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里的德魯伊 第一千九百九十九章 交談
斯塔克被嚇了一跳,他滿懷好奇心的測試了一下刀具的鋒利程度,然后再次檢查了一下鐵血肩炮,他抿著嘴角猶豫了一下,說道:“威力可以調節的粒子加農炮,結合反應堆的功能,威力會非常的可觀。
很顯然我們之前在北極外圍碰到鐵血戰士,就跟諾曼說的一樣,他們的腦子出了問題。
他們很少使用這個武器,反而熱衷于使用超能力或者近身武器來戰斗。這跟這些武器的配比完全不符。”
說著斯塔克抬頭看著阿爾文,認真的說道:“你問我全副武裝的鐵血戰士能不能戰勝索爾,我不知道。
能不能和‘神’較量?我認為可以!
尤其是他們數量多了之后,這些自帶戰斗本能的鐵血戰士,是天生的毀滅者。”
阿爾文聽了,他看了一眼棺材里突然變得平靜的鐵血戰士,然后有點感慨的搖頭說道:“我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
這種鐵血戰士被創造出來之后,他們慢慢的發現了自己身上的問題,然后明白身體本身并不是越強大越好,最少對于他們這個種族來說是這樣。
所以他們摸索出了‘完美狀態’,意識和本能的平衡狀態。
那么那個叫塔羅斯的斯克魯人,是不是從另外一個方面解決了鐵血戰士問題?
畢竟他讓瘋狂的鐵血戰士變得可控了!”
諾曼·奧斯本搖頭說道:“不,局部的大腦移植無法改變鐵血戰士的基因狀況,也就是說他們無法改變鐵血戰士‘越強越瘋狂’的基因特征。
斯克魯人的大腦能成功移植,就意味著他們意識最終也會受到影響,也許你很快就能找到他們在哪里。”
說著諾曼·奧斯本有點意味深長的說道:“跟著死亡走,那些斯克魯人藏不住的!”
阿爾文聽了,吹了一聲口哨,笑著說道:“你的意思是塔羅斯弄了幾根‘死亡火把’放在自己的身邊?
我是不是可以幻想一下,他被自己創造的斯克魯鐵血干掉的場面?”
諾曼·奧斯本猶豫了一下,最后搖頭說道:“你可以幻想一下,不過在那之前一定會發生災難性的戰斗,三種超能力結合的鐵血戰士發瘋,所造成的后果也肯定是災難性的。”
說著諾曼·奧斯本看著并不緊張的阿爾文,說道:“為什么你并不緊張,要知道我們之前應付那些單一超能變異的鐵血戰士,都不怎么輕松。”
阿爾文聽了,有點無奈,又有點輕松的說道:“我對可以預期到結果的事情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消失的塔羅斯更讓我憂慮。
至于他們可能造成的后果,我只能盡力避免,盡力阻止,我畢竟不是萬能的。
幸好我是個壞蛋,不然我可能還要內疚一下!”
諾曼·奧斯本聽得搖頭笑著說道:“你這么說就證明你并不是不在乎。
無能為力的感覺怎么樣?尤其是對你這種超人來說?”
阿爾文略微有點無奈的搖頭,說道:“那種感覺就像是魚刺卡在了喉嚨里,想要把魚刺取出來就要吃點苦頭!
我今年就要結婚了,為什么還有這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找上門?
這個世界為什么沒有克拉克·肯特?這樣每當發生這種狀況的時候,大家可以給他打個電話。”
阿爾文略微有點走神的瞬間,他旁邊的透明棺材突然炸開,一個綠色的強壯身影竄向了斯塔克鋪在地上的鐵血裝備。
就地一滾的瞬間那位鐵血戰士戴上了護臂,為自己套上了一套簡易的裝甲。
就在他撿起長槍順便撈起肩炮就地一滾,想要躲開想象中的攻擊并且尋找角度展開回擊的時候他發現事情跟他想的有點不一樣。
斯塔克舉著手后退了幾步,食指彎曲的指著那些剩下的鐵血裝備,挑著眉毛示意他在拿上幾件,特別是那件被譽為只有妓女才會穿的漁網服。
那才是整套裝備的關鍵,能源連接的中樞就是看起來不那么硬漢而已。
鐵血戰士被斯塔克的表情給搞蒙了,他齜牙咧嘴的發出“噠噠噠噠噠噠”仿佛缺油的老式打字機發出來的聲響然后舉著長矛對著阿爾文發出了示威性的怒吼。
他本能知道在場的人當中,最危險的就是阿爾文。
本應該在鐵血戰士蘇醒的瞬間就打開了一扇門被賈維斯鎖死了這位倒霉的鐵血戰士成了甕中之鱉。
面對三個狀態輕松至極的人類,這位鐵血戰士也有點不知所措,手里的長槍高舉始終沒有敢丟出去。
斯塔克可能是覺得自己站在鐵血裝備的旁邊妨礙了他拾取裝備。
他抿著嘴角慢慢的走到了阿爾文的身邊然后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們覺得這家伙是可以談判的?”
阿爾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總要試試,不然還能直接殺掉他?他都醒了,不給他一個機會,我心里也過意不過去。”
說著阿爾文對著用長槍,對著自己的鐵血戰士揮了揮手,說道:“嘿,我知道你能聽懂我在說什么,去把你裝備撿起來,然后我們試著談談。
我需要一批不怕死的傭兵去地獄打仗,你們很合適,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條件,那我們就按照你們的傳統,在這里分個勝負。
你們的心理狀態看起來特別的原始,你們有沒有那種輸家成為贏家奴隸的傳統?”
可能是阿爾文話里的挑釁意味激怒了鐵血戰士,他憤怒的把手里的長槍投向了阿爾文。
巨大的力量讓長槍爆出了一聲尖嘯,十幾米的距離轉瞬即逝。
就在長槍即將扎中阿爾文的瞬間,他微微的側頭讓開了槍尖,然后在長槍飛過一半的時候伸手抓住了中段的握把。
長槍停止的瞬間,整個槍身發出了一陣蜂鳴一樣的顫音,槍尖附近的空氣都發生了肉眼可見的震蕩。
阿爾文也沒想到鐵血戰士的長槍品質居然這么好,飛行的過程中沒有發生絲毫的顫動,就連他握住把手的時候,都感覺長槍非常的順滑。
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現象,因為空氣是有阻力的,任何高速飛行的物體都會產生抖動,但是這把長槍一點都沒有。
阿爾文好奇揮動了一下長槍,讓身邊的諾曼和斯塔克擔憂的跳開了一步,以免被他的真氣所傷。
巨大的力道帶起了一陣尖嘯,但是長槍絲毫沒有發生變形,只在停止了瞬間在槍頭位置發生了劇烈的震顫。
想想這把長槍要是刺入了人體,那可不僅僅會帶來穿刺傷害,還會受到類似高頻振蕩的切割傷害。
一直沒有把鐵血戰士的裝備太當一回事兒的阿爾文終于集中的精神,他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隨手把長槍投向了鐵血戰士。
長槍準確的扎在了鐵血的腳邊,可是讓阿爾文覺得有點尷尬的是,爆出震蕩的長槍尖頭分叉的部分,居然離奇的切掉了鐵血戰士的一根腳趾,讓這位老兄發出了一聲悶哼。
“呃,這是誤會!我只是想要展示一下風度,你需要繃帶之類的東西嗎?”
阿爾文略微有點尷尬的攤著手看著鐵血戰士,說道:“你應該先包扎一下,沒關系,我們可以等你,時間多的是。”
鐵血戰士倒底還是硬漢,他無視了自己被切掉的腳趾,而是拔起了長槍,試探性的走向了裝備附近。
看著阿爾文他們確實沒有動手的意思,鐵血戰士利索的穿戴好了所有的裝備,然后虎視眈眈的看著阿爾文,嘴里再次發出了打字機一樣的聲響。
阿爾文看著頓時顯得異常威武的鐵血戰士,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鐵血戰士不要把肩炮對著自己,然后笑著說道:“你最好把那玩意兒朝著地面,我有時候會有一點應激反應,你肯定不想看到。”
鐵血戰士從善如流的降低的肩炮的炮口,然后“噠噠噠,噠噠噠”的絮叨了幾句。
阿爾文頭疼的看著諾曼·奧斯本,說道:“這怎么辦?難得遇到一個樂意說話的鐵血戰士,我居然一句都聽不懂。”
諾曼·奧斯本看著手里的探測器,他笑著說道:“當心一點,他的腦波反應劇烈,在他徹底死心之前,根本就不可能跟你談判。”
阿爾文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對面的鐵血戰士彎腰向著側面竄去,他肩膀上的肩炮亮起了刺眼的光線,并且向著斯塔克和諾曼分別投擲了一個帶著鋒利刀刃的飛盤。
行動起來的鐵血戰士,本以為自己移動起來就能找到攻擊的機會,誰知道他肩炮亮起的瞬間,一根金色的藤蔓圈住了他的腳踝,然后用力一拉……
鐵血戰士摔倒的瞬間,他的肩炮發出一記淡藍的粒子加農炮打在了堅實的地面上。
這個房間的材質明顯具有很強的吸能效果,這位本來要跌個狗吃屎的老兄被反作用力彈得飛起,身體打著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阿爾文的手里冒出了一把金色的長劍,輕描淡寫的點在了兩枚飛盤上面。
長劍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化解了飛盤上的高頻振蕩,然后像是雜耍一樣的挑動飛盤還給了鐵血戰士。
鐵血戰士看著高速回轉的飛盤,驚恐的按動著護臂上的開關,想要回收飛盤。
結果兩個飛盤在接近他的瞬間相互碰撞了一下,從不可思議的角度回到了它們該去的地方。
看著那個鐵血戰士一臉驚恐的摸著飛回腰帶上的飛盤,阿爾文對著斯塔克挑了挑眉毛,得意的說道:“你覺得他會不會崇拜我?
我覺得我的劍法真的是天下無敵的!
你們沒有必要緊張,在我面前他就是一個小菜鳥。”
已經全副武裝的斯塔克褪去了臉上的面具,他鄙視得瞅著阿爾文,說道:“把你身上那個只會‘嚶嚶嚶’的天使給我,我也是天下第一劍客。”
說著斯塔克泄憤似的朝著鐵血戰士打了一發手炮,然后他的手腕上探出了一個電腦,用一種阿爾文沒有聽過的語言,嘰里咕嚕的朝著他說了幾句話。
阿爾文瞧著明顯聽懂了的鐵血戰士,他驚奇的對著斯塔克說道:“你這又是什么語言?”
斯塔克嫌棄的看著阿爾文,說道:“這是古希臘語,他們能跟希臘神祇結仇,難道還聽不懂對方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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