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沒想到吧,老夫也是假面騎士

強橫的騎士踢直接將托馬斯·埃利奧特這位在幕后操縱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化成了一道流星，在哥譚夜空上方飛行著，帶著劃破空氣的速度，朝著一座名為新瑟懷里的工廠落下。帶著被柯文踢中的力量，異類單體疾風直接砸穿了這家工廠的頂層，就這么落在了這里。

在地上不斷翻滾的異類單體疾風，在適應了柯文這一擊騎士踢所帶來的痛苦后，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肚子上一個可以成人鉆過的大洞正在那緩慢愈合著，站起身，托馬斯·埃利奧特也看著浮在空中的柯文，以及推斷出落點，趕到的蝙蝠俠。從黑暗中走出來的蝙蝠俠看著此時以異類單體疾風形態的托馬斯·埃利奧特，一言不發。

“蝙蝠俠？你也要來參加這場游戲嗎，但我很好奇，他都殺不死我，你憑什么。”

站在那里，托馬斯·埃利奧特有持無恐，因為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無法變身成W的柯文，不具備擊殺自己的能力，而蝙蝠俠，人類之軀而已，格斗也許沒問題，但殺了自己，他還做不到。對于托馬斯·埃利奧特的自信，蝙蝠俠只是走上前，然后說道。

“一切都結束了，湯姆，你輸了，哥譚的市民已經證明了一點，這座城市不會墮落。”

沉默良久的蝙蝠俠也在這一刻，直接用當初稱呼托馬斯·埃利奧特的昵稱將用異類單體疾風掩飾自己的托馬斯身份給揭穿。反而是一旁的柯文，因為蝙蝠俠的話語被嚇了一跳。

“誒？！他是托馬斯·埃利奧特？！怎么回事啊！”

帶著幾分震驚，柯文也在那對蝙蝠俠問道。而蝙蝠俠也偏過頭，看著此時失去儀態的柯文，也罕見的做出了解釋。

“我以為你已經猜到了。”

“我只是大概覺得中間有什么不對勁，但我沒想到這么深。”

捧哏的柯文也在那回應道，而在下方，以異類單體疾風形態的托馬斯·埃利奧特也在蝙蝠俠道破自己真實身份后愣了一下，以騎士身軀的外形開始變化，變回自己原本模樣的他，也在那回應道：“你怎么發現的，布魯斯～”

對于托馬斯·埃利奧特的好奇，蝙蝠俠也將一個早已干癟的礦泉水瓶丟了出來，一個塑料的礦泉水瓶就這么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滾落到托馬斯·埃利奧特面前，在看到這個塑料水瓶的一霎那，無論是柯文還是埃利奧特，也在這一刻似乎明白了什么。

“還記得這個嗎，你在媒體面前以吹哨人身份說出哥譚此時被病毒攻擊的時候，喝的這瓶水，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你控制泥面人以你的形態，你的口吻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喝的這瓶水。你很聰明，泥面人的能力是不錯，你用不知從哪獲得的能力改良了泥面人在攻擊后無法保持變形的副作用，還讓他能夠模擬出真實的血液，但你忘記改變了泥面人的基因序列。

泥面人的基因序列讓他一直都處在需要補水的狀態，這個塑料水瓶上面，我找到了相關的DNA，這也說明，當時出現在媒體面前的你，并不是你自己。”

俯身，將這個干癟的塑料水瓶拿在手里，聽著蝙蝠俠在那講述他從這個塑料水瓶得到的線索，托馬斯·埃利奧特也沒有想到自己身份的暴露，竟然會是因為這個水瓶。而在蝙蝠俠旁邊的柯文，也在蝙蝠俠的解釋中，也將之前腦海中的謎團最后一塊拼圖給接了上去。

“也就是說，他利用這種修改基因的能力，改變了泥面人的基因序列，再用機械亦或者其他手段控制泥面人，讓他在人前扮演著他自己，而他就可以從這個身份中脫離出來，成為一個獨立個體存在，可緘默呢，緘默又是誰。”

“是他，同時也是他另一個用來偽裝自己的身份，謎語人愛德華·尼格瑪，我沒說錯吧，湯姆。”

蝙蝠俠也在那給柯文解釋道，只用簡單的兩句話，也讓柯文明白了前因后果。看向托馬斯·埃利奧特，柯文這時候也徹底明白了過來，作為自己W的異類騎士，托馬斯·埃利奧特擁有的不止是疾風的力量，自己的病毒記憶體在進入哥譚不到兩天的時間就無法使用，也正是托馬斯·埃利奧特在暗中搞鬼的原因。

因為只有病毒記憶體，再加上托馬斯·埃利奧特本身濃厚的醫學知識，才能在第一時間制造出這種在哥譚肆虐的病毒，帶著目的性和范圍性。同時，不僅是病毒記憶體，自己作為W時那些解鎖的記憶體中還有一款名為基因的記憶體，也正是因為托馬斯·埃利奧特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所屬的基因記憶體能力也給奪走了，才能做到改變泥面人的基因序列。

從而造就了托馬斯·埃利奧特，緘默，異類單體疾風三個不同個體同時存在于哥譚的原因。之前的柯文，并沒有想到這一方面，依舊被緘默就是托馬斯·埃利奧特這個自己早就知道的劇情給限制住了思考方向，這才導致當時的他就這么踩入了托馬斯·埃利奧特布下的陷阱中，不過好在，一切都將結束了。

而在地面上，握著這個干癟的塑料水瓶，托馬斯·埃利奧特也在那放聲大笑。

“哈哈哈，不愧是你，布魯斯，但那又如何，你知道了真相又能做什么，你殺不了我，他也做不到，另外，你不好奇為什么他會找到你嗎。”

沒有被揭穿身份后的慌張，托馬斯·埃利奧特也指著柯文，對蝙蝠俠反問道。矛頭突然掉轉讓柯文有些沒緩過來，但是看著蝙蝠俠看向自己的眼神，柯文也回應道：“是小丑告訴我你被關在了埃利奧特莊園，我到現在也沒搞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做，也許只是單純覺得只有他才能擊潰你吧。”

“正確的回答，但我跟小丑之間從來都不算是真正的合作，我跟他只是有一個共同目標，就是徹底擊潰蝙蝠俠罷了，你只是一個附加條件。而現在，我失敗了，那么你覺得小丑接下來會做什么？布魯斯，你不覺得在這場你跟我之間的游戲里少了點什么嗎？”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蝙蝠俠也明白了托馬斯·埃利奧特話語中的意思，同樣明白過來的還有柯文，伸手將蝙蝠俠攔住，也說道：“我拖住他，你去找小丑！快！”

說罷，連給蝙蝠俠思考的時間都沒有，身后次元壁浮現，直接就將蝙蝠俠扔了進去，任由次元壁將其轉移。工廠內，只剩下柯文的異類Faiz形態與托馬斯·埃利奧特對峙著。沒有陰謀暴露的挫敗感，看著此時的柯文，托馬斯·埃利奧特身上的生物觸手再次將他包圍，將自己勾勒成異類單體疾風形態，抬手一揮，一道綠色的颶風就從他手中生成，直接朝柯文砸了過去。

面對異類單體疾風的元素攻擊，柯文也毫不示弱，右手自動變化，組建成一門炮口，凝聚的光束也向這道朝自己襲來的颶風轟炸過去。強大的威力從兩者釋放的攻擊中爆發出來，直接將這座工廠掀翻，綠色和赤色的光柱在哥譚上空閃爍，給今夜的哥譚增添了幾分色彩。

同時，在另一邊，迪克所帶領的蝙蝠家族戰場，隨著哥譚各處爆發的反抗，也開始讓迪克這邊天平傾斜。作為天啟星的新神，迪薩德遭受著來自小喬納森，渡鴉還有神奇女孩的三方吊打，無法繼續支撐下去的他，在挨了一發小喬納森的氪星人頭槌后，也拉開了距離。

看著周圍不斷爆發的反抗，迪薩德也明白自己在哥譚的任務結束了，而迪克這邊，也已經將聚集于此的哥譚反派全部制服，人數和戰力方面，也對迪薩德造成了碾壓。

“呵，看樣子，他也失敗了，不過也好，至少我還能看到假面騎士的末日，這場游戲，我還是贏家，母盒，帶我離開！”

放了一句狠話，回應著迪薩德而出現的母盒也在第一時間打開了爆音通道，將迪薩德傳送走，只剩下迪克他們站在頂樓，看著四處燃起戰火的哥譚，迪克心中也有了決斷。

“達米安！跟喪鐘一塊，去解決那些制造混亂的家伙！”

“那你呢！”

“我要去確認一個答案，快去！”

沒有跟達米安多做解釋，站在頂樓的迪克就從樓頂一躍而下，戰服兩側的滑翔翼打開，帶著迪克就消失在夜色中。而在工廠內，屬于柯文和異類單體疾風的戰斗也在進行著，擁有著Faiz力量的柯文，雖然在戰力上面跟異類單體疾風的埃利奧特沒有太大差異，甚至還壓過一頭。

但就像埃利奧特說的那樣，沒法變身成W的他，根本無法對埃利奧特造成任何有效的殺傷，無論是騎士拳，亦或者是騎士踢，甚至是浮游炮的攻擊，只是在做著一件事，就是將埃利奧特摧毀，而有著異類騎士特殊性的埃利奧特也會在柯文摧毀他的下一秒瞬間重生，死死的纏住柯文。

無盡的風刀在這片戰場上肆虐著，而柯文只想知道，小丑接下來要做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托馬斯·埃利奧特，你已經輸了！”

“是的，我輸了，但小丑沒有，既然我無法摧毀蝙蝠俠，那就讓他來，別急，你會看到的～”

對于此時埃利奧特的言語干擾，柯文愣了一會兒，也說道：“所以，他打算當著蝙蝠俠的面殺死某個他最在意的人嗎。”

“聰明，你可以繼續猜一猜，他要殺的是誰。”

此時的埃利奧特也沒有繼續跟柯文打下去的心思，無盡的風刀不再進攻，而是圍繞在周圍，防止柯文從這個戰場中脫離。看著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埃利奧特，柯文那顆不善思考的大腦也這時候飛速轉動起來，很快的，他就知道小丑要殺的是誰了。

“阿爾弗雷德？！”

“回答正確，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讓我們看看這期待已久的畫面吧！”

說罷，埃利奧特手一揮，原本圍繞在周圍的風刀也化作颶風，將他和柯文包圍起來，從這片戰場轉移。準備去見證小丑將阿爾弗雷德殺死的這一刻，可不知為何，當埃利奧特將柯文一塊轉移走的時候，沒有任何反抗的柯文，也突然發出一聲輕笑，笑聲中的嘲諷意味，讓埃利奧特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卻不知不對勁的地方在哪。

綠色的颶風在這個破壞的工廠中消失，與此同時，被柯文轉移走的蝙蝠俠，從另一邊戰場趕來的迪克，三方也朝著哥譚最后一個戰場移動著。這是一座廢棄的化工廠，本應停止工作，不再生產任何東西的工廠在這一夜再次活躍了過來，裝滿化學物的水池在沸騰著，些許掉落的鋼鐵廢料，只在池水冒起一個水泡就被腐蝕殆盡。

而在三個化學物質水池上空，有著三只抓手，之前在蝙蝠洞內被襲擊被俘的阿爾弗雷德，貓女，塔莉亞，這三位在蝙蝠俠人生中最重要的幾個人分別在一只抓手上。已經恢復意識的他們只能也注意到自己所在的環境，在那不斷掙扎著，只是沒有一點效果，而在不遠處，則是坐在控制室里的小丑，在那哼著小曲，看著時鐘，在那等待著。

很快的，遠處的引擎轟鳴聲傳來，被柯文轉移走的蝙蝠俠第一時間召喚了蝙蝠戰車，通過蝙蝠車上的情報檢索器，第一時間確定了小丑的位置。借助蝙蝠戰車所攜帶的裝備，一路硬闖，將小丑布置在路面上的機關全部破壞，而小丑也在這時候站了起來，看著監控畫面中不斷接近的蝙蝠俠，在那放聲大笑著。

“對，就是這樣，蝙蝠仔，保持這種心情，讓我看看你能做什么！”

帶著幾分興奮，小丑也開始操控著分別抓住阿爾弗雷德，貓女，塔莉亞三人的抓手，開始朝著化學物質水池移動過去。不斷接近的距離，還有從水池上不斷散發出來的難聞氣味，也讓阿爾弗雷德他們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砰！’

蝙蝠戰車帶著強勁的馬力直接撞穿了化工廠的墻壁沖了進來，沒有多想，搭載在戰車上的炮口也朝著小丑所在的控制室直接發射了過去。強橫的威力瞬間將小丑所在的控制室變成一團廢墟，只是早有準備的小丑則是在蝙蝠俠朝自己攻擊的時候從控制室中脫離了出來。

“哈哈哈，太慢了，蝙蝠仔，現在讓我看看，你怎么做到完美吧！”

說著，小丑也按下了開關，沒有任何前戲，原本抓著阿爾弗雷德三人的機械抓手也在這一刻松開，原本被固定在上面的三人，也在這一刻，朝著足以將他們吞噬的化學物質水池掉落下去。還沒徹底停穩的蝙蝠戰車彈開，完全沒有心思跟小丑廢話的蝙蝠俠借助蝙蝠戰車的彈射拉近了與阿爾弗雷德三人的距離，然后，手中鉤槍噴射，在塔莉亞落下的位置提供了一個支點。

身形矯健的塔莉亞也在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借助蝙蝠俠所提供的支點，在上面輕輕一踩，就脫離了危險。而小丑就是站在那里，對于蝙蝠俠的救援動作沒有一點反應，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一樣。果然，當塔莉亞踩在蝙蝠俠噴射出去的鉤槍作為支點脫離危險的那一刻。

作為提供者的蝙蝠俠，也因為塔莉亞這一踩，在空中移動的身形也發生了位移。這簡單的位移也在這時成了蝙蝠俠失誤的源頭，因為他只來得及抓住自己另一位紅顏知己，貓女的手，讓其沒有掉落進化學物質的水池中，而自己最敬重的那位老人，將其視作父親的阿爾弗雷德，則是在自己面前，連一句告別都沒有，就這么落入了化學物質水池中。

連一絲掙扎，回應都沒有，就這么被這座裝滿化學物質的水池吞噬。

“不！！！”

看著阿爾弗雷德就這么被化學物質水池吞噬，什么都無法做到的蝙蝠俠只能發出這樣絕望的吶喊，而回應他的，只有小丑那放肆的笑聲，如同夜梟一般的笑聲在這座化工廠里環繞著。而同時出現在這里的，還有柯文與埃利奧特這位異類單體疾風，他們也見證了阿爾弗雷德被小丑殺死的一幕。

在看到阿爾弗雷德被小丑殺死的那一刻，埃利奧特也在那笑出聲，雖然不是由自己親自動手將蝙蝠俠的身心擊潰很失敗，但目的還是達到了，唯獨柯文，看著那座沒有任何動靜的化學物質水池，一言不發，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一樣。沒有理會柯文此時的異狀，埃利奧特也落到了小丑身邊，兩人一塊放聲大笑著。

而蝙蝠俠，也從抓手上脫離了出來，看著那座吞噬了自己另一位父親的化學物質水池，依舊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事實。那位將自己撫養長大的老人，就在剛才死在了自己面前，而他，卻什么都做不到，如同當年看著自己父母死去一樣。

“哈哈哈，看樣子這次你好像沒有做到啊，蝙蝠仔，你，再一次失去了親人，只是因為，你沒有殺死我～噫嘻嘻嘻嘻～”

小丑看著幾乎呆滯的蝙蝠俠，也在笑聲中變化帶著狂笑表情的異類單體王牌，一步一步朝著蝙蝠俠走了過去。而被蝙蝠俠救下的貓女還有塔莉亞這兩位紅顏知己則是帶著憤怒朝著小丑攻了過去，只是對于這兩位女性的攻擊，擁有著異類單體王牌的小丑根本不在意，強化的格斗技巧，讓他輕松躲開了貓女和塔莉亞的聯手，隨意抓住一個破綻，一拳一掌，就讓其喪失了戰斗力。

接著，就這么站在蝙蝠俠面前，在那看著他。而柯文，也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站在高臺上，什么都不做，這樣的舉動讓埃利奧特這位異類單體疾風也警惕著，同時，也注意著小丑與蝙蝠俠那邊的動靜。

此時的蝙蝠俠，雙眼如同失去焦距一般站在那里，而小丑，則是在那不斷的挑釁他。

“看看你，蝙蝠仔，你又開始自閉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殺了我，一切都結束了。上次那只小鳥也是，這次也是，是不是下次，我將你身邊的另一個人殺死你才明白呢，不如，就選那個叫做女獵手的小女孩吧～”

提及到自己女兒海倫娜的名字，蝙蝠俠那失去焦距的雙眼再次聚焦，看著自己面前這張有著狂笑表情的小丑。蝙蝠俠也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直接推著保持異類單體王牌的小丑撞向了那座吞噬阿爾弗雷德的化學物質水池，直接將墻壁撞凹。而小丑，也沒有任何反抗，甚至解除了頭部的異類單體王牌形態，將自己那慘白的妝容露了出來，同時，還有自己那被蝙蝠鏢輕輕一劃，就可以割破的頸動脈。

“來吧，蝙蝠仔，朝著這里劃下來，只需要一下，你的世界就安靜了，不再有笑聲纏著你了，你還在等什么～”

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小丑在那如同誘惑亞當夏娃吞食禁果的蛇一樣，在那刺激著蝙蝠俠，而柯文則是站在高臺，看著那座吞噬了阿爾弗雷德的化工水池，良久，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突兀的笑聲讓小丑注意到了高臺上的柯文，在那帶著幾分惱怒問道。

“沒什么，我只是想起高興的事。”

“什么高興的事。”

“假面騎士，只有一個～”

嗯？！

突如其來的回答，也讓小丑和埃利奧特愣在了那里，與此同時，在小丑身后這座吞噬了阿爾弗雷德的化工水池內，一道深沉的聲音響起。

“因為我的失誤，讓我的孩子為我而擔心，這是我的第一條罪。”

突然想起的聲音，讓蝙蝠俠愣在了那里，因為他能夠認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只是有些無法相信。反觀小丑，在這道聲音響起的瞬間，則是疑惑道：“哪來的聲音？”

還沒等他確認聲音的來源，第二句話也跟著響起。

“在我孩子迷茫無助的時候，作為長輩的我，卻無法給予幫助，指引，這是我的第二條罪。”

再次響起的聲音，也讓小丑確認了聲音的來源，就是自己身后這座吞噬了阿爾弗雷德的化工水池。而原本將小丑按在墻上的蝙蝠俠則是往后退了幾步，看著這座化工水池，雙手微微顫抖。在其后方，那個由蝙蝠戰車撞破的洞口，從遠處趕來的迪克也正好趕上了最精彩的時刻。

只見小丑再次變化回異類單體王牌的模樣，朝著身后被撞凹了一塊的墻壁附耳傾聽，似乎想知道為什么這座吞噬了阿爾弗雷德的化工水池中為什么會有聲音傳來。

就在他剛把臉貼在墻壁上的瞬間，一只黑色的拳頭就從這個撞凹的部分伸了出來，輕松地將包圍著這座化工水池的墻壁打開了一個大洞。綠色的化工水從這個拳頭破開的洞口中洶涌而出，直接將挨了一拳的小丑沖的滿地打滾，在翻滾中解除了變身，張口閉眼。

而從這個黑色拳頭破開的洞口，一對手從這個缺口中伸出，用力一撕，就將這個水池撕開了一個大豁口，在昏暗的燈光中，一道黑色的人影從中走了出來。黑色的騎士身軀，在其腹部用銀色的條紋勾勒出人體肋骨般的形狀，銀色的骷髏頭部，而在腰間，則是別著一個熟悉的東西。

W的單體變身驅動器，而在驅動器上面，則是有著一個代表S的黑色U盤插在其上面。而在后方趕來的迪克，在看到這個神秘騎士腰間所別的單體驅動器瞬間，腦海中也莫名其妙浮現了一段記憶，他，也曾經佩戴過一個一模一樣的單體驅動器！

就在迪克為自己腦海突然多出一段記憶感到疑惑的時候，從化工水池中走出的這位神秘騎士，也站在了蝙蝠俠面前，對其微微點頭。接著指向在地上，被自己一拳打的張口閉眼解除變身的小丑說道。

“那么，我的罪惡已細數完畢，接下來，細數你的罪惡吧，小丑！”

從地上站起，摸著鼻孔流下的鮮血，小丑看著這個從化工水池中走出的神秘騎士，也發出憤怒的質問。

“嘖，你這家伙，又是什么人！”

指向小丑的左手攤開，黑色的閃電在其手中匯聚，化作一頂黑色的禮帽。朝著自己銀色顱骨頭部帶去，隨著這頂黑色禮帽落下，銀色的顱骨額頭部分，一道黑色的閃電烙印形成，同時也說道。

“假面騎士，Skull！（顱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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