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只想種田 第2295章 美麗女人
朝辭:“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著享受,不是你們人類的名言嗎?而且我是有原則的,哪怕是做錘子,也是最美的錘子。”
秦魚看了下那錘子,嗯,是挺有原則的,表殼如鑲鉆,里面實心卻是仿佛星空液體一般,的確極美。
看起來就很豪橫!:以前朝辭的審美一般偏向文藝,比如附上古文花紋什么的,現在沒了,就是一閃一閃亮晶晶,極貼合某只胖貓對美感的喜好。
秦魚莫名有一種被“綠茶碧池閨蜜勾搭了合法并且還為了對方把自己的空間裝修從中國古風修改成了網紅炫富”的微妙經歷感。
嬌嬌一出手,那錘子一甩起來比雷神還霸氣炫酷,一錘子砸過去,空間震動出一條條可怕的次元刃,比雷電還嚇人,那是直接針對空間的攻擊。
砰砰砰!
那邊云翳尚且只能用尊級的劍術壓制五六頭骨翼生物,嬌嬌就已經一錘子砸爛一頭了!
愣是把剛沖過來要綁架兩人威脅云翳的尊級盜匪給嚇壞了。
這骨翼生物又不是沒靈智的,智商怕是不低,一看到嬌嬌如此,可知道自己踢上了鐵板,尖叫著要逃,但是吧空間封鎖了。
噗通!
這骨頭落在階梯上都砸出了沉重的聲響,沉甸甸的,一看就覺得很重,秦魚彎下腰隨意捏了骨翼提起,“果然好重啊”
這聲音聽著盜匪頭子忽然覺得自己腦子莫名其妙就混沌了,但他心態崩了因為發現自己身體動不了了。
是因為那個提錘小胖娃的空間能力嗎?
不,他覺得是因為距離他幾步遠的那個女人。
他是尊者啊,不是菜雞,她到底是誰?
他死死盯著不遠處的秦魚,忽然表情漸漸失控。
“好可惜,肉都沒了。”
秦魚伸出手,手指溫柔,細膩柔軟的指腹在光潔雪白的骨頭上溫柔撫摸。
你想知道這是什么上古生物?
秦魚:“不是,是摸著它,就有一種解剖它的,刮毛,割皮,掏出內臟,分解骨頭,從皮毛血肉內臟到骨頭都給它擺得明明白白,連膀胱跟它的蛋蛋都不放過,研究得徹徹底底,那種滿足感,你懂嗎?”
不,我不懂,一輩子都不想懂。
你的表情已經漸漸變態你知道嗎?
黃金壁發出的表情也是一排排的驚恐。
真心實意在擅長職業領域正來勁兒的秦魚瞬間失望了,誒,天下無知己啊,無敵最是寂寞。
失望的秦魚起身,轉頭看向了盜匪頭子。
明明不能動的盜匪頭子只能用靈魂表達了一下抽搐并且瑟瑟發抖是一種什么樣的動作。
嬌嬌跟云翳他們結束的時候,發現秦魚已經把盜匪投資處理完畢了。
“這蒙面巾不錯,隔絕效果很好,怕是用的特殊材料吧星光隱?”
云翳看秦魚似對那蒙面巾別有興趣,在手頭把玩,頗有些不適,卻也應道:“不知是何材料,但自浮空盜匪出現之初,短短百年就發展出極恐怖的勢力,因大帝級別也不會阻止這種挑戰性的障礙,也沒有出手阻止,它的存在就成了一種慣例,而這蒙面巾也是隨著它的誕生而一并出現的標識,聽說是加入者必備的物件,可能也是浮空盜匪創始人制作的吧,聶夫人您如果對它有興趣,在下這里也有一塊,是從以前擊殺的盜匪那兒得到的,已經清理過的,是干凈的。”
說著他拿出來了,顯然是希望秦魚把那塊“不干凈”的蒙面巾扔了。
地上不能動彈的盜匪頭子已露出了真面目,聞言眼神都兇了幾分,嘲諷道:“都說劍來閣的劍仙專情于劍,不通女色,現在看來,是以前遇到的女人都不夠色。”
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但你這種說法感覺是對我的冒犯。
秦魚本來因為對方要“劫色”她,對這個有專業有內涵還有眼光的浮空盜匪組織挺有好感,但這頭頭這么個描述法,分分鐘讓她回想到往日那些黑鍋。
什么采花大盜什么紅粉夫人什么無色淫僧,青天白日天上掉黑鍋,每每扣上都跟好色扯上,她冤不冤?
心頭不爽的秦魚手指揪著那塊蒙面巾在指尖轉了兩三圈,很認真,又很端莊得對這個盜匪頭子說了一句:“閣下為何如此冒犯于我?我已為他人婦,從此洗手做羹湯,不理天下紅塵孽緣,我家孩兒都那般大了,你這般說,讓我如何跟他還有我那夫君交代?”
她受傷了。
精神傷害。
活像出門上街買菜路遇鍵盤俠說她穿著太暴露乃賣身婊的可憐女人,就差歪倒坐地半掩面哭哭啼啼了。
劍來閣的劍仙們平日里群體智商情商上線,但在那一瞬間群體降智!分分鐘擼袖子劍指盜匪,哪怕是尊級的云翳也怒斥盜匪頭子,“張鶴,莫以為我不認得你,你自甘墮落,為了奪寶,竟加入浮空盜匪,劫殺同道,如今戰敗,竟還敢無端羞辱聶夫人,真是該死!我要殺你!”
張鶴本來也被秦魚如此表演給鎮住了,卻也對云翳不屑,“你?你打得過我?我敗了,卻是敗給了這個女人,真要打,你絕不是我對手嗯?“
張鶴本嘲諷,忽愣了下,因為他身上的禁錮解開了,抬頭就看到端莊優雅已婚聶夫人呵氣如蘭:“我一個女人,不能左右你們男人的戰爭,打吧,讓我看看你們誰更強。”
有人曾經做過一個調查,這世上總有一部分男人可以拒絕比基尼女、蕾絲女、學生妹、空姐,但這些優質男人里面卻有無法拒絕一種女人聽你聊天訴苦談事業論天下,亦可陪你暢懷往昔看淡生死,她不說話,只是偶爾喝一口酒,偶爾用平靜溫柔又深邃的眼神看著你,然后在另一個男人沖過來與你沖突的時候,她不阻止,不哭泣,只用坦蕩的格局,超凡的識大體,無限的寬容,容你們斗,仿佛虞姬看著項羽跟劉邦三千軍甲逐鹿天下。
沒看破,在局中:她可能自甘下賤,認為自己是強者附庸,等著勝者去擁有她,成功征服她。
看破了,依舊在局中:她挖了一個池塘,放進了一只鱉跟一只螃蟹。
你看沒看破這個局,你是鱉還是螃蟹,其實這些都不重要。
她是一個看起來很好其實壞得流膿的美麗女人,你無法容忍她對你的玩弄。
所以你無法拒絕這場爭斗,必須贏,只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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