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走丟的艦娘 第八百七十章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完美的太太列克星敦通情達理,只是看著蘇顧和陸奧微笑了一下,沒有當場發作。
薩拉托加也是一樣,事實上她什么道理都懂,不講道理只是為了撒嬌。
“這是菲爾普斯。”列克星敦為蘇顧介紹手邊的少女,大決戰勝利了蘇醒的艦娘。
列克星敦介紹完了,菲爾普斯看著蘇顧眼睛亮晶晶,弄得他莫名其妙:“提督你好。”
“你好。”時隔那么多年,總算是又一次撈船了,蘇顧差點淚流滿面。只是有一點讓人感到奇怪,為什么長得和列克星敦那么相像?如果不是知道列克星敦,相信列克星敦,還以為是她的私生女,如果大家是陌生人,肯定是她的女兒。
“這是威斯康星,不過只是客人。”密蘇里說后面一句話的時候,蘇顧看到她眨眼睛,瞬間知道她什么意思,無非又一個興登堡。
“你好,你就是密蘇里姐姐喜歡的提督嗎?”威斯康星上下打量了蘇顧一番,咋一看還是挺普通的,“突然造訪你的的鎮守府,真是打擾了。”
“不用客氣,歡迎來我們鎮守府。”威斯康星號,蘇顧還是知道的,衣阿華級四號艦,超強力的戰列艦了。再看她一頭利落短發,還有一張嫵媚的臉,胸口是可憐了那么一點,但是身材高挑窈窕,黑色包裹的大長腿堪稱無敵,比起腿仙逸仙絲毫不差。
陸奧受不了大家的眼神:“我有事先走了。”
“陸奧有什么事情,先去忙吧。”列克星敦的話意味深長。
快步走過操場,陸奧沒有回頭,她知道現在很多人看著自己。
一直到聽到一聲呼喊聲,她回頭看到瑞鶴。
“還是你行啊。”瑞鶴一臉好笑地表情。
既然是日系,那就好辦了,陸奧抱怨:“太湊巧,太巧合了吧。是啊,信濃的幸運一,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幸運三。”
瑞鶴雙手抱胸:“讓我想想你剛剛那句話的意思——你還不知道錯,不知道這種事情很過分,很寒人心,而是怪自己倒霉咯?”
陸奧不知道悔恨,當然也就敢在瑞鶴的面前說一下罷了:“偷的就是你老公啊。”
“呵呵。”瑞鶴說,“你不會以為就這樣結束了?”
故事發生在下午。
柯尼斯堡握著撲克牌,依次出牌:“飛機帶翅膀,你們肯定要不起吧,然后一對二,火箭,一個九,我贏了。”
“姐,你的運氣未免太好了吧。”科隆扔下牌,雙手抱住后腦勺,好一陣不滿,已經連續輸了三把了,這一把更是過分,花牌都沒有幾張。
“廢話少說。”柯尼斯堡說,“手伸出來。”
科隆伸了拳頭,柯尼斯堡曲指彈她的指關節,毫不留情那種。
直到柯尼斯堡松開自己,科隆轉向站在一邊的蘇顧:“提督,你看我這里都紅了,幫我吹吹好不好?”
柯尼斯堡看著自己妹妹一樣,心想無可救藥的提督控,她轉向卡爾斯魯厄:“還有你,卡爾斯魯厄,不要以為冷著臉就好了,手。”
“提督,你在這里干嘛?”
蘇顧偏頭看到了萊比錫,他回答:“晚上不是要準備晚宴嗎?我來這里抓壯丁。”
萊比錫說:“你還有心情管這種事情嗎?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
萊比錫搖頭晃腦:“什么都沒有看到。”
“我最討厭人說話半截了。”
“隨你討厭。”
蘇顧說:“萊比錫,你不會就忘記了嗎?上次去川秀看到一枚漂亮的古代金幣,知道你喜歡,立刻買下來送給你做禮物。”
萊比錫抓了抓頭發,必須承認當時收到禮物的時候還是很高興:“薪水說了那么久,現在還沒有給我。”
“不是給你了薪水嗎?”
“那是零花錢。”萊比錫說,“我是你的艦娘,所以每個月都要有零花錢。另外我作倉庫管理員,還要一份薪水,這個你沒有給我。”
“幫鎮守府忙還要薪水?我以前幫家里面忙,一分錢都沒有。”蘇顧說,“列克星敦秘書艦、聲望大管家、反擊小女仆,隼鷹和女灶神也是倉庫管理員,那么多人,她們從來沒有要薪水。”
萊比錫眉毛挑起來,眼睛睜大了:“你還好意思說嗎?”
蘇顧說:“我自己也沒有薪水。”
“你的鎮守府啊。”
“什么我的,不是大家的鎮守府嗎?”
“說得比唱得好聽。”
蘇顧說:“那你以后不要當殘酷管理員了,我換一個不要錢的人。”
“別啊。”
“你說,你看到了什么?”
萊比錫順手從桌子上面拿了一塊點心吃了起來,她突然笑了起來,點心的殘渣不斷掉,連忙伸手捂住,好一會兒后:“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嗎?”
蘇顧本以為事情結束了,他訕訕:“我又做了什么事情?”
蘇顧記得當時萊比錫不在:“你怎么知道?”
“到現在,全鎮守府哪個不知道?”
科隆反坐在椅子上面,趴在椅背上面,她舉起手:“提督,我也知道。”
“好吧。”
“我提示一個詞語。”萊比錫說,“下午茶。”
茂盛的大玉蘭樹下。
威斯康星看著不遠處的涼亭,那里是鎮守府一眾英系平日里下午茶的地方:“這是三堂會審?”
密蘇里想了想,她開口:“應該是公審大會。”
威斯康星喜歡看熱鬧:“還是你們鎮守府會玩。”
石桌上面放著蛋糕架,還有紅茶,列克星敦拿起茶壺給陸奧倒了一杯茶,做了請的姿勢:“陸奧喝茶。”
陸奧環顧四周,只見薩拉托加緊盯著自己,胡德翹著二郎腿喝紅茶……總而言之自己提督的婚艦來了絕大部分,一個個眼神不善。
除此之外,還有不是婚艦的人,像是黎塞留,她面無表情中。華盛頓坐在坐凳護欄上,背靠在檐柱上面,斧頭放在旁邊。
陸奧低頭看著放在自己前面的茶,心想這杯茶不好喝呀。
陸奧可憐巴巴看向的赤城,心想拜托了,幫忙說一句話吧,拉姐妹一把。然而赤城不說話,專心吃點心。她在看翔鶴、瑞鶴,翔鶴低著頭,手指攪著長發,瑞鶴轉過頭去了,天空似乎有什么東西,明明一朵云一只海鷗都沒有。
列克星敦往自己茶杯里面放了兩塊方糖,拿著小湯匙攪拌,不久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陸奧不要緊張,我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我們沒有別的意思。”
陸奧心想我信就有鬼了。
海倫娜率先開口:“陸奧你能啊,你厲害啊。將士,嗯,大家在前線賣命,你在后面淫人家妻女,不對,偷人家老公。而且我說偷人也就罷了,大家都知道在所難免,還被人抓了現行。我們那么大一群人,就看不到嗎?我說你們太入神了吧。”
“什么啊。”陸奧小聲嘟囔,“我也想要上前線,但是你們不允許,說什么慢速艦。”
自從大家離開鎮守府,本以為是自己的天下。
納爾遜只知道妹妹蘿德尼,羅德尼是英倫淑女,逸仙大家閨秀最是含蓄了,沙恩霍斯特是德意志呆子,然而還是有那么一個對手,那就是陸奧。還有一個最要命的問題,就算自己是婚艦,依然不是對手。
總算是有機會了,報復什么的,科羅拉多說:“我也沒有上前線。”
陸奧看著她冷笑。
科羅拉多有點心虛,但自己是婚艦,做什么都無所謂:“納爾遜、羅德尼、馬里蘭、西弗吉尼亞,我們那么多人沒有上前線,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做這種事情?我說每天晚上給提督送夜宵,送天婦羅,專門不拿筷子,非要用手喂提督,要不然讓提督喂自己,然后趁機吮吸提督的手指,簡直不知羞恥。”
薩拉托加鼓著臉蛋,橫眉豎眼:“陸奧,不要辯解了,提醒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列克星敦問:“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
識時務者為俊杰,陸奧說:“我錯了。”
薩拉托加問:“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
陸奧不敢調皮:“就是,就是你們看到那一個,只有那一個。”
“你騙誰呢?”海倫娜蹙起眉頭,“那么多天了,超過半個月了,你才走到這一步,你這個騷蹄子什么時候那么弱雞了?”
“我也想啊,提督真是太慫了。作為女孩子還是要點矜持,不能太主動了……”陸奧抱怨了一下,她突然反應了過來,正色,“真的,不騙你們,我發誓,就是那樣,而且只有一次。”
薩拉托加盯著陸奧的眼睛,只見陸奧沒有一點閃躲的意思,看起來是真的,她哼哼了一下:“發現一次當一百次。”
列克星敦儼然一副大婦的模樣:“陸奧你自己說說,怎么回事?”
“還說什么?”海倫娜說,“親都親了,別的還遠嗎?我們是早回來了一天,晚回來一天看看,我估計什么都有了,吃干抹凈了。我們每個人頭上一頂帽子,陸奧送的,誰都少不了。”
威爾士親王不耐煩說:“什么亂七八糟的,陸奧,套上項圈鎖進房間,每天一碗飯就夠了。”
陸奧說:“我又不是狗。”
“可行。”外斗外行,內斗內行,瑞鶴說,“不然推出去斬了就好了,剛好秋天,秋后問斬嘛,拉到海上做靶艦轟了。”
陸奧聽大家議論紛紛,居然沒有一個為自己說話,心想自己就那么沒有人緣嗎?
有一說一,在薩拉托加的眼中,除開小蘿莉之外,不對,就算是小蘿莉,小妖精西格斯比,還有烏戈里尼也是重點盯防對象。赤城私底下是狐貍精,平時還是很端莊。援級只是八卦少女,對提督沒有什么想法。有且只有那么一個人,在鎮守府所有人心目中都是騷蹄子,那就是她了。
一直到大家聲音小了一些,陸奧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她舉手投降:“我說了,我什么都說,聽我解釋。”
薩拉托加說:“你們來不及串供了,我們等等會去問姐夫,說得有差異,你自己想一想什么后果。”
陸奧把上午的事情解釋了一遍,前因后果、來龍去脈又是什么?
薩拉托加肩膀聳動:“你意思是,你們只是為了有趣,所以那樣了,你沒有趁著我們不在鎮守府的時候,做什么狐媚子的事情?”
陸奧剛想點頭,但是連自己都不信。
對抗是沒有前途的,無罪辯護就不想了,罪輕辯護吧。
陸奧哪里是容易對付的人物,她一下子想到了,應該如何面對這種情況:“好吧,我承認,我喜歡提督。畢竟是那么優秀的提督,以前沒有什么感覺,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如今重逢了才發現,提督長得很帥氣嘛,又溫柔,說話又好聽,不管是什么東西都懂……”
瑞鶴低著頭,捻著劉海的發絲:“那個家伙有那么好嗎?”
陸奧只見列克星敦聽到自己說提督的好話,臉上露出笑容,她心中有底了。果然如此,不管提督做了什么,列克星敦的心中,提督永遠第一。她又想了想,流眼淚太做作了,她吸了吸鼻子委屈:“真的不愿意啊,那么晚才回到鎮守府,晚了一年、兩年、三年,錯過了那么久,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你晚?”薩拉托加說,“獅還沒有回來呢。”
陸奧想了想說:“你們說我是騷蹄子,那就是吧,我也不想要辯解什么了。是啊,我可恥,趁著你們離開誘惑提督。但是你們不離開,我根本沒有機會。太太那么漂亮,又溫柔。加加那么嬌俏可人。是喜歡欺負,但是討厭一個人的話,根本不愿意和她說話,提督其實最喜歡你了,胡德。雖然是輕巡洋艦,身材不輸給主力艦,真好,海倫娜。黎塞留英武帥氣。還有華盛頓……”
“不要說我們好話,沒有用處。”說歸說,威爾士親王的臉上透著笑意,畢竟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一直以來誘惑提督。他一直都是拒絕的,他說大家在前線,我不能這個樣子,不能對不起大家……”陸奧心想一味辯解不討好,禍水東引的方法有許多種,另外就算不成功也沒有關系,提督知道今天自己這番話,想必對自己好感大增,那就夠了。
科羅拉多心想,雖然有自己主動的關系,但是他動手絕對不含糊,拒絕是什么?
“你不用替他說話。”海倫娜說,“那家伙德性還不知道嗎?”
陸奧繼續說,直到說得口干舌燥,連喝了兩杯茶:“事情就是這樣了。”
“兩千字檢討,然后張貼在鎮守府告示板上面。”又不能殺了吃肉,列克星敦說。
陸奧說:“我知道了。”
列克星敦突然說:“那叫姐姐吧。”
陸奧驀地抬頭。
薩拉托加大呼小叫了起來:“姐姐,你在說什么?”
“已經這樣了,還能怎么辦?”列克星敦心想,丈夫在外面玩小的,作為貼心的妻子應該怎么辦?只能幫忙接回來,不讓人難為。
“其實……”陸奧說。
列克星敦問:“你不愿意?”
“列克星敦姐姐,還有薩拉托加姐姐,威爾士親王姐姐……”誰先誰后真是一個問題,但是列克星敦絕對是第一,陸奧把一眾婚艦喊完了,她沒有停下來,“華盛頓姐姐,黎塞留姐姐,翔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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