁也在柯文面前浮現，帶著他從庇護所轉移，他不知道庇護所的具體位置，但是回去的路，他還是知道怎么走的。而在納新諾市的迪克，則是將周圍的人群隔開，自己一個人在那守著已經自殺的小丑尸體，同時，在其他地方處理事務的卡拉，萊娜，扎塔娜也跟著飛了過來，落在迪克不遠處，朝迪克投去詢問的眼神。

迪克也只是對這三位當心自己搭檔的女生搖了搖頭，他現在也不知道柯文跟蝙蝠俠他們去了哪，然后，灰色次元壁浮現，再度變身成Amazons阿爾法形態的柯文也站在小丑的尸身前，看著他將自己扭斷的脖子，耷拉在一旁，這種自我了斷的方式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也就只有小丑這種變態才能做到這種變態操作，耷拉在那的脖子，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那是對柯文所描述的那個結束一切循環，從一而終的未來的嘲笑，因為他知道，舊52沃利所經歷的一切，都會成為他走向偏執，瘋狂的推力，只需要自己幾句話的講述就夠了。

從頭到尾，小丑都沒有對舊52沃利說過一句謊話，他只是站在舊52沃利的角度，感受著舊52沃利那失去一切的悲傷，并將這份悲傷的感受說了出來，讓舊52沃利自己去選擇。即使被柯文用智謀和人心證實了他的錯誤，可同樣的，舊52沃利因為偏執而發生的改變也對柯文的理念進行了反擊，他那咧開的笑容就像是在說。

瞧，就連世界上最快之人都無法從最糟糕的一天中逃出來，你所描述的未來不過是個笑話，哈哈，哈哈哈！

柯文都能聽到小丑在自己耳邊響起的瘆人笑聲，只是柯文就這樣沉默看著小丑死去的尸身，站了很久，這才揮手，一個巨大的冰塊將小丑尸身凍住，徹底與外界隔離。小丑病毒什么的，柯文沒看出來，但也不會掉以輕心，這個精神病，總是能夠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吃一個惡心的癟。

轉過身，走向迪克，指了指身后被自己封住的小丑尸身，“他就交給你了，帶回去給蝙蝠俠處置吧，拉去研究也好，火燒也行，別在這刷存在感了。”

“這我清楚，一切都還好吧，沃利怎么樣了。”迪克也清楚剛才小丑話語中的那個不該救的人是誰，而柯文和蝙蝠俠他們第一時間離開，肯定也是為了之前被蝙蝠俠他們帶走的舊52沃利，現在柯文在這里，那么沃利呢，那個在曾經的舊宇宙里，與自己并肩作戰，同樣也是作為少年泰坦，少年正義聯盟成員的摯友情況如何了。

“他啊，他只是有些沒想明白，離家出走了，別擔心，我會去把他帶回來，你先搞定小丑的尸身吧。”

拍了拍迪克的肩，柯文要朝著三個女孩走了過去，徑直的走到卡拉面前，這個傻妞，還在為自己之前被小丑控制對自己出手這件事內疚著呢，看著柯文朝自己走來，眼神還有些躲閃。只是柯文伸手，直接在卡拉頭上揉了揉。

“你沒事比什么都重要，挨點揍，就當積累經驗了，我，去睡一會兒，別來吵我哦。你們照顧好她。”

“哦，哦，晚，晚安。”

被柯文一番話整了個大紅臉的卡拉說話都有些結巴，而一旁的萊娜和扎塔娜也愣愣地點頭，而柯文這才升起次元壁，通過次元壁回到了自己的偵探事務所中，將兌換出來的電王腰帶放在一旁，柯文也直接躺在沙發上沉沉睡去。這一天又是小丑，又是卡拉又是沃利的，真的讓他身心俱疲，他現在需要好好睡一覺，讓自己的精力得到恢復。

這一夜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有些難熬，回到哥譚莊園的蝙蝠洞內，蝙蝠俠看著迪克送過來被冰凍的小丑尸身，不知在想著什么。頭頂的韋恩莊園倒也熱鬧非凡，家族成員毫發無傷的回來，與蝙蝠俠極其不對付的老岳父忍者大師也暫時留在韋恩莊園里，與自己許久未見的女兒，外孫，還有綁定在達米安身邊的瑞雯相處著，海倫娜和小喬納森這兩個活寶倒也不怕忍者大師的名頭。

作為莊園里的氣氛活躍工具人，在那變著法找話題跟忍者大師聊天。這位永生不死近千年，殺人無數的惡魔首領，也只有在自己的女兒還有外孫面前，有著那么幾分人的氣息。頭頂的熱鬧讓蝙蝠俠不得不分心看了一眼，隨著這個新宇宙的變化，蝙蝠俠也注意到了，家人，愛人，朋友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重，已經成了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同樣有著舊宇宙記憶的他，也明白這些變化并不存在于舊宇宙里，舊宇宙里的自己，還有自己那群傻兒子，都是死傲嬌，因為傲嬌這件事，弄出了不少父慈子孝的事件，但在這個宇宙，也許是因為柯文作為年輕一代活躍于這些年輕人中的緣故，很多事也因為柯文發生了改變，達米安沒那么叛逆，自己與二兒子杰森的關系也沒有像舊宇宙那樣惡劣。

而蝙蝠俠也發現，自己喜歡這種變化，這種沒有干涉，本該是自己正常發展的人生軌跡才是他應該過的生活。將注意力從頭頂轉移回來，看著眼前這個被冰凍的小丑尸身，也在那說道：“你知道嗎，我開始憧憬那個打破循環的未來了，也許最后還會失敗，但至少我們敢于嘗試，并將這份歷史記錄在宇宙重啟的循環，即使下次還是重啟了，我和其他人也許都會過上幸福的生活，所以小丑，游戲是該結束了，讓我看看你為什么能一直跟我糾纏到現在吧。”

這樣說著，蝙蝠洞內，機械手臂從山壁中伸了出來，開始對冰封小丑尸身的冰塊進行切割，將小丑的尸身放置在架子上，而在一旁擺放的，則是用來解剖尸體的工具，莫比烏斯之椅一開始就告訴自己小丑有三個。異類騎士危機死了一個，與柯文進行理念交鋒自殺了一個，還差一個，之前那個沒有全尸，直接被化工池腐蝕了個干凈，眼前這個，則是最好的實驗材料。

他要解開小丑的謎團，黑暗的蝙蝠洞里，只有蝙蝠俠與小丑的尸身面對面，作為彼此的對手。

至于超人，他也回到了大都會與自己妻子的愛情小屋里，隨著自己身份的曝光，他的住宅不再是秘密，同樣的，對于超人的保護程度也不比大都會的市長力度小，回到家中，與自己的妻子說了下兒子在哥譚對蝙蝠俠女兒的攻略進度后，超人也在自家后花園這里沉思著。

小丑死去，舊52沃利的偏執對他來說同樣也是不小的沖擊。超人自己也明白，一切的開端，應該是由柯文讓自己放棄超人力量，做回克拉克·肯特這個身份開始變化的。超人的起源是多元宇宙一切的中心，無論宇宙如何重啟，超人的起源都不會改變，始終都是以超人的身份存在著。

此時的超人依舊不清楚自己是作為多元宇宙中心而存在著，但舊宇宙的記憶，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參照，讓他開始意識到自己作為超人對于這個宇宙的重要性。同樣的，他也明白柯文的想法，周而復始，不斷重復著以自己為中心作為起源的一切，這樣不斷重復的宇宙又有什么意義可言，他難道就不能不做超人？就不能以其他的身份去為這個世界做貢獻？

“以我為中心？我討厭這樣的設定，每個人都是獨立的，缺了誰都能過下去，沒有我的宇宙就不轉了，那還要你這個宇宙來干嘛，打破循環，我現在有點明白那個混賬小子的想法了，我說了這么多，你也該出來了吧，萊克斯，什么時候你還學會蝙蝠俠的偷聽了。”

說到后面，超人也突然來了一句。

緊接著，在超人背后的樹下陰影中，一個光頭露出，正是西裝革履的萊克斯，雖然表情還是有些難看。

“哼，話說在前頭，我可是一早就在這了，可沒有偷聽，是你自己沒注意到我而已，沒有了超人之力，你的感知可沒以前那樣敏銳了。”

“這樣挺好，至少我感覺自己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沒有任何缺點的神。所以，現在是認可我的做法了？”

“我有說過不認可嗎，我只是討厭你這樣自行決定，這么快放棄超人的力量，有些事你得慢慢來，克拉克！”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我更怕時間拖久了，我自己會先放棄這個想法，所以我還是先把這個會放棄的想法斷了比較好，那么，我現在以朋友的身份問你，你愿意幫我嗎，去打破這個循環，以我為中心的宇宙循環，你愿意嗎。”

轉過頭，超人也看向這位亦敵亦友的萊克斯，對其伸出手，此時的超人，也有著一種上位者的氣息，在朝萊克斯發出了詢問。

看著此時換了個樣子的超人，萊克斯先是愣了一下，對于眼前超人伸出來的手，不由咧開嘴，笑出聲來：“哈哈哈，所以說啊，人類真是有趣的生物啊，就連你也被同化了，克拉克～”

“我從來就沒把自己從人類這個身份中摘出去過，那么，告訴我你的答案，萊克斯。”

“答案只有一個了，你也清楚，另外，如果你真要打破循環，那除了我和蝙蝠俠還不夠，你還需要其他人的幫助。”

“誰？”

“我，克拉克·肯特。”

看著在萊克斯身后，從大樹陰影中走出來的男人，克拉克雙眼中帶著震驚，對于來者的身份感到驚訝，但這樣的情緒只在他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就消失了。相反，也露出屬于自己的招牌笑容，在那看著這個從萊克斯身后走出來的人。

“沒想到啊，我們還有彼此合作的一天。”

“我只是厭惡了那種上位方式罷了，我們一直在觀察著你們，想看看你們會在那個小子的影響下做到什么程度，現在看來，你值得我去賭一把。”

“只是值得去賭一把嗎，也是，畢竟我們都不清楚最后結局會怎樣，要么成功要么失敗，怎么定義成功和失敗我們也不清楚，嘿，這還真是一場豪賭，想不到我現在也變成個賭徒了，歡迎你加入。”

自說自話，克拉克也在那嘲諷了自己一句，這才看向萊克斯的身后之人，對其說道。

“是啊，對于我們，都是一場豪賭。”

發生在克拉克后花園的密話也只有克拉克，萊克斯以及這位神秘人知道，這一夜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向前滾動著。同樣，在庇護所，通過撥動時間線，將莫比烏斯之椅從時間線中挑出來，并且其主人消失在新宇宙的舊52沃利，此時也端坐在莫比烏斯之椅上，出現在整個多元宇宙的障壁之中。

坐在那里，被藍色神速力閃電充斥而變白的雙眼望著面前的52顆以地球為中心的多元宇宙，這是屬于柯文所在的主宇宙地球0為開始，發生著不同故事的，不同世界觀演繹下的多元宇宙，雖然故事不同，世界觀不同，人物不同，但在此時的沃利眼中，一切都帶著欣欣向榮的活力，這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多元宇宙。

但這不是沃利要找到答案的地方，他低頭俯視著莫比烏斯之椅下方，雙目透過無盡的時空亂流，看到了這個多元宇宙的倒影，一樣是52個地球為中心組成的多元宇宙，充斥著黑暗，絕望和毀滅的氣息，而在這些宇宙氣息中所存在的地球，雖然也有著活力，但那種活力，更像是彌留之際的回光返照。

區別只在于時間長短，有的久，有的短，就在舊52沃利觀察著這個倒影中的多元宇宙，就有一個以地球為中心的宇宙崩潰了，但同樣，很快就有另一個宇宙出現，取代了它。同樣是隨時都會熄滅的氣息，就像是從捶打鐵砧中飛濺出來的火星，越亮的，滅的也越快。

而這樣充斥著絕望，毀滅，黑暗氣息的多元宇宙，沃利也從莫比烏斯之椅那里得到了答案，黑暗多元宇宙，作為光明地球0為主的多元宇宙倒影，這個黑暗多元宇宙，即使是舊52的沃利，也不曾在所經歷的無限地球危機大事件中接觸過。看著一正一反，一上一下的兩個多元宇宙，沃利也陷入了沉思。

“無限地球危機后，因為巴里的閃點重啟而進行修改的兩個多元宇宙嗎，依舊是無限，只不過還需要破開那道起源之墻，但這又與我何干呢，我要的答案在這里，那我就去這里找到答案。來吧柯文，既然你說你要阻止我，那就證明給我看。”

低聲自語著，舊52的沃利也控制著莫比烏斯之椅，穿過光明多元宇宙與黑暗多元宇宙之間的障壁，消失于地球0為主的光明多元宇宙內。只是舊52沃利沒有注意到一點在于，就在他操控莫比烏斯之椅消失于光明多元宇宙時，在自己所端坐的莫比烏斯之椅上，一抹紅光在椅背上若隱若現，隨著他一塊消失于光明多元宇宙中。

就在沃利消失于光明多元宇宙時，納新諾市，柯文醒來了。進入深度睡眠，一直在恢復自己精神和體力的柯文也難得一覺無夢睡了個好覺，而當舊52沃利消失在光明多元宇宙時，之前在舊52沃利從庇護所離開對其發射了一道因果律歐米茄射線的柯文，也第一時間得到了反饋。

就像他跟舊52沃利保證的一樣，唯一可以阻止他的只有自己，也許舊52沃利的強大，能夠讓他抹除歐米茄射線命中他的因果。但柯文最后一次釋放歐米茄射線也不是為了命中沃利，他所釋放出的因果是鎖定他，這跟命中是兩個概念，沃利自以為修改的因果也正是柯文想要讓其做的，只有這樣，沒有被沃利修改因果所影響的歐米茄射線才能附著在莫比烏斯之椅上，給柯文這位發射者提供定位。

所以當沃利從光明多元宇宙消失時，柯文也被驚醒了，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這道因果律歐米茄射線貌似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些超出自己感應的范圍了。

“靠，我這一覺睡的這么死？直接睡過去了三天，沃利，你這家伙是跑出起源之墻了嗎。”

看著墻上的日歷，柯文這才知道自己這一覺睡的多死，罵了自己一句后，對于腦海中歐米茄射線給出的感應范圍，柯文也有些懵。但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桌上已經兌換出來的電王腰帶，還有用來變身成電王的車票，柯文也知道自己沒時間在這繼續耽擱下去了，簡單的洗漱一陣，給自己做了一頓早餐，在事務所外面掛上了休息的牌子，這才將電王腰帶別在了自己身上，就差扣住了。

而在腦海里，已經被龐大的積分整到自閉的系統，也在這時發出有氣無力的提醒。

電··王··腰帶，來自平成系列騎士第七作，以···電車和時間為主題。作為宿主，你的積分實在太多了，所以時間列車什么的我給你換上了，第一次召喚時間電車之需要將車票放在腰帶上刷過就好。啊，怎么這么多積分啊，對了，還有一件事···登上電車時，請確定只有宿主自己一個人，人多，匿了。

系統有氣無力的聲音讓柯文表情變得極度怪異，尤其是最后那個還有一件事的忠告，更是讓柯文總覺得會有啥不好的事要發生。

“他媽的，不會真有那四個，不，甚至可能是五個，六個載歌載舞的神經病跟著過來，沒理由啊，DC這地方，異魔神一出來不是會被極速者幽靈追殺嗎。不對，我管他們為啥會被極速者幽靈追殺，我他媽就不想被他們上身！”

對于那幾個載歌載舞的神經病在TV里面的表現，柯文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想要，看著人家被神經病上身他會笑的很開心，但是輪到自己，那不好意思，他會哭的。尤其是在自己已經經歷過被一堆帝王英靈輪番上陣，又跟某位熱愛脫衣舞男大雕的秩序之神合體過后，他就明白，逼格這種東西，一旦掉了，就再也沒有了。

之前好歹都是一堆帝王英靈，再者就是一個癖好奇怪的神靈，精分是精分了，但是逼格還在。可要真要被這群神經病上身了，那他這一世英名，就真沒了。那首快樂的電王戰斗曲，他聽了也再也笑不出來了，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車中人。這種隨時會掉逼格的事，他是絕對拒絕的。

“媽的，總感覺還是穩一手比較好。”

想了想，柯文一個抬手，就直接用鏡面空間將自己從現實中隔絕出去，以時間列車的特殊性，就算是鏡面空間也能進來。但鏡面空間中只有自己，就算有問題，真被這幫神經病上身了，也不怕被別人知道。確認一切安全措施做好后，柯文也拿著電車車票，將電王腰帶扣好，然后在腰間劃過，音效響起。

LinerForm（電車形態）

在柯文車票劃過后，電車形態的音效響起，同時，在天際上也傳來了電車呼嘯而過的聲音，只是柯文看著天空，仔細感應著鏡面空間，啥動靜都沒有。看著手中這張電王變身車票，再刷了一遍腰帶。

再刷。

再刷···還刷個屁啊！聲音倒是不斷響起，但就是連個鐵軌都沒有，笑容逐漸消失的柯文也瞬間變成咆哮體，將手中的變身車票摔在了地上。

“怎么連叫車都是音效卡啊！這個時候就不要畫風突變了行嗎！這玩意真他媽毒瘤啊，從拿到開始就開始改畫風，這是DC啊混蛋！”

柯文在那不斷咆哮著，雖然知道電王是平成毒瘤，但這毒瘤的感染程度也太過分了點吧。這才換出來電車腰帶沒多久，自己都沒變身呢，就開始帶歪畫風了，還他媽是叫車音效卡！這日子沒法過了！

但柯文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對叫車變成音效卡而在鏡面空間里咆哮時，在事務所外面，幾個老熟人也碰到了一起，迪克，這個新宇宙的白沃利，在大都會的超級小子康納，全都在事務所這里碰面。

“他還在里面？”從空中落下的康納也對迪克問道。

“嗯，不過你干嘛過來了，康納。”

“我的記憶可沒有出任何問題，在過去那個宇宙，我，你，沃利，卡爾德，野獸小子成了第一代的泰坦，我對沃利的友誼不比你少多少，當然，現在的我們也是。”對趕過來的新52沃利解釋了一句，康納也在那繼續說著，“所以現在沃利走了歪路，而柯文是當時唯一接觸到沃利的人，這么安靜可不像他，呆了這么久，他絕對想去阻止沃利，作為朋友，我不能坐視不理，你不也是。”

“是啊，關系一下變得復雜起來了啊，自從這些來自舊宇宙的記憶出現在我們腦海中以后，沃利，你其實不用來的。”

感慨了一句，迪克也對同樣趕過來的新52沃利說道。

“這些我都知道，我跟你們不同，作為這個宇宙誕生出來的新個體，那些所謂的舊宇宙記憶我根本沒有，可我也是他，他也是我，在他引發舊宇宙記憶風波的時候，我也代入他的視角，經歷了他所經歷的一切，我能明白他那種絕望，所以我更應該來，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即使是存在舊宇宙，沒有聯系，但心是一樣的，不來，我心難安。”

“看來我們達成共識了，嗯，那誰去敲門？”迪克感慨了一句，也在那調侃道。

這時，電車的呼嘯聲在空中響起，讓在事務所外的三人齊齊一愣。

“我剛才好像聽到了電車還是火車的聲音，我幻聽了？”迪克疑惑道。

“額，我也聽到了，我還以為是我的超級聽力出問題了，聽遠了。”

“不對啊，納新諾市是海濱城市，雖然也有城中軌道，也有火車，但這里是海岸啊，哪來的火車？”新52沃利也疑惑道。

就在這時，電車的呼嘯聲再次響起，而迪克三人也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向頭頂。只見一列車燈為紅色的電車從天空中疾馳而來，軌道在空中無形的鋪墊著，帶著沖鋒的勢頭，朝著此時它所鋪設軌道上的事務所還有迪克三人沖了過來。

“這TM還真有電車啊！”

三人異口同聲吐槽著這列從天而降的電車，然后就被這列電車直接撞進了事務所，不可思議的變化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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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家的騎士 第四十一章 電車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